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嫣然聽見外面大呼小叫的喊著她名字的公孫策與展昭,直覺告訴她一定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不過就是睡了一小覺又能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請用訪問本站當公孫嫣然嘟著小嘴揉著腥松的睡眼出現的時候,首先映入她眼斂的便是一臉青黑色筆直的站在那兒的白玉堂。用毒的天性告訴她,他中毒了,而且還是他三哥的獨家之毒。對於公孫宇那獨家研製出來的毒藥,公孫嫣然是熟悉的,雖然不至於會快速的取人的性命,可卻會侵入人的心脈,讓人一時半刻之下渾身動彈不的。\
「白大哥……」
公孫嫣然一邊喊著白大哥,一邊向白玉堂衝了過去,當她的手即將要碰到白玉堂的時候,白玉堂那費盡全力只能蠕動兩下的嘴兒卻沒能發出一絲的聲響。
「嫣然姑娘不要靠近白兄弟,他身上的中的毒,厲害的很,只要別人一觸碰到他便也會同他一樣中毒。」
展昭並不知道公孫嫣然的控毒的本領要在傳說中的公孫宇之上,如果知道了一定不會多言阻止。\
而白玉堂雖知,然而卻也不願意她以身涉險。正所謂馬有失蹄,人有肓點,萬一這個毒剛好是公孫嫣然的肓點,那豈不是會連累她一起陪他受罪。
「三哥,你為什麼要對白大哥用毒?」
公孫嫣然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白太堂中毒的跡象,便很肯定他所中之毒,不但是公孫宇獨家所創的毒藥,而且還是公孫宇最為得意的那種百味蝕心。這一味毒藥的厲害之處不在於讓人動彈不得,而是能讓人在死前品嚐遍人生在世的百味辛酸,足足能折磨人七天七夜不死不休。\而苦盡甘來的那一刻也便是無藥可解的時刻。
「解藥!」
公孫嫣然一旦確認了是公孫宇獨創的那味百味蝕心,便直接背對著公孫宇同他要解藥。對於公孫宇所研製出來的所有毒,她都能順利的破解掉,而卻唯獨這一味百味蝕心最是讓她心存無力。
「他的死活與我們公孫家何干,公孫宇的解藥從來不與毒藥同時帶在身上,難道嫣妹忘了嗎?」
沒有解藥?也就是說他身上並沒有現成的解藥可以替白玉堂解毒,那他為什麼還要在他的身上下如此重的毒。\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公孫嫣然思前想後怎麼都沒有把那原因想到她的身上去。
「六哥,開封府的藥房借小妹一用。」
公孫嫣然知道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現配解藥,好在這離毒發身亡還有七天的時間,只是這些時間中白玉堂要吃些苦楚,用短短的幾天時間品味一下人生所能經歷的百味辛酸了。\
「嫣然,你有幾分把握?」
公孫策看著決然而然的看著他的公孫嫣然,他雖然知道他的這個妹妹同他的那個三哥一樣都是用毒高手,甚至在某些方面公孫嫣然還要略勝公孫宇一籌。可解藥這個東西有時候很微妙,也許你控毒的功力比施毒的要高明上一些,但卻不一定能破解人家獨創的毒藥。
「三分!就算只有一分我也要拚一拚,三哥是絕計不會親自為他配製解藥的。\」
公孫嫣然比較保守的說出了一個三分,其實對於公孫宇所創的毒,憑藉著對他控毒習慣瞭解,最起碼她也會有五分保險。
「只有三分嗎?那白兄弟的這條命豈不是……」
展昭的話兒沒有再說下去,那是開封府內所有人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相信就是那麼公孫宇他的同心深處也並不想這樣!
「放心,他死,我陪著!」
展昭的話兒成功的引起了公孫策的唏噓之聲,而公孫嫣然更是毫不猶豫的回了他一句讓他們更加唏噓的話兒。\
公孫嫣然先是給展昭與公孫策分別服食了一枚她自配的避毒聖丹,此藥若在中毒前服用,可確保服食之人在兩個時辰中不會被接觸到的任何毒藥所侵蝕。
隨後公孫嫣然先是請展昭將白玉堂搬到了他的住所平放在床上,又吩咐展昭一定要在門口看好門戶,任何人不能接近白玉堂,否則會有同他一般的中毒跡象。\
安頓好了這一切,公孫嫣然便隨公孫策前往了他在開封府裡所設下的小藥房。因為公孫嫣然知道在他們公孫家的兄妹中,她與公孫宇擅毒,其也兄弟各有所長,唯獨公孫策獨喜醫藥,而且還小有所成,不敢說百病手到擒來,至少在這世上的病症中已鮮少有公孫策醫治不了。
公孫嫣然在公孫策的那個私人小藥房裡折騰了半天總算是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出來了。
當她小心奕奕的走進白玉堂此刻躺的那間房時,首先映入她眼瞼的便是展昭與公孫策那一臉興味的等待。\經過公孫策向展昭簡單說了一下公孫嫣然與公孫宇兩人的本領之後,展昭總算明白了公孫宇那一句,如果嫣然不想他死自然會救的真正意思了。
「嫣然,怎麼樣?問題都解決了?」
「一半一半!」
對於公孫策的問話,公孫嫣然早就料到了,每次她跟三哥兩人鬥法,他哪次不是抱著膀子在一邊兒看熱鬧。\明明他的醫書比他們兩人都要厲害,卻非要說什麼醫與毒實為兩家不能相通。什麼鬼道理嘛,醫毒不相通,那些個大夫怎麼治病救人,什麼解毒療傷,難不成誰下的毒找誰要解藥去。
對於公孫嫣然脫口而出的一半一半,公孫策早習慣了,因為不到最後關頭,他這個妹妹從來不會把話兒說滿了。她沒有開口說出一分希望就不錯了。
公孫策笑了笑,心中輕輕的歎了一聲,這一次三哥要輸了,不但在技藝本領上輸了,就連感情上也輸了。看來上一次嫣然對三哥研製的這毒宣佈抽降,只是不想費心神去破解,也或許是她有意給三哥留一分自信與自尊。
「一半?開什麼玩笑?只有一半的成功率你也敢餵給白兄弟?難道你就不怕他毒上加毒一命嗚呼?」
展昭不明白公孫嫣然說話的習慣,所以乍一聽到她脫口而出的一半一半的話兒,又見她扶起白玉堂直接給往他的嘴裡倒去,不由心驚的臉兒都青了。
「還是那句話,他若死了,我陪著!你又何必擔心!」
公孫嫣然待一碗藥全都餵進白玉堂嘴裡,重新將他放平以後,才轉回身鄭重的凝視著展昭重複了一遍她半天前說過的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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