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典禮散去,除了音樂系一群嬌滴滴的大美人,在柳晴兒帶領下組成的小樂團表演的《堅貞的結婚戒指》再次震撼全場以外,也只有單璞的外語系能夠引起一絲震懾,美女的比拚空前強烈,而男人方面,唯獨瀟灑獨領風騷,成為蜀大莫名中的一面旗幟,狂傲而跋扈!
散會前,瀟灑注意到,在擁簇的人群當中,有幾束異樣的眼光,其中一縷怨毒更是有些肆無忌憚的在人群中向他挑釁,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笑容,喃喃地說道:「希望你不要這麼倒霉,成為我第一個開刀的對象,飛揚幫的群狼早已如饑似渴,你就這麼送上門來,是找死?還是一種出於對你自身實力或者對你家族勢力的自負麼?結局,我不去想,我知道的。」
「瀟灑,你在說什麼?」這種熱鬧喧嘩的場面,對柳晴兒沒有絲毫影響,鼻尖上掛著潮熱天氣的微微汗珠,肆意的體香,充斥著瀟灑的大腦神經。
分開人群,在一個還算隱秘的小花園中坐下,看著今夜漫天繁星,瀟灑揉捏著柳晴兒的香肩,微微傾臥在已經漸露水滴的花叢中,攀上雙峰,輕觸著她的粉鼻,曖昧地說道:「晴兒,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吧?現在四下無人,我們要不要…」
「不要!」柳晴兒呵氣如蘭,藉著月光,看著瀟灑帶著邪惡壞笑的臉堅決地說道,身體微側,偏著腦袋不讓他作怪的嘴接近自己,嬌喘著眨巴眼眸,壓低著聲音說道:「瀟灑,不要啦。萬一被別人看見怎麼辦?爸爸媽媽不是說…不是說我們念大學就能同居嗎?那個…那個…等學校穩定以後,我們去外面找份事情做,賺足了錢,然後就…就那個那個,好不好?」
瀟灑微微一愕,手指在她胸前的飽滿處流連的勾勒著,帶著調笑地口吻說道:「那個那個是哪個哪個?晴兒,咱的兩個媽,在我們沒出生的時候就坦誠相對了,都快二十年的時候,我們連彼此身上有多少顆痣都一清二楚,難道你還要對我隱瞞麼?好吧,那我先曝光一些事情。晴兒呢,胸前就有兩顆美人痣,其中一顆在雙峰的中間,另外一顆呢,就在左邊的…」
「不要說,好丟人…」柳晴兒此時的肌膚,在月光的照射下,潔白中泛著瑩紅,彷彿能滴下香汁來,聽到瀟灑曖昧的話語,更加擔心有人會聽見,香唇第一時間吻上瀟灑的嘴。
瀟灑也不客氣,反手摟住柳晴兒的纖腰,任憑她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脖子,撐開衣服,將狼爪探入體內,輕柔地撫摸起來,舌尖相互吮吸,帶起一片旖旎。
柳晴兒的心中撲通直跳,羞澀萬分,儘管她有一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瀟灑的要求,她何時拒絕過,又何時想過要拒絕?顫慄不止的嬌軀,緊緊的向瀟灑靠攏,神色有些慌張,微瞇著眼眸,警惕的注視著花園那個窄小的入口,生怕讓人現他們的『不軌行為』。
瀟灑並沒有做出格外香艷的行為,一番深吻過後,靜靜的躺在花壇邊沿,腦袋枕在柳晴兒的腿上,雙手反過來揉捏著她細若無骨的腰,嘴角叼著一口香煙,瞇著雙眸,臉上收斂著邪氣,純真而淡然,沒有暴戾,也沒有狂妄,如同一個孩子般,露著一張沒有絲毫心思的笑臉。嘴角叼著香煙,不緊不慢的抽著,每過三口,柳晴兒就會拿開,抖掉煙灰,然後再送回他口中,心有靈犀的默契下,誰都沒有開口,享受著只屬於兩人的安寧。
「哎!」瀟灑長歎一聲,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看著迷惑不解的柳晴兒,做著一陣滑稽地動作,見她掩著紅唇微微一笑,才說道:「晴兒啊,我們有時間,買副夜視鏡什麼的好麼?這一到了晚上,人的視線就會受到阻礙,有些想看的東西,就是急破了頭,伸長了脖子也未必看得清楚,何必嘛,對不對?對了,最好還能買台高像素的dv,拍下些限制級別的畫面,最好能像r國av電影那樣,能拍攝到脫光衣服的那種,嘖嘖,這一爆料啊,準能火。比如說像你,你看看,現在的整個蜀大,誰不認識你,只要你這一爆料出去,想不火都難咯!」
柳晴兒嫣然一笑,帶著絲絲俏皮的狡黠,嬌聲說道:「瀟灑,你想不想再出名一些,晴兒只給你一個人拍的哦!這個地方這麼黑,會不會有老鼠啊?你知道的啦,我最怕的就是那個小動物,但是又不忍心傷害他它,你用石頭,朝著四處丟一下,將它們嚇走好不好?」
「簌簌…」花叢周邊,立即響起數個聲音,甚至還能聽到**著地出的那種吃痛悶哼的聲音,而瀟灑則是在同一時間大說一聲『沒問題』,臉上帶著一陣戲耍的神色,就那麼躺在她的腿上,把玩著手掌中胡豆大小的石子,向上一拋,手指間準確無誤拋出,帶起一陣破空聲響,強悍的力道下,竟然能看到一絲輕微不可察覺的微粉色筆直光線。
「啊!」石子穿過花叢,立即傳來一聲慘叫聲,隨即,一陣咆哮如期而至:「**你狗曰的瀟灑,娘西皮的,我八爺***不就比你帥氣一點麼,這麼多人偷看,你就專砸我一個?砸就砸吧,靠,你竟然砸在我額頭中間,是不是非得和我過不去?」
緊接著,人群中立即傳來一陣爆笑的聲音,躥出數條身影,單璞拽著劉阿八的手走得極快,一副氣勢洶洶的怒視著瀟灑,帶著陣陣寒意,幾近河東獅吼的咆哮著:「瀟灑,你這個大混蛋,快點給本姑奶奶說聲對不起。你看看,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我家阿八這個樣子,能出去見人麼?他本來就夠丟人了,這樣出去,還不得把人給丟大了,我還怎麼帶他回去見我爸?」
當單璞怒氣沖沖掰開帶著一身殺氣的劉阿八的手的時候,所有人頓時哄堂大笑起來,只見他額頭的正中央上,被瀟灑時候擊中的地方,已經乎尋常的升起一個觸目驚心的包來,漲鼓鼓的,如同多出一隻眼睛,不由得讓所有人想起二郎神的第三隻眼,如果再在那個地方畫上那麼幾筆,那就成了真正的經典,想到他用這種『傑出』的造型在校園中來個什麼『巡迴演出』,想必一定也能聲名大噪,甚至比瀟灑的風頭還要強勁。
「璞璞姐,你激動個啥?」楊恩鑒憋著笑容說道:「你應該放心才對,你不是怕八哥收斂不了個性,四處招蜂引蝶麼?按照他現在這個樣子,多半被人家美女當成怪物,哪還有人敢和他處對像?這樣一來,你不就省心,不怕他亂來了麼?再加上你每天孜孜不倦的思想教訓,根本就是如虎添翼,火上澆…不是,應該是完美的挾制了他的花心。嗯,就是這樣!」
「嘿,好像是這個道理耶!」單璞立即陰轉晴,眼神中閃爍著妖氣,抓著想要閃避的劉阿八,帶著獻媚的神色,直讓周圍的所有人齊齊向後倒退幾大步,在一陣毛骨悚然的氣氛下,把玩著劉阿八的耳墜,說道:「阿八,這個辦法好像可以,只是腫了一塊地方嘛,反正隨時都會消的,反正你這副嘴臉,再醜我也認了。乾脆?我再幫你摸大一些?」
一聲慘叫隨即傳來:「楊恩鑒,你這個賣我求平安的傢伙,老子不會放過你…」
一陣嬉鬧過後,場面已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齊齊聚集在瀟灑的身上。出奇統一的是,他們對今天晚上所生的一切都閉口無語,或許已經習慣了瀟灑這種高調行事,也或許是認為是情勢必然,在他們的心中,飛揚幫飛揚跋扈這種幫訓,儼然已經埋沒於心,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抱著一種相對平和的態度,因為他們都知道,瀟灑,這個飛揚幫如神一般的男人,就是一個創造奇跡,改寫每個人人生的男人,無論在場的人,身份地位的高低!
瀟灑抽著香煙,帶著邪笑,沉思半晌,才沉聲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飛揚幫,一定會跳入省城各方勢力的眼線當中,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好應對一些可能生事情的心理準備。我一直認為,好筆頭不如爛鐵銷,因為鐵銷能殺人,殺光站在你面前的所有敵人,活著的是自己,倒下的永遠是敵人。省城內大小幫派眾多,而很多隱世家族更為現出原形,所以,當務之急,我們必須要做的,就是以前幾個方面,必須下死命令完成,否則,飛揚幫也沒有你們存在的必要,先,從暗影組方面著手,你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
暗戰風雲已經拉開序幕,瀟灑站在這個人生大舞台上,左右著人生,開始逐漸主宰著生死。下一個,會是誰成為他的刀下魂;下一個,又有誰,會成為他可用的棋子?
夜晚的風習習吹來,撩起瀟灑遮眼長,目送著柳晴兒的離去,轉身,走過一個角落,依靠在牆壁上,半晌才拿出香煙點上,默默的抽了兩口,眉宇中帶著一絲憂愁。
慕容闌珊知道,在瀟灑的心中,永遠有著一桿天平的秤,而這桿秤的天平,永遠是以柳晴兒,這個讓她都欣喜不已的女孩為基準,衡量著一切,包括她,包括她的愛情。看著緩緩而來的蕭條身影,絕色玉容帶著嬌澀的淒美,手中握著那個粗糙的木雕,會心一笑。
「累了吧?壞蛋?」慕容闌珊靜靜的摟著瀟灑的身體,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
瀟灑凝視著她的雙眸,笑著歎息道:「有你怎麼會累?今天晚上,用老漢推車那一招好不好?」
此處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