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這種事情,在瀟灑心中原本就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卻沒想到,整整一個晚上,就在這種煎熬當中度過了,心裡比貓抓還痛,卻不敢躍雷池一步!
清晨是美好的,聆聽著窗外海鳥的長鳴,瀟灑總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美女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終於睡下了,而瀟灑根本就沒有睡意,搜索的人員一夜之間沒有找到蹤跡,除了把守更加嚴密以外,倒也沒有在掀起多大的風波,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樣,次序井然!
肚子咕咕的叫了半天,瀟灑一天多沒吃東西,有些餓了,房間內沒有一樣東西可以吃,如果大白天的就出去,不是擺明了給別人說自己在這房間內,嚷著喊著讓人來抓自己麼?
想到昨天晚上隨便進一個房間,居然進到一個大美女的閨房,這種艷福他不能消受,暫時也消受不起,在心裡把祖宗罵了千八百十回後,無奈的坐在椅子上,床上他是不敢去坐的,如果再被美女抓著腦袋往胸口上一按,誰知道又會生什麼事呢?早上那方面的反應最強烈,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情緒,無疑是把自己推向一個死亡的風口浪尖,他不是笨蛋,反而聰明無比,所以他懂得控制!
人,一但開始偽裝自己,都是無比可怕的!
小妹…小妹…」一個年輕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瀟灑反應敏銳,在同一時間已經躲在了衣櫃裡面,靜靜的等待生的一切,他知道,一個女人越漂亮,帶來的禍害就越大,所謂的紅顏禍水,想起那妖嬈的嫵媚身材,瀟灑搖了搖頭,她不就是典型中的典型麼?
「三少爺…三少爺…沒有城主的吩咐,您是不能進去的!」門外把守的人員有些厭惡而恐慌的說道,看來他們對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反而有些瞧不起的意味。
「哼,滾開,你們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嗎?我是不落皇城的三少爺,城主是我的乾爹,你們膽敢以下犯上嗎?」身份地位往往決定一切,就算這些人再怎麼討厭他,也只能忍受,誰叫自己只能是一個小小的成員,而別人的身份比自己高貴得太多,雖然很多人都對這個醉酒青年不感冒,一邊忍受著開了門,一邊使了一個眼色,旁邊一個把守成員立即明白什麼意思,悄悄的離開了。
一腳踹開門,醉酒青年打了一個酒嗝,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瀟灑一愣,隨即苦笑起來,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現在的一切情況,這個醉酒青年與他以前紈褲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畫出來的,粉裝玉飾,舉止之間流露出無的放矢的氣息,體態邪魅,憑良心說比自己強上太多,簡直就是貌比潘安也為之不過。
美女被巨大的踹門聲驚醒,抬頭一看沒有現瀟灑的蹤跡心裡大驚,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隱約露出的雙峰與渾圓的粉腚讓醉酒青年色心大動,提著酒瓶猛的灌了幾口酒。
「你進來做什麼?滾出去!」昨天晚上那個嬌媚妖嬈的小美女此時寒霜滿臉,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暴露而驚慌,冷靜的回到床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哼,滾出去?你說滾出去就滾出去嗎?記住,我是你的大哥,」醉酒青年惱怒不已,他年少修為有成,長相俊俏絕世無雙,卻一次一次被自己眼前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人拒絕,打擊得體無完膚,他不願意有人高傲的站在自己面前,但是他和美女一樣,都是被那個所謂的城主收養的,名義上是父子關係,其實關係差到了極點,沒有人聽他的,也沒有人照顧他的感受。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美得不可芳物的妹妹身上,而自己,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個廢物!他恨她,雖然她無知!他愛她,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冷嘲譏諷,讓他開始墮落,墮落,最後成了這副人人討厭的模樣,美酒成了他最喜歡的伴侶,他的傾訴者,他的朋友!
人說,當你墮落的時候,你就渴望著如何犯罪,因為他們往往是用犯罪來證明自己的墮落!或許是胸中那團怒火再也忍受不住,也或許是巨大的酒意讓他充昏了頭,嘴角露出一個邪寐的笑容,居然與瀟灑有幾分相似,大笑一聲扔掉酒瓶就向美女衝了過去。
美女也知道這個醉酒青年對自己的心境,但是今天彷彿有些不對勁,早早的做好了準備,看著他猛然衝了過來,有些驚慌的罵道:「叫你滾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爹?爹是一個什麼東西,他能管得住我嗎?我告訴你,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誰來了也沒用!」醉酒青年厲聲的說道,彷彿是聽到『爹』這個字眼心受刺激,整個人憤怒的同時手上的力量也加大了不少,瘋狂的撕扯著美女的衣服。
美女大驚,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拚命的大吼著,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醉酒青年壓得無比疼痛,卻沒有人站出來幫助她,外面的人是因為身份的原因,而瀟灑心裡也同樣緊張,外面門沒有關,他貿然的衝出去,只能造成自己更大的危險,或許美女可以得救,而他自己也將暴露出來,他緊緊的握著邪兵,準備在關鍵的時候給醉酒青年致命一擊。美女心裡知道,醉酒青年對自己企視以久,這一天是遲早生的事情,她也希望瀟灑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幫助她,但是她又矛盾起來,她不想有人現他的存在,她的心裡只有暗暗的祈禱,最好爹能快點趕來,不然…
瀟灑沒想到,哥哥居然對妹妹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看著他的樣子長相帥氣無比,心裡卻如此骯髒,詛咒了老半天過後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衣冠禽獸啊!
這個世界上,無恥的人已經夠多了,但是我卻沒見過這般無恥的人,衣冠禽獸我還可以接受,卑鄙小人,我呸,如果給我機會,我寧願全部殺死!
醉酒青年瘋狂的撕扯著美女的衣服,美女粉紅色的肌膚露出了斑斑點點,衣服破爛不堪,努力的掙扎只能更激他的狂暴,美女乾脆躺在床上不同了,寒霜的眸子死死的凝視著他,滔天的殺氣散在那嬌美的身上,怒目圓瞪,她要把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的獸行永遠牢記在心裡,她要報仇!
「哼,難道你想不反抗我就會心軟嗎?哈哈,我等你身體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就算是你現在只是一具屍體,我也不會放過你!」醉酒青年臉上表情無比猙獰,動作更加劇烈,美女身上的衣服原本就不多,此時已經能看到豐滿的雙峰飄蕩在空中。
「南宮飛天,你記住你今天在我身上生的一切,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美女怒氣衝天,她本來就身型較弱,而南宮飛天不但身強力壯實力又高深,兩者比起來,簡直就是獅子與兔,根本無力回天。
「南宮飛天?」瀟灑眼睛瞪得比牛還大,第一眼看到這個傢伙就說了他貌比潘安,現在他叫南宮飛天,***,美女現在情況十分危急,看著一個比花兒還鮮艷的美女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自己卻不能做什麼,這不是虧了嗎?瀟灑的口號就是: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讓別人得到,我佔不了便宜,別人也別想佔便宜!
「咻!」瀟灑隨身帶著一些小型的火器,如豌豆般大小,黑糊糊的一顆豆子由他手中飛射而出,向南宮飛天的後腦擊打而去,快無比。
南宮飛天雖然獸血燃燒,但是作為黑道高手,他很快感受到腦後有危險,眼神凝聚,一個轉身巧妙的躲開了這一凌厲的一擊,冷眼的注視著這個房間,冷靜得讓人有些可怕。
瀟灑見攻擊收到效果,他也能感覺到南宮飛天能隨時現自己的所在,手裡抓住邪兵,隨時都做好了攻擊的準備,都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可不願意在敵明我暗的情況下吃虧!況且最重要的,不能讓這麼一個人渣破壞了他的完美計劃。
「飛天,你怎得如此放肆?」老者在這個時候也匆忙的趕了過來,渾身散著書香氣息,彷彿他早以料到這種情況,只是從眼神當中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殺意絕對不低,而這個老者,就是那個在黑道天榜上,有著地藏菩薩稱謂的南宮八部!
「哈哈,」南宮飛天似乎並不懼怕來者,狂笑三聲,眼神變得更加凌厲,暴戾的氣息隨即浮上心來:「是嗎?我怎麼放肆了?難道我這樣的行為,你這樣的老傢伙你就沒有想過嗎?掩飾得好又怎麼樣?遲早有一天你要把她給吃了,如果我是衣冠禽獸,我看你也不落下風,人面獸心就是形容你這樣的人。」
猙獰的眼光看著老者和美女,沒有絲毫的掩飾。
「滾出去,再不出去我對你不客氣了!」南宮八部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立即粉碎,房間內的氣氛也變得非常詭異,誰也沒有說話。
「哈哈…」南宮飛天看著老者平靜的樣子,一邊向房間外面走去一邊說道:「老頭,我的親爹,我很佩服你啊,沒想到你這麼能裝,哈哈…」
南宮八部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看來他並沒有與南宮飛天動手的意思,面色不改,眼眸裡閃過一道精光,有些邪惡,嘴角勾起的陰笑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轉過頭去看著美女說道:「龍女,你沒事吧?」
大南宮八部背對著美女,所以看不清楚他的面目表情,但是恰好對著瀟灑的衣櫃,他把南宮八部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現在他才感到這兩個人的可怕,南宮飛天則是實力渾厚,而且很注意幾人之間微妙的關係,老的更是深藏不露,喜怒不形與色,而這樣的人,心機深沉得讓人覺得恐怖。
房間門已經關上了,此時只剩下躺在床上拉著被子蓋著自己身體的龍女,坐在床邊一臉關心看著她的囊個八部,還有躲在衣櫃裡小心戒備著的瀟灑。
「怎麼不說話?需要我代你教訓南宮飛天嗎?」南宮八部年紀看上去大約在五十五歲歲左右,身材修長,散著成熟的男人氣息,儒雅的風範的確很有吸引人的地方。
龍女心情不好,怒氣未消,臉上表情非常冷漠,她冰冷的說道:「我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一句話拒人千里之外,看來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很奇特,瀟灑心裡默默的想到。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南宮八部輕笑著,並沒有因為龍女的反應而生氣:「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那小子近來越來越囂張,沉醉在美酒當中無法自拔,看來是時候讓他消失了!龍女也張大了,也出落的俊俏了,沒想到對你有想法的人太多,放心,我會一一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說著話,右手慢慢向龍女冰清玉潔的臉上伸去,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叫你走,難道你沒聽見嗎?」龍女躲開南宮八部的手,連話語裡都充滿了殺機。
或許是南宮八部瞭解龍女的反應,並不在意,悻悻的捏了捏自己的雙手,表情突然一變,充滿了陰謀的氣息,渾身上下散著殺戮的氣勢,站起身來,冷眼的看著龍女說道:「你現在剛好十八,今天晚上是月圓之夜,我的煉欲修魔**即將突破一個瓶徑,你乃百年難得一遇的至寒之軀,剛好能為我所用,今天晚上我會好好的守著你,到時候就由我來破你宮砂吧,十八年了,我等這十八年,你知道有多辛苦嗎?你長得如此國色天香,我卻要苦苦等待十八年,今日一過,我將重出江湖,那時候誰人能不知道我又回來了,天下黑道都是我的,哈哈…」
「哼,我早已知道你的企圖,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龍女說著,抓著身下的一把剪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
南宮八部心裡一驚,反應不可謂不快,一道黑影隨身而動,龍女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之中,雙目死死的瞪著大當家,想大聲的罵出來,才現自己已經被他控制,根本就反抗不了。
瀟灑心裡大驚,囊工八部在三十年前的江湖上臭名遠揚,殺戮無數,實力雄渾,最後在所謂的正派人士圍剿當中,身受重傷,最後卻消失了,沒想到,他跑來這個地方開闢出不落皇城如日中天,而且他的『煉欲修魔**』又將突破一個新的境地,當真恐怖至極,他現在終於明白,所謂的人面獸心是什麼東西,等了十八年,專門把一個女人撫養張大,卻只是為了這麼一天,處心積慮的人,一般都是陰謀家,而這個傢伙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來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心裡想著,手裡拽著的邪兵又捏緊了幾分!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天理循環,沒有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只有實力才能證明一切!金錢、美女、地位,這些東西瀟灑現在都沒有仔細思考過,他要報仇,所以他不能讓自己分心,但是一路下來柳晴兒、慕容闌珊還有秦依月諸女,哪一個不是風姿卓越美得冒泡,情感的束縛,他不怕,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路與別人或許不一樣。
他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總是擔心身邊的人受到傷害,而他現在有能力保護別人的時候,卻現自己是多麼的無力,南宮八部不是一般的小角色,相反還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飛揚幫在西北的危機還等著他去解除,所以他只有等,等到一個最好的時機,眼看著龍女在危險之中卻不能出手相救,他有些內疚,但是他現在大局觀非常清楚,他不能害了對他兄弟他的小弟,他就是整個飛揚幫的主宰,還有那嬌小可人的女孩在等著他,等著他的歸來!
「你別想反抗了,在我的手中,還沒有人能夠反抗得了我,走吧,跟我到祭壇上去,讓我們等待月圓之時,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候吧!」南宮八部抱起龍女就向外走去,沒有絲毫猶豫。
不大一會兒,進來兩個女僕,把房間收拾了一翻也立即出去了。
瀟灑按耐住自己衝動的情緒,當整個房間終於安全以後,才走了出來,他現在唯一做的就只有等,等到天黑,才能夠有所行動,白天,他無能為力,不單說南宮八部的實力,就是南宮飛天的實力都不容小闕,而且那個瘦弱的男子看上去也不簡單,況且瀟灑也不是很清楚不落皇城的實力分佈到底如何,就更不敢大意了。
夜黑風高夜,殺人犯罪中!陰謀用盡,權術使完!
瀟灑輕鬆躍過房間從窗戶當中飄了出來,如同鬼魅一般連續抹了幾個看守人員的脖子,再一次隱沒在黑暗當中,他現在需要找到南宮八部所說的祭壇的位置,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了。
假如龍女真的遭到什麼不測,他或許會遺憾終生,畢竟人是從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的,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憐香惜玉,美女,無時無刻不是他第一目標,這是作為一個極品花花公子應該具備的素質!
穿過幾處高大的房屋,祭壇太過顯眼,就在皇城的中央,一路下來,瀟灑沒有再殺一人,關鍵的時間,他不想節外生枝,況且那些都是被利益蒙蔽了的普通人,他希望只要剷除了幾個頭目,他們能夠改邪歸正,重新走上平凡的生活當中,拋棄邪惡,遺忘殺戮。
雖然他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他懂得,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有可為有可不為,有的人該殺,有的人也有不該殺的理由,他不是一個盲目的殺戮者,他不是一個惡魔!
潛伏在一處假山當中,黑色的衣服剛好掩飾住自己的身影,瀟灑能夠很清晰的看清楚眼前的局勢!祭壇空地處成正方形,祭壇不大,四個角各有一個圓空,祭壇中央壘起一道堡壘,而龍女正平躺在上面。南宮臉色平靜的站在他的身邊,眼神注視著已經暗下來的天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南宮飛天眼角露出絲絲陰謀,好像對今天晚上所要生的事情並不在意,俊逸的臉一直凝視著龍女,有些怨恨,眸子裡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掩飾了下去。
其他不落皇城的一干人等分旁而立,神情無比嚴肅,碩大的空地上幾乎堆滿了人,都沒有說話,整個皇城內靜謐得有些可怕,他們都在等著什麼。
他們是在見證一個大魔頭重新誕生嗎?還是追隨著南宮八部殺戮的腳步?瀟灑喃喃的說。
天越來越暗,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當中,別說是月亮就是連顆星星都沒有,瀟灑看著南宮八部沒有一點兒慌張的意思,不由的懷疑起來,沒有天氣預報,也能知道陰晴圓卻?況且,現在已經是冬季,對於寒風凜冽的西北來說,要出現月圓,豈不是癡人說夢?
正在瀟灑牢騷的同時,一陣強烈的冷風突然吹來,顯得無比巨大,有些人已經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狂風捲席,驚起一陣暴烈的聲音,讓整個氣氛壓得更低。
南宮八部眼露喜色,他身邊那個瘦弱男子眼神沒有絲毫變化,而南宮飛天卻在同一時間露出一個陰深至極的邪笑,他們三人的表情都落入瀟灑的眼底,如果他能看到龍女的眼神,必是一翻驚恐。
整個皇城突然積起一層灰濛濛的水霧,從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個水立方,形成一個氣場。天空中閃過一陣轟鳴聲,雷電轟隆而下,從下面看上去,雲層似乎被破開一條口子,繁星密佈,圓月冉冉升起。
這一神奇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所有人的耳朵都出現了短暫的轟鳴之聲。瀟灑抬頭看著天空,月光皎潔,已經越來越圓了,再看向南宮八部,此時他雙眼赤紅,與圓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渾身散著無邊暴戾之氣。
整個黑道上最大的妖孽男人,他到底在做什麼邪魔外道?
「哈哈,不枉我苦心經營二十年,闕月陣重見天日,我南宮八部終於能夠得到黑暗之力的傳承,江湖,我很快就會回來了,哈哈…」南宮八部狂笑不已,他要以煉欲修魔**為借媒,讓黑暗之力輸入龍女的身體,如果是普通人根本承載不了這麼大的力量,而龍女的身體異與常人,黑暗之力隨著不斷的進入她的身體,能夠與她的身體形成一種融合,而這股力量,剛好積聚在龍女的宮砂當中,只要她的宮砂一破,力量就會隨著兩人的交合處走遍全身轉換為自己的力量。
大自然的力量何其強悍,瀟灑眼看這個陣勢就想起了赤宵來,這種通靈神劍,是否也具有這種特殊引導能力?人類的身體玄妙無疑,對於南宮八部整個武學魔才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南宮八部很情況自己現在的情況,如果中間的過程被人打斷,只能功虧一簣,自身還要受到牽連,而由於南宮飛天的緣故,他一直小心的戒備,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而瘦弱男子在他身邊他多少的放了些心,大功將成,他也掩飾不了自己激動的一面,只是瀟灑這個搗亂者一直未找到,他讓這麼多手下守護在自己的身邊,無非是圖個保全而已。
圓月之中灌下一道刺眼的光束,祭壇上的四個空隨即亮了起來,通過暴徒的煉欲修魔**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龍女的體內,龍女身體紋絲不動,面態寧靜,只是隨著力量一點兒一點兒的深入,面色緋紅!
暴徒知道現在關鍵的時候已經到了,神情萬分緊張,收斂心神。
「哈哈…」南宮飛天在這個時候突然大笑起來,臉色猙獰,絲毫沒有掩飾自己戲謔的神情。
「南宮飛天,有我在,你休想壞了我大哥的好事!」瘦弱男子已經感覺到南宮飛天的不尋常,知道他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雖然他平時有些不滿暴徒的行為,但是畢竟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維護他還是有必要的,何況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呢?
人往往就是這樣,明知道不對的事情還要去做!
「是嗎?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南宮爆烈,覺悟吧,他這種人死有餘辜,為了報殺父噬母之仇,我處心積慮這麼多年,難道你認為我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南宮飛天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腳下多了一條長繩,用力一拉,完好無損的的祭壇轟然倒下,這一幕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祭壇原本堅固無比,而且在上祭壇之前已經專門有人查看過,都沒有生什麼問題,而南宮飛天只是輕輕一拉繩子,祭壇有垮下來了,難道這個幻覺麼?
「操,你竟然敢玩陰的?」南宮暴烈再好的性子也忍受不住這個比自己年輕好多的青年在自己手下做了這樣的事情,那是對他的侮辱,不再說話,整個人騰空而起,一把利劍已經出現在手中,直直向南宮飛天的喉嚨上刺去!
「靠,陰你怎樣?大爺我喜歡!」南宮飛天似乎早以料到南宮暴烈的反應,大罵一聲,輕鬆的躲過了暴烈的凌厲一擊,翻轉身來,抽出身上隱藏的一把長劍,兩人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