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安寧公主押下去,打入天牢!等候聖裁!」
什麼,什麼,我沒有聽錯?要把老娘押入天牢等候聖裁?他奶奶的他算哪棵蔥呆棵蒜呀!敢隨便把老娘丟進牢房,老娘橫行21世紀二十多年,都一天牢飯沒吃,憑什麼你個死老頭一句話,咱就得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等著吃牢飯!那飯格外香還是咋滴?
柳茜茜好像現在還沒有回過味來。請用訪問本站也是哈,這幾天她的那風光無限,任誰也不能在一時半刻之內轉過彎來。\不過我相信她很快就能想明白這一點,畢竟這裡是姓趙的天下,是姓趙的說了算!所以她跟姓趙的對著幹,還給她牢飯吃已經很優待她了!嗯,那後人優待俘虜可能就是從這裡學的!
隨著賢王的一聲喊,進來是進來了兩個侍衛,可惜他們全都在那兒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去押那個柳茜茜。
「你們造反了不成,連本王的話都敢不聽了!腦袋還要不要了?」
賢王一看那兩個進門來別的事沒幹,專門在那裡瞅過來瞧過去的兩個侍衛,氣就不打一處來。\敢情這王府養了一群吃閒飯的人呀,除了瞪眼不會別的。
那兩個侍衛一聽賢王這話,又一看他那烏七抹黑的臉兒,直接兩腿一軟跪在了那裡,更加的一步都挪不動了。
把個柳茜茜給笑的呀,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呀!
「父王,你看你都把他們嚇成什麼樣了?不就是一個天牢,你告訴我路怎麼走,咱自己走著去,不用他們送!」
嘎?感情這柳茜茜到現在了還沒搞清楚這狀況,還以為那賢王還在給她鬧著玩兒呢!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兒,可不是像她想的那樣鬧著玩兒,只是嚇嚇她,逼她接了那聖旨嫁人那麼簡單。\
賢王原本已經很難看的臉兒,在聽了柳茜茜這話以後,變得更加的沒有一絲溫了。表誤會,不是變冷了,而是變成死灰了。那個停屍間裡己體臉色什麼樣,他現在就什麼樣?
「既然你自己活夠了,那怪不得本王了!傳本王旨意,安寧違抗聖命,將其打入死牢,明日午時菜市口當眾斬首,以儆傚尤!」
玩兒真格的了?奶奶個熊,老娘的這條爛命難不成還真要丟在這裡?
「父王,你玩兒真的?我不玩兒,不好玩!拜拜了您那!」
柳茜茜一看賢王那快要滴出水來的一張陰天臉,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都快趕上包黑子了。\
包黑子?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呢,去找展小貓,他一定會救自己逃離這裡!算了,那人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連張浩那個死小子都會背叛了我,還有什麼人是可信的?除非……對,也就只有他了!
柳茜茜一邊跑,一邊在腦子裡想著在這裡她所認識的這幾個人中,有誰會真心的幫她一把。\
想來想去,除了那個一進天波府就音信全無的小羊羔羔外,她想不出有第二個人了。現在是逃命的時候,也只有去他那兒賭一把了。\
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她柳茜茜的算盤打的再好,最終也沒能逃出賢王那隻老狐狸的手呀!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那一大群手持利刃的兵士,把平時進進出出沒幾個人的王府大院給堵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把柳茜茜給鬱悶的呀,怎麼平時就沒發現這王府裡還藏了這麼多的兵呢?這下子完了,跑不掉了,老娘的腿就算再能踢,這麼多人,光累也能給我累趴下。想到這裡,柳茜茜不由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一臉冷笑的賢王。\
大有用目光凌遲他千遍萬遍也不解她的心頭之恨的意思!
「哼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拿我賢王府當客棧呀!給我押下去。」
隨著賢王的一聲押下去,柳茜茜就被湧出來的那些個士兵連推帶搡的給帶走了。只是這一幕卻被想進府一探究竟的陳世美跟張浩在門外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陳世美雖然不知道裡面那個跟安寧難分真假的女子是何須人,可是張浩卻知道她就是他為之追來的柳茜茜。\
「陳世美,那女子不能出事,否則將會影響到你往後所有的人生!」張浩看了一眼有些目瞪口呆的陳世美,直接拉著他就離開了賢王府。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先救出柳茜茜。不然他所做的那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啊?為什麼呀?那女子怎麼跟安寧長的那麼相像?若不剛剛才和安寧分手,我還真就懷疑裡面的那個就是安寧了!像,太像了!連我都分不出!」
陳世美的一番感慨也勾起了張浩腦中那萬千的思緒。\他雖然不知道那一臉冷笑的賢王為什麼把柳茜茜抓起來,可是他就是不允許任何傷害到她。
想到這裡,他附在陳世美的耳邊嘀咕了一陣,然後他又迅速的從自己的臉上扯了一層薄薄的東西,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當他看著陳世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街角的時候,他才伸出手彈了彈身上的衣袍,踱著四方步重新往賢王府走去。他要去會一會那個敢抓柳茜茜的賢王。\
「王爺,狀元爺在府門外求見!」
剛剛回到大廳的賢王,連一杯茶都還沒有喝完,便得到了門房上的通報。這下子他坐不住了,萬一這小子是奉旨來見安寧的,他總不好說在天牢裡押著呢!管他呢,遇水架橋,逢山開路也就是了,我都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了,沒理由會怕他一個剛出道的小毛孩。
請!
一聲請字,張浩慢悠悠的邁著四方步晃了進來。一見賢王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穩穩的坐在那上座喝茶,他立刻滿臉堆笑著同他打招呼。
「王爺在上,請受小婿大禮參拜!」
一邊說著他還真一掀衣袍下擺,正正當當實實在在的跪了下去。那個磕的那叫一個震天響呀!別說這張浩還真賣力,就是那陳世美來了估計也不會如此賣力!
「呃,陳狀元快快請起,如此大禮,本王可受用不起!」
受用不起?緣何會受用不起呢,不是聖旨已經批了嗎?還是我親自請的呢!張浩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在腦子裡飛快的轉著。
「王爺何出此言,可是嫌棄小婿出身寒門?」
張浩這句話說的還真叫一個絕,普天之下沒有不知道那賢王最愛扶持寒門士子,如果此話傳了出去,怕是會嚴重的影響他在寒門士子間的聲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