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羞人呀!這楊老爺納的什麼妾嗎?整個一不知羞恥的東西!連自己的小輩都勾|搭,浸她的豬籠!」
奶奶的,這古代人的心還真齊,這說上還就大家一起上了。請用訪問本站還真當老娘是那吃錯藥的楊府小妾呀!
去死!你們這些呆板的古代人!連老娘在逗你們玩兒都看不出來!就算老娘真的是那發春的貓,什麼人都勾|搭了又怎麼樣?敢對老娘動手,老娘就讓你們領教領教什麼是街頭小霸王!
「小羊羔羔,你還愣著幹什麼?跑呀……」
本來捋捋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柳茜茜,一看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不由在心中呻吟了一聲,這現代的那些婆基因看來都是遺傳得來的,這一聽說要把誰誰家的小妾浸豬籠了,那跑得速真是比那個火箭還要快上那麼一點點了!
汗滴滴!老娘犯不上跟你們這一群食古不化的古代人動粗,那將會有損姐姐偶的美好形象!
切!這麼一鬧,姐姐哪裡還會有形象可言呀?都是這該死的小羊羔羔害人不淺。\姐姐要是不找機會扳回這一城,姐姐我就跟你娘姓!
安靜了,安靜了,總算安靜了!身後的那群蒼蠅總算是安靜了!柳茜茜一屁股坐
在了路邊的石頭上,雙手在自己臉的前面還不停的扇呀扇的,好像那樣真能替自己掬來一縷涼風一樣。\
咦?小羊羔羔人呢?不會是被那些人捉去了?汗滴滴,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哦!打架不會,這連逃命咋都不會咧!
什麼都不會,你先前還敢那麼高調的惹姐姐去犯眾怒?真是見過大膽的,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大膽到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
柳茜茜慢吞吞的站起身來,一臉不情願的向逃命來的路上找回去。心裡不停的嘀咕著。
觀音娘娘,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西方的上帝,你們千萬要保佑楊偉那死小子逃到了半路上哦!我柳茜茜只是強悍了一點,可並沒強悍到可以殺人不眨眼哦,呃,錯了,是害人不眨眼哦!
柳茜茜正在慢吞吞的往回走的時候,楊偉這小子卻正躺在某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嘴裡咬著一根小草,晃著二郎腿優哉游哉呢!
耳邊突然便聽見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咒罵聲音正從不遠處傳來。\
「該死的小羊羔羔,最好別讓姐姐我逮到你,不然非扒光了你的衣服,將你遊街不可!」
這等強悍的咒罵話兒,不用問除了那個柳茜茜,不會有別人有膽量如此咒罵!
楊偉剛想要出聲喚柳茜茜過來較量一番,耳邊突然響起了臨回家時他恩師交待的話語。
「二十歲前,你只能游手好閒,不可露出一身的功夫,直到你滿二十歲,遇到你命中的貴人,方能露出你的一身武功,認祖歸宗回到天波楊府,報效國家!否則將會給天波府帶來滅族之災呀!」
天波府?從小楊偉就知道天波楊府才是他真正的家,現在郭鎮的這個家只是他恩師臨時給找的一個遮掩的身份。\
不知道恩師說的那個貴人出現了沒有?自己二十歲的生辰已經過去了半月有餘了。眼見得大遼撕毀了先前的盟約,再次向大宋發兵來襲。
耳聽得那天波府的眾女將再次披掛上陣,以垂暮之年去對抗那虎狼之師,而自己身為楊家的後世子孫,卻只能躲在這裡被一個小女子欺壓的仰天長歎!是不是太不孝了?
楊偉,天波楊府第五代孫,原名楊懷玉,他爹不是別人,正是那赫赫有名的楊文廣。\他自小便流落在外,楊偉這名字是他現在的養父給取的名字,楊懷玉是他的授業恩師給取的名字。說起這楊懷玉的功夫那可是了不得呀!那可是在青史上留名的大宋五虎上將之一的玉面虎。
「柳姨娘,小子在這裡,在這裡呢!」
儘管想了很多,可楊偉還是站起身來,向越走越近的柳茜茜,揮動著他那看上去不堪一折的小胳膊。\
臉上更是笑得全是褶皺,比那已近古稀的老頭臉上的褶皺還要多出去許多!真是懷疑他這張臉是怎麼長的。
「死小子,老娘找你找的那麼辛苦,你卻好生躺在這裡享受太陽光的愛|撫,說,你是不是把老娘的那份也給享受了?」
真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家**出來的女兒,怎麼什麼話聽上去怪,她便說什麼話。什麼話聽上去讓人不解,她便講什麼話兒!
楊偉很想扇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幾個嘴巴子,可是他不能。\且不說他現在的武功還不能暴露,就說他能用了,可也不能用在打女人身上呀!
那麼他便只能低聲下氣的直陪笑臉。又作揖,又打躬,就差把腦袋扭下來給她當球踢著玩了。
雖然楊偉還是沒有弄明白柳茜茜嘴裡說的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有一點他弄明白了,那就是一定要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自然,自然,小子怎麼敢把姨娘的那份給落下呢!」
汗滴滴!這古代人就算要拍馬屁,好歹你也看準了再拍呀!怎麼馬蹄子在哪兒,你往那拍呢!這不是純粹跟自己過不去嘛!
「切!姐姐的那份你也敢享受?皮癢了還是活膩了?算了,好歹老娘的那份沒有被浪費掉,今天就算了,下次如果你再一個人偷偷地跑出來曬日光浴,小心你那腦袋老娘給它當瓢開了!」
這柳茜茜還真是非一般強悍,高興的時候是姐姐,不高興的時候她又變成老娘了。\
你說我做個好事,招誰惹誰了這是!人家做個好事都會有好報,你說我楊偉怎麼就偏偏這麼短命的撿回來個姑奶奶咧!得!姑奶奶就姑奶奶!誰讓自己生來少人疼咧!
對於柳茜茜的話,楊偉是只敢聽,不敢說,更不敢反駁,連糾正一下都不敢。\所以,儘管那句話聽上去是那麼的彆扭,他還是把臉腆得跟個什麼似得!
那腆臉說話不算話,怕就是從這裡來得!
「柳姨……我現在是稱呼你為姨娘呢,還是稱呼茜茜?」
楊偉一邊跟在柳茜茜的屁股後面往家的方向走著,一邊歪著個頭問柳茜茜,他該怎麼稱呼她。
看來這楊偉是真的被柳茜茜敲頭給敲怕了,連怎麼稱呼都要一天問三問。
「姐姐現在高興,隨你怎麼稱呼!」
柳茜茜也說不上是在高興什麼,居然樂得咧著嘴直吼歌。吼了半天反正那楊偉一句沒聽懂。
換成是誰也不會聽懂,因為她吼得是俄羅斯歌,喀秋莎!
汗滴滴哦!這柳茜茜跑到古代來唱什麼俄羅斯歌呀?你就是站在現代的高崗上唱也不一定有幾個人能聽懂,何況是那個民風淳樸的古代了!
高興?真不想搞懂這女人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些什麼東東?這當了一次被人追著打著要浸豬籠的小妖精,居然還當高興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想我楊偉活了二十年了,總算是碰上了一隻隻會說人話,不會辦人事的天上掉下來的母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