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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32.第332章蘇杭之殺雞儆猴下 文 / 日上三竿

    輪胎在地面上猛烈的摩擦著,帶起一陣清晰可見的白煙,如同撕裂一般,刺耳的聲音傳如牛哥等三男一女的耳朵內,牛哥早已嚇出了一身冷汗。當一個人,有權有實又有錢的時候,他怕什麼?他最怕的是什麼,死亡!

    牛哥的車內瀰漫著濃濃的味道,這不,剛開始在女人口功的特殊照顧下,他的下面就吐出過白水,只不過全部裝進了女人的嘴裡。但是這一次受到瀟灑等幾人的猛烈衝撞,他已經感到死亡的陰影已經完全籠罩在他身上,心裡一陣膽怯,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臭不可聞!

    「媽的,老子…我…我***不想死啊…」牛哥失聲咆哮道,那張肥大的臉上完全扭曲,努力的扳動著方向盤想要開溜。

    「哎喲,我靠!這是死胖子還想跑,***!」瀟灑猛烈的撞擊了一下,頓時撞碎了牛哥那輛車車身的玻璃,心裡卻不滿意,見到他的車還在提,企圖想要衝過五人的包圍圈,心下更是不樂意,咬了咬牙,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踩上油門的同時大喝一聲:「媽的,全部給我閃開,讓我來送他上西天去!」

    四人聞聲,怪叫著撤了對牛哥的包圍,牛哥心裡一喜,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也不遲疑,一連竄熟悉的動作,再次控制住車身,瘋狂的轉彎向遠方躥去!

    「人,就是這麼奇怪,在死亡威脅面前總是能激出無限的潛力啊!但是很可惜,也是在死亡威脅的面前,潛力大了,神智也亂了,至於結果?哼!就是死路一條!」瀟灑看著車子已經打著方向盤開始轉彎,車恐怖提升,準確無誤的朝著那輛車的車身中間撞去。

    「轟…」一陣巨大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牛哥操縱著車躲閃不及,頓時被撞翻在地上劃出幾米遠的距離,已經被撞得破損不堪的車子,玻璃碎片與車身的零件散落一地,車子裡面立即傳出一陣哀號聲,油箱破碎流出的汽油散著臭味,與潺潺而下的鮮血匯聚一團。

    「卡哧…」五人的車錯亂的停靠在無人的街道四周,瀟灑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夾著香煙,漫不經心的走下車來。

    「我靠,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子的搔味?」劉阿八先皺了皺眉頭,不滿的說道。

    「白癡!」瀟灑手中把玩著匕邪兵,歎息道:「哎!世風日下啊!允許你宰了人家,你還不允許人家拉屎撒尿啊,我一直在給你說,做人一定要厚道,你就不能表達得含蓄點?就算你對他不滿意,你可以面帶誠懇的微笑,然後割了他的老二堵住他的句話,這樣他不是就不能亂拉亂撒了麼。你又何必把話挑明了和人家過意不去?」

    「我靠,禽獸!」四人臉色同時一變,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以示鼓勵!

    「謝謝,謝謝!」瀟灑厚顏無恥的學著電視裡面英國紳士那樣,頗有風度的欠了欠身子,邪惡一笑:「既然你們都不滿意他們的行為,那就讓我帶著他們,華麗的沉淪吧!相信,此時的他們聽到你們禽獸不如的話,心裡應該比死亡還要難受。就讓我,徹底的做回好人吧!」

    娘西皮的,你裝、裝、繼續裝,你他娘的才是最禽獸的一個,四人心裡同時暗罵道。

    瀟灑喜歡玩匕,這是幾個兄弟之間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他的刀功只適合兩種情況運用,其中有一種就是用來殺人,華麗的殺人,他一直這麼說的:「殺人,就是一種藝術!」

    匕在空中綻放出幾道光芒,瀟灑矮著身子蹲在了地上,手指滑動間,匕彷彿賦予了靈魂一般,運轉的度越來越快,車內的三男一女如果只是被他們鐵血手腕嚇破了膽,那麼現在,在瀟灑若有似無的誇張動作中,三魂至少丟了兩魂半,當真可怕到了極點。

    「不…不要殺我。你們是要錢吧?我有錢,我大哥更有錢,我全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求求你們了,大哥,我知道自己錯了…」牛哥渾身是血,那張肥胖的臉上扭曲破裂得更是可怕,此時渾身顫抖著,不斷的哀求著。

    「瀟灑,你丫的沒一點常識麼?你看看你腳底下的汽油,剛才油箱被我撞破了,你不想死的盡快把這頭叫得最歡的豬給老子宰了,媽的,他的人趕過來了!」劉阿八無語地說道,裝逼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相反,有些時候還能提升幫派的氣勢,但是如果把命搭上了那就正的鬧了笑話,油箱指不定什麼時候爆炸,到時候想跑也跑不了。

    「為什麼只殺這頭豬,媽的,你看看這個女人,看著就他娘的不爽,女人能風情萬種,卻不可以下賤,還有他這兩個小弟,鼻子眼睛都猥瑣到了一堆,看著更討厭…」

    「廢什麼話,你再不殺我們先走了!」劉阿八神情一稟,渾身散出強悍的氣勢,一邊向車內走著一邊冷酷的說道:「記住,犯我灰熊幫者,殺無赦!」

    「卡嚓!」手起刀落,瀟灑沒有絲毫遲疑,然後跟上四人的腳步,駕著車子揚長而去。那個邪狂的背影,孤傲而凌厲,充斥著這個血腥的地界。

    依然是『歡樂帝』,依然是五個臉上帶著張狂陰暗氣息的青年,醉人的嗨曲聲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凌晨一點,整個迪吧內肆無忌憚的充斥著迷情婆娑的味道。

    「肉池酒林,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瀟灑淡淡的說道,散著頹廢的氣息,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迷離,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笑容。

    映入他眼簾的,皆是男盜女猖的噁心場面,女人放肆的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做著一個個獻媚的無恥動作,男人的魔爪在女人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亂摸著,臉上的猥瑣神情絲毫不加收斂,毒品、權利、金錢,都在人性這個始作俑者的引誘下瘋狂的滋生著,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骯髒社會,泯滅良知的同時,難道真的只有鮮血和死亡才能讓他們覺悟?

    對於飆車黨幾人到底是生是死,他們根本提不起興趣。至少讓飛車黨和灰熊幫的梁子結下了,他們的目的也達到了。誠然,瀟灑根本就不擔心被人找到是他們幾人做的這些事情,畢竟,現在放眼整個黑道,知道他名號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更別說黑道中被人幾乎忽略的他。他更不擔心兩幫人打不起來,牛哥的身份他事後也知道了,飆車黨的人脾氣都非常火暴,而這次意外死的卻是他們的老大的親生弟弟,就算幫內有人能冷靜下來,他家老大也按耐不住,因為那傢伙就是一個護短、倔牛的脾氣,一但認定的事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這一聽聞自己弟弟被人幹掉了,還能受得住氣?而且他們把灰熊幫的名號喊得無比響亮,『冤有頭債有主』,還幹不起來那才是怪事。

    至於為什麼只殺牛哥,瀟灑自然也有他的想法:被人幹掉了,總得找到仇家吧?要想知道仇家,也得有人報個信吧?雖然他知道,那兩個小弟就算沒被撞死,回到飛車黨以後也得被他家老大以『保護不力』的理由給滅了,誰能保證不是這兩個小弟下的手?

    黑道的原則就是這麼簡單,任何觸犯或者有意圖觸犯本身利益的,除之而後快就是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它們不是什麼司法機關,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不是什麼讀著聖賢書,念著孔孟之道的斯文人,暴力和血腥就是對他們最直接卻也是最形象的形容詞。

    「看來,那群傢伙那方面的能力不錯嘛,嘿,他個乖乖,居然鑽進包間裡面去了,***,儼然我們現在成了他們的職業保鏢了?」劉阿八揉了揉額頭,譏諷的說道。

    「走吧,熱鬧大家一起湊,爺們兒們也去給他們增添點調味劑!」瀟灑將手中的香煙彈飛出去,悠閒的伸了伸懶腰,嘲笑著說道。

    『歡樂帝』迪吧裡的包間,說好聽點還能美其名曰是給顧客一個清淨獨立的舒適環境,說得直白一點,只不過是經營者為這些男男女女提供一個更直接的造愛場所而已。

    「動作一定要快,只殺頭目,把小弟廢了就是,總得找個『匯報工作』的人,你們說是不是?」瀟灑低聲吩咐幾句,張狂的氣息卻絲毫不加以掩飾,而他們此次要解決的正是天狼幫的分支,野狼幫。對於這個神秘的幫派,就連無孔不入的暗影組也無法滲透,暗影副組同樣無可奈何,在這樣的情況下,瀟灑明銳的嗅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不得不小心行事。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簡單的道理,實施起來,又有幾人能懂?

    眾所周知,一般的迪吧都與道上或多或少有些聯繫,不然一定吃不開,這也是事實。而歡樂帝的生意如此火暴,魚龍混雜卻鮮有鬧事的人,從這一點上看,它的後台就簡單不了哪去。瀟灑只是為了製造混亂,卻不想多生事端,這方面格外的注意也不是沒有道理。

    「彭…」房間門被馮嘉豪一腳踹開,五道身影同時向房間內撲去,房間內的歌聲同樣不小,燈光更是黑暗,相當程度上掩飾了他們的身影,罪惡來臨,而即將死亡的人卻在尋歡作樂…

    包間內很黑暗,節奏激烈的歌聲震耳欲聾,五人同時藏在沙、茶几、衛生間門口的暗角。

    瀟灑站定身體,立即環視起周圍的情況,靠著過人的目力他能依稀看得清楚,房間有十個男人,女人只有五個,撇著腳趾也知道這些傢伙想玩**之類的無恥勾當,藉著昏暗的光亮看去,這群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揉捏著勾魂女人柔嫩的地方開始脫著衣服,一陣簌簌聲響,讓這五個傢伙獸血沸騰了半天,差點沒控制住情緒。

    瀟灑做了一個等的手勢,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向不做!

    一個人的城府與他的智慧永遠是成正比的,瀟灑是屬於那種重來不盲目崇信任何東西的人,很多事情在他的眼中都有著特殊玩味的看法,比如幹架,明知不敵卻硬要衝上那口氣鬥得你死我活的人叫做莽夫,明知道是死路卻毅然走下去的人叫做蠢貨,顯然,他不是!

    瀟灑,他就如同黑夜中的惡狼,隨時捕捉著可以利用的信息,一擊必殺,是他追求的至高境界。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瀟灑,乃至剛剛起步的飛揚幫,等待他們的困難還有很多很多,只有百煉方能成鋼,至少現在他們還無法達到這個高度。

    五分鐘過去了,包間裡面已經傳出**的交合與男女粗重的喘息聲,骯髒的言論脫口而出,幾個男人共同對著一個女人任意施為,顯然達到了忘我境界,沒有人察覺到危險已經來臨。

    很快,等待了許久的機會出來了!

    「媽的,臭婊子,等老子撒泡尿再來收拾你!」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粗誑的罵道,腳步有些蹣跚,正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向瀟灑幾人的方向走來。

    無疑,歡樂帝裡面的地勢給瀟灑等人創造了機會,衛生間的位置就在門口。那男人嘴裡嘟念著什麼,眼神有些迷離,讓瀟灑等人感到噁心的是,這傢伙下面只剩下一個褲衩,那根與身體不相符合的粗壯物體肆無忌憚的炫耀著它的價值。

    瀟灑一喜,嘴角勾勒出一個陰森的邪寐笑容,正當要行動的時候,靠近衛生間門後的馮嘉豪帶著輕微的破空聲響,已經躥到那人的身後,同一時間劃手為掌,準確的擊打在男人後頸處,那人悶哼一聲隨即癱軟。馮嘉豪的度不可謂不快,只在那一眨眼的瞬間已經躥到男人的身前,抓住他的雙臂,背部頂在男人的腹部上,一拐一扭的裝做無事的人走進了衛生間內,同時關好的房門,這一連躥動作快得咋舌,並未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瀟灑同一時間補在馮嘉豪剛剛隱藏的位置處,而劉阿八同時跟進,守在他的位置上面,氣氛再一次凝重起來,現在還是只有等,等到一個絕佳的機會。

    「**,二毛子那傢伙不是為了提高打賭的時間就跑到衛生間裡面**先滅下火吧?不行,老子要去看看,不能給那丫的機會!」上天終於開眼了,幾分鐘的時間後,一個傢伙還以為剛剛那男人為了打賭耍小手段,邁著步子再次走過來。

    「等一等,老子也要去放水!」正當瀟灑準備故計重施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也跟了上了。

    瀟灑先神情微微一變,隨即冷靜下來,向身邊的三人使了個眼色,當前面那個男人打開衛生間門的那一瞬間,瀟灑已經抽出匕,摀住後面那人的嘴巴,快向那人喉嚨處抹去,帶起一陣腥濃的血霧,煞是駭人。

    「怎麼了?」一次對付兩個人,動靜想小也歇止不住,那邊的人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對著這邊吼了過來。

    瀟灑心裡一驚,迅躥到背光的一角,靈機一閃,整個人摟著那死不瞑目的男人身體,抓住那人的手臂向那邊揮了揮手,只聽得那邊的人說:「***,撒泡尿都要搞那麼大的動靜,搞快點。今天這幾個妞不錯,老子專門搞的那方面的藥,哈哈…」

    幾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瀟灑和劉阿八對視一眼,然後躥進了門內,定睛一看,不由得愣在了原地:馮嘉豪手中的軍刀明晃晃的散著劇烈的寒意,滿臉的鮮血,就像是地獄臨世的修羅一般深是駭人。那兩個已經斷了氣的男人,一個脖子上被割了一條細微的小口,鮮血還在不斷的往外冒。另外一個猛然瞪開的雙眼眼球已經被打爆,胸口已經被刀插得血肉模糊,脖子上詭異的多了幾道被牙齒撕裂的痕跡。

    「小豪,你***…」劉阿八打了一個寒顫,眼睛瞄到他的嘴唇,此時的馮嘉豪帶著輕鬆的邪惡笑容,嘴角動了動,毫無預兆的吐出一塊人肉皮子來,劉阿八隻感覺自己胃裡一陣抽搐,摀住腹部卻控制不了胃裡的翻江倒海,壓抑著聲音狂吐起來。

    誰能想到,就是從這個夜晚開始,成就了馮嘉豪讓人聞風喪膽的威名--血魔!

    瀟灑的眼神也有些扭曲,看著衛生間內一片混亂,他也猜到後面進來這人應該是個硬茬,不然馮嘉豪也不會搞得如此狼狽,穩了穩身形吩咐道:「脫下他們的衣服,我們三個到時候分工,一人解決一個。注意,必須一擊必殺!」

    很快,瀟灑三人走出衛生間,一人穿著一套剛才死去三人的衣服,藉著昏暗的燈光,那剩下的七人並未有多大的警覺,此時正扶在女人的身上瘋狂的擺動著。

    三人並排而行,畢雲飛和許玉濤緊緊跟在後面,接近這群人的時候隨即掩藏起來。

    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一個人突然站起身來:「**,你們三個不會在裡面搞背背山吧,***,有女人不搞,居然還做那麼噁心的事情,我干!」

    那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向瀟灑走了過來,毫無預兆的抓住了外套的衣角,不由得古怪的說道:「咦?難道你們還打水戰,怎麼這麼濕?不對,好大一股腥味。不好,有人闖了進來…」

    瀟灑在男人說話的時候就向馮嘉豪和劉阿八瞄了幾眼,見他們已經佔據有利的位置,還未等那人說完,藏在衣袖中的匕已經劃出,猛然將那人向後推的同時,只見寒光一閃,那人慘叫一聲已經向後面倒去,已經毫無反抗之力。

    同一時間馮夾豪二人的動作也無比乾淨利落,毫不猶豫的向身邊其他男人撲去。

    「快跑…」嗅到危機,剩下的六人反應不一,三個人拔出身下之物,不假思索的拔腿就向門外衝去,剩下的兩個人抓住身下女人的身體做起擋箭牌,掄起桌子上的茶缸拚命反抗。

    「惹了我們牛頭幫,今天你們必須死在這裡!」瀟灑再次虛報幫派名號,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向那門外跑去的其中一人猛的撲了上去,手中的匕向那人脊樑刺去。

    「啊…」疾跑中的男人一聲慘叫順勢倒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但是,還未等他站起身來反抗,瀟灑的身體一彈而起,壓在男人身上,匕插起了他的胸口,鮮血,又見如柱的鮮血。

    另外向門口跑去的那三人早已被畢雲飛和許玉濤堵住了去路,出奇的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哥,我…我們只是兩個小弟而已,我家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有你媽個**。」許玉濤不耐煩地說道:「***看著就礙眼,就你這副尊容還好意思搞小姐。你搞小姐就搞吧,你他娘的還那麼大聲,不知道老子這半個月沒碰女人啊?」

    「住手!」瀟灑沉聲阻止道,他回過頭去一看,那兩個打著用女人做擋箭牌的男人已經被馮嘉豪和劉阿八給宰了,看著那五個躲在沙角落裡蜷縮著抱在一起衣冠不整的五個女人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把他們打暈,放火,閃人!記住,惹毛我們牛頭幫,哼,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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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前三日,對於杭州的警察和黑道無疑是最驚恐的三日!

    在這三天內,市區內小到默默無聞的牛頭幫一類的幫派,大到野狼扥幫這樣的各個幫派先後有大小頭目遇襲,死傷人數盡百人,造成了蘇杭有史以來最大轟動。幫派之間再也按耐不住現在這種惶惶度日的日子,紛紛早上『仇家』尋仇,從最先開始的飆車黨與灰熊幫的火拚開始迅蔓延,如同一根炸藥的導火線一般瘋狂的滋長,短短兩天內的時間已經涉及到天狼等大型幫派,風雨欲來,整個黑道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黑色死亡陰影。

    而這件事情的肇事者瀟灑,此時正舒適的躺在賓館的客廳裡,享受著糖糖的按摩,整個人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悠閒地不得了。

    「哥哥,我們這幾天玩兒的地方那麼多,為什麼不去西湖呢?以前雅詩姐姐說西子湖畔很美的哦!」糖糖開口問道,神色中帶著好奇和無盡的向外,可憐兮兮地凝視著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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