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的廚藝的確堪稱一絕,至少在瀟灑這種沒有見過多大世面的人眼裡的確算得上一流。而柳晴兒顯然從小就繼承了她這個優點,知道今天自己出獄,這頓飯菜都是這小妮子親自操刀的,就連柳母都只能打下手的份,飯桌上有瀟灑這個猥瑣到骨子裡的傢伙,以及柳父的風趣言語,倒是顯得意趣昂然,加上瀟爸瀟媽還有天機諸葛這懂事的小丫頭加入,難能可貴的感受到一片溫情在氛圍裡蔓延。
讓瀟灑感到無語的是,原本就帶著一股神韻的天機諸葛,憑著那活脫脫可愛的模樣,還有那張甜得膩的小嘴,博得了所有人的好感,自己優越的地位頓時蕩然無存,就連柳晴兒那妮子都是一個模樣,捏著小天機的臉蛋好一陣愛不釋手。不過這種情況也好,原本他還怕他們接受不了這個討人喜歡的小妮子,現在見打成一堆了,也少了許多煩心事。
瀟灑最愛的就是柳晴兒身上那種淡淡的溫柔,關乎於心,溫柔於情,或許她的身上沒有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也不會帶著鼻息的強勢,更不會有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媚意,但是她的淡雅,永遠都能夠產生一種磅礡的親和力,就像一塊斐玉,渾身流動著光華,在世人矚目的眼光當中永遠都在靜靜沉默。她的沉默,只是把自己逼到世人觸及不到的地方冷眼旁觀,看著這個物慾橫流的紅塵保持著完美的純潔,但是也只有瀟灑知道,這種變相的冷漠裡,只為自己一個人綻放出炙熱,毫無保留的敞開自己的心扉。
愛情,並不是掛在嘴上說說而已,說多了,就是做作,所以瀟灑很少說,柳晴兒也很少說,但是誰也無法質疑這對只有十六歲的戀人,他們之間的愛,早已刻在三生石上面。
瀟灑的臉皮厚,這是兩家人都公認的事實,而且四個長輩從來不阻止他們之間的展,若非他們的年齡實在太小,或許極力推動,三天兩頭揚言著抱孫子、外孫的事情恐怕也不是什麼石破天驚的驚世之語。奈何像瀟灑這種把「我是流氓我就是無恥」的傢伙,造化程度實在讓人有些汗顏。抱著「把晴兒推倒,就是革命最高目標」想法的瀟灑,吃完飯後異常積極的在兩家人人的門裡門外一陣搗騰,幾個大人齊齊皺眉,看著他手中抱著的衣服內居然還夾帶著幾條醒目的內褲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天機諸葛這丫頭向來好奇心就很大,咬著小手立即就問道:「瀟灑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呢?你把衣服放到這裡來,天機睡哪兒?」
瀟灑看著臉色還掛著一絲紅雲的柳晴兒邪邪一笑,捏著她的小臉蛋說道:「天機啊,你知道洞房不?就是男女間結婚的那種事情?」
天機諸葛認真的點著頭說道:「我知道的,爺爺說過,但是他說,只有夫妻才可以進洞房。瀟灑哥哥,天機現在這麼小,難道你要跟我洞房嗎?爺爺說,女孩子沒有育完全,不可以的。但是,我又怕瀟灑哥哥傷心,要不要你等到天機十五歲,爺爺說,那個時候就可以了。」
「噗!」正在喝茶的瀟灑險些沒把眼淚嗆出來,看著包括柳晴兒在內的所有人都望向他差點沒有栽在地上,作難的看著含著幽怨神情的小丫頭只得灰溜溜的大敗而逃。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他何嘗看不出來小丫頭心中有著和自己同樣的執著?
「瀟灑,你起來,你怎麼可以賴在我這個地方,快點回家去睡覺。」深夜,幽怨的聲音在明亮的房間裡想起,柳晴兒嘟著紅唇站在原地,無可奈何的看著美滋滋躺在床上的小無賴,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抱著衣服原來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開始『同居』生活,更可惡的是柳爸柳媽還有瀟家父母出奇的居然都不反對。
瀟灑嘿嘿一笑,臉上儘是一生流氓氣息,穿著一條三角褲,半側著身體露出**,兩條腿夾著柳晴兒那套印著米老鼠的被單,半死不活的說道:「嗷嗚…狼來咯!晴兒,你不要那麼害羞嘛,咱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同床共枕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來,乖乖的,上床睡覺吧,讓我給你講述一段可歌可泣的武籐蘭的故事,保證你能興奮三天。」
「哼,下流胚子,誰相信你誰是笨蛋。」柳晴兒吐著香舌乖張的做了個鬼臉:「你身上臭臭的,誰要和你睡啊,我才不幹呢。」
「搞了半天你是嫌我身上臭啊?」瀟灑翻身而起,摟著她的纖腰,一臉yd的說道:「這個事情簡直太好解決了。不就是洗鴛鴦浴麼,我夢想好久了,難得你有這份心體諒老公,好吧,我徹底妥協。我知道你房間內的小浴缸不大,就只能躺下一個人,你也知道的,其實我這個人,很壞,但是絕對很溫柔,所以呢,我們就採用經典的男下女上式吧,走,等不急了。」
「不要,誰和你這種傢伙做出那麼羞人的姿勢,你出去,不要我叫了。」
「嘿!你叫啊,晴兒乖乖,你是不知道啊,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既然你不喜歡男下女上這個姿勢我也不介意,大不了換成男上女下,或者是後進式嘛,但是我覺得吧,女生的第一次,後面這姿勢的難度太大了點,但是只要你願意挑戰極限,我就捨命陪美人咯。」
「我,我不是說在床上的事情,我是說在浴室裡面。」
「哎呀呀,你看我笨的,居然連你這個意思都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呢,女生的第一次,還是應該正式一點的好,不過呢,你一直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也尊重你的想法,畢竟造人這個偉大的工程,我一個人也無法完成。你要講情調我堅決支持。」
「瀟灑,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怎麼腦子裡面全都是那些骯髒的東西?好吧,你願意睡在我這裡你就睡,我也可以睡在床上,但是我去把天機抱過來,看你怎麼使壞。」
「晴兒,那你動作快點,沒想到我們第一次大戰還有旁觀者,想起都心驚動魄,一定能夠殺得人仰馬翻白浪滔天,再說,你的雙峰可是很好的哦,我一個人還怕忙不過來呢,有天機那個聽話的丫頭幫我捏,我還能空出一隻手來幹些別的。而且天機年紀小,什麼都不懂,我們給她做哥哥姐姐的,也有著責無旁貸的啟蒙教育責任,嗯,就這麼定了。」
「我…」柳晴兒最終還是妥協了,面對瀟灑這種油腔滑調到能夠黑白顛倒的傢伙她實在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但是內心的羞澀和性格的怯弱,注定她只是一個含蓄內斂的女孩子,『約法三章』以後才懷著坎坷的心躺在床上。
瀟灑不得不證明造物主實在***太偉大了。就像那伊甸園的亞當和夏娃一樣,人家當初朦朦朧朧的什麼都不懂,但是依舊能夠摸索出造愛工程。如同他現在一樣,雖然房間內黑漆漆的,但是僅僅隔著半寸距離,柳晴兒身上散的淡淡清香足以帶動他心中的邪惡念頭,雙手不知覺的偷偷拉起輩子,右手迅穿過纖腰準確無誤的攀上雙峰,生怕帶著均勻喘息聲的小妮子突然從猛中醒來,按在上面一動也不敢動,微微的挪動一下,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近後背,感受著自己的心跳,突然才現,就是這種曖昧的氣氛,似乎比a片了扒光衣服脫光褲子的直接開干要刺激得多,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靈魂上的。
柳晴兒的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約法三章,那只不過是她給自己心靈上下一個勉強得不算難堪的階梯而已。那只作惡的手已經撩起薄薄的睡衣,滑過肚臍,在腰間輕輕的捏了捏,最羞的是那火熱的傢伙正頂在自己平時都不好意思觸摸的地方,敏感的身體在這種旖旎下根本就無法抵禦那種有期待有害怕的感覺,芳心微微的顫抖,心裡呢喃道:瀟灑等這一天應該等很久了吧?以前自己是不是太過執著,一心想要他做一個平凡的開開心心的好人。但是三個月的分離,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種絕望的感覺,罷了,他要做壞人,我就站在他的身後永遠凝視著他,當他哭了、累了、倦了、迷茫了,我就做他堅強的港灣;當他笑了、喜了、樂了、張揚了,我就站在遠處默默了凝視著他,滿足了。剛才沐浴出來,裡面什麼多沒有穿,這個比狼還要壞的傢伙,他會不會喜歡呢?他會不會覺得晴兒是個放蕩的女孩子呢?
瀟灑自然不知道柳晴兒的想法,他的整個神經緊繃著,雙手已經攀至雙峰,慢慢的揉捏著嬌艷的花蕾,感受著她隱隱出汗肌膚的絲絲香氣,在那道擠壓的溝壑中尋找著快感,慢慢的加大著力量,緩緩拉開柳晴兒睡衣,那不著片縷的滑嫩豐臀讓他足足呆立了三秒鐘,這個挑逗的信號他怎麼會不懂得,挪開雙腿,向那神秘花園中微微探出,一股潮熱的玉液沾滿雙手,感受著柳晴兒默默的配合,輕輕拉過身來,抓起早已暴露在空氣中的電動小馬達就要提槍上陣,卻在這個身體聽到柳晴兒細微的一陣呻吟聲,那只還在撫摸著一片泥濘地帶的手隨即抽了回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開,敏感的瀟灑頓時大驚:「晴兒,快起來,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