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四位吸血鬼伯爵的死訊傳到斯特蘭爾的耳中時,一場血腥地風爆開始了醞釀之中。他必竟與他們相處多年,可是這四人怎麼說死就死了,這讓他心中恨意達到了極點,發誓報此仇。
再也不顧手底下人的勸說,將知道此事前因後果的人全部抓了來,而現在趴在他面前的人正是二個人,一個是鄭誠功,另一個是趙海洋。鄭誠功正是那天參與斗鷗的人之一,而趙海洋卻是與四伯爵的合作者。
斯特蘭爾怒視著他們,抓這兩人還真費了不少功夫,一個在精神病院,現在還有點精神晃惚呢,要不是自己下手快了一點,就讓別人給救跑了;另一個是一台灣那邊的富商的兒子,天生就是幹壞事的種,看他長的那雙眼睛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把那天的事說清楚了,我讓你你死的好看一點兒,不然的話,我讓你們受『萬蟻噬身』之苦。」他現在只知道這二人知道那天的事情,必然會告訴他們發生的一切的。
「啊——啊——別殺我,別殺我——」有點精神不正常地趙海洋依然有點兒瘋顛樣子,讓人很難問出點什麼來,就這樣的大喊了好幾百遍這句話了,早就讓抓他來的人煩死了,要不是把他打暈過去,現在他還亂喊亂叫呢。
斯特蘭爾把目光轉向那個姓鄭的小子,大聲威脅道:「你可以告訴我對吧!」眼神之中那股血腥之氣,讓鄭誠功終於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
「我什麼也不知道呀?」他大喊,以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想知道的那些事情。
「看來你不太誠實呀?」他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給他點厲害。
只見一吸血鬼從他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鮮血從他的脖子處流了下來,讓鄭誠功嗷嗷亂叫起來,現在的他怕極了,因為他看見了他們嘴中的尖牙,他們那白白的臉色,再加上這黑暗的環境,真的是太恐怖了。
「啊——,不要不要……,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他的叫聲如鬼哭一般。
就這樣掙扎了半天,眾吸血鬼也沒有管他,任他在那大喊大叫,可是這裡是什麼地方,又怎麼會有人來救他。
沒有過一會兒,他再也不叫了,倒在了地上。那些吸血鬼並沒有擔心他不說實話,因為他們知道,他一會兒就會站起來老實交待的。果然,沒有過一會兒,在聽煩了趙海洋那瘋瘋顛顛地亂叫後,斯特蘭爾大喊道:「把他給我扔進海裡餵魚去,媽的,煩死了。」而鄭誠功也醒了過來,變得如吸血鬼一般的樣子,臉上蒼白蒼白的,並老實交待了那天他所知道的一切,這也讓斯特蘭爾更加的生氣,這事全是你弄出來的,那你就去死吧!再次大喊一聲:「來人,把他給我活活的燒死他。」說完轉身回到了內廳去了。
斯特蘭爾就這樣的罷休嗎?當然不是,他為了家族的利益,終於下定了決心找上了其它幾家吸血家族。
說起這吸血家族一共分『秘隱和魔焰』兩派共16家。而德古拉斯家族是魔焰八大家族合併以後的產物,而那八個家族後來合併成了四家。那八家分別是『勒森魃族、棘秘魑族、獨立氏族、阿剎邁族、羲太族、喬凡尼族、雷伏諾族、滅亡氏族、卡帕多西亞族。』後來合併成四家後,分別是「德古拉斯家族,德克瓊斯家族,路易家族,卡布瑞斯家族」四家。而斯特蘭爾找上的就是其它三家家族的族長。
同樣的三封信件同時送到了三家家族族長的手上。可是讓斯特蘭爾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報——,公爵大人,德克瓊斯家族,路易家族,卡布瑞斯家族,有信件到了。」報信的僕人急忙地走到他的面前說道。
「快,拿給我看。」他非常地急切,報仇就指望他們了。
「嘶啦——」斯特蘭爾看完信件之後,氣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信件撕碎了。這三家的回信太讓他生氣了,他們雖然不念同族之情,不管不顧,三家竟然如此的默契,真是讓他沒有想到。
「都滾出去——。」他大叫道,近若瘋狂,心中同時也把那三個家族恨上了,「這是你們逼我的,不要怕我心狠手辣?」他眼中血腥之氣更顯強烈,心中似打定了主意一般,轉身走人了。
可以說斯特蘭爾公爵生氣到了極點;卻不知遠在美洲的光明聖教內卻也是雞犬不寧起來。
「大師兄,就是他們偷了咱們聯盟的東西。」說話的是一東方修真者。而那個叫大師兄的人正是那次堵宋小緣的那位蜀山派的大師兄。
「放屁,誰偷你們東方人的東西了?我們光明聖教豈會幹出如此之事來?」而回話的正是上次到中國去被宋小緣修理過的白衣主教。
「你還嘴硬了,原來你們光明聖教都是這種人?你們沒有忘記東西方的約定嗎?」那修真者氣的夠熗。
「少拿約定壓我們,我們沒有偷就是沒有偷,你們東方的修士就是這樣喜歡誣賴人的嗎?」那白衣主教也不是好欺負的主,這樣的事,他們還是頭一回攤上,這叫什麼事呀?
「難道我們還誣賴了你不成?偷東西的人用的就是光明魔法,你當我們不認識嗎?」二人不依不饒起來,誰也說不過誰。
「放屁,想打駕就來吧!我們光明聖教還沒有怕過誰呢?」
「好好好,好一個聖教啊——你們還真是光明啊!!!既然你們找死,就別怕我們不講信義。」他一臉的鄙視,就連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師兄也想不明白這事倒底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修真聯盟發生了一件大事,看守的師弟們都說有一光明教的人用光明魔法將他們定了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拿走了許多聯盟裡的晶石,這讓聯盟一下就驚動了。
這太囂張了,這是對東方修真聯盟的挑釁,這是對東方修真之人的無視。大師兄這才會帶著三大修真門派的人出現在了這裡。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那修真聯盟本是三轉散仙們給設下的仙陣的,但是讓人想不通的地方就是這裡了,那光明聖教又是如何能進入仙陣中的呢?而且在沒有破壞仙陣的情況下,還悄無聲息地進入的,難道說來人有超越三轉散仙的實力,這也是他這次來這裡的另一個目的,那就是探聽一下他們的虛實。
這大師兄在門派裡名字叫劍一,排行老大,見事情沒有和平解決的餘地,心中也是無奈,但事情必竟是人為的,盡量不要引起東西方大戰的好,想起自己以前也是探花出身,對這種有辱斯文的唇槍舌劍來說,他從來就是鄙視的。可是今天,被派到這裡來執行任務,還真讓他頭大一圈。
但事情還要解決的,忙接過話頭說道:「五弟,退下。」見他乖乖地退了回來,這才上前對那白衣服的人說道:「請你們教皇出來說話?」
「我們教皇是你想叫就叫的?你又是誰?」那白衣主教一點兒面子也不給,看來鐵定心要幹上一場了。
「你找死——」剛退下的劍五一聽這話就手拿飛劍要上去砍了他。
「退下——」劍一大叫,他這個五弟平時就很衝動,這全是跟他劍二學的,如今讓劍二去追兇會找人,還真讓他不放心。
劍五恨恨地望了那白衣服的人一眼,不甘心的再次退了下去。劍一看到這裡,再次好聲地說道:「你就說修真聯盟外界主事有事相商。」他也是壓下心中怒氣,必竟他處事多年,有些事還是和聲靜氣的好,一是對修煉有利,一是辦事方便一些。
「對不起,我光明聖教的教皇不在家,這種小事由我這個白衣主教處理即可。」他一點兒也不給劍一的面子,一下子就讓斯文的劍一氣到的極點。
「哇呀呀——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給我滾開。」他也是氣極,一下子快速的一腳踢了出去,正好踢在那白衣主教的肚子上,飛出去老遠。
這時場面也一下子亂了起來,雙方一觸即發。而這時,卻聽到又有人大喊了起來:「都給我住手。」聲音很是宏亮,猶如獅吼。
雙方自然的分列開來,來人身穿一紅衣,讓劍一知道此人地位在那白衣主教之上,必是那紅衣主教。當既忍住心中的怒氣,對來人行了個東方修士的禮節,說道:「敢問一下,貴教派無故違反東西方約定,到我東方修真聯盟偷取我盟寶物這事,不知該做何解釋?」必竟是斯文人出身,這麼多年來,就是由於他的斯文的樣子,才在蜀山之上人員極好,悟劍之速之快才成為劍一大師兄。
「無有此事,不知貴盟有何憑證證明此一事是我光明聖教所為?」他慢慢道來,面上波瀾不驚。
「我有人證,正是我身邊的五師弟,前日他正守夜,突然之間有一夥光明教徒趁我盟無人之際,連傷我盟僕人數十,搶走我盟大量寶物,如此強盜行徑,你教可有話說?是否真的認為我盟無人不成?」他大聲叱責那來人,看他有何臉面圓此天大之謊。
那紅衣主教一聽到這顯些吐血,這種無事找事的謊言你們還有臉說的出來,看來今天這場爭鬥是打定了還說什麼?也不再好言,怒聲罵道:「放你娘個屁,我光明聖教何等尊言,哪由得你們來侮辱,要打遍打,我光明聖教還怕了你們不成?給我淨化了這些無恥小人。」他的這一句話可是真正的起了作用,一下子場面打成了一團。
劍一這時也不管那個比三轉散仙還要厲害的光明教徒了出不出現了,今天受的氣也受夠了,他帶來的這些兄弟早就氣的想殺了這些洋毛子了,開打也正是他們所期望的,讓他們知道一下修真者跟光明教徒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果然,沒有過一會兒,亂成一團的場面清靜了一點兒,倒下了數個光明教會中的人,隨史藍德而來的四大聖騎士渾身上下光芒刺眼至極;可那些光明聖教裡的教徒還是太弱,讓修真之人殺了個精光,紅衣主教史藍德嚇得找教皇求救去了,留下白衣主教和四大聖騎士苦苦支撐。光明魔法和劍技對於平常武者來說那是戰無不勝,但是對於修真者還是低了一個檔次。
「看我『光明的審判』——」「看我『御劍術』——」「看我『歸元劍氣』——」「看我『光明無敵衝刺』——」場面之亂不能用打駕斗鷗來形容了,這就是真正的殺人,血流的到處都是,雙方互有受傷。
教皇本來還在與眾修女**之中,可以說這裡的修女一天到晚就是供教皇一人玩樂的器物,強大的神識也知道來了強大的敵人,可是這回這事還真的不好說?他把眾修女轟了下去,穿好了衣服就向戰場走去,正好看見慌慌張張跑來的史藍德,頓時大怒道:「跑什麼?這點事情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說完一拂衣袖當前走去,把驚魂未定的史藍德驚出一身冷汗來。
轉眼間就來到了亂成一團的戰場,大聲喊道:「來者何人?當我聖教是什麼地方?不想活了嗎?」他說到這,一身的氣勢也隨既展開,讓修真聯盟的人呼吸一滯。
混亂一下就停了下來,這同時也說明了他的實力。劍一單手握飛劍,氣勢也同時展開,以他分神後期的修為,他並不怕這個教皇,但是,那光明聖教歷史悠久,有很多強大的人也早已飛昇神界天堂,更何況還有一個比三轉散仙還要強大的存在,不得不讓他有所顧慮。
「你就是教皇了?」劍一現在真正的沒有好心情了,斯文樣不存在了,在他臉上的全是恨意,這些洋鬼子,最是讓他痛恨,當年他就聽說外國人把中國打了個淅瀝嘩啦,他就想收拾這些老外,但師門有規定,他也只好作罷,沒有想到今天真正的讓他生了一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