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累贊普道:「做出這個來是沒什麼問題,只不過需要些人手和時間而已。不過對方已經製造好幾天了,不知道我們現在才開始造是否來得及?」
似像說:「達累施主,我們能造一些出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我們這裡只有您懂這些,所有只能煩勞您製造了。您要人要物,我們在座的都不會推辭,您看可好?」
「既然大師如此說,達累也不矯情了,我這就去準備製造投石車。不過我只需要巴桑大師、瑪巴羅咱瓦大師和朗覺巴大師的幫助。請三位大師與我來商量一下如何製造投石車。」達累贊普站起來道。
巴桑說:「沒有問題。」
貢嘎派掌門朗覺巴和語旨派掌門瑪巴羅咱瓦都雙掌合十道:「請達累兄弟吩咐。」
達累贊普把巴桑、朗覺巴和瑪巴羅咱瓦拉到自己的幫會所在地,坐定才道出了一個巨大的秘密。
「各位大師讓我吩咐,我可不敢當,各位都是得道高僧。我知道各位對我叫達累贊普有看法,不過這不是我多麼狂妄,而是我的長輩給我起的名字。我是吐蕃最後一個贊普郎達瑪的後裔。」達累贊普剛說完,巴桑、朗覺巴和瑪巴羅咱瓦都對他怒目而視。吐蕃最後一個贊普郎達瑪滅佛毀寺,使得佛教差點在高原上滅絕,無數僧人無處藏身,巴桑、朗覺巴和瑪巴羅咱瓦都是藏傳佛教的代表如何不怒。
達累贊普並不在意他們的表情,而是繼續說:「朗達瑪滅佛毀寺是他的不對。但是他也受到了滅國身死的懲罰,後來他的孫子德祖袞在阿里地區建立了古格王朝,我是德祖袞的二十九世孫。十七世紀古格王朝滅亡以後,我的祖先一度流落到了拉達克地區,直到**喇嘛為首西藏政府才讓我們回到西藏。」
巴桑、朗覺巴和瑪巴羅咱瓦聽到達累贊普是德祖袞的二十九世孫,立刻肅然起敬。要不是這個德祖袞崇尚佛教,以及後來的古格王朝歷代君主都崇尚佛教,那佛教在西藏就絕對不是現在的地位了。佛教可以說是賴古格王朝才在西藏留存下來。他們紛紛向達累贊普表示敬意。
達累贊普說:「我的長輩給我起贊普的名字,並不是有什麼野心,而是要我不要忘記朗達瑪贊普滅佛毀寺給西藏造成的傷害,要我傳承我們家族崇尚佛教的傳統而已。巴桑大師是寧瑪派紅教的代表,朗覺巴大師是苯教黑教的代表,瑪巴羅咱瓦大師是噶舉派白教的代表,大家都是藏傳佛教的各教派的代表。我知道各教派派你們來到這個新世界的目地是為了弘揚佛法,光大教派的。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齊心合力,有什麼分歧,有什麼矛盾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共同把眼前這一關渡過去。大家認為可好。」
這一下,巴桑、朗覺巴和瑪巴羅咱瓦對達累贊普的印象大為改觀,雖然對達累贊普這麼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對自己派別派遣自己上新世界的目地如此瞭解感到奇怪,但還是紛紛表示願意聽從達累贊普的調遣。於是這個達累贊普居然就以自己西藏王室後裔的身份暫時拿到了高原區軍事力量的指揮權。一盤散沙的局面有所改觀。
高原區幫會在達累贊普的率領下建造投石車我們略過不提。
我們的投石車已經做好,又經過了幾天的訓練,我們打破大寨的信心大增。所以這天一早,我們就在敵人的大寨前布好了陣。由於擔心敵人突然出擊把我們的投石車給毀了,所以我們在前陣距離敵營70步外放上了三萬同盟軍的主力,然後才是前秦的三百一十六架投石車,和他訓練好的一萬投石兵,還有一萬搬運巨石的雜兵,另外一萬則在大營裡繼續製造投石車,一條龍的運輸隊則承擔了採集木料的工作。四戰術集群依然為左軍,三戰術集群依然為右軍。我把騎兵軍團和特種軍團散出去偵查,防止敵人對我們大營的偷襲,自己率領八萬多人做中軍。
這幾天空中偵查沒有發現大寨裡有什麼異常,除了他們在大寨裡搭建了很多棚子,我們不知道他們搭這麼多棚子是幹什麼的,但是這些木製棚子顯然是擋不住巨石的襲擊的。我們並沒有在意。
小武的情報機構也加大了對中原幫會的偵查力度,但是並沒有什麼發現。而高原區,我們的情報人員想進去的可能性不太大。藏人的幫會對漢人是非常排斥的,所以暫時對高原區的滲透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使得我們沒能發現敵人也在製造投石車,而吃了虧。
終於我們列好了陣。照例我們用宣傳部的擴音設備對敵人進行了討敵罵陣,一顯示自己軍威,是仁毅之師、威武之師,二大罵敵方不敢出來打擊敵方士氣,或者激怒敵方將領。
「報告,空中偵查報告,敵人大寨裡的棚子被掀掉了,裡面有一百多架投石車,他們正在裝石彈。」一個參謀滿頭大汗地跑進來。
「什麼?敵人也有投石車?」我大驚失色。原來那些棚子裡放的是投石車!我們受騙了!敵人也不都是草包嘛!
硬扛立刻說:「趕快命令我們投石車開火,首先打擊敵人的投石車!空軍校射。」
看來要改變我們的心態。認為敵人在軍事上裝備上組織上都不如我們,而產生驕傲思想是要不得。這種思想在我們殲滅港澳台聯盟主力之後在我們同盟軍裡普遍存在,特別是上層的領導們甚至認為敵人不過爾爾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人認為我們根本不需要造什麼投石車浪費時間,直接攻擊敵人的大寨就行了。他們對攻城戰的殘酷性缺乏必要的瞭解,對攻城戰需要的兵力和裝備也不清楚,就整天叫囂著要攻城。這幫人要不是我壓制著恐怕早就吵到指揮部來了。不行,我們要及時開會調整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