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周清心情十分激動,倪姐姐的死對她傷害很大,她也不管一旁的宋小緣,站立起來向遠方跑去。
宋小緣沒有去追她,她現在很激動,需要親人的關懷和理解,可是她自小就跟師傅修真神偷門功法,除了跑就是偷,現在的宋小緣都不趕說,他在不用神本身具有的那些術法外,光靠腦域開發出來的能力追上她,還真是件難事。
接下來的幾天裡,宋小緣挨個找人求取她們的原諒,雖然有點難度,但多少有點兒緩解了她們幾位對他的誠見,但有一人卻讓他吃足了苦頭,而這個人就是唐飛燕。
「你來幹什麼?」說話的是唐飛燕,這時的她已經從sh市回到了四川唐門,而她的師姐若情也早以回到了這裡,主要是若情的事讓唐門裡的掌門知道了,而掌門就是她父親。
宋小緣看到唐飛燕就是不開那五米多高的鋼鐵大門,二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在那瞪了半天眼了。那個開門的男子是唐門中的一外圍小徒也早就被她轟走了。
「我來找若情,你讓我見見她。」宋小緣現在臉皮也厚了,什麼也不在乎了,勢有你要是不開,我就闖進去,看你怎麼樣?
「見她幹什麼?你害的她還不夠嗎?走啊——」她說話也毫不客氣,從小她就跟她的若情師姐很要好的,可是現在師姐正被處罰之中,這幾日來,弄得她是吃沒有吃好,睡沒有睡好,而他現在才來,還有臉見若情姐。
「她怎麼了?」宋小緣一聽這話就有點兒急了,前幾天不是還沒事呢嗎?所以她光求媛媛的原諒去了,怎麼幾天不見就出事了?
「若情姐她——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害了她,我可憐的師姐她正在受長老們的處罰。」她說著說著就坐在了地上,雙手牢牢的抓住門上的鐵欄杆,哭的很是傷心。
宋小緣一聽這話,腦袋就『嗡』的一下要暈了過去。神識瞬間鋪開,向裡面探去,當她看到若情之時,心痛之下,也再也不顧那些層層的阻隔,有門穿門,有牆穿牆,把正哭的歡的唐飛燕下了一跳。
宋小緣就是要這麼一種效果的進來,他要讓他唐門知道,有一個很強很強的人來了,他們要倒霉了。敢動我的女人,我要你們全去死——
這說起來話長了點兒,但只是在那麼幾眨眼的功夫,宋小緣就從大門口衝到了所謂的祠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若情,嗷嗷直叫,他也不顧眾人的驚奇和眾怒,一下就抱住若情,聲似悲鳴,身體不住顫抖,大哭了起來。
反應過來的那些同族長老們這才大喝一聲,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來人拿下。」也不問他是誰就命令起來。
宋小緣哪有功夫理會他們,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救他的女人,防護陣法瞬間張開,雖說等級還沒有仙陣來的厲害一點,但特點卻是奇快,功德之力的屬性,無人能進,除非你功力高於宋小緣那又另說。
剛想衝上來的一群執行刑法的弟子們一下就碰上了那個防護陣法光壁,『蓬』『轟』『乓』全部倒飛了回去,再也沒有一人能爬得起來了。這就是功德之力的厲害之處,你來的狠,回去的更狠。
掌門和長老們都是一驚,這怎麼可能?一個人的氣都達到這這種實質化的形態了,怎麼江湖中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呀?一個個睜大了眼睛互相傳遞了一下心中的震驚。
說起來,若情怎麼會在這祠堂中受罰呢?這就要講一講四川唐門的門規了。
四川唐門自八百年前就曾立下門規,凡是正式門人,女子在沒有學成唐門絕學「漫天花雨暗器手法」以前是不能出唐門的。但是,有需要辦事的特殊情況下出門辦事的人就要接受一些門規。若情就是犯了這些門規才會受到處罰的。
這些門規只對正式的門內弟子有效。給她定的罪名就是以下幾條:「**之罪、**之罪、無視門規之罪、隱瞞不報之罪、損害唐門名譽之罪等等;處以癢身粉三日三夜之刑。
就是這癢身粉三日三夜的痛苦,常人又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罪,這才一天,若情遍渾身上下肌膚全破,慘不忍睹,聲音嘶啞,已無人樣了。
輕輕的抱著心中的愛人,生怕把她弄痛弄癢了,在給過他功德之力的洗滌之下,身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修復中,比起以前更是完美無暇。慢慢地,已經沒有了癢的感覺,全身舒適醒來的若情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他,那個讓他受傷的男人,那個讓她不知不覺間沉輪的男人,那個把她一切奪走的男人。
眼淚流了下來,這是多麼複雜的眼淚呀!包含的情思,怨恨,希望,失望的心,那是天下間最真執的男歡女愛之情,那是無願無悔的期待;可是這一天真的來了,她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因為他沒有捨棄她。
看到愛人身體好了以後,用心念向她訴說了情思,這讓剛醒來的若情臉色通紅,她真的沒有想到,他那麼的能哄女孩子開心,心結也慢慢地融化了,變得開心無比,只是她還不知道這裡是哪?她的心神早就被這無盡的愛意融化掉,哪怕就這樣的讓他抱著一萬年,她也不會厭煩,因為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短暫的時間停頓並不能讓她們永遠的把事情解決,在她全身上下好的沒有一點兒傷口的情況下,他帶著她從那防護陣中走了出來。傷心悲痛的宋小緣也不管你是誰了,你們這些該死的凡人,我要你們為我的女人付出代價。
出來後,大喝一聲,「誰是這裡的主事?」他想好了該如何的處理他們的宋大少爺毫不客氣的就叫囂了起來,今天你們要是不給若情一個好的交待,你們就等著『黑名片』的死期吧!
唐飛燕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跑進了祠堂,剛才的一幕讓她認識到了宋小緣的強大,可以說她活了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那些可以穿門穿牆而過的人,在她的認知裡,這些人都是仙妖鬼怪。可是今天是真實的讓她看到了一回,這也讓她理解了當時她和慕容冰二人被抓住時,許仙兒也只是軟語相求。
當看到了祠堂裡的一幕時,更是讓她把嘴張到了可放進一個雞蛋的地步。也沒有過多長時間,那個紫金色的巨大罩子自動消失了,朦朧的身影從裡面慢慢地走了出來。團團圍住的眾位長老和老爹掌門心中一緊,多年來,還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同時也說明了一件事,來人強大的變態,似是那些修真人士,這也是從傳說中聽說過,這個世間是有修真人士存在的,難道裡面的那一個人就是不成?
冷汗從唐掌門的額頭慢慢地流了下來,這種未知的危險永遠是心靈的大山,壓得你喘不過氣來。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面對,更何況若情本是唐飛燕的隨嫁人員。一想起這件事,就讓這個唐掌門生氣。自古唐飛燕丫頭小時候起,就找了四個隨嫁丫頭入了門,正式教受唐門絕技,可是沒有想到這才出去了多長時間,就聽說若情讓人給那個了,還十多天了,這如何能讓他這個當掌門的不生氣,主要的就是她『****之罪』讓他最終下定了決心處於她這三日三夜癢身粉的刑罰。
可是,這世間就是有許多的人命好和不好之分,而讓若情趕上了命好。當那紫色的罩子一下就消散了以後,所有人都全神戒備了起來,同時也聽到了那來人囂張的叫喊聲。
「你是何人?來我唐門,可知我唐門也不是別人隨便進出的地方?」有一長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但又被他剛才的手段給嚇的不輕,看見來人卻是一年輕男子,這氣勢又長上了幾分。
「你又是何人?」宋小緣抱著若情,連眼神都不瞟他一眼。
「我是唐門現任第三長老唐空是也!」他見他連眼都不看他一眼,頓是氣就往上竄,他太囂張了,太目中無人了,今天,看你這小娃這樣對待於我,看我不讓你知道這唐門內的毒並非是你能受的了的?他怒視著宋小緣,看他如此的美艷,同時也驚了一把,這外世間居然有長的這麼美的男人。
「啪啪啪」剛說完話的三長老臉上腫了老高,飛了出去,而宋小緣似是根本沒有動過一般,依然抱著若情。
聽到響聲的若情這才回過神來,看到了自己依然被他抱著,臉上如火燒一般,掙扎著就要下來,卻讓宋小緣抱的更緊。而其它人呢?他們誰也沒有看到那唐空是怎麼被人打了飛出去的,一臉的震驚來人的強撼。
「就憑你也配跟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今天,要不是怕我的女人受驚,我就拆了你。」宋小緣說話氣勢一下就蓋過所有人,就連那唐門當代長老也被這氣勢壓的要跪了下去,其他人更是不濟,早有人趴下了。宋小緣也不想太早制他們,那要看若情的意思了,當聽到她真的開口了,他才住了手,他只要她說一句話,哪怕就是殺了這裡全部的人,哪怕功德大降他也認了。
「住手啊!你會殺了他們的?我讓你給害死了,掌門,飛燕,你們沒事吧?」這時的若情再也不顧宋小緣的強抱了,終是掙脫了出來,跑向他二人,看看他們怎麼樣了?一個個臉上全是汗。
宋小緣沒有再約束她,以他的能力,他不怕任何人,哪怕是創世神來了,你也要叫我一聲師叔。
唐掌門這才看到了現在與以前完全兩樣的若情,她那些傷奇跡的消失不見了,整個身上散發著一股天地之氣,溫和無比,這完全是『三花之境』以後的現象。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全是震撼,這種隨手之間就讓人變成武林高手的手段是他聞所未聞的,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一高人,他太年輕了,這不符合人的生長規律,就算你從娘胎中開始修練,也不過多那麼一年,可是他?他還是個人嗎?
他瞪大了眼睛,從上到下把若情看了個遍,終是知道了他們今天無意間得罪了一位什麼樣的人物。
「你真的是師姐嗎?」在一旁早就快驚掉下巴的唐飛燕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她。眼前的她比以前美了好幾倍,以前沒有這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敢肯定,就算是學樣裡的第一美女周清與她也有的一比了。這種氣質像是仙女的氣質,讓人只能仰望。
「怎麼了?師妹,你們不會——」若情現在還不知道她現在美麗的讓人妒忌,更不知她現在功力之高,早就脫出了世間任何淬煉,這就是功德之力的妙用之處。
「師姐,真的是你,你全好了?真的全好了嗎?」她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身前身後轉來轉去,這種由大悲到大喜的心情真是讓人很激動。
若情好笑的看著她,她們這是怎麼了?看著自己幹什麼?難道自己的模樣變了嗎?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那位被打腫了臉的三長老唐空這才氣急敗壞的找上了他們唐門的當代掌門這裡來了。大聲呼喊道:「掌門,有敵人在面前,而你卻還在這兒女情長,你是想要這門裡的長老們都寒心嗎?」
那些長老們一聽那老三這麼一說,心中恨到了極點。他眼瞎了不成,眼前這人功力之高令人難以想像,手段之速讓人無從下手,更何況還有剛才的那紫色的罩子和若情身上的變化,這一切都說明了一個問題,眼前這個年輕人有著殺人在眨眼之間的能力。就憑這一點兒,那老三唐空他想害了整個唐門不成。其實唐掌門也是這種想法,眼前,這個三長老吃了點小虧,卻要讓整個唐門面對這大敵,說明白點兒就是想要以整個唐門來對付他,先不說打得過打不過這個問題,就是那紫色的罩子,眾人也沒有一個人能破的了,又如何談論去傷害到他?這個問題一下就讓他頭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