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有一個好處,就是無論在什麼地方,總能把心放開,不拘泥於任何一個環境,總能做到隨性而為,人生,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著眼前這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兄弟,瀟灑笑了,就是他們,將陪伴自己一生,活在風口浪尖,笑傲一生。
無論是誰埋葬在飛揚幫的這條黑道血路上,無論誰揮霍在飛揚幫這條邁著張狂步伐的青春血路下,他們的腳印都在為飛揚幫的未來鑄基,正是因為有這群忠心耿耿的兄弟,瀟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傲視一切,放手一搏的時候將所以敵人踩在腳下,青春,就是一無悔的歌。
秦依月顯然不適應這種環境,黛眉微皺,故意拉開了一些距離,縱然就算是這樣,但是她頭上的校花、錦華中學智慧女神這兩個光環依然飽受飛揚幫大群餓狼的青睞,隔三岔五就有幾個食指大動的傢伙上前拍馬屁,一時間爆笑連連。
反觀柳晴兒則讓瀟灑再次驕傲了一把,這妮子雖然不喜歡喝陌生人接觸,但是那種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氣質充滿冷艷,偏偏在面對瀟灑的時候那淡淡的回眸一笑,直接將這群砍人不眨眼的傢伙俯稱臣,顯得拘謹得多。但是柳晴兒總是能夠恰到好處的回答每一個幫會成員的問題,淑嫻兩個字對稱她完美的反應的確再恰當不過。
不過,誰又能相信,這個表面鎮定無比的妮子心裡可是羞澀而無奈?那只賊手已經在自己**內側不斷的撫摸著,不斷的向著那個敏感地帶進攻,往往在觸及到的時候沾身就走,好幾次阻擾卻犯來那個愛得深入骨髓卻恨不起來的傢伙更肆無忌憚的撫弄,自己的那裡已經透出絲絲水澤,幸好淺嘗了幾口燒刀子,否則那緋紅的玉容還不得讓事情完全敗露?
瀟灑心中那個爽啊,嗅著柳晴兒身上天然而成的體香,左手一會兒摟著小蠻腰輕輕揉捏兩把,再不濟就伸到那雙足以讓人神魂顛倒的腿上來那麼兩下,帶著點官兵捉強盜的刺激感覺,否提有多帶勁,看著柳晴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幽怨眼神,裝傻充愣的實在讓人按耐不住想要把她就地解決的懲罰,想到柳晴兒在床上另類的瘋狂,豪邁的大灌幾口燒刀子,說不出的暢快,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一個玩味的眼神正從身側一直都在靜靜的凝視著他。
「來,大家多喝點,今天秦依月這個小富婆請客,所有兄弟不要那麼拘謹,客套的話也就不要對她說了,我們努力吃,努力喝,不醉不歸就是對她最好的感謝,知道嗎?」瀟灑朗聲說道,抱著那種要把秦依月吃窮的想法,有點那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感覺,直聽得一旁不苟言笑的秦依月氣得芳心直顫,差點沒有升起將他圈圈叉叉的想法。
當然了,瀟灑肯定不會拒絕這種主動的投懷送抱,只是這廝雖然好酒,但是酒量卻出奇的差,三兩下肚已經開始泛起迷糊,再加上白酒啤酒混合著喝,這樣一來,這種醉酒的感覺就更加強烈,向一大幫正折騰得熱火朝天的兄弟打了聲招呼,向衛生間走去。
撒完尿過後,瀟灑哼著『披著羊皮的狼』正在洗手,突然感覺身後有東西向自己撞過來,本能反應之下迅轉過身來,憑著對危險氣息強烈的反應,第一時間將這個東西抓在手中死死的固定著,渾身散著凌厲的氣勢,只是那微醉的眼眸迷茫而妖異,看不出絲毫想法。
「啊…」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清脆而動聽,顯得有些驚恐,竟是和**差不多。
瀟灑嗅著這個身體散出來的香氣,直感覺體內躥出一團火來,左手摟著那個驚魂未定嬌軀的纖腰,右手則直接按在豐滿的玉腚,毫不自覺地揉捏起來。
懷著的嬌軀不斷的掙扎,雙手用力的推著瀟灑的手臂,但卻換來他更加有力的力道,情急之下,一邊喘息著一邊驚恐地說道:「瀟灑,你,你不能這樣,啊…你放過我吧…」
瀟灑渾身一震,酒醒了三分,他沒想到懷中的嬌柔竟然知道他的名字,那似曾相識的熟悉聲音灌入耳內猶如五雷轟動,定睛一看,但是眼前的身影顯得無比朦朧,只有那微張的紅唇呵氣如蘭,一種奇異的香味灌入鼻內,一種強烈的感受根本就容不得他反抗,連最後一絲清明也在她的嬌喘求饒聲中消失殆盡。
瀟灑一陣悶喝,將這酥軟溫香的嬌軀死死抵在牆壁上,觸及肌膚,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不由分說吻了上去,女人躲避不及,竟然被吻個正著,神情恍惚間,腦海一片茫然。
「唔…」女人嗚咽著,或許是身體上傳來的強烈感覺讓她感受到強所未有的危機,整個身體劇烈的掙扎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是一片火熱,嘴裡的香津帶著的強烈衝擊,不由得讓他產生一種更近一步的想法。
女人徹底驚呆,一口咬在瀟灑的肩頭,瀟灑渾身一吃痛頓時放在手臂,女人則驚慌失措的推開瀟灑,躲在牆角絲毫不敢動彈。
「咚咚,」門外傳來一陣不耐煩的敲門聲,隨即大罵道:「***,裡面是誰啊,上個衛生間還把門關上,你他娘的要**也不知道回家,專門選這種地方?我靠。」
悻悻的腳步聲已經遠處,但是瀟灑的邪念卻更加一不可收拾,看著蜷縮在牆角那個衣衫凌亂卻異常朦朧的嬌軀,邪笑著向女人走去,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再次一把帶入手中。
那個女人或許是怕被人撞見這種事情,聲音壓抑得異常低沉,但是這種近似於呻吟的嫵媚聲無疑是一種誘惑的調味劑,換的卻是瀟灑更加急促的動作。
「瀟灑,你…你不能這樣做,不可以的…」女人的哀求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緩,近似哭泣的聲音中顯得蒼白無力,渾身**的感覺已經由不得她去控制。
幾分鐘以後,瀟灑的兇猛的動作突然停下,女人推開他的身體向旁邊跑出幾步,卻折返身來,蹲在地上拍著他的臉,有些急促的低喝起來:「瀟灑,你怎麼了?你,你不要嚇我啊。」
但是,無論這個女人怎麼叫,瀟灑也未曾清醒過來,她慌忙伸手在鼻孔處一探,站起身來,喃喃自語:「哼,沒想到用這個辦法居然不成功,喝這麼一點酒也能醉。瀟灑,知道麼,在這個時候,你就像一個沉睡的嬰兒,而不是那個整個洪城黑道又恨又怕的瀟灑哥。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哪一個才是你真實的面目,是那個有著過人膽量,肆無忌憚屠城的瀟灑哥,還有那個運籌帷幄,陰險狠辣的地獄修羅?或者是劉阿八眼中那個重情重義,柳晴兒眼中那個值得用一輩子深愛的瀟灑?甚至是一個根本就讓人不屑一顧的流氓混混而已?」
「無論怎麼樣,現在你身上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多。放心吧,在你實力不強大之前,我是不會破壞你飛揚幫的,前提是你有那個讓飛揚幫站到一定高度的本事,若是數年以後你依然像現在這般,那麼就當我第一次看走了眼,浪費了不少時間而已。無論你能不能聽到,你都要記住,我只允許你死在我的手裡,就像一個玩物一樣被我**,而任何想要傷害你的人都將成為我的敵人,因為你是我的玩物,僅此而已。」
女人的聲音不再驚恐,冰冷而空洞,流露出無比的自負,只是她沒有看到,匍匐在地上的瀟灑嘴角勾起一絲陰森邪笑,隨即安穩的入睡,顯得安逸而邪魅。
當瀟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現,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努力的甩了甩昏漲的腦袋,卻被一隻柔荑按住肩頭,那股熟悉的體香傳來,瀟灑咧嘴一笑:「晴兒,怎麼了?」
柳晴兒坐在床邊,手中端著碗,淺笑著說道:「別動,剛剛才醒,先喝一點綠豆湯,這樣對身體好一點。瀟灑,下次喝醉酒的時候要告訴我哦,你一個人倒在衛生間的樣子,嘻嘻…」
瀟灑一臉尷尬,抹著鼻樑說道:「這個控制不住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其他酒我沒有絲毫興趣,但是惟獨聞著燒刀子的味道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想學著東北大漢那種豪爽的個性喝酒。悲哀吶,一個喜歡喝酒的男人,竟然喝一點就醉。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阿八和玉濤把你抬回來的咯,」柳晴兒嫣然一笑:「來,先把湯喝了嘛,不要說話。」
瀟灑狡黠一笑,摟著她邪笑道:「喝湯沒有口水香,晴兒乖乖,來大戰三百回合吧?」
當然,瀟灑的這種想法不會那麼輕易得逞,喝完湯後,柳晴兒已經出去洗完,瀟灑坐在床上默默的抽著香煙,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露出不屑的笑容。
伸了伸懶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邪魅道:「若是不留個心眼,只怕真的被你的純潔所欺騙,既然你要玩,我就和你玩下去吧。女人這種東西,難道真如諸葛暗怪老頭所說,當真只是紅顏禍水麼?如果把禍水變成福水,是不是這樣的男人的造詣,算得上登峰造極?還真是麻煩,對付這樣的女人,不絞盡腦汁,豈不是壞了我的整盤計劃?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