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秋娟這回再次的進入了一個幻陣之中。這回的這個幻陣與以前的不同,在經歷了十多年的磨煉中,讓她明白了許多事情,但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堅持。把堅持當做一種愛,一種對心中的他無私的愛,不要回報,只要信念。
可是,任何的心煉之劫也不是那麼容易過的。就在她忘了自己是誰的時候,她再次的進入了一副場景裡去了。而這次的場景終是讓她明白了地域裡是什麼樣的了。
入眼的居然是地域。就看到自己進入了地府之中了,自己來到了奈何橋邊,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長的很老的一個老婆婆,她手裡端著一碗湯。正是那傳說中的孟婆湯。
就在老婆婆,把那燙端給她喝的時候,她的心裡百味難平,聽說喝了這孟婆湯就能忘了所有的人,自己不想喝,自己還沒有找到那個讓她思念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想到這,她不顧一切的打翻了那碗湯,衝了進去。她從來沒有到這裡來過,這裡鬼叫神嚎,好不嚇人,為了找到他,她真的不顧一切的衝過了很多關卡,可是她沒有見到他,那個讓她魂牽夢擾的男人。
許多的鬼怪把她圍住了,把她壓向了閻羅王那裡去了。可是當他看到那閻羅王長的樣子後,她哭了,那閻羅王就是宋小緣,他在這裡是主宰所有人的閻羅王。
就聽到他一拍驚堂木,問道:「堂下何人?」
他鐵面無私的樣子也是那麼的美麗,可是她心中早已認定了他,回答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女人。」她就這樣看著他,一眼也捨不得離開,因為在幻境裡能看到他。
「笑話,我的女人全是性奴,你願意當嗎?」他對她這麼說道。
「我願意,我真的願意,只要在你身邊,你讓我當什麼,我就當你的什麼,決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她急速地說完,說看到他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他向自己走了過來,自己的心中有些激動和緊張起來,見他走到自己的身邊,一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破了,直到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衣服,讓所有的鬼怪看著她全身**的樣子。
就聽到他的聲音道:「現在就服侍我。」
然而自己的心裡好像有種聲音再對她說道『抬起頭來,抬起頭來,那就是勝利,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大膽的看著所有的人,大膽的看著所有的人……』那聲音在她的心裡來回的迴盪,她一下子就意識到心中不能有任何的顧慮和猶豫。立刻抬起了她的頭,眼睛看著他,沖滿愛意的說道:「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就是性奴,我也要當一輩子。」
自己剛說完這句話,眼前就模糊了。她再睜開眼時,看到了天橋那頭的一顆紫金色的星球。這才意識到自己過關了,終於走過了一半了。自己是第一個走過這一半的人,以後的路充滿發希望,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沒有再猶豫,急速地向那顆星球走去。哪怕前面是大海是火山,自己也要跳下去。
而跟在她身後進入幻境的人正是柳芸兒和另一個姐妹兩個人。
柳芸兒與她並不算太熟,但是作為宋小緣的女人,她們有著相同的命運,那就是服侍他一個人。這才把心聯繫在了一起。而這個姐妹是誰呢?正是巫族的后土娘娘。
后土自從來到這裡後,才知道宋小緣有多少的女人。她並沒有後悔,反而這是個很好的修心機會。她也參加了這場比賽,也瞭解了他的女人對他的愛達到了一個多麼可怕的程度。就是因為這樣,也同樣的激起了她求勝的心。
作為一個有大能力的人,在這獎善境裡,她知道了很多事情。那就是自己還算是弱小的一部分,就算自己的功力恢復了,也是她們中的一員。因此,在這十年中,她的功力如願的恢復了,並增長許多。
在自己信心回來的時候,也讓她看到了二個人,這兩個人的毅力出奇的好。從不言敗,這也讓她對二人敬佩之餘鼓勵一下自己。這才與二人達到了同步。
她就這樣跟著那個叫倪秋娟的姐妹先後進去的。進入的卻是同一場所,可是遇到的卻不是同一個人。
她剛走到奈何橋不遠處時,就有一人擋住了她的去路,而那個人正是十二祖巫中的其它十一個人。
就聽玄冥對她說道:「姐姐,你不要過去了,那宋小緣不是你的老公,你進去,她會讓你當一輩子的性奴的,我們姐妹自由自在多好,何必受他這氣?」
「玄冥妹妹,你不懂的?我發現這十年來,我愛上他了,我真的放不下他,你們別擋著我,讓我進去吧?」她為此堅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說道。
「我決不讓你進去,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走過去,要不然,你修想過去。」她不知為何就是不讓她過去。
「我求求你們了,大哥,你勸勸玄冥妹妹吧!」
「不,我應該勸的人是你,你們倆人是我們巫族的希望,我們十二兄弟姐妹難道會分開嗎?還是在今天?不——我們是一體的,我們決對不允許你離開我們?決不——」帝江大哥大叫道。
「你們這是何苦呢?難道你們非得讓我以死才能讓我過去嗎?好吧!我就死給你們看。」說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帶有尖刺的法寶,向自己的心臟刺去。
「不要——」十一人同聲,可是晚了,就看到后土沒有死,死的人卻是那孟婆,就是她倒在了血泊裡。
后土不敢至信的看著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神魂,她傷心了。她可是另一個自己,自己就這樣的放棄了嗎?不——決不放棄——
而她的十一位兄弟此時哈哈大笑道:「你看吧!你刺吧!你知道嗎?你刺在自己身上,死的人就是我們,我們不怕死,你就刺吧,只要你狠的下這個心,不要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們了。」帝江大哥在她面前咆哮著,他的脾氣向來就是這樣的火暴。
后土心都要碎了,可是心裡面真的有一個影子在對他說道:「你進來吧!當我一輩子的性奴,性奴,性奴……」這性奴兩個字一直在她的耳邊迴盪。同時也讓她想起了許多姐妹跟她講過的故事,那就是有大部分的女人都當過那個男人的性奴和玩物,她們很可憐的,也很慘的,居然有一位妹妹讓他吊起來玩了三天三夜,這樣的事情,假如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會怎麼樣呢?
她這一猶豫終是沒有過關,回到了起點。而柳芸兒卻也是不盡相同,剛一進入那地府,她就看到了自己的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被兩個小鬼押著走上了奈何橋,要喝那孟婆湯。她一下子就大叫起來,喊道:「柳青,柳葉,不要喝——」
她衝上去一下就把自己的孩子搶了過來,對身上的佛光金身正果就從她的腦後升了起來,把兩們小鬼給壓趴在地上不斷地磕起頭來,就聽那兩個小鬼不斷的喊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啊!這是閻羅王的命令,我們不敢違抗啊!」
「大膽,我的孩子,你們也敢抓,不想活了,帶我去見那閻羅王,我到要看一看他有多大的膽子?」她怒目而視,一想到有人敢抓她的孩子,她就快要瘋狂了。
當她帶著柳青柳葉見到那個閻羅王時,她震驚了,他居然是自己的男人宋小緣。
良好的心境並沒有讓她退縮,她大膽的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什麼要抓我們的孩子,你要對我說清楚,他們可是我們的孩子。」
「堂下何人?你就是這樣的對我說話嗎?」他顯得不認得自己一樣。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芸兒啊!」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芸兒是誰?我的女人千千萬,你說說,你是我的什麼人?」
「我是你的老婆,雖然我知道我不佩,但是我還要這麼說,我是你的女人。」她大膽的凝視他。
「如此說來,你確實當過我的女人,但是我只知道我的女人全是我的性奴,你給我現在脫光衣服,而且是當著這兩個小孩子的面脫光了,快點——」他無情的大喊道。
眼淚從她的眼裡流了下來,這十年來,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難熬,但是有一千多個姐妹陪著她呢?她也想開了。可是現在,他居然讓自己當著孩子的面讓自己脫衣服。
她沒有想什麼,就這樣看著他,真的當著兩個孩子的面脫了起來,還有許多的鬼怪。
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了地上,她連看一眼也沒有看,就是這樣直視著他,眼裡依然是愛意深濃。
當她把所有衣服脫光之後,就聽到嘩啦一聲響聲,宋小緣把那桌上的一切掃到了地上,說道:「躺這裡來,我要開一個現場**表演。哈哈……」
柳芸兒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她沒有想到他不顧自己的尊言就這樣的讓她在這裡,讓所有的人看著她表演,眼中充滿了些許的複雜之情。她不知道她這一猶豫,卻讓她在這場表演中持續了下去。
她眼中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很乖地躺在了那驚堂案之上。眼看著那些小鬼變成了她認識的所有人,還有許多不認識的男人和女人,就連宋小緣的父母,爺爺,妹妹,以及其它的宋小緣的親戚都在裡面。就連自己死去多年的酒鬼丈夫也再看著她赤身**的樣子。
她眼淚又流了下來,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這個讓她愛到骨頭裡的男人。大膽的張開了她的雙腿。
宋小緣也不客氣,把衣服一脫,真的就在所有人的面前幹起她來,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覺出現了,她努力的忍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關心的意思,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就是內心的幻象,自己有什麼放不開的,哪怕當著天下人的面,她也敢脫光衣服,讓他隨便的玩弄。
看到這,她大聲的叫起床來,對著他說道:「老公,你來吧!我要當你一輩子的性奴。當一輩子。讓所有人來看我們的表演吧!我就是你最**而又高貴的性奴。」她剛說完這,說感覺天旋地轉起來。
她睜開眼,看到的是另一副景象,眼前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紫金色的星球,正在轉動著,在自己的前面還有一個赤身**的女人,正是那倪秋娟。
看到這副影像,終於她意識到自己過了那一關。快要到達心靈的彼岸。把眼淚一抹,也不看自己身上是否**就這樣的跟了上去。心裡把那個倪秋娟佩服到了極點兒。
就在二人闖過了這一關的時候,又有一人從那幻境中掙扎著走了出來。正是那虞媚人,現在的她還是神侍的身份,宋小緣不在這裡,這也讓她的神之意念讓二聖尊給封印住了,這才在二十多年裡跟平常地女人一樣,所有的性奴和神侍都是一樣的。
也正是因此,當過性奴的她,這一關對於她來說很容易的就過去了。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已經有兩個女人出現了在她的前面。這麼說來,她們更是值得讓自己尊敬的人。她知道這一關對於她們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放棄天下人,只為他一人。
沒有再想些什麼?也沒有看自己赤身**的樣子。跟著前面二人的腳步走向那美麗的星球。
這三人先後來到了這紫金色的星球之上。這裡被設了一層保護罩,在走下這天橋之後,在虛空之中了現了一行大字:「進此星球者第一人者為神後,第二人者為神妃,第三人者為神渝使者」這一行字久久不曾消失。
倪秋娟看到這一行字後,就見從那一行字裡突然射出一道七彩光線正中自己的額頭,一個美麗而又神聖無比的符號出現在了她的額頭之上。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地位有多麼的崇高,天下眾神無不拜服,也沒有說話,向著腦海裡的意識方向走去,正是一條金色的河,沒有多想,赤身**的走了下去,在河裡洗起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