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爹地還沒有變成老糊塗呢!」慕容凌雲心裡明白的很,都把人家帶回家了,還不誠認。轉身對宋小緣笑了笑說道:「小緣啊!你別笑話她,她就是這樣,女孩子嗎!呵呵呵……」
「沒有……」宋小緣忙搖了搖手,表示沒有了。
「哎呀——,你們都搞錯了,他是我請來的保姆。」說完嘿嘿直笑。
宋小緣聽完一下就咳嗽了起來,臉上通紅如血,他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介紹她們的關係;而慕容凌雲卻是驚訝的不得了,現在還有穿著一身好幾千塊錢的人當保姆的嗎?怎麼看怎麼不像呀?更何況從他身上有貴氣,這是生活在大家族裡才會出現的氣質,讓他否定了許多的可能,多年來江湖生活,哪一個沒有一雙活眼金睛,看人那絕對是一看一個准的,他很肯定的說,他決對不是來當保姆的。
「宋小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保姆?」她說完用那雙大眼睛向他示意不要穿邦了。
猴精的宋小緣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通紅著臉,恨恨地說道:「對,我就是來當保姆的。」他說完都覺得自己要死了,想想一個神仙,給人當保姆,讓別人聽了去,多丟人呀?
「呵呵……你們呀!不要再演戲了,你們還真以為我老糊塗呢?你姓宋,那宋天嘯是你何人?」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看著這兩個娃娃演戲,甚是好笑。
「嗯——,他是家父。」宋小緣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原來是賢侄呀?我跟你父親也有過交道,也算的上是老朋友了。」他笑了笑,對這個大侄子,他是怎麼看怎麼順眼,早就聽說那宋天嘯生了個神童兒子,今天一見真是讓他耳目一新。
「您認識家父呀?」宋小緣隨口那麼一問,兩人就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就聊開了。
「對啊!幾年前,我慕容家做了點兒小生意,就認識了,我非常地佩服你父親的魄力,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真有一股子江湖兒女的味道。」
「那我一定叫我父親有空來拜訪您。」
「呵呵……,你太客氣了,老了,沒有多少年活頭了。」
「您可不老,身體我看壯實著呢?」宋小緣還想跟那慕容凌雲聊下去呢,一旁的慕容冰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嚷起來:「你們還有完沒完,宋小緣,你答應過我什麼?」她瞪著眼,恨不能一口把他吃下去的樣子。
「我沒有答應你什麼呀?」宋小緣冷不丁的讓她一問,沒有想到自己答應了她什麼事?
「你說你答應我三個條件的,你忘了?」她真不敢相信他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不認帳了。
「什麼三個條件?」一旁的慕容凌雲一聽三個條件,心中好奇心大起,江湖中的日子經常能聽到條件這個詞語,時間長了,對這方面顯得特別的敏感。
「呃——這個——」宋小緣一時啞口,他還真不知怎麼跟一個長輩說這種事。
「你說。」他看向了他女兒小冰兒。
「他的事,你聽他說吧!」她一轉身,假裝喝起了剛才準備好的茶水,耳朵卻豎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宋小緣無奈,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慕容凌雲聽完這個故事後,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整個故事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沒有想到宋小緣有那麼多的女朋友,他還是個癡情種,見一個愛一個。有心拉下臉來讓他走人,但又搞不清他和冰兒到底發展到了什麼成度?心中想的全是為了冰兒的終身大事上是不能馬虎的,以後,他們最好也別見面才是最好的結果。
想來想去,問了一句話:「賢侄,你跟冰兒什麼關係?」他問的很嚴肅,但宋小緣還是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
「伯父,你放心,我跟她只是同學關係。」他說的很小心。
「這樣——冰兒,能幫的就幫幫人家吧!不能幫的就自己看著辦吧?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說完站了起來,走出了大門。
慕容冰有點兒傻眼,她沒有想到他爹地怎麼說走就走呀?剛才兩人還談的好好的呢?兩人互看了一眼,苦笑不已。
「完了,爹地對你印像不好,這可怎麼辦呀?」剛站起來的她一屁股坐了下去,她有點兒傷心,本來以為,先讓爹地看看他,要是倆人合的來的話,她就會提出她的三個條件的;但是,二人談的並不太好,這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她不知道爹地怎麼一下子就從熱情如火變成了冰霜滿天了。
做為男人,宋小緣多少明白點兒慕容凌雲的心情,這完全是保護女兒的心情,他怕自己的女兒讓他給騙了,說起來,主要的原因就在自己的身上,誰讓自己有那麼多的女人呢?
「印象不好,我也沒有辦法。我又不是來當他女婿的。」他說了實話,對激起了她的憤怒。
她一下就站了起來,說道:「你去死吧!大笨蛋。」罵完把自己鎖進了房間裡,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宋小緣很無奈,他不知告訴一個人真像會引來這種連鎖的反應。自己孤獨的走在大街上,他一時還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讓她答應自己的條件,也只能另想辦法了。
心情鬱悶的人一般都會找個地方發瀉一下心中的壓抑,宋小緣也不例外。他找了個小酒吧就獨自一人喝了起來。
喝了幾杯後,覺得沒有意思,他的神體不停地調節平衡,喝了多少進去,就散發出多少來,這一來二去的還真讓他喝了十來杯子的調酒師調的酒。同時,也讓那調酒師汗了一把,心想還真有能人呀!這酒常人喝二杯就不行了,他十來杯沒事。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讓人這麼的注意他;但人生就是這樣,巧的就像一本書一樣,他始的出現就意味著故事,而這個故事的主角卻不是宋小緣,而是另一個人,因為還有一個人跟他一樣,甚至比他喝的還要多。
當那個人出現在宋小緣的眼裡時,讓宋小緣驚訝感歎了一回,這個人就是蕭海峰。
蕭海峰這時已經喝了有二十杯左右了,桌子上擺滿了剛喝過的杯子,這些杯子也證明了他的酒量。其實他最近比較鬱悶,生活壓力大了點兒,才讓他不得不借酒緩解一下心中的愁苦。誰知這酒還真是好東西,他越喝越輕鬆,但卻不過隱,胸內如燃燒的火焰在熱他的心窩,那種感覺就跟當年他練少林童子功一樣的舒服。這不,一時沒有控制好,就多喝了一點兒,雖然喝的都是便宜點兒的酒,但也是酒呀!
宋小緣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面前。讓剛剛有了點兒醉意的他又清醒了幾分。有點苦笑,有點兒無奈,有點英雄氣短的感覺,感覺這世間跟本沒有自己的地方,那為什麼自己要生在這個世界上呢?
「來,乾一杯。」他舉起酒杯來,又要喝。
「你怎麼在這裡?」宋小緣很想知道他這麼一個堂堂男子漢也有獨自喝酒的時候,這種事情好像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呀?
「怎麼?我不能獨自一個人喝嗎?你也是一個人吧?」他瞇著眼睛,看著他,他還是那麼的美麗漂亮,跟女人一樣。
「對,我也是一個人。咱們還真有緣份呢?來乾一杯吧!」
「干——」他二人一同舉起杯子干了個精光。放下杯子想繼續,卻被宋小緣攔了下來。
「你有事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宋小緣對這個蕭海峰的感覺很好,他就是喜歡那種有血性的男子漢。
「你為什麼要幫我?」他打了個酒嗝,問道。
「我們是朋友。」他說的真誠。
「我聽說,你最近也不怎麼好過?你還來管我?」蕭海峰心裡面很感動,他來sh這麼久,愣是沒有人看得起他,而他也一直生活在艱苦之中,雖有一身的力量,可是卻只是個干傻力氣活掙錢而生活的人。
「我跟你不一樣,就算我聘請你怎麼樣?」
「聘我幹什麼?我什麼也不會?」他有點兒吃驚,酒精的作用也減輕了幾分。
「當個護院,保鏢的都行,你幹不幹?」宋小緣想了個他能幹的差事。
「你不是可憐我才這麼做的吧?」他徹底地醒了,也想到了宋小緣為什麼對他這麼關心了。以前,他就叫自己有困難可以找他,可是自己一直沒有去找過他,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接受他的恩慧,那是他男人的自尊心所不允許的。
「不是,你有這個能力,來吧!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算是生活費用。平時幹的好,還有獎金,怎麼樣?」
「我考慮一下行嗎?」他突然間感覺到了溫暖,從小以來,他就一直照顧自己的弟弟,從來不知溫暖是什麼樣的感覺,如今,來上大學了,弟弟也上了高中,按說自己可以輕鬆一陣了,可是,人不找事,事卻找人,這兩天,他終於失業了,自己再怎麼努力還是被炒了,這才來到這裡喝起了悶酒。
有點兒感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的蕭海峰,看了看他,覺得他太可愛了。
「好吧!這是我的電話和地址,你可以隨時的來找我。」說起就遞給了他一經張燙金的名片。
蕭海峰接了名片,感受道這份情意,他知道宋小緣人不錯,就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他就可以肯定這一點;只是他有點奇怪的是,這次見面,再也感受不到那種母親一般地氣息了,是他的錯覺,還是自己在做夢。
二人沒有立刻離開,又喝了幾杯才走的人。宋小緣為他結了賬,蕭海峰也不客氣,他認為這是他這個老闆應該做的第一件實事,那就是喝酒。
二人的離開,讓一批喝酒比試的人鬆了一口氣,這二人,一個比一個能喝。酒吧中女性的眼神光在這二位身上轉來轉去的了,尤其是宋小緣身上最多,他的美麗成度去選世界小姐都夠格了。但是,他們這樣的喝酒,還是引來了一場大麻煩。
馬上快回到學生宿舍的蕭海峰總感覺到對勁,好向有隻眼神一樣的看著自己,但是自己卻看不到人,這才讓他起了注意周圍動靜的心思。他沒有想到,就是喝了點兒酒,怎麼也有人盯上他了呢?
他的疑神疑鬼是正確地,因為他面前突然之間站著二個人,看那黑衣的打扮,怎麼看怎麼像傳說中的忍者。不敢大意的他,大喝一聲:「什麼人?」
「哇呵呵……,哪那麼多費話?識象的,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只是想找你談談心。」其中一人眼神中充滿了藐視。
「你算個什麼玩意?你大爺我沒空。」蕭海峰一聽那人這樣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對他的回話更是沒有好詞。
「找死——」話音一落,其中一人早以竄出快速地向他抓來,用的卻是現代軍隊的擒拿手。
蕭海峰吃了一驚,雖然說他身懷武功,而且是少林絕技中最厲害地少林童子功又名金鋼不破神功,但沒有經歷過實戰的他還是有點捉襟見肋,險像還生的感覺。
他這一手忙腳亂,讓那人對他更是藐視,出手也比剛才更狠,招招要害處打。蕭海峰很生氣,自己平時又沒有得罪人,他們為什麼跟自己過不去呢?他非常地生氣,以至於出手越來越狠,最後不得已用上了少林絕技之一的『龍瓜手』。
一用上這項功夫,形勢一下就反了過來,那人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神奇的功夫。只見,龍瓜掃過之處,有陣陣龍鳴之聲。所有物件讓他掃到,無不是爪過留痕,更有甚者讓他抓到就爛了好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