這天晚上,觀察好地形的我隨身帶了一根短木棍,我不想弄出人命,事情鬧大對我不利。今天晚上我要去的是天上瑤池夜總會,這家夜總會坐落在鬧市區,是h市的銷金窩,也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我穿得很寬鬆,全身黑色的運動衫褲,一雙軟底的運動鞋。當然我化了裝,像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短棍別在身後。
沒想到到了門口,保安居然不讓我進,指指旁邊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我的打扮似乎確實不像有錢人,也不像有錢人的情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孤身婦女到這種地方來,不是來找老公的捉姦的,就是來鬧事的,反正不是來銷金的。保安絕對不讓我進。我說我老公在裡面,剛才我看到他進去了,所以我要去找他。保安一聽,就更不給我進了,我立刻大吵大鬧起來。接著趁保安推推搡搡,我往裡就闖,保安趕緊攔我,我一矮身子,從保安張開的臂膀下面鑽了過去,往裡就跑。保安在後面追過來。
跑到裡面,裡面的燈光比較黑暗,我往暗處一躲,加上我的一身黑衣服,幾個保安也沒發現我就從我身前不遠處,追了過去。我笑笑,看起來這幾個保安只是狼幫外圍人員甚至只是雇來的,所以實力較弱。
我走進了大廳,「t」行台上一個穿著很少的妖艷女子正在像蛇一樣圍著鋼管,在激烈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跳著鋼管舞。台底下有不少人,我從口袋裡掏出兩個自治的催淚彈,悄悄地扔到了人群中。然後我拉開了一個包廂的門,閃了進去。包廂裡一個胖得像頭豬的男人褲子脫了一半,兩個打扮的十分暴露的小姐正一左一右蹲在地上為他忙碌。我突然進來,那個男人還醉醺醺地大罵:「媽了個x,老子老子不是讓你們別進來嗎?咦,怎麼來了個大媽?啊」
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一腳便踹在他的襠部,這頭豬立刻就抱住自己的下部,慘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兩個小姐嚇得驚叫。我一人賞了一個耳光,道:「別叫喚,蹲到地上。」
兩個小姐乖乖地蹲到地上。而那頭肥豬還在地上慘叫,我又上去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這下他不叫了,直接暈了過去。
我透過包廂門縫,向外看,整個大廳籠罩在一片煙霧之中,一片混亂,到處是驚叫亂跑的人群,台上的鋼管舞mm也不跳了,不知跑到哪去了。我又稍稍等了一會兒,外面已經差不多平靜下來,我才溜了出去,直奔經理室。我身後兩個小姐驚叫著從包廂裡跑出來,向夜總會外面跑去。
經理室的門開著,一些人進進出出的,顯得非常混亂,裡面一個男聲高聲的罵著髒話:「我x你媽,奶奶的,你們這些飯桶,給我搜。」
我直接進了經理室,裡面一個正在挨訓的保安立刻指著我說:「就是她,就是她闖進來的,然後就發生這事。」說著就準備來抓我,我輕輕一個側身,保安就撲了一個空。
那位身著筆挺西裝的經理,腦袋上的頭髮一絲不苟,很有風度地抬手制止了還想再撲上來的保安,衝我一抱拳道:「我是天上瑤池經理劉康輝,這位女士,不知來天上瑤池有何貴幹?」
我笑笑道:「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借幾個錢花花。」
劉康輝顯然注意到我剛才躲避保安的動作,像是一個行家,但是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狼幫的地盤,自從老大接管這個場子以來,不管是黑道上還是白道上都要給幾分面子,從來沒有這樣找上門鬧事的。旁邊幾個幫裡的小弟立刻就受不了了,這個八婆也太狂了吧。幾個小弟蠢蠢欲動,劉康輝也想掂量掂量我的斤兩,也沒有制止,立刻我身後一個小弟綽起一把椅子照著我的腦袋砸過來。
我一直沒有動,還和劉康輝聊著:「怎麼樣?我要的不多」
一直到那把椅子砸下來,我才一彎腰,向後猛地一靠步。小弟的椅子立刻就砸空了,整個人前衝的力量加上我後退的力量,一下子就從我背上翻了過去,背部狠狠砸在自己掉在地上的椅子上,「嘩啦」一聲椅子被砸碎。當然這位小弟立刻就受了傷,不僅被摔得五臟六腑都錯了位,而且斷裂的椅子木刺也扎進了他的背部。他直接就暈了過去,一聲不吭地軟在那一堆爛木頭上。
劉康輝看出來我是一個高手,在這個夜總會的人手,單對單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他抬手制止了幾個想要撲上來的小弟,要是講打,他當然有信心能在最後制住我,但是手下的醫藥費是免不了的,所以還是給幾個錢能打發最好。勉強做出一個笑容道:「這位女士,江湖人誰沒有個手緊的時候,小八,拿五千塊給這位女士。」
劉康輝打的主意是先把我這個瘟神給穩住,之後調動人手,還能查不出我是誰?以他們狼幫的實力,到時候我還能跑掉?
我笑笑道:「劉經理,你這是準備打發叫花子?」
劉康輝大怒道:「我知道你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才給你幾分面子,你不要不識好歹?就你今天做得事情,我就能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方?」
我裝作很奇怪的樣子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是什麼瑤池嗎?」
劉康輝怒極反笑道:「好好,既然你不把我們狼幫放在眼裡,那我也不客氣了。兄弟們上,往死裡打,打死了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