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我腦子裡出來,系統難道不知道嗎?」為了打破這尷尬局面,我沒話找話地問小娜。
「系統一般只監視玩家,對npc則監視不嚴,而且我是在你的別墅裡出來的,你的別墅系統是不能監視的,所以系統並不知道我已經出來並且割斷了和你思維的聯繫。」小娜說。
「那現在系統難道沒有監視你的行動嗎?」我對剛才小娜抓了我的命根子,而系統一點反應沒有迷惑不解,我就摟了一下曉菡就做了24小時的牢啊。
「我已經游離於系統監管之外,除了每天向系統例行匯報以外,系統並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小娜說。
「怪不得系統沒有懲罰你。」我說。
「只要你不要動手碰我,系統是不會知道的。」小娜又像蚊子哼哼一樣說。
啊,這麼說小娜可以碰我,而我不可以碰小娜?這也太不公平了啊。可是怎麼可能辦到嘛?我怎麼才可以讓小娜繼續碰我呢?我壞壞地想。
對於小娜這樣的女孩子,我是不會愛她,但是這並不表示我不喜歡她,也不表示我對她沒有想法。恰恰相反,我對她很是垂涎。這就是男人的毛病,往往精神上對某個女人的愛,不妨礙**上對另一個女人的愛。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都沒錯。但是往往女人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品性,也不能容忍男人這種**上的背叛。所以男女悲劇有時候就不可避免。像我父親那樣的男人當然也有,他們往往也會在某些場面上應酬一下,有些時候也會找女人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但這不會影響他對我母親的思念和愛,我父親至今都沒有續絃就是證據。
我們剛才那種良好的氛圍被壞掉了。小娜一直都很僵直,盡量不碰我的身體。當然兩個人同騎,不碰我的身體是不可能的。慢慢的小娜也面紅耳赤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我雖然不能碰她,但是我可以在小娜的耳朵上吹氣。小娜嘻嘻地笑著直躲,當然躲得結果是又一次鑽進我的懷裡,又一次觸碰禁區。
這一路走得是耳鬢廝磨,旖旎逶迤,只想一路永遠走不到頭。至於血狼,它愛咋咋地,只要不破壞我和小娜的好事就行了。要讓小娜主動,那可是很難的。我正在挖空心思想主意,突然
大黑前蹄往下一沉,直接翻到在地上。我和小娜被從馬背上摔在了空中。馬失前蹄了?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情況下,背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400」的傷害值從我頭上冒出來。一時之間,兩眼直冒金星。疼得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四肢連動都不能動,更別說爬起來了。這可是只有10%的疼痛感啊,要是在現實中我估計就疼暈過去了。
小娜迅速鑽進我的腦子裡消失了。她倒不是害怕自己會有什麼問題,而是怕我為她分心。
「叮咚,玩家漢生,你遭到縱橫隊伍的攻擊,是否反擊?」系統的聲音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靠,又是縱橫。這一定是他們用了絆馬索之類的陷阱,小毛賊這個盜賊系的刺客肯定是會設陷阱的。我遭暗算了!我腦子急速旋轉著,怎麼辦?這個時候我還起不來,只要1秒鐘,縱橫的火球就會砸在我頭上了。他們的戰士對我的命門攻擊也不會慢於2秒。
「轟」一個火球砸在我的頭上。我的火系魔法防禦達到了88%,我頭上依然冒出了「-150」的傷害值。這說明這個火球的傷害值已經達到了1000以上,這是火球術技能加滿也不可能達到的數字。說明這個火球不是低級的火球術,而是我從沒見過的高級火球。我順著火球來的方向望去,是一個滿頭飄發模樣超酷的法師,果然是縱橫!他一定有什麼奇遇,使他掌握了這麼厲害的火系攻擊魔法。
不過我現在有2200的魔力值,每秒還自動回復總魔法值的5%,就是說每秒回復110點魔力值。所以對於縱橫的變態的火球我也並不害怕。
然而,突然在我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在我還沒作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下,用一把匕首抵住了我的咽喉。我仔細一看,是小毛賊。他一定是用了潛行技能。我現在知道了,縱橫的火球並不是想要傷害我,而是擾亂我的視線,給小毛賊製造機會。他們並不知道我給摔得還不能動。
「沒想到吧!漢大幫主,你出北門的時候就被我們的人看到了。嘿嘿,我們在這裡等你多時了。」小毛賊得意地說。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漢大幫主還真是風流啊,這麼快就又換了個妞。果然是我輩楷模啊。哈哈。」一個戰士淫聲笑著。
「這叫人不風流枉活一時啊。」小毛賊接著說:「不過剛才那妞還真不錯,可惜給她跑了。」
他還以為小娜用了回程卷,飛回去了。
「漢大幫主,久違了。」縱橫看到我給小毛賊制住,就走上前來拱手說道。
「哼。」我閉上眼睛,心裡想著怎麼逃脫。按照命門無視防禦攻擊傷害10倍,我2200的魔力值估計也抵不住小毛賊一刀。硬來可不行。
「漢大幫主,實在抱歉,想要和你說上話,可不容易。沒辦法我們只好用些手段了。」我早就取消了和縱橫的好友關係,所以他想和我通話確實不容易。
「縱橫,有什麼話儘管說,但是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你不覺得卑鄙嗎?」我狠狠地說。
「漢大幫主,你難道不知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你的技能那麼變態,如果不這樣,我們怎麼能請到你得大駕呢?」縱橫恬不知恥呵呵笑著說。
「無恥!」我咬牙說。
「呵呵,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一局是我們勝了。」縱橫得意地說。
「那就趕快殺了我吧!」我怒道。
「不急,不急。我們還可以談談。」縱橫慢慢地搖著手指說。
「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媽的,上次他幫玫瑰盟的搶我們幫會的建幫令牌的帳還沒和他算呢,現在還怎麼猖狂,宰了他算了。那次我掉了一級呢。」那個領著大斧子的戰士說。我想起來了,那次在李家坡就是他第一個伏擊我的——
看來我也不是無敵的啊,很隨便就中了埋伏,也會給制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