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沒想到這個傢伙有意思得實在有些過頭,雖然她喜歡玩,終究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感受到瀟灑身上的危險氣息,不由得向旁邊挪了挪,彷彿感覺有些不對味一般就朝他擠了擠,表情有些僵硬地說道:「瀟灑,你不會說的是真的吧?我還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耶,聽說挺有趣的,而且兩個沒有結婚的人就去開房,那種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感覺好像很刺激,我們真的要去開房嗎?會不會有些不妥?」
桃花運這種東西瀟灑不屑也不信,看著這個胸小好像也沒有腦子的女人有些搞不明白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但是那雙眼眸裡流露出來的神光絲毫也不做作,清澈的能夠讓你感覺到她的那種靈動氣息,從這個女人的言行舉止來看,似乎跟他有著一定的交集,但是在腦海思索了半天依然沒有這個女人任何存在的印象,不由得犯了難,到底上還是不上?
***,今天酒吧的燈光很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指不定跟我同名同姓甚至連長相一樣的怪胎都有呢,陰差陽錯就讓它錯下去吧,反正能來酒吧這種存在著墮落以及**交易地方的女人,即使氣質再怎麼清純,說不一定被很多男人騎過呢,反正這種女人只要錢不要尊嚴,更不在乎**,只要甩鈔票就能吃干抹淨拍著**走人,還不用負責,偶爾出一次軌也造不成什麼殺頭的大罪,老子又不是什麼柳下惠,不上簡直有些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了。
瀟灑心中瞬間打定主意,嘴角勾起一抹邪美的笑容,配合著那張普通臉上的妖異眼眸竟是看得那女人有些花癡。瀟灑一把將女人拉在身邊,半躺在真皮沙上緊壓著她的身子,整張臉湊在她錯愕的玉容上,調侃的說道:「怎麼會不妥呢,男歡女愛原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你看這酒吧裡的男人女人們,沒事就摟摟抱抱的接吻,甚至有的已經伸進領口或者褲襠裡尋找刺激了,難道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以後的事情,你不敢興趣麼?」
女人推著瀟灑的身體,呵氣如蘭間帶著一絲迷茫,眨著眼睛思索了半天才說道:「但是姐姐說,人民警察應該以身作則,不能夠像一般人那樣隨便亂來,我以前經常給她搗蛋,她每次都非常生氣,而且上次她好像咬牙切齒的說,等到你出獄的時候就要把你碎屍萬段,我姐姐很可怕的,說得出就做得到,萬一被她知道了,我們兩個就不好玩了啊。」
瀟灑一陣錯愕,腦海裡立即閃過一絲輕不可查的畫面,身體頓時騰身而起,神經反射一般抬頭望去,頓然喝道:「臭三八,居然是你,媽的,居然敢到我的地盤上來?」
在燈光盡頭,一個高挑的身影冷冷站在原地,吵雜的聲音似乎根本無法與她融為一體,一身牛仔裝扮非但沒有那種格格不入的突兀,反而帶著另外一種硬派的作風,高聳的雙峰出奇大,被衣服緊繃著,彷彿隨時都會爆裂一般,雙手插在小蠻腰上,那雙纖細玉足配合著整個人冰冷的氣息,顯得英姿颯爽,此時正寒著臉與瀟灑對視著,那雙噴火的眼眸盡顯冷酷,厲聲便喝:「夢香雨,你這個吃裡爬外的小蹄子,難道這個衣冠禽獸給了你什麼好處嗎?居然跑在我前面高密,你看你現在的姿勢,夢家顏面都給你丟光了,還不過來?」
這人不是誰,正是那警察局的警花夢思琪,和瀟灑好像熟悉了幾輩子的女人正是帶著精靈俏皮性格,格外讓瀟灑心生好感的夢香雨。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真沒有說錯,看著夢思琪那殺氣騰騰看著他和夢香雨的模樣,那種報復的快感讓他極為享受,俯下身來突然一把將有些驚慌的夢香雨摟在懷中,輕佻紈褲的撫摸著那對小巧的雙峰,邪氣凜然的附在她精緻的耳墜上說道:「香雨,你姐姐在這裡,還有沒有勇氣和我一起去開房?」
夢香雨微微的掙扎著拿下這犢子褻瀆自己的手,向後退了兩步,或許是那種青春少女的叛逆之心在作怪,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看向夢思琪,隨即才拉著他的手臂走到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瀟灑,我知道一些你和姐姐的事情,但是你知道嗎?姐姐在警察局裡面有著霸王龍的稱號,人家都叫我綿羊羊,我好說話,她不好說話,她那次在警局裡面說要親手把你閹了,她說得出做得到,難道你就不怕她真的對你下手嗎?我看你還是趕快跑吧。」
「跑?我自己地盤我還能跑到哪去?」她夢思琪心裡恨,瀟灑心裡何嘗對那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升起過哪怕絲毫的好感?瀟灑不介意她對自己恨之入骨,想法對於這種感覺有著畸形的享受,嘴角的邪意更盛,拉著夢香雨的手一把攬起懷裡,單手穿過領口一把捏住她的左峰揉捏著,帶著一絲鄙夷的目光冷酷的斜視著目瞪口呆的夢思琪,在夢香雨蒼白中帶著些許緋紅而錯愕的神情當中霸道的吻了上去,雙手從未在這副純潔的嬌軀上停歇過遊走。
「我要殺了你!」如同當初在警察局那驚悚的聲音一般,夢思琪由震驚錯愕頓時轉變為赫然大怒,身體如魅影一般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驚駭殘痕,直向瀟灑的頭部襲擊而來。
瀟灑對於這個下手狠辣的蛇蠍女人多多少少有些瞭解,或許是早就料到夢思琪會這麼做,腳步一錯,攬著夢香雨的那隻手臂微微一震,整個人眨眼之間已經挪到她的身後。夢思琪來勢非常快,但是看著自己的妹妹被這個她眼中的登徒浪子抵在前面做肉盾,咬著貝齒含著恨,嬌軀戛然而止的停在一米近前,殺氣十足的凝視著瀟灑鄙夷道:「卑鄙無恥。香雨,這就是你感到好玩的男人,你看看他的猥瑣的樣子,遇到危險就讓你出來送死,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好玩的嗎?難道你到現在還死活不知道悔改?」
「姐姐,我…」夢香雨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的玩心的確夠大,但是並不能說明她的智商真的很低,況且她是不屑於一般氏族的夢家千金,那個有著資本昂挺胸男人的女兒。只是習慣了那種把任何一個人都真心對待的善良心境中,或許是第一次遇到瀟灑這種讓她能感興趣卻造成錯覺迷惑了男生,腦海一片空白有些不能言語,難道這就是自己感興趣的男生嗎?
「臭婆娘,別在這裡挑撥離間。」瀟灑對於夢思琪,就像她對自己那般從來就沒正眼瞧過對方,但是夢香雨不同,瀟灑對她這種和柳晴兒有些相似的性格,雖然只是有著那種模糊不清的親切感,卻也多了些不想讓她受傷的古怪想法,似乎是看透她心中的想法一般,笑著說道:「這是你親生姐姐,她再怎麼橫也不可能對你橫,香雨你說對不對?我只是一個進過監獄的囚犯,雖然改邪歸正做了好人,但是某些人好像我破了她的處女身一樣對我恨之入骨,況且那個女人還是個什麼狗屁不是的警察局的副隊長,我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賤民怎麼敢和她斗呢?如果說我還手,她就得告我襲警,如果我不還手,估摸著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香雨,你放心,你這麼善良,我又怎麼忍心讓你受到傷害呢?」
「好像是這個道理哦。」夢香雨皺著黛眉微微思索了一下,她這個姐姐的性格她是再清楚不過,就連自己偶爾都只能撒撒嬌,她真的火的話,打成半身不遂的人簡直太多了,否則也不會有著霸王龍的『美名』,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瀟灑終於出了一口氣,擺平了這妮子,估摸著夢思琪也折騰不出個什麼來,但是這妮子接下來做的動作十足的讓瀟灑原本抱著戲謔玩膩心態的他深深的感動了一把。
只見夢香雨向前跨出一小步,伸出手臂來完完整整將瀟灑擋在身後,側著身子喃喃的對他說道:「瀟灑,你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瀟灑渾身微微一怔,一股暖流迅遍佈全身,一絲觸動彷彿在冰徹寒冷的心境中投下一枚炙熱的火種,冷漠的血瞳內閃爍著一陣暖意,也不拒絕,笑著說道:「我放心!」
夢香雨癡癡一笑,轉過頭來凝視著即將暴走的夢思琪說道:「姐姐,我不允許你傷害瀟灑。以前你打人我不管,因為他們都是壞人,但是瀟灑是好人,你要打他,就先打我好了。」
我是好人嗎?瀟灑從身後專注的凝視著這個嬌笑瘦弱的身軀,心裡暗自道:單純的人總是能看到這個世界純潔的一面,儘管不多,他們卻在不斷的挖掘,把心態放得簡單一些,是不是也可以生活得那麼輕鬆。或許在她的思想範圍裡面,壞人和兇徒根本就沒有區別,甚至和好人也是這麼貌合神離?夢香雨,我不是一個好人,但願你永遠能是一個好人,至少單純!
「夢香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個垃圾他會是好人?他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居然為了他和我作對,我們是親生妹妹啊。」夢思琪痛心疾的說道,她知道自己這個親生妹妹單純善良,但是越單純的人往往受到的傷害越大,所以從小到大她都在歇制著夢香雨與一般男人的來往,卻沒想到居然還是遇到了這麼一天,對像僅僅是一個地痞,曾經的囚犯。
夢香雨一愣,鼓起勇氣說道:「姐姐,瀟灑是好人,相信我,我不會錯,錯了也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