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爛漫,伊人獨醉!
佇立在陽台上,獨孤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這個男人,終究會成為一代梟雄!」
冷漠的背影,那張刀削的臉頰沒有絲毫的表情,平淡得讓人有些不敢遐想。瀟灑默默的抽著香煙,任風吹過眼角的劉海,深邃的眸子裡空洞得有些可怕,嘴角的弧度淺淺的勾勒著,緩緩從衣服裡拿出匕邪兵,準確來說,應該是一把只懂得殺人飲血的凶器。
在僻靜山林深處,從幾個地方躥出幾條人影來,顯得非常焦急。
「你們來了!」瀟灑淡淡的說道,只有嘴角勾起的嗜血笑容在證明著他的輕狂。
「瀟灑哥,今天晚上我們先幹掉誰?」畢雲飛激動的問道,或者,在這個忠心男人的心中,只有殺人才能證明著自己的忠誠吧,那雙粗大的手掌,比之三年前已經強大了不知道多少。
「靠,你他娘的沒幹過架還是怎麼回事,用得著這麼激動麼?」劉阿八滿臉的不屑,甚至有些仇視的看著他說道。
「我干你,媽的,人家不就是老子泡的妹妹比你多幾個麼?你丫的用得著這麼懷恨在心麼?我告訴你,這長相是天生的,爹媽給的,你也不用這般自卑吧?」瀟灑笑罵道。
「濤哥,你咋看這兩個混蛋?」瀟灑一人了一隻煙,隨意躺在地面說道。
「瀟灑哥,喊你叫我玉濤,難道你也和那兩個傢伙腦殘了?」許玉濤扭捏的說道。
「你丫的才是腦殘!」劉阿八反駁道,「玉濤、玉濤…濤個毛的阿,貌似很多年就濤聲依舊了,你丫的還濤,打架的時候還濤、濤死你的亂叫…」
「就是,就憑這一點,我也站八哥這邊,鄙視你!」馮嘉豪也豎起了中指。
許玉濤掐著兩人的脖子,大吼道:「好啊,你們兩個蝦米,吃老子的穿老子的喝老子的泡老子的…不是,反正就是什麼都用老子的,現在居然攻擊起我來了,難道你們不是以前我們國家有個武術大家,拍電影的叫李小龍麼?你看人家那打架的時候,不就老是喊『濤啊』、『濤啊』麼?***,居然玷污我高貴的名字,我和你們拼了。」
「靠,二比一還怕了你?」馮嘉豪對許玉濤使了使臉色,兩人同時拽著他的一隻胳膊按在了地上,摸著許玉濤的臉說道,「小妞兒,皮膚不錯嘛,來,先給大爺吹一個!」
「吹你媽個頭,兩個小子,我給你們說,等你們落單的時候,小心老子扣大便盆子在你們臉上。老子人格高貴,就算被你們玷污了也不會屈從的,俺要抵抗到底,誓死不休!」
「好了好了,別鬧了!」瀟灑一陣好笑,他不習慣自己真正的兄弟那般拘謹,還是這種輕鬆的感情比較適合他,有些時候,一陣笑罵,豈不也是一份快樂的源泉麼?
瀟灑的話一出,幾人都老實的停了下來。就算是這片地方的人都知道,這幾個傢伙不幹點砍人放火的大事情,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瀟灑隨即將計劃詳細的敘說了一遍,目標很簡單——滅門!
幾人點頭答應下來,隨著瀟灑已經啟動的極快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頂級天堂是一間並不出名的飯館,裝飾也一般,但這裡卻是炎黃家族的一個重要據點,幾乎s市的毒品交易都是在這個地方完成的,此時生意正火暴,來往吃飯的客人繁多,對於瀟灑四人的到來並不在意。
「彭…」瀟灑面若寒霜,猙獰得無比可怕,掄起手中的一隻啤酒瓶向其中的一個服務員頭上砸去,那人慘叫一聲,捂著頭蹲在了地上。
其他人還在錯愕中沒有反應過來,其他三人已經衝了出去。
「看,看你媽的頭,還不快滾!」劉阿八厲喝一聲,從身後亮出砍刀,氣勢洶洶的指著那些想要上前來阻止的人。
這些人都是來吃飯的,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人家擺明了就是來鬧事的,當下拔腿就跑,誰也不願意把事情招惹到自己身上,而且現在的年輕人目無王法,經常殺人放火,這也成了黑道上的潛規則,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生,至於死不死人,幾乎所有人都淡漠了。
「是誰敢在我這裡鬧事?」炎黃武慈聞聲飯廳裡面的動靜,已經抄著一把砍刀衝了出來,看到瀟灑臉色變了變,卻是不屑的說道:「王八羔子,你***吃了豹子膽,敢在你我這裡鬧事?上次在大尹縣讓我吃了閉門羹,這次還有那麼好的機會嗎?」
「上!」瀟灑冷冷的對身邊三人喝道,雙眼已經無比赤紅,匕邪兵寒光一閃,身體的度快得出奇怪,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已經欺身壓了上去。
同一時間,劉阿八也動了。那把比一般砍刀還要長上很多的開山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風,瀟灑選擇的是攻擊炎黃武慈的喉嚨,而他的刀芒卻是直指他的整個腦袋。
炎黃武慈心裡一驚,他早已知道瀟灑這幾人打架非常猛,而且手段非常殘忍,但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這種只有在他哥哥炎黃武鉉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殺氣後,心驚膽戰的回過身來就跑:「媽的,全部給老子出來,幹掉這幾個傢伙,老子給你們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這個利益相爭的金錢社會中永遠佔據著第一位,殺個把人就像是拔一把小草一樣簡單,身邊的服務員揣起了板凳,廚房裡面也傳出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今天誰都別想逃,炎黃家族的人全部給我把命留下,誰都必須死在這裡!」瀟灑邪氣凜然,手中邪兵閃爍著銀白色光芒,隨著瀟灑快移動的身體而出陣陣細微的轟鳴聲。
「找死!」瀟灑大喝一聲,對著衝過來的一人就是一腳,那人吃痛,下意識的摀住了肚子,瀟灑右手翻飛,邪兵一出,立即帶起一陣滾燙腥濃的血花,感受到鮮血的味道,瀟灑的臉色變得無比殘忍,邪惡的氣息籠罩在這家平凡卻又並不平凡的餐館內。
黑暗揮灑在大地,不平靜的一個夜晚,卻是嬌美的獨孤妖安穩沉睡的一個晚上,在這個夜裡,她夢見了自己想要魂牽夢繞的男人在做什麼,他在殺戮,不停的殺戮,但是,她睡得真的很美,很寧靜,或許吧,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
也許,她知道瀟灑這一生已經走向墮落,因為她非常清楚,在他的血液裡面,沉睡著的是沸騰的沖天殺伐,一個沉睡的黑暗主宰君王,只有走向墮落和血腥才能滿足他的一切。
同時她也知道,如果沒有殺戮,就沒有完整的瀟灑,雖然她有些排斥這種血腥的生活,但是,誰有願意讓自己心愛的人過那種不完整的生活呢?既然她知道,瀟灑會聽自己的!
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妾自撫琴,浮沉隨郎。
頂級天堂殺聲震天,幾個男人,如同地獄修羅在此展開了他們南北殺戮的序幕!
許玉濤和畢雲飛已經趁著混亂把所有汽油全部澆在了餐館內,提著手中的砍刀,毫不猶豫的迎上了心驚膽戰的服務員,氣勢陡然爆增,刀光劍影處,已經連連倒下幾人。
瀟灑如同殺神臨世,手中邪兵絲毫不慢,每一個阻擋他的人都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劉阿八身隨左右,開出了一條血雨腥風的恐怖之路。
「媽的,給我砍死他,快點抄傢伙!」炎黃武慈厲聲說道。
現在的許多地方都和以前的m國一樣,私家都藏有凶器,只不過當初m國是槍,而國內卻一直是管制刀具一類的武器,這也是以防有人鬧事而準備的。
已經死了一個人,而且被四個『毫不起眼的男人』砍死幾人,也激起了這些人的凶性,全部赤紅了雙眼從桌子、櫃檯,甚至是一些其他暗角拿出了砍刀,再一次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
瀟灑提著一人的腦袋,膝蓋毫不猶豫的頂了上去,邪兵寒光再起,左側傳來一陣刺痛,那只原本殘缺的臂膀被劃下一道細微血痕,那人趁機逃離了他的魔爪,算是揀回了一條小命。
瀟灑抬起頭來一看,四人已經被逼回了飯廳中央,飯桌凳椅四處散落著,鮮血已經讓這原本乾淨的飯廳成了一片駭人的血泊。
他冷眼的環視了一下這裡的環境,加上炎黃武慈,餐館裡面有八個人,兩個重傷,一個輕傷,其他的都倒在了地上,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冷笑,「玉濤點火,好好玩玩這群白癡!」
「轟…」許玉濤絲毫也不遲疑,拿著打開的火機,嘴角一抹冷得澀的笑容,丟在櫃檯上,火勢瞬間蔓延開來,帶著一股濃濃的燒焦味。
瀟灑在所有人錯愕的眼神當中不退反近,奪過對方一把砍刀就衝了上去。炎黃武慈也沒想到他如此不要命,看著瀟灑凌厲的向他頭頂劈來一刀,本能反應想上一拖,兩把刀在空中擊起一陣火花,炎黃武慈被擊得大退三步,瀟灑不退反近,其中的駭人力量已經不言而喻。
正當瀟灑抄刀跟進的時候,一陣破空聲響傳來,一個不長眼的傢伙衝了上來,瀟灑冷哼一聲,側過身來架住了那人的手,整把刀不可思議的劈在了腰間,鮮花同時染紅了二人,那人腰間一吃痛下意識的向後退,哪知道瀟灑的身體如同鬼魅一般可怕,握著刀柄,從那人的頭頂處一刀劈下,然後大力一踹,那人連死都不敢相信這一切。
「惡魔!」其中正準備衝上來的二人恐懼的大叫一聲,在錯愕的一愣中,一旁的劉阿八,舌頭在嘴唇上輕輕的舔了舔,迎接他們的,同樣是慘無人道的死亡。
而另外一邊,馮嘉豪同樣沒有聽瀟灑的話選擇撤退,而是悍然的舉起手中的砍刀加入了戰圈,雖然他們的年紀不大,但是凶性卻強悍無比,對這些已經嚇破了膽的服務員沒有絲毫的憐憫,生命嗎?真的只是曇花一現!
瀟灑心裡早已對炎黃武慈起了殺心,剩下的幾個服務員見自己的同伴死相如此淒慘,再已沒了抵抗的心,而且只有一些錢財而已,沒命了還能有能力花錢麼?所以,他們進到勢頭不對,立即丟下手中的砍刀向門外衝去。
但是,猶如地獄修羅的許玉濤和畢雲飛二人早已阻擋了他們的去路,目標——一個不留!
飛濺而起的血花,閃爍著妖異的光芒,生命,已經沉淪為收割的對象。
瀟灑早已對身邊的情況瞭如指掌,現在炎黃武慈孤立無援,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裡,金錢不是萬能的,至少,在死亡面前,金錢狗屁不是!憐憫嗎?他不需要!
身影再動,已經欺近炎黃武慈壯碩的身體,他早已被幾個男人的血腥手段而膽戰心驚,況且他也能看出來瀟灑注定今夜想要了他的命,此時哪裡還有絲毫抵抗之心,拔腿就跑!
失去抵抗力的敵人,就是注定死亡的敵人!
瀟灑隨即扔出砍刀,原本位置差得非常離譜,或許炎黃武慈的命該絕與此,這廝心情一緊張,而且跑的地方正是穿過廚房的後門,識相一下,那廚房裡終日積水甚多,腳下一滑,整個人慘叫一聲摔得那是四腳朝天。
更讓他感到絕望的是,瀟灑倉皇中扔出的砍刀原本撞擊在了牆上,路線受到改變,正好向炎黃武慈的下襠落去,位置恰到好處,竟然沒有偏差分毫。
「我靠,不會那麼準吧?」滿身是血的許玉濤和畢雲飛剛好走過來便看到這難以想像的一幕,眼神像看怪物一樣的注視著瀟灑,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
「呃…那個,」瀟灑難得的『靦腆』一笑,撩了撩有些遮眼的頭:「長相問題,長相問題,誰叫俺的女人個個都長得那麼漂亮,我也不能丟臉了不是?」
「瀟灑哥,你丫的有完沒完啊?讓老子去,給這條死狗痛快的來兩刀,在不出去的話,等火勢一大,我們幾個小命沒被這些雜碎擺在這裡,自個兒也得壯烈犧牲了!」劉阿八譏諷道。
瀟灑回過頭去一看,見餐館的前門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已經堵住了出口,火勢正在向廚房裡面蔓延,邪寐一笑:「我們從後門出去,你們一人廢他一個地方,我來送他的命。」
「好,沒問題!」劉阿八第一個衝了上去,看也不看,直接卸了他一隻胳膊。
「我來,我來!」馮嘉豪躍躍欲試,看著捂著一隻鮮血不斷外流的胳膊的炎黃武慈,淒慘的哀號讓他顯得無比興奮,一刀砍在他的大腿上,出了血卻是沒有砍下來,裝做無辜的口氣對幾人說道:「哥幾個,這一次沒砍下來,多砍幾次行不行?」
三人狂汗,這傢伙也太牛叉了點吧?
瀟灑轉過頭去一看,嚴肅的對他說道,「不想我們死在這裡,度最好快一點。」
三秒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對於炎黃武慈來說,卻是比死還難受的三秒,一陣接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他暈厥過去,原本想硬挺著做一個『好漢,』接受過馮嘉豪的『洗禮』過後,整張臉已經完全呈現了死灰色。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炎黃武慈健壯的個頭倒在了自己鮮血所匯聚而成的血泊裡,廚房內水管已經爆裂,噴出來的水打濕了他的臉,更讓他的痛覺提升到難以想像的敏感地步,瀟灑邪寐的笑容卻讓他感到了真正的毛骨悚然。
「哼!」瀟灑冷哼一聲,手中血弒翻飛,眩目如雜耍一般的刀法下,其他三人才領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殺人手法。
「轟隆…」劇烈的爆炸聲終於讓所有人意識到了又一件慘烈的事情生,而肇事的幾個男人早已消失不見,黑夜中,只有一陣警笛聲在長鳴。
劉阿八依然非常冷靜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瀟灑問道:「瀟灑,後面的節目呢?」
「吃一道山珍海味!」瀟灑冷冷的說道:「讓我失去了兩個寶寶,讓晴兒痛了,她流淚了,不是嗎?儘管她一直不說,我卻知道那種痛已經深入她的骨髓!所以,我要加倍討好來。今天晚上你們給我聽著,炎黃家族的一切,就算是一條狗,我也要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夜色卻在半夜突然轉變,風嚎雷怒,一道道閃電劃破長空,鳥獸四散,整個大地被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無數黑影趁著朦朧夜色來回穿梭,四下暗語……
一條條黑影迅掩沒與夜色之中,翻過圍牆,繼續在黑夜中潛行,沉睡在死亡邊際的炎黃家族所有人卻不知道,死亡已經一步一步的向他們逼近!
一刀下去,刀惠拖起一條長長的血影,濺在紙窗之上,接著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是誰…有賊啊…」一個保鏢在夜間起來撒尿,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卻依稀看到黑暗中身影四躥,大驚之下拚命的叫了起來,卻沒想到,兇手極度殘忍,一個身影快撲了過來,隨即離開,一顆人頭滾落在地,帶起腥濃無比的血腥味。
保鏢的呼叫聲也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一個個驚愕的清醒了過來,許多人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已經拿著棍棒追了出來,卻見人影四起,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剩下的保鏢四散的呼同伴,有的甚至現自己的身邊、腳下,一具具屍體駭然恐怖,那些熟悉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死屍,那些過去的同伴已經倒在了地上,漫天大雨,血流成河,一片哀號…
炎黃家族族人四下亂竄,卻依然抵擋不住虐殺者的殘忍殺害,血泊裡,殘肢斷臂觸目驚心,沖天惡氣瀰漫整個炎黃家族,人群還在跑動,殺戮還在繼續,這群黑衣人似乎有暴走的跡象,熊熊烈火四起,罪惡滔天,驚恐聲、死亡聲、殺戮聲的聲音匯聚一團,
「什麼人膽敢闖入我炎黃家族?」炎黃天和蘭詠月被一群職業保鏢保護在身邊,這批保鏢是在最早現有人潛入,是最有實力的一批人。炎黃天厲聲正色,冰寒之氣卷習而來,另肆無忌憚的蒙面者們先是一愣,彷彿有默契一般眼神對視一陣,齊齊拿出看家武器,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絲毫也沒有將保鏢放在眼裡,直奔炎黃天。
「叫炎黃武鉉滾出來!」瀟灑厲聲說道,身上勁氣絲毫不加掩飾,殺氣沖天而起。
「哼,炎黃家族的人豈是你們所能直接呼名的?我奉勸你們一句,還是快走吧,否者…」炎黃天憤怒的說道,今日無名之災,讓他心痛不已。
「否者怎麼樣?到底交不交人?如果不交,你們今日都得死,一個也別想活著逃出去!」劉阿八站上前去,指著炎黃家族的人說道,充滿了威脅的口氣。
「膽敢侵犯炎黃家族的人才必須死,兄弟們,報效炎黃家族的時候到了,我們上啊…」一個年輕男子長嘯一聲,身型隨即展開,飛躍而起殺了過去。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年輕男子卻被人一刀從頭頂斬下,屍體分成八塊,飛射而出。鮮血漫布,卻被來者甚多的蒙面人單方面的屠殺。靜,靜到了極點…
當炎黃家族最後一個人倒下的時候,蒙面人把兩老包圍在了中間,家族兩大高手,卻不過如同別人的玩物一樣,死得無比淒慘。
「炎黃天,你和你老婆,自裁吧!」瀟灑冷冽十足,已經踏著腳步離開。
炎黃天顫巍巍的揀起地上一把長刀,穩住刀柄,含恨自殺…
「老爺,不——」蘭詠月一聲長吼,彷彿要動破九天,經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