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上,柳茜茜給你叩頭了!」
柳茜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子,懶懶的向著那個走到上位坐定的小子深深的跪拜了下去。手機下載請到
「安寧,你怎麼不叫朕皇兄了?罷了,罷了,要你規規矩矩的稱呼一聲皇兄,那得等太陽從西邊出來!都起來!」
都起來?還有什麼人同姐姐一起跪在這裡嗎?柳茜茜一邊起身一邊用眼角餘光不停的掃著大廳裡的情況。
嘿,姐姐站出來參拜皇上,你們這些人跟著起什麼哄呀!真是有夠受不了!柳茜茜看著緩緩起身的楊偉與展行飛,很無奈的向他們兩人翻了幾個好久都沒翻的白眼!
「你們哪個是那郭鎮衙門的展捕頭?」
哪個是?這皇帝如果不是眼神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要不就是神經沒發育健全。\
展行飛與楊偉兩個人站在一起,就算他們穿上相同的衣服,也肯定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楊偉是個白面書生,而那個一臉大鬍子的漢子,肯定就是那吃公門飯的展行飛。
何況那展行飛還一身捕頭的衣裝,楊偉一身白色的書生衫,這要是再問他們誰是展捕頭,那這人的腦袋肯定是被驢給踢了,而且還踢得不輕!
「小人郭鎮衙門捕頭展昭叩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萬歲!」
展行飛一聽皇上親點他的名號,立刻近前一步雙膝跪倒向皇上奉上了他的祖宗代。\
等等,展昭?他不是展行飛嗎?怎麼這回見了皇上又變成展昭了?難不成這廝跟咱是一路人,也是做的那坑蒙拐騙的營生!
「喂,你不是叫展行飛嗎?怎麼這會又變成展昭了?」
柳茜茜輕輕地靠近展行飛的跟前,用了她認為比較小的聲音問著面前這個改換了名姓的人。
「回郡主話,小人姓展名昭,字行飛,私下裡及相熟的人一般都互稱字號,但正式場合則要報自己的名字!」
嘎?還有這會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都怪自己當初聽到他的名字時沒有再詳細的問一遍,不然也就不至於自己心心唸唸的偶像天天在眼前晃,自己卻還以為他遠在天邊!
「安寧呀,朕早就勸你抽時間多讀點書,這下抓蝦了!」
抓蝦?我還抓螃蟹呢!真是什麼皇帝嘛,居然這樣說自己的妹妹!偷偷的白了一眼那個上座笑得一臉奸詐的某皇上,反正在柳茜茜的心裡那個皇上的笑就是奸詐的。\
「展昭,郭鎮縣公上報郡主下落的奏折裡,曾提到說你武功了得,為人機警,可堪重任!不知你都有何本領呀?」
難怪俺們才剛進府,這個皇上後腳就到了,敢情咱的行蹤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呀!人家早在這等咱半天了,咱這臉也忒大了點!不會是皇上這小子有什麼事要求著姐姐!這無事獻慇勤,可是非奸既盜呀!
再說了,這皇家的事那可是小不了,姐可得悠著點,別這郡主沒當長遠,自己的小命先給搭進去了。\
「小人獻醜了!」
展昭說完便一個縱身不見了人影,一眨眼的功夫又站在了我們的身後。這丫的是什麼功夫?隱身術?應該不是,那種功夫應該是仙俠修真裡才會有的,這實實在在的古代人應該不會!
剛要問一下身邊的楊偉可有看清楚,展昭那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扭頭卻看到楊偉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盯著展昭,敢情這種功夫他也會?
「嗯!身形輕如靈貓,果然功夫了得,朕想想封你什麼好呢?」
皇上看了展昭露出的那一手輕功絕活,立刻把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大讚功夫了得。\了得個屁,連楊偉那白面書生都不以為然的功夫,又能了得了哪裡去,說白了也不過就是一個輕功嘛!還真當姐姐不認識!
「想什麼想,他不就是一隻四品帶刀侍衛的御貓嘛!」
柳茜茜想都沒有想,脫口道出了她從電視上看來的關於展昭的封號。
「四品帶刀侍衛?御貓?嗯不錯,就依郡主所奏!展昭近前聽封,朕封你為四品帶刀侍衛,另賜御貓稱號,希望你不負你的稱號,為我大宋捉盡那專幹壞事的老鼠!」
汗滴滴哦!這個皇上的創意還真不是蓋的,讓一個四品帶刀侍衛去捉老鼠?有意思,有點意思,這皇上還真不是一般的對姐的口味!
「微臣領旨謝恩!」
展昭再次向著皇上那小子叩了一個頭後,便非常容光煥發的站了起來。\他很自然的站在了柳茜茜的身後,柳茜茜卻很不自然的一直往邊上挪了又挪,搞不懂這個展昭突然之間粘上自己,是為了什麼!
「該死的大鬍子貓,離老娘遠點!」
柳茜茜非常嫌惡的瞪了一眼,緊跟在她身後挪來挪去的展昭,怎麼也沒想到電視電影上那個人又帥,功夫又好,人品也不差的展昭怎麼會是這麼個樣子!真是倒霉的人穿越時空也不會有好運臨頭!
「咳咳,安寧,皇兄還在這裡,你是不是稍稍注意一下你的言辭,多少也要照顧一下皇兄的面子呀!」
汗滴滴哦!照顧他的顏面,你死小子高高在上坐在那兒,姐姐我還被綁著手站在下邊,你的顏面還用的著我來照顧!好笑!可笑!冷笑!悍笑!姐姐就是給你板著張臉不笑,你能耐我何?
心裡想歸想,可這面上柳茜茜還總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小命問題,畢竟這兒她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撞上這麼一堆眼瞎的人將自己當成了郡主,這要不緊緊的巴著,沒準一會腦袋就要搬家!所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柳茜茜還是懂一點的。\
「那個,啥,那個皇上,你看是不是先讓人把我身上的繩子給收起來呀?這總放在我身上,不用說面子了,就是裡子也難保哦!」
柳茜茜近前一步,高高的把自己手舉起來,好讓在場所有的人看清楚她嘴裡說的那條繩子在哪兒!
「什麼面子裡子的亂七糟,安寧你就不能好好說話!真是沒教養,丟我賢王的臉哦!」
切,丟你的臉?你那臉還用姐姐來幫你丟嗎?不是早輩子就被你給丟光了,真是什麼事都要賴我,還真當我是你那不開眼的女兒呀!
「呃,我說王爺千歲,小女子要丟也只會丟自己的臉,您老人家那臉怕不是我丟的?再說了,若真是丟了,找展捕頭呀,他可是四品護衛,理應替你去尋回來哈!」
當然不是我丟的,我認識你是賢王趙德芳,你知道姐姐是哪一個哦!再說了,姐姐也不過現在才見上你這麼一面,總不能就這麼一會你那臉就沒了?姐又不是郭靖那傻小子的幾師傅妙手空空朱聰。\\
「豈有此理,你這丫頭不好好懲治,我看是不行了,皇上,這事你就不用過問了,這丫頭今天不打不行了!」
打我?憑你也想要打我?你在大宋貴為王爺,可在姐姐眼裡,你就是根草,還是根快要枯萎了的草!敢打姐姐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柳茜茜心裡雖然倔得牙根疼,可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那可是她一貫的宗旨。
這老東西說打人還真就下令招呼人進來打了,怎麼滴一回事這是。真當姐是那沒爹疼的野丫頭了。姐雖說自小沒有了媽媽疼,可那老爹疼起人來也是一點不含糊。
老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又眼看著現在這個剛想要靠上的暫時的爹招呼著人就要打自己板子,這一時間兩相對比,柳茜茜那櫻桃小嘴頓時一張,那叫一個哇哇大哭呀!
直哭的皇帝小兒在上面坐不住了,從上面走下來,不但親自替她擦乾淨了眼淚,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作擔保,說什麼有他在,沒有人敢動她一手指頭之類的。\
柳茜茜一聽這話,那眼淚收的也快,直接就不往下掉了,可扭頭一看還整個一包公臉的賢王,思前想後,這皇上作完擔保後一抬腿走人了,這老東西回過頭來再收拾自己一頓,那豈不是很不划算。
因此她看了看黑線越來越濃的賢王,那剛拉上的水閘嘩啦一下子又開閘了,看來勢比前面還要兇猛上幾分。
「我說皇叔,你就趕緊說句軟話,再這樣哭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從小身子就弱,受不得驚嚇,耐不得一點風吹草動!這萬一要是有個好歹,我看你去哪找那賣後悔藥的!」
看不出這皇帝小兒還是蠻疼這個郡主的哦!這麼看來,以後有什麼事找他準成!柳茜茜眼睛裡拚命往外洩洪,腦子裡卻千回百轉的想著,怎麼樣從皇帝小兒那兒弄點什麼!
「皇上,您請回上座,這丫頭再不管教留著也會是個禍害,我是管不好她了,索性今天送她去見她那娘親,讓她娘親再另行管教!」
賢王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氣呀,誰都知道這賢王的原配妻子狄娘娘,剛剛不久因為遍尋不著離家出走的郡主女兒憂鬱成疾,不過數月光景便去朝見了那閻王真君。
狄娘娘離世的那一刻,據傳王爺就曾說過,定要找回不肖女,讓她去陪她娘親一同上路,以免狄娘娘一人上路孤單落寞。
如今再聽賢王揮淚重提此事,在場之人怎麼會不心驚肉跳,整個大宋朝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賢王那可是言必行,行必果之人呀!再看他現在這老淚縱橫的樣子,這郡主的小命堪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