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一行人一路走得也順暢多了,再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東西阻攔他們。因為那幻境的總樞紐被破壞,且他們走的這條路本來就沒設下什麼障礙。經過一段路程之後,終於走出了通道。外面的亮光有點顯得刺眼,大家都不約而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你不能進去!」一個響亮的聲音,大家都睜開了眼睛,朝遠處看去,只見兩個天界的仙女在和一個男子對站著。
「那不是子軒嗎?真還是被他搶先了一步呀!我們快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吧!」司馬空說完,帶著大家走了過去。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人家腰牌都給我了,我還不能進去?難道這裡你說了算嗎?」我不客氣的說道。
雅帛也奇怪的問道:「七緒,為什麼不能讓他進去呢?淋風不都是說好了,讓他進去的嗎?」
七緒道:「不,我不能讓他進去。這……這……」
「那,那什麼呀!快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我還趕著救人呢!」說完,我手一把將她推到了一邊。
「子軒!」我聽見身後有人叫我名字,我高興的轉過身去,果然是司馬空他們,我興奮道:「原來大家都沒事,我還擔心裡一場呢。真是太好了!」
幻葉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歎了一口氣道:「這人攔著我不讓我進去,連看管這裡的人都已經將這腰牌給了我,她這外人卻來管事,真是煩人。」說完,我又白了七緒一眼。
黃聰道:「少和她囉嗦,你先進去,我們來對付她就好了。」
黃聰說完,大家都一致點頭稱是,我應了一聲好,於是便飛速進了塔內,閃過了七緒的阻攔。
司馬空上前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司馬空一看這七緒就感覺到一股非一般的感覺。所以便問了起來。
「哼,讓你們死了也知道是誰殺的你們也好,聽好了,我就是現在天界的四大護法之一七緒!」
七緒說完之後,大家都愣住了,原來眼前這人就是七緒,靈界來的尊者七緒,這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公主,你先回去,這裡我一個人來就好。」說完,七緒掌力一推,將雅帛公主送上了天,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原來你就是七緒!」書生逸道:「靈界神界裡的龍神之一,原名采緒,如今變成了天界的七緒。」
七緒聽完,很是驚訝,但片刻之後,冷靜下來道:「原來你們幾乎都是靈界的人。難怪你能識別出我的真名,不過知道我真名的人都得死!」
書生逸道:「只怕,你現在在這種軀體之內無法發揮你龍神的能力了。」說完,大家都做好了準備。只見七緒身體大放彩光,道:「憑我的能力,就算是這種軀體也能擺平你們了。」
說完無數道刺眼的彩光變成了無數把鋒利的彩針朝司馬空他們刺了過去……
我進入塔裡之後便聽到從外面穿來一陣驚天震地的聲響,我停住腳步朝塔口笑道:「還真是會亂來。」然後再大吼一句道:「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我繼續朝塔內深處跑去。這塔雖然是神器,但現在只是神器的原始構造,卻不知道這裡面會有不會再有什麼奇特的事物了。而且淋風給我的腰牌我也並不知道是拿來做什麼用的,不過我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
經過長廊來到了第一層塔的中心,向上看去,中間大概有五,六米高,這樓梯盤旋著上去,直接通道第二層之上,沿途的牆壁上還刻著各種各樣的人物和靈獸,真是栩栩如深,如活物一般。
突然我看到了一副很像繁華的一座雕相,簡直像極了,真懷疑眼前這雕相便是繁華,可想想繁華沒來過這裡,怎麼會有她的雕相呢?我靠近繁華的雕相,眼睛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神,似乎能感受到送她眼神裡散發出來的悲傷。我心裡突然又想到了緙絲老人,他這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帶著靈界的人回到靈界,不過可惜卻遭受到了靈界自己人的殺害。其實這也是多麼悲哀的事,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團結起來。這樣不就能更快的回到靈界了嗎?更何必等上一千年之久呢?
我發出一陣感歎之後,正要轉身,忽然聽到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聲音:「是呀,你想的的確如此,可是大家都為了個子的一己私慾,都不願意團結起來。他們誰也不服誰,最後只得鬧個不歡而散,以至於最後的千年大戰。」
我忽然聽到這聲音還真嚇了一跳,看了看周圍並有什麼其他人,難道是小倩在和我心靈溝通?
「你是誰?小倩嗎?」我試問道。
「我就是你眼前的人,因為你和我的眼神相對,我能知道你心裡所想的。雖然我已經是一個雕相但我還有生命,只是因為這神器目前處於休眠狀態,所以我們這些原本在神器裡的人全都變成了這神器的裝飾物。不過我似乎感覺到了,我們的光明即將來臨,年輕人……」
我聽了之後大概有些明白了,於是問道:「那你認識繁華嗎?」
「我就是繁華!」
我一聽愣住了,道:「不對吧!我認識的繁華還在外面呢,你怎麼是繁華了?」
「我沒必要騙你,你仔細想想吧。我騙你又得不到什麼好處。你看到外面的繁華樣貌和我很像,那是因為她是我的孿生妹妹繁捨。」
我聽了心裡打了一個突兀道:「這下不糟糕了,她既然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麼說明她……我又將神器交給了她……雨容,靈兒……」
我立即扇了一巴掌,道:「對不起,我現在要趕往上面救人。然後會把這神器帶走,我要立即處理完這些事,否則……不多說了。」說完我飛一般的速度朝上奔去。
「哎,救人?上面還有誰呢?」繁華歎息道,可惜我已經聽不見了。
我一腦子衝到了最頂層卻什麼也看不見。心裡焦急道:「怎麼會空無一人呢?」而且手中的腰牌也未層用過。於是我在最頂層開始尋找類似於開關的地方,這我才發現,這一層的牆壁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副畫,畫上白雪紛飛,樹枝,樹幹上積滿了厚厚的雪,雪地上只有若隱若現的腳印,通往遙遠的雪山。畫面長久之後,顯得有點不清晰。
這畫的內容十分簡單,但卻不知道要表達什麼含義,一時間我也很難想透,更何況我現在心裡一心想著外面的事情。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事即將發生……我只希望我現在是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