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緣進入修真界後,一下就闖出了名頭。可是這修真界卻不是地球,因為他的心中一直怕著什麼?地球上已經沒有他的家了。只有那永恆的記憶還在。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兒,他才決定到修真界去。他卻不知,他早已經把傑克傑斯兄弟給忘記了。直到有一天,他想起了他們的時候,才知道,他二人並沒有死,他二人以宋小緣的名頭在地球開了一家宋氏集團。
那修真聯盟的事也解決了,宋小緣並不知道,他走了以後,給他們帶來多麼大的絕望,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也就在他們要放棄生死準備進入輪迴的時候,創世神帶著那些罪魁禍首來找宋小緣來了,便以宋小緣的名義順便解了這次瘟疫。可是沒有找到人,這讓創世神大失面子,為此,所有的事全都怪在了她們幾人的身上。不但奪了她們的星石,禁足一萬年的懲罰依然沒有逃的過去,等候宋小緣回來處理她們,把她們訂名為宋小緣的陪罪品。
陪罪品不止復仇女神娜弭西斯、勝利女神尼姬、格蕾斯神三姐妹、黑暗之神赫卡特、月神阿耳忒彌斯幾人,還有維斯塔、得墨忒耳兩人也成了宋小緣的陪罪品,禁足她們在專門為宋小緣建造的一棟宮殿中。並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進入的人與陪罪品同罪。
創世神在處理完這些事情後,找師傅說明些事去了,他師傅人品一向耿直,只要跟他多說說話,喝喝酒就行。也間接的知道了宋小緣的事情,心中一陣惋惜,主要是宋小緣太大方了,跟他混上一年二年的,還不頂自己千百年來辛苦找來的油水還要多啊?
修真界的一切讓宋小緣有此茫然,他在這裡,一個人也不認識,也沒有地方去。可是自從自己想通了一件事情後,他就有些變了。不再那麼在乎容貌了。以前那些天真的性格也不再有了,取而代之的正是沉穩,成熟的表現,但更多的則是無情。
他這一天,仍然是獨自一人走在這陌生的星球上。這星球他也走了一個大概,共有多少門派,宋小緣也沒有記清楚,總之是非常地多,比地球還要多上幾倍不止。宋小緣就是這樣的闖遍了這顆星球。
當時給人的震憾,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就在各門派都在打聽這個人是誰?他是哪個修真門派的人時,卻有一個人為了他追了大半個星球了。
宋小緣也瞭解了這顆星球為什麼叫修真者星球了,原因就在這顆星球的人大多數的人都修真,沒有修真的人都是窮苦的平民。這是一顆沒有什麼科技的星球,整個星球就以小村落為主要單位;還有一個最大的村子,這個村子裡也像地球原始時期的人那樣生活,但是卻沒有官吏。
這裡以修為定權力,誰的修為高,有人氣,人緣好,誰就可以在這裡掌權。真可謂是專門為宋小緣設立的制度一樣。
而這時,宋小緣就進入了這顆星球最大的村子。就在他剛進入村子裡時,所有的人快速地為他讓出了一條寬敞的大路來。
宋小緣平淡地看了他們一眼,馬上認識到這裡的人都是修真者。讓宋小緣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村子與別的村子不同,平民是不讓進入這裡的,這裡是專門為修真者建立的村落。
與其說這是個村落,宋小緣卻認為還不如說是個鎮級的村子比較實際一些。這個村子是其它村落的幾十倍不止。房子大多數落以青石建造而成;也有各別的一些卻是用更堅硬一些的礦石建造的,這也說明了這幾家的人不一般,可能就是管理這村落的人,也可能是這裡修為最高的人。
宋小緣淡淡地一笑,可是沒有人能看到他笑了,他的笑早就在十年以前消失掉了,還有那黃金面具擋住了他那可怕的笑。
他沒有管這些人,這些人在他眼中來看真的跟平民沒有什麼居別。宋小緣頭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的修為大多數全在旋照和辟榖期之間,連一兩個進入金丹期的人都沒有。順著這條大道,宋小緣就看到了一間店舖,這間店舖可以說是這顆星球上開的一家最大的店舖了,外面有一個看起來不錯的防護陣法。
宋小緣沒有仔細看,一下子就進入了裡面。讓外面看到的人驚呼出聲,這些修真者沒有想到這個人的修為已經到了金丹期以上了,要不然是進不去的。
這些修真者看那人進去後,就各自散開了,到別的地方去了。這裡有很多店舖的。但最大的一間卻是這裡,這也是讓這裡的人誠認你是修真者的最好最快的方法。
宋小緣進入裡面後,看到一個人,他的模樣衣著真的很普通,這也讓宋小緣知道了他的身份。
就見那個人笑著臉向他走了過來,恭敬地問道:「貴客光臨,請進。」
宋小緣沒有理會他,竟直走了進去。找了一處座椅坐了下來,就聽到那人的問話聲:「您是買還是賣?要是買,這是清單;要是賣,可以到裡間說話。」他邊說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張價目清單來。
「你們這裡有什麼?為什麼這麼冷清呀?」宋小緣並沒有接那清單,從剛才的擁擠一下變成了冷清,有點兒適應不了,這才先問了起來……
「前輩,您不知道嗎?我們這可是『天水星』最大的一間晶石銷售店了,保證從下品到極品的晶石都有,還有一些修真用的法器和飛劍?所以外面設的防護陣也是最好的,只有達到金丹期修為的人才能進來。」他簡單地說道,感覺這位傳說了好一陣子的神秘修真者說話怪怪地,卻也沒有在意。
「天水星——金丹期——」宋小緣這才明白原來這修真界的這顆星球叫『天水星』,而進入這裡要有金丹期的修為。
「怎麼?你們這金丹期以上修為的人很少嗎?」宋小緣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也不是很少,只是我們這裡也分節氣的,有忙的時候,也有清淡地時候,而前輩您來的早了點兒,嘿嘿。」他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噢,這麼回事啊?你叫什麼名字?那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為什麼不怕我呢?我見過許多人都很怕我?」宋小緣這才問出了他一直不太明白的問題。
「實不相瞞,晚輩車海天,前輩來我們天水星也有一段時間了,您的大名早就傳遍天水星了,只是無緣得見啊!如今有幸見到您,我們這些做小輩的恭敬地迎接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敢說一個怕字啊?」他更加顯得恭敬起來。
「你的膽子不小啊?算了,我也是剛來這裡,對什麼也不熟悉,就這樣走走停停地也沒有去處,說不定過兩天就離開了。」宋小緣無心的這麼一說,可是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
那人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大急道:「前輩,您要走嗎?不可啊!求求您了。」說完磕起頭來,嚇了宋小緣一跳,他這是幹什麼?
「你這裡幹什麼?有什麼話你就明說吧?」宋小緣平靜的心湖還是讓他這樣子微微動了一下。
「前輩,您有所不知,我們天水星本是一水系星球,在這個星球上修煉的人大多數修的都是水系。」他忙解釋了起來。
宋小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見那人接著說道:「可是離這顆星球不遠處有一顆『天火星』,這顆星球上也有修真者,修的都是火系。」
宋小緣好像聽出來點兒什麼?這水火不相容,該不會是有點兒什麼吧?接著就看到他說道:「自從一千年以前,這兩顆星上的修真者也不知怎麼了?好像是為了礦石,打起來了,但兩顆星球實力卻相當,這才定下了一個協議。」
「什麼協議?」宋小緣一聽協議就來了興趣。
「這項協議就是每五百年,兩顆星球就要派出一名代表進行比賽,贏的一方可得到對方的賭注和五十年的礦石開採權力。」他一說完就睜大了眼睛看著宋小緣,讓他有種毛毛的感覺。
「噢,這麼回事?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宋小緣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了,意思就是讓自己去幫他們打駕去啊!自己才沒有那麼傻呢?
「前輩,您就看在這天水星景色還不錯的份上,幫幫天水星吧!」說完又磕起頭來。
「哎……我說你是幹什麼的,這是你該管的事嗎?你一個開店的,管的事也多了點兒吧?」宋小緣氣地說不出話來,這也太離譜了吧!開店的怎麼越看越像星球球長一類的人啊!這種事他都管,真是吃飽了沒事幹了。
「前輩,您有所不知,我就是這天水星執事總長。」他說完不好意思起來。而宋小緣這才仔細看起他來,這一看也嚇一跳,好嗎?外面全是旋照和辟榖期之間的人,而他卻是渡劫中期的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自己還以為他只是個平常的服務人員呢?
「呵呵……你起來吧!你可真有意思,你不是開店的?」宋小緣看他那樣子就想樂,這傢伙長的也不像修真者那樣的俊美,對長的像平頭百姓,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嘿嘿……前輩您可別笑我,我在這天水星上活了八百多年了,五百年前,我就到了元嬰期,真可謂紅級一時。可是五百年前那一戰,讓我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說完歎起氣來。
「說說看。」宋小緣來了精神。要求他坐下來。
他還真的坐了下來,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許多酒菜來,二人就這樣邊聊邊喝了起來。就聽到他一一的說將開來。
「事情是這樣的。五百年以前,我那時可是元嬰中期的牛人了。」他剛說到這,就聽到宋小緣咳嗽了起來。嚇了一跳,忙關心道:「前輩,小心點,別熗著了。」
宋小緣投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心中好笑的不得了,元嬰中期就是牛人了。哈哈……
宋小緣卻不知這天水星上礦石極少,可是修真的人卻極多。這也就造成了修真者修為普遍低下的原因。他的那想法要是讓他知道了,不會氣的吐血而死才怪。「我沒事,你接著說……」
「可是天火星上的代表卻是元嬰後期的,他的法寶非常地神奇,可控火,威力極大,聽說是用火之金精煉製出來的。用時可引動天上的天火為自己所用。我都懷疑他的法寶是仙器了。可是我呢?當是我的法寶也算不錯,用的是水之精華煉製出來的上品靈器,防護還行,可是進攻卻差的太遠了。」說到這,他又歎了口氣,喝了一口小酒,假裝抹了一下眼淚。
「行了,別裝了,我看你也不怎麼傷心啊!現在活的不還是好好的嗎?」宋小緣覺得他非常的搞笑,特別適合當小丑演員。
「哎,好漢不提當年勇,更何況輸了就輸了,人也丟了,現在還不知道那些大門派裡的人怎麼看我呢?」
「你是代表他們去的,那你是什麼門派的?」宋小緣跟他說話,這十年來還是頭一回的來了興趣。
「嘿嘿……我可是這天水星上最大的門派之一『水玄派』的高手。厲害吧!」他興奮道。
宋小緣忍住笑意,也幸好他帶著黃金面具,別人看不出他的臉色來,要是讓人能看見,還不把飯給吐出來,真是礦難看了。
「看不出來,不過,你嘴皮子上的功夫我到是佩服地很啊!」
「前輩說笑了,跟前輩比起來,我又算的了什麼高手呢?」他眼中全是小星星,這是對高手的崇拜心裡。自從第一次聽說這天水星來了一位高手,就引起了許多的人的注意。他水玄派長老——天水星最高執事總長——也是天水星修為最高的高手渡劫中期的高手,可是就是看不出這位前輩什麼修為,該不會到了大乘期了吧?不可能,最多渡劫後期,這樣才合理。
「別說我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打駕?我可不幹?雖說我吃了你一頓飯,但是我可不誠認。嘿嘿……」宋小緣就是這樣一個人,白幹的事,他可沒幹過,以前沒有幹過,到以後,他同樣也不會幹。
那水玄派的車海天也好似早有心裡準備似的,笑呵呵地說道:「自然不會讓前輩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