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法則其中有一條如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身為一個流氓,如果你不懂得運用一切因素製造女人所喜歡的曖昧情節,也不懂得如何讓一個女人對你產生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那麼請你捫心自問,你是否可以站在同等高度去面對所有絕色美人!
風和日麗,一切已經歸於平淡。
昨日的死亡已經成為一段往事,誰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去追究活著的人的過錯。
炎黃武鉉敗了,那是因為他輕視瀟灑的存在,一敗塗地,而下一個,又將是誰?
瀟灑等人再次歸於平靜,已經在預謀著下一次暴風雨的襲擊,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完成在蜀大的學業,現在對於他而言,唸書,無疑是一種負擔。
瀟灑可謂春風如意,慕容闌珊承認了自己的感情,和柳晴兒相處得很愉快,也沒有被這傢伙動手動腳的少吃豆腐,不過還是老樣子,瀟灑一直不願意將這層微妙的關係袒露出來。在瀟灑的世界裡,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一個執著的人,同樣有著執著的性格!
但是在這花紅柳綠的世界裡,他並非完全的執著,花花心腸也不比誰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能在見到秦依月這種完美女人的時候失去自己所謂的『風度』麼?
只不過,家中嬌娘實在太過養眼,讓從小到大天天目睹芳容的瀟灑養成了一種眼高與頂的個性而已,隨便看到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都會拿柳晴兒和慕容闌珊與之比較,相互長短之間,黯然失色那是免不了的,自然也就失之乏味了。
這件事情也是他唯一一件抬不頭來的事情。要說打架,瀟灑怕過誰啊?但是說到這女人他就鬱悶了,自我感覺良好,至少也是屬於玉樹臨風那一類的吧?結果到現在還是一情場敗類,面對著劉阿八幾個已經泡妞無數偷吃n個的傢伙而言那是莫大的壓力。
站在公交車前,比一般同齡人高的瀟灑鶴立雞群,帥氣的憂鬱外表並沒有因為他穿著的樸素而失去本身的魅力,面對那些不斷向自己拋眉眼的美眉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哈哈…瀟灑哥,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許玉濤的聲音老遠就傳了過來。
瀟灑回過頭去一看,那傢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摟著一個濃妝粉抹的小太妹,還不時的在那肉墊上摸兩把,要不要還肆無忌憚的在那團波濤洶湧的肉團上擠壓兩下,那份悶騷的模樣,差點沒讓瀟灑把手中提著的一個手袋砸在他頭上。
劉阿八和楊恩鑒的情況也差不到哪去,瀟灑皺著眉頭輕罵一聲:「騷包!」
打走三個不三不四的小太妹,許玉濤率先打趣道:「瀟灑哥,你嫉妒了吧??要不,我給給幾介紹幾個長得不錯的小妞?再怎麼說我們現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就你那品味?」瀟灑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呵呵,瀟灑哥,我那裡好有嬌滴滴的雛兒,怎麼樣?找個時間開開葷?」楊恩鑒也湊了上來,滿嘴的打趣意味,哪裡有一絲想要把瀟灑解決『生理』問題的意思啊!
「滾滾滾,你們兩個!」劉阿八義正嚴辭的說道:「瀟灑哥的眼光又不是一般的高,就你們倆那水貨不是忽悠人麼?***,瀟灑哥,我這裡的小妹妹你絕對會滿意的,咱今天晚上就去金碧輝煌怎麼樣?那裡的姑娘應該不會差到哪去了吧?」
「我擦!」許玉濤和楊恩鑒飛身就打:「你丫的,獻媚不是你這樣獻的,獻慇勤也沒有你這麼損的。那金碧輝煌一晚上,比我們四個人一年的花消都多,小子,你是不是想把自己賣了?好讓大爺幾個好好進去享受一翻?如果是這樣的話,擺脫你先把你肥美的腚部洗乾淨了再說吧,不然到時候被人家兩腳踹出來,別說我倆認識你!」
「我靠,是你們自己笨了好不好?你們說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晴兒和慕容老師更漂亮更完美的女人麼?我就不是說說而已麼,用得著這麼大的反應?」劉阿八激烈的反擊著。
「靠,誰叫你勾起了我們的狼性,那種能看到吃不到的滋味最他娘的難受。我這輩子心裡一直在避諱著這四個字,你娘的居然敢說出來,這不是招打是什麼?」楊恩鑒說道。
「就是!」許玉濤說道:「哥幾個貧苦人家出身,雖然瀟灑哥有晴兒,但是算下來大家都是二流貨色,我們除了能幹架,還有希望成為那種人上人麼?我靠!」
「別鬧了!」瀟灑說道,「人上人麼,你現在不是人上人是什麼?靠的就是我們的拳頭,當我們統治了南北兩方黑道,誰還敢說我們不是人上人?」
瀟灑的話雖然平淡,但是在三人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黑道?難道就像電影那樣,穿身黑色的西裝,手裡拿著ak,見誰他娘的不滿意就給他喂顆子彈?見著哪個女人長得漂亮就弄到床上?想想都覺得讓人沸騰啊!
「還有,」瀟灑嘴角勾起一絲溫暖的邪寐笑容,雙眸裡閃過一陣暖光,「以後,你們的大嫂不少哦,就等著老子大享齊人之福吧,哈哈,知道什麼叫做妻妾成群麼?」
「老大,你這麼強悍…」三人同時驚呼出聲,周圍的人群立即投來了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如果不是在於這四個傢伙的穿著實在有些拉風,估計板磚、香蕉皮早已伺候上了吧?
「囔,再有!」瀟灑正欲繼續往下說,卻被幾個狼叫聲打斷了。
「瀟灑哥,你讓我緩緩,天吶,偶心中的晴兒姐啊,枉我一世英明,就瀟灑哥那小處男的身子,你居然選擇他不選擇我,太沒天理了。」劉阿八裝做一副欲哭無淚的絕望眼神怪叫道。
許玉濤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瀟灑,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說道:「瀟灑哥,你簡直就是古代裡面有個故事裡講的那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那隻鳥』啊!對了,你是不是想給我們說,你和晴兒機誒,不不不,你看我這嘴。嘿嘿——嘿嘿!」
「算了,對於你們這種四肢達頭腦簡單,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傢伙,簡直就是浪費唇舌,浪費口水,浪費腦細胞!」瀟灑一陣無語,這什麼人啊?難道就不能純情點?
「哈哈,我知道瀟灑哥要說什麼。」一直未說話的楊恩鑒怪叫一聲,兩眼放光:「哈哈,這次這個女人是老子的,都不許和我搶不然我捏爆你們小弟弟。美女,我來了!」
三人只感覺一陣風掃過,楊恩鑒的身影已經躥了出去,正在抱怨不已的劉阿八和許玉濤隨即反應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娘的,不搶是白癡,見者有份,誰搞定歸誰!」
瀟灑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眼神卻是細細的打量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女。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在這群女生當中也算很高了。上身一件火紅的休閒衣服內,白色的內衣使胸前的圓潤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纖細的水蛇腰立即能讓人產生一種盈盈一握的衝動感,緊蹦著的牛仔褲更是把下半身的豐盈與弧線美完全的展現了出來。
整張玉臉透露著年少的朝氣,黛眉舒展,隆起的巧鼻下,那張微微啟開的紅唇正含著一根香蕉,想不讓人極度猥褻一翻也是難事,雖然整體看上去略顯幼稚,但是在同齡人當中已經非常出類拔萃了,至少在瀟灑的眼裡,是一個不可多得值得他用心獵艷的女人。
也不知道三個傢伙到底說了一些什麼,只見少女的嘴唇微微的動了動,齊齊的垂著腦袋跑了回來,許玉濤垂頭喪氣的說道:「哎,沒想到我許大情聖也有如此失敗的一天。為了紀念我第一次出師不利,我決定祈禱三天,三天中不碰任何一個女人。」
「老子也是,5嗚嗚嗚,實在太痛苦了!」楊恩鑒懊惱的說道。
「哎,永遠的傷,我第一次贊同你們兩個的看法!」劉阿八摘下那刻意帶著的眼鏡,擦拭著鏡片說道,就這副斯文敗類的模樣還被瀟灑埋汰了好半天。
「咦?沒想到那個女人能一次干敗三大情聖,講講,怎麼回事?」瀟灑可來了興趣,在他的印象當中,這三個傢伙可是看上一個擒一個的角色,沒想到三個同時失敗了,這樣的事情還是有歷以來的第一次,怎麼能讓他不感興趣呢?
「哎,往事不堪回啊!」楊恩鑒一人了一支香煙,然後說道:「我當時衝過去,抱著非常認真的態度說:美女,你吃香蕉的動作好美,能教教我你這種斯文的吃法麼?那女人眉頭一皺,直接拋給我一句:想泡我就明著來,就你這長相,噁心,不喜歡你,走開!」
「我也好不到哪去。」劉阿八說道:「我聽到恩堅的搭訕方式,心裡多少有些準備。我是這麼問的:嗨,同學,上學呢?我們一塊兒走怎麼樣?那女人立即回嘴道:我從來不和腦子長在腳板心上的白癡說話,思想有多遠,你就走多遠,看著就討厭!」
「那你呢?小濤濤?」瀟灑憋著笑意,強制鎮定下來問道。
「我…」許玉濤瓚白的臉第一次紅得異常,最後咬了咬牙說道:「好吧,反正都丟臉了,老子也不在乎多丟一次,你丫的仨,想笑就笑吧?」
「本來我走得最慢,所以他們的話都落在了耳朵裡,我尋思著吧,這女人多半屬於外冷內熱的那種,比較不喜歡人家的搭訕。於是我走過去問道:這位同學,需要幫忙嗎?你知道那女人怎麼回答的嗎?娘的,居然連話都懶得和我多說一句,直接甩了一個丟臉死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老子還是長相最帥氣的一個,怎麼能忍心這麼對我?」
「哈哈…」看著三個傢伙一臉鐵青,瀟灑終於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大笑不已:「三個傢伙,你們…你們也太逗了吧,笑死了,不行了,不能再笑了,哈哈…」
「靠!」三人同時豎起中指,滿臉的不屑。
「有本事你去試試,你個老男人,得瑟個什麼勁兒?」
「哎,別到時候在我們三個前輩面前哭鼻子就成。」
「我才不想噁心的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人家美女如何如何虐他。」
瀟灑站起身來,對三個傢伙的嘲諷也不在意,邪寐一笑:「追美女就像玩籃球!一場遊戲開始,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難道你們會認為,沒有使對力量,球會進藍框麼?」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已經找到了追那娘們兒的方法?」許玉濤眼神瞟向遠處神色依舊不變的那個少女,然後才看著瀟灑疑惑的問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瀟灑高深莫測一笑,已經向那少女走去。
「等等!」楊恩鑒躥出身來擋在他面前問道:「瀟灑哥,俺一看你就是花中聖手,你的英明神武的偉大形象早已融入了我的心中,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神,我對你的景仰那是猶如滔滔河水嘩啦啦的流,能不能給小弟透露點點你準備怎麼勾搭那個女人?」
「對啊,老大,只要你能給小弟們透露一點,以後泡妞我們唯你是瞻,有好吃的你先吃,有好用的你先用,有好玩的你先玩,有絕色美女你先泡?」許玉濤獻媚的說道。
「謝謝你們的好意了,嘿嘿…」瀟灑繞過幾人,瞟著遠處的少女直接走了過去,頭也沒回的拋出一句:「我要是有辦法,我還站在你們面前裝逼?」
「我靠,瀟灑哥,你欺騙我們的小心肝…」後面三匹狼慘叫連連。
一個人,尤其是女人,如何勾人心魄只是在於舉止間散出來的無形魅力。誰也無法否認,所謂的風情萬種,只不過表現在她的一顰一笑之間,身體的任何一個感官都能勾勒出另類的無窮魅力,在動靜之間都能讓人鼻息的蠱惑。
近在咫尺的少女,就能帶給瀟灑這種深入骨髓的感覺!
三個走在後面一直嘀咕不滿的傢伙,原本看著瀟灑向少女的方向走去了還等著看好戲,哪知道瀟灑連眼神都沒有瞟過去,直接朝著已經到來的公交車上躥了進去。
「媽的,再也不相信他能泡妞了!」三人同時大罵一聲,也跟了上去。
但是,他們都沒有現瀟灑此時眸子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目光,滿臉的捉弄之色。
「啊…」一聲慘叫,一個身影快的向後倒去。
「瀟灑哥…」劉阿八三人一看那人影,不正是剛剛跨上車的瀟灑麼,心下一驚,快的擠開人群躥了上去。
「不要…」另外一聲嬌喝聲幾乎同時響起,劉阿八三人同時愕然,那倒霉的丫頭不正是剛才『無情』的打擊了他們熱情的少女麼?眼見著這兩個他們『恨』得咬牙切齒的二人,饒有默契的停下了腳步,正等著兩個狼狽為的男女摔個滿地爪牙。
他們都沒有想過,瀟灑面對同齡人的圍攻都能殺進殺出毫無傷,如果連上一個公交車都能這麼簡單的摔倒,那不是證明被他欺負的傢伙個個都是在家吃奶的幼兒了麼?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當中,瀟灑『倉皇』的向後倒去,『不小心』摟住了少女的嬌軀,一隻手環在少女渾圓挺翹的雙峰間,身體則是緊貼在她的身前。
然後,再一個不小心『滾』在了地上,驚慌不定的少女微微的啟開了紅唇,瀟灑『驚慌失措』的大叫一聲,『非常不小心』的按住了少女的腦袋,再次『很不小心』的吻了上去。
瀟灑看著圍過來目瞪口呆的三兄弟勾起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誇張的擠了擠眼眸,嗅著少女身上青澀的芳香,也不亂動,就那麼讓自己的嘴巴牴觸著少女的紅唇,感受著她身體溫度所帶來的美妙感覺。
嘴唇上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少女有那些一點迷戀,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猛然睜開眼睛嬌喝到:「你…你放開我…」
瀟灑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把手探在腦後,卻見少女還沒有起身,嘴角勾著邪笑說道,裝做一副為難的臉色,眼睛眨巴幾下,才邪魅地說道,「我…那個…剛才對不起,是我失足才會不小心抱著你的。對了,那個,我已經把你放開了,為什麼你還要壓在我的身上?」
「啊…壞蛋…」少女慌張的站了起來,嬌羞的瞪著媚眸喝道,隨即轉身上了車。
「老大,你強!」三人同時豎起了大拇指,明白事情原由的他們不佩服也不行了。
「愛情,原來是含笑飲毒酒。誰都知道飲鴆止渴的下場,但是卻又都不可理喻的飛蛾撲火。但是呢?這個女的,我要定了!」瀟灑自信一笑,隨即跟著上了車。
瀟灑站在公交車門口,投了硬幣以後放眼尋視而去,奇怪的現,除了那少女的位置還是空著的以外,其他地方已經人滿為患了,心下一細想,劉阿八這三個花中禽獸都吃鱉了,其他男的看來也好不到哪去,索性一下就坐在了她的旁邊,顯得輕鬆自如。
「剛才…」瀟灑看著那嬌好的容貌,心神一蕩,竟是魂不守舍。
「別和我說話,哼,你就是壞蛋!」少女嘟著紅唇堵著氣看著窗外。
細心的瀟灑很快現,雖然她的表情帶著撒嬌的味道,但是怎麼看怎麼都不正常,在她身上流連了一翻才現,那粉嫩的柔荑居然劃出了一道口子,頓時有些心疼,不顧少女的掙扎抓著她的玉手說道:「造物主賜予你一副完美的容貌,就是要讓你幾近風華中保持這種高貴的姿態,而身上的任何瑕疵就是對你的一種褻瀆!別動,我幫你包紮一下!」
瀟灑一邊說著,一邊變戲法的從身上拿出一卷紗布,和一瓶藥水出來。
少女嬌澀的臉蛋突然陰暗下來,掙脫他的手冷漠的喝道:「你這個陰謀家,你這個死騙子,你走開,誰要你管了?哼,男人都一個樣,大騙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是故意的,現在居然又拿出了早就預謀好的藥水,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是笨蛋嗎?」
瀟灑就無語了,雖說那公交車下的一抱,的確出自他的陰謀詭計,但是天地良心,這些藥水和紗布都是他們四兄弟經常放在身上的東西,由於經常和人家幹架,身上難免有些傷口,,這些東西都是買來隨時治療的,她居然說他耍陰謀?
「我警告你一次,把手拿過來!」瀟灑邪笑著說道,眼神卻看向了她的粉腚。
少女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身體向車內擠了擠,卻現自己坐的就是最裡面,嘴上卻絲毫也不妥協:「我不拿過去,就不拿過去。我也不認識你,誰要聽你的話?」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當中,瀟灑摟著少女的嬌軀按在雙足上,掄起手掌就拍在了她風情十足的粉嫩粉腚上,搞得車上數位同胞產生了一下車就來打次飛機的牛逼想法。
「還聽不聽話?」瀟灑霸道的說道,眼神裡露出寒光,掃視著周圍的人群說道:「很好看嗎?要不要我和我的女人給你們來一場現在表演?」
說話之間,已經用拍轉變成了輕輕的撫摸,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特殊的享受,心裡難免升起一股漣漪,沒有齷齪的想法那是假的。
「我…我聽你的就是了,讓我先起來好不好?」少女妥協的說道。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在瀟灑的身上,隨著身體的抖動,都能帶來異樣的刺激。而且,那不算太重的巴掌下,重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粉腚更是欲罷不能的希望這種感覺能夠繼續下去,羞澀得讓自己已經產生了一種不想放手的衝動。
正襟危坐的瀟灑覺得今天自己的情緒居然破天荒的如此失控,捉住少女微微掙扎的手指認真的包紮起來,加的心跳逐漸的歸於平靜。
少女看著瀟灑一絲不苟的模樣,心裡突然升起一陣甜蜜的感覺。
那頭凌亂的頭下,深邃而憂鬱的眸子,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頹廢感,讓他原本普通的穿著完全掩飾,那種不符合年齡的沉著讓人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突然她現,眼前的瀟灑,的確有著他獨一無二的特殊人格魅力。
「你…」少女有些遲疑地吞吞吐吐,整張臉蛋看上去格外迷人。
「怎麼了?肯和我說話了?」瀟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面對這只完美的小手,他還真不願意去破壞這匠心獨運的鬼斧之作,輕佻的挑了挑眉頭,凝視著少女的眸子。
「不說就算了,懶得理你!」少女故做不在乎的說道。
瀟灑撫摸著那只還沒有抽回去的玉手,曖昧的摟著她的纖腰,再一次嗅著那股淡淡的體香,然後說道:「在愛情面前,再堅強的女人也會沉淪為它的傀儡,你呢?你是否早已從開始已經做了這個小小的傀儡?」
耳墜上帶來的異樣感覺讓少女喘不過起來,緋紅的臉蛋上彷彿能擰下那嬌艷欲滴的香滋,挪了挪身子,強制鎮定的說道:「如果你要這麼搭訕的話,你還是走吧,我不喜歡這樣!」
「哦?你不喜歡這樣啊?」瀟灑突然覺得,捉弄一下這個女人比一味的只知道佔她的便宜更讓人著迷,一隻手托著她的下顎,湊在她的嘴唇邊上繼續說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看,身邊的那些男人,他們的眼神裡有些什麼?」
「哼,他們的腦子裡除了那些骯髒的東西還會有什麼?」少女不滿的說道,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長得漂亮,所以,久而久之,就對這些男的產生了一種極大的排斥感。
「那這樣呢?」瀟灑猛然吻了上去,一隻手將她緊緊的拽入自己的懷中。
少女轟然炸開,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感受著渾身充滿邪氣的瀟灑微微顫慄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張開了紅唇,感受著身體的陡然變化與嘴裡那條已經攻陷自己貝齒的舌頭,輕觸著自己嬌舌時所產生的暈眩感覺,不知不覺間,那雙不知道該放在何處的玉手輕輕的攀上了瀟灑的雙肩,微微的呻吟著。
正當少女的情愫被挑逗起來的時候,瀟灑突然放開了她的身體,壞笑著凝視著這張讓人窒息的臉蛋說道:「怎麼樣?這種感覺你應該非常喜歡吧?」
「誰…誰喜歡了?我才沒有!」少女掩飾著說道,嬌羞的模樣抹殺了大部分男人的眼球,至於另外一部分,那是被自己家裡的暴龍揪著耳朵正在無奈的唱著《征服》!
「女人啊,」瀟灑突然一把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順著胸前的飽滿劃過一道痕跡,拍了拍她的粉腚說道:「女人的嘴巴可以不老實,但是,身體的反應可騙不了任何人哦!」
「對了…」瀟灑突然眉頭一挑,然後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少女的臉尷尬得突然又紅了,剛想作了時候,公交車嘎然而止,瀟灑已經狡猾的鬆開她,擠過人群躥得沒了影子:「記住,你已經是瀟灑的女人了,知道嗎?」
我是他的女人嗎?少女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處,回想著剛才這個壞蛋在自己的耳邊低語的那句「你下面應該濕了吧?」這種沒有正經的曖昧言語,出奇的沒有任何的反抗,那種痞痞的邪寐紈褲性格,帶著溫和寧靜卻有愛捉弄人的微笑,已經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腦海裡,情不自禁露出的那一抹嫣紅,已經折殺了無數少男躁動的心扉!
「瀟灑哥,你強,來親一口!」從後面跟上來的許玉濤『曖昧』的說道,做勢就要撲上去。
瀟灑一個迴旋踢,「滾,我不是背背山下來的…」
瀟灑邪魅的笑容當中流露著無限的自信,帶著稍稍的自負,獨臂單手而立,女人,他鍾愛著多少女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就是自己的這只獨臂,卻要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而這個一直在賭氣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夢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