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終於處理完幫會瑣事,來到比武場時。發現比武場在徽州城西南角一處比較偏僻的山丘後面,是一塊方圓100多步的平坦場地。由於這裡沒有任何怪物和礦產,也不臨近任何通路,所以人跡罕至,是塊解決私人恩怨的好地方。小武找這個地方確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比武場四角各站了暗影堂的一個人,還包括小武在內。我估計這應該是放在明面上的,至於暗中有多少佈置我就不知道了。
該隱殿下站在場內閉目養神,神光內斂,根本看不出他有多麼厲害。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除了這身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白色布衣在風中有些飄逸的感覺,其他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稱道的。
「殿下,讓您久等了,我俗務甚多,實在不好意思。」我向該隱拱了供手說道。
該隱張開了雙眼,一道精光從我身上滑過。他張口說道:「漢幫主,客氣了,我們這就開始嗎?」
「等等,殿下,難道我們非要這樣不可嗎?我那裡還藏有一箱最好的凝香,不如我們兄弟『擬把疏狂圖一醉』,何必非要兵戈相向呢?」我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好個『擬把疏狂圖一醉』,酒是要喝的,不過是在切磋之後。不管結果如何你我都可共圖一醉,如何?」該隱笑了,他笑得很有感染力,而且說這麼長的話也是我見到他的第一次。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那就來吧。我屏氣凝神,拿出了碧玉杖,準備我最得心應手的「虎吼」。只要把他給定住,那一切就結束了。
該隱的笑容不見了,眼光如同兩道精光直指我的雙眼,但他並沒有拔劍,只是身上的氣勢散發出來,淵渟嶽峙一派宗師的氣度。
我對理查特納爾長劍劍術流派完全不瞭解,據小武說由十四世紀德意志劍術大師約翰尼斯·理查特納爾創始,是德意志長劍劍術的基石。不過在我的印象中,歐洲人的劍術要說是劍術也只是劈砍刺這麼幾種,幾乎都是依靠力量制勝的。所以在我的強大技能面前他應該是沒有什麼辦法的。我對這樣不依靠裝備完全依靠武技在網游混的並不看好,再好的武技也敵不過「虎吼」吧。
我現在離他有7-8步的距離,他要想讓他的長劍傷到我,估計我已經把他定住了吧。
該隱只是注視著我,既不拔劍也沒有作出出擊的動作。該隱的劍是一柄無鞘雙刃長劍,有著十字護手,劍柄可以雙手抓握,也可以在單手抓握時不顯得很笨重。這樣的劍很顯然不是中原的劍的樣式,估計是專門打造的,不像中原劍那樣顯得輕靈,甚至還很有些笨重的樣子。
看來他是不會首先進攻的,我也已經等不及了,我還要佈置對怪物攻城的防禦,哪有世間給他在這裡耍酷。
我張嘴一聲「吼」,「虎吼」發了出來,一道明顯的衝擊波向該隱衝去。我很滿意地看著衝擊波,心裡得意極了,「虎吼」技能肯定要有所突破了。我記得只有原子彈爆炸才能看到明顯衝擊波。可見我的「虎吼」一旦突破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正當我yy的時候,該隱雙手一架,右手反握劍柄,劍身向下,右腿半跪,像是向我行禮的樣子。「虎吼」的衝擊波霎間就衝過了該隱,然而他卻滿頭的白色卷髮不亂,甚至還是略帶微笑的站起身來。
什麼?「虎吼」這麼大陣勢居然不管用?這是第二個人不怕「虎吼」了,第一個是縱橫,第二個是該隱,會不會還有第三個,第四個?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該隱已經右手正握著長劍大步衝了上來,我有些慌亂,扔了個毒在他頭上。然而似乎沒有用處,他絲毫沒有阻礙地衝到我的面前。
這下我徹底亂了,這傢伙不怕「虎吼」也不怕毒,那還打個屁啊。一旦他不怕毒我的碧玉杖就是垃圾一根,只能回藍卻不能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那不是只能挨打嗎。我乘他第一劍向我刺來的時候,招數已經使老,無法再變招的時候,趕緊無恥地「傳送」了。雖然這有點無賴,但是我得換個武器不是。
該隱看到我突然消失,有點發愣,但很快在他右側10步的地方他發現了我。看到我正手忙腳亂地換惡毒之刃,他也不再追擊,而是好整以暇地等我換武器。
換好了惡毒之刃,我的物理攻擊有285,物理防禦力691,魔力值有2150。這樣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我不會武技,但是光是這些裝備就壓死你,怎麼樣不服氣?有本事你也弄件神器我看看。這就是我不看好網游上單純依靠武技而不靠裝備玩家的原因。
該隱看我換好了武器,又衝上來,這次是一個跳躍側劈,在離我3步遠的地方就騰空躍起,長劍藉著向下的氣勢從我的左側斜向下劈來。我不懂得如何躲閃,即使我的敏捷高達120,估計也很難避開這雷霆一擊。於是我決定以己之長制彼之短,仗著防高血厚,用雙手把惡毒之刃擋在左側脖子處,只要該隱不要一劍砍掉我的腦袋,或者刺進我的咽喉,那就沒事。他拿我的變態的高防禦高魔力值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