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樓宇之上,氣氛顯得陰森而詭異,充斥著一股不知味的壓抑。死寂的氛圍下,連空氣都在這裡凝固,陰森的面孔下,是一張俊逸的臉。
「嘩!」一個破空而出的身影顯得更加詭異,渾身上下被黑色的夜行衣所包裹著,玲瓏剔透的迷人身段,說明這是一個難得的絕色尤物,只是渾身不寒而慄的氣勢,夾帶著玫瑰之刺的感覺,讓人不禁望而卻步,這種女人,沒有勢力相匹配的男人,誰能羈絆?
「巖崎少主,為什麼我們不殺了那個男人?」女人開口說話,很冷,不帶絲毫感情。
巖崎邪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帶著一股莫名的邪笑,搖著頭,看著從飯店裡面已經走出來的幾個人,冷聲說道:「望月靜清,殺戮並非正途,終究登不得大雅之堂。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上善伐謀,次善伐交,下善伐城;善假於物,以退為進。這京城小霸王的實力不可小覷,況且他們家族背後的勢力,在整個中國都是屈一指的大家族,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該死的洛雷而得罪這三個家族,否則,要是真被他們盯上,只怕寸步難行。再則說,要不是因為洛雷熟知走私渠道,哪還留得下這只蛀蟲,哼,就當是給他一個警告。」
隨即一頓,沉聲問道:「你知道站在身後那一對男女是誰嗎?」
「女的我清楚,京城秦家大小姐,同樣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至於那個男人,素未謀面,不認識。但是,巖崎少主,我感覺那個男人,不簡單,身上的氣勢,我沒有必勝的信心,甚至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這個叫做望月靜清的女人依舊冷酷地說道,只是提到瀟灑,語氣微微動容,帶著一股悚然的感覺,連那副完美的嬌軀都不由得顫慄不已。
「什麼?一成把握也沒有?」巖崎邪峰臉色一變,隨即沉聲問道:「你現在的修為如何?」
「已經是人忍初級!」望月靜清回答道,言語中看不出絲毫驕傲之意。要知道,在忍者的級別當中,總共才只有初級忍者、下忍、中忍、上忍天這幾類忍者,而無極忍者以及神忍,在整個r國都屈指可數,只有靖國神社、r國皇室裁決所、以及宮內廳有這樣的人物存在。而望月靜清現年才剛好跨入二十歲的年紀,已經達到普通人根本無法企及的地步,當屬整個r國難得一見的忍者天才,五十年間,也只有她這麼一個而已。
巖崎邪峰陷入沉思,不得不對那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放在心上,眉頭微微的皺著,就那麼定定的凝視著遠方。沉默半晌才說道:「你去查清楚那個男人的所有資料,另外,告誡洛雷,叫他不要給我添亂,否則我讓他生不如死。那批東西很快就要運到中國來,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差池。望月靜清,萬事小心,不到逼不得已,最好不要和那個男人交手。」
「呼!」一陣細微青煙當中,望月靜清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已經不知去向。
巖崎邪峰的手中則是出現了一把妖異之刀,刀身泛著凜冽寒光,氣勢相當竟然,撩起他眼角修長頭,更添一絲妖氣,嘴角勾著一個嗜血的笑容,陰森地說道:「鬼切丸,你像征著號令天下的權威嗎?就讓我巖崎邪峰,讓你大展風華吧,嘖嘖,一統亞洲黑道!」
而在另一邊,依舊對於吃喝玩樂情有獨鍾的曾冬傑幾人則是把蹂躪得慘不忍睹的洛雷直接丟到一個臭水溝內,選擇了另外一家星級酒店吃飯,反正這幾個混世小霸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瀟灑也沒有想過要節約,直接開了一個豪華包間,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人打擾了。否則,因為秦依月的美艷,隔三差五就連那麼幾個找事的鳥人,還不得氣得半死?
酒過三巡,已是渾渾噩噩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曾冬傑三個傢伙則是勾肩搭背的率先離開。秦依月看著瀟灑那副帶著憨笑,已經迷迷糊糊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皺著眉頭,叫來侍應攙扶,坐上一輛的士揚長而去,淹沒於車流當中。
「這個臭傢伙還真是可惡。」這已經是秦依月不下十次的埋怨,看著躺在自己那張香床上不斷翻滾的傢伙,一陣皺眉。好不容易才讓瀟灑進入睡眠,她自己也已經累得不堪,沖完涼出來,看到瀟灑這個傢伙如同八爪章魚一樣,將那張單人床霸佔,也沒有那種想要自己跳入火坑的想法,加上下午沒課,便躺在客廳的沙上,沉沉入睡。
「呃!」瀟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慢慢沉澱下來,夕陽西下,只殘留著絢爛餘暉。
先喝了一口放在一側的茶水,已經冰冷,喝下一口,揮散著酒氣,才打量起這裡的陌生環境來。房間溫馨優雅,純白色為基調,小床上的被套並不華麗,柔軟的絨毛格外讓人覺得舒坦,一個不大不小的書桌就在旁邊,一台蘋果機的手提電腦旁,全是一本本厚得讓人暈厥的書籍,有《企業文化世界名著解讀》、柏拉圖的《理想國》、玻爾的《尼耳斯玻爾哲學文選》甚至連伏羲氏的《易經》、老子的《老子》這類書籍都橫列在期間,瀟灑不得不感歎,這個擁有自負的高傲女人,的確有著讓人難以企及是才學。
沒有女人都喜歡的卡通玩具,只有一個個軍艦模型,甚至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算是殷墟內為數不多的甲骨片都有將近二十塊,甚至還有不少古玩玉器,玲瓏翡翠,看得瀟灑啞然失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知識瘋子啊!」
房間內靜宜得出奇,索然無味,推開房門,除了書,依舊還是書,每個角落裡都能現各種國內外著名的文學典籍,而且頗有規律,絲毫不顯凌亂,只能說明她的心思的確夠細膩。空氣裡面充斥著一種女人香和書香的結合體,格外讓人感到典雅端莊。
側頭,正看到一條白皙玉足蹬在沙上,不著片縷,頓時來了精神。
連忙走到當下一看,不由得徹底呆愣在原地。只見秦依月慵懶的睡姿下,一隻手臂拂在胸前,睡衣的領口大敞,極像是自己揉捏著雙峰,手指柔荑之間,夾住那微微挺立的花蕾,與那道羞煞旁人的嬌嫩溝壑相交輝映,格外挑逗人的情緒。另外一隻手則更經典,放在雙腿之間,還不斷的一動一動的,彷彿在自我陶醉一般的慰藉,紅唇微微張開,呵氣如蘭,一條玉足平放在沙面上,另外一隻則是高高翹起,也不怕露出那挑動神經的風光,隨著挽至豐滿粉腚的睡衣下,探出頭來的蕾絲褲衩,更是一種無窮的引誘。
瀟灑鼻子一陣刺痛,隨即一酸,下意識捂去,竟然抹出一把鼻血來。原本心中悸動不已,但是看著她卸下冰冷一面的雍容睡姿下純真的面孔,放棄了心中的邪惡想法,摸著她的額頭已經有些冰冷,拿來一套被套搭在她的嬌軀上,放好雙腿,隨即端上一杯熱茶,走到陽台。
眼前所及,竟是一排排鬱鬱蔥蔥的盆景,有松柏的、菊花的、珊瑚還有一些適宜京城氣候的各種花叢,偶爾點綴著的幾顆亂石,看上去如同一個個小山包,格外讓人舒心。
而這個不算太大的房子倒是有些出乎瀟灑的意料,竟然是在頂樓,能夠俯視著周邊已經冉冉升起的霓虹燈光,隨著夜間微涼的空氣,顯得格外愜意。
最讓瀟灑感興趣的則是靠近陽台邊沿上堆砌的一塊小地,不是京城慣有的黃土,而是東北小興安嶺兩側最肥沃的黑土,種植著幾棵西紅柿的樹苗,恰逢京城氣候,妖冶地開著花骨朵,綠油翡翠的枝葉,不難看出這個女人下了多少工夫。另外還有幾株高粱,在風中搖曳著,讓人覺得格外舒坦,另外,點綴在期間的還有不少仙人掌,掌形的,球形的都有,看似凌亂,卻十分有規律,精心裁剪過後的枝幹,看上去特別讓人心動。
陽台中央則是一個篷布拉扯而成的露天台式的小閣樓一樣的裝飾,一張廉價的古木桌子,幾把有些殘缺的椅子,所構成的溫馨畫面,對於瀟灑來說,都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坐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喝著小茶,然後凝視著北方浩瀚地天空,嘴角總能勾勒著一股會心的笑容,不知不覺中徹底融入在黑暗中,體會著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心境。
「你起來啦?」撓著凌亂的長,一股清新的體香傳來,瀟灑睜開眼眸來一看,秦依月已經站在他的旁邊,坐在椅子上,手中同樣也端著一個茶杯,悠揚的古典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響起,再看向嬌艷欲滴的女人,顯得格外愜意。
瀟灑一笑,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要管住一個男人的心,先得管住他的胃麼?大小姐!」
「你要吃飯就明說嘛,還找這個牽強的理由。再說了,我還真希望你去找其他女人,不要再來煩我呢,哼!」秦依月已經站起身來,折身就走,聲音還飄蕩在空中:「吃什麼?」
「有人肉叉燒包沒有啊?不然吃你也成。」歡愉的氣氛中,時間總是流逝得特別快。剛剛把晚飯吃完,曾冬傑三個傢伙已經打來電話,夜生活開始,**和旖旎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