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尋夢氣勢洶洶地就回到了家,身上全是泥巴,灰塵,就連臉上也是黑的黑,白的白,這是她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狼狽。
一腳把門踹開,門沒鎖,讓她有點兒意外。也不想那麼多了,就不管不顧的走了進去,就見那柳市長和柳成良二人正一人摟著一個小姐在那**呢。無視她的存在,更是讓她生氣萬分。
她美目一瞪,嬌聲道:「柳市長,你好大的駕子呀?」她心中氣極,但面上還是掛著笑意。
「喲!你看,這不是柳大小姐嗎?」柳成良第一個站了出來吆喝上了,把平時的稱呼改了。
「狗奴才,說——,今天這事是不是你們這一對狗奴才幹的好事?」她指著他二人的鼻子就罵開了,變臉功夫可以說練的爐火純青。
「這是怎麼說來的?柳大小姐,你可不要亂說呀?」柳占福必竟人生經驗豐富,說起話來也是叼的狠。
「怎麼?你還不承認了?別以為你們幹的那點兒破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昨天,我還聽說某人要倫奸一名小姑娘,把人弄死了,還賴在別人的身上。也只有像狗一樣的狗奴才才幹的出來這種事?」她說的話氣得柳成良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
「怎麼?我沒說錯吧?什麼東西?」柳尋夢感覺自己剛有些主動,就要繼續質問他二人。從遠處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喲呵,這才幾個月不見,柳大小姐脾氣見漲呀?」從樓上走下一個人來,柳尋夢一看,就知要壞了,這個人她知道他,他是長老會大長老的大弟子,名叫「秋鶴君」。一身功夫跟她差不多。
「我當是誰,原來是「鳥人」秋鶴呀!怎麼?國內混不下去了,跑到支那來跟我搶地盤來了?」柳尋夢就是想氣氣他,當年,要不是他在大長老那煽風點火的,她也不至於吃了那麼多的苦。
「賤人,你死到臨頭了,還挺能說的嗎?實話告訴你,這回,你在支那的表現,長老會很不滿意,讓我把你抓回去拷問,不服從者,殺無郝」他咬牙切嚙地說道。
柳尋夢聽到這裡,心中也是一驚,她知道她早晚有這麼一天,但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心中想著那個讓她心服的人,眼淚就有點兒把持不住的要落下來,她趕緊穩住心神,現在,她不能哭,她還要實現她的承諾呢。
「呵呵……,笑話,你說抓人就抓人?你有長老會的手諭嗎?少在這嚇唬我,我告訴你,秋鶴,在中國這,我說了算,我好像也沒有見過你。」說完木刀已出現在手中,急速地向「秋鶴君」衝去,勢有一刀將他斬於刀下的氣勢。
那「秋鶴君」也是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大膽要殺他,來不及招駕,用刀把頭部護住等候挨那一刀。
柳尋夢一刀下去,本以為他必死,誰知,就在她快要把刀落在那秋鶴君的身上時,出了意外。從他的不遠處突然竄出四五個忍者來,個個都是黑衣蒙面,一下子就是接住了這必殺的一刀。
柳尋夢這麼一看,這幾個忍者頭上都繡著一個金色的星星,寓意為金星忍者,也叫金忍。是長老會中第二大殺手團的人員。第一殺手團為「天忍」,等級在金忍之上;還有第三殺手團「銀忍」;第四殺手團「銅忍」。
這幾個忍者將她團團圍住,不但接下了她的攻擊,還將她與秋鶴君隔離開來,讓柳尋夢很是不甘心。
秋鶴君也從剛才的意外中回過神來,心中恨意大起,要不是自己早有準備,今天還真就交待在這裡,這個賤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想到這裡,也不再猶豫,大喊道:「金忍,聽令,給我拿下,如有反抗,殺無郝。」他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這金忍可並不是一般的武者,全是族中的精英。
那柳氏父子倆早就躲到一邊去了,看起了熱鬧。那二位小姐一看打了起來,也嚇跑了。
柳尋夢心中明白,今天這事搞不好人就要交待在這裡了,這些個金忍不是輕易不出來的嗎?怎麼為了對負她一下出來這麼多個?還真是看的起她。
聽到命令後,這幾個金忍也沒有猶豫,全撲了上來,她拿起木刀擋開,就使開了她自創的「五行刀法」。
這柳家住的也是一高級別墅,但也駕不住這幾個打鬧,一下子就亂得不成樣子。柳尋夢利用遁術脫出了包圍,但還是讓他們追著又砍又殺。這裡面全是遁術,星鏢,刺殺方面的行家,又如何逃得過他們的堵結。
不多會,她身上就掛了彩,但還沒有到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身上真是又是汗,又是土,大歎今天命犯小人。
「五行刀法」用了一個遍,但越用越吃力,剛進入意境的她必竟還是女人身體,力氣和力量都不如男子,更何況還是讓好幾個大男人追著打了半天。
事實面前很少有奇跡的出現,今天,柳尋夢沒有趕上奇跡出現,正在她與一金忍打的不可開交時,想著先跑了再說,將那金忍擊退後,轉身就向一窗戶竄去,準備逃跑。
那秋鶴君早就知道她打不過就會跑,多看以前,他就吃過她的苦頭,今天眼看就要抱負回來,如何能讓她跑掉。
在一邊等待了很久的秋鶴君,看準了機會,拿出了自己專用星鏢,雙手來回晃動了幾下,就發出去了四枚帶有強力麻醉藥的星鏢,有兩枚星鏢正好打在了那柳尋夢的右肩上。
柳尋夢就感覺肩頭一疼,在衝出了窗戶之後,就暈倒在了地上。暈倒前眼淚終是流了出來,心中悲傷萬分,因為她真的要與他永別了,那個一見面就說和她上床的人。
自信滿滿的秋鶴君正等待著金忍把那賤人帶到他面前時,就聽到「卡,卡」聲在窗外響起。知道又有意外發生,趕緊從門那竄了出去看個究竟,出了門,他才知道了怎麼回事。
就見一美國人在那大喊大叫,他的周圍五米被二寸厚的冰封住了,那幾個金忍全被突如其來的冰凍給凍住了。只能從那用星鏢,但星鏢用了兩顆才發現手孔被凍住了,這才出現的卡卡聲。
那美國人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冰系異能很是熟練,在他身邊有一層厚厚的冰盾為他擋下所有的攻擊。
柳氏父子正看的過隱,看到有異常情況也跟了出來,這一看,認識,這不是那「掘墓者」傭兵中的那一位異能師嗎?心中直打鼓,他可是位異能者,這平常人能打過他嗎?
說起這秋鶴君也是位有頭腦的人,他一見那老外那駕勢,就知不好惹。那麼多金忍都打不過他,他就更不行了;但他也有保命的東西,這傢伙平時愛研究個毒呀,麻醉藥什麼的,看到這,就想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包麻醉粉了,抓在手中,向那老外身上扔去。
也算那異能者倒霉,他這異能不怕別的,還就是防不了這粉末狀的東西。在他沒有練成「領域」之前,他不是還得呼吸不是,這一不小心吸進了少許麻醉粉,一下就散了功,癱倒在了地上,那幾個金忍也脫離了冰凍苦海。
出來後的那幾個金忍對那秋鶴君很是感激,他們再凍一會兒就凍死了。也不再說廢話,對柳氏父子喊道:「柳老闆,我先帶著本族叛徒上樓審問去,你們把這老毛子給我看好了,別讓他跑了,知道嗎?」那秋鶴君現在想的就是把那柳生美慧子帶上樓好好的玩玩,也不多話,說完扛起她就上了樓。
那柳氏父子是什麼人,他們當然知道這日本鬼子幹什麼去了,但是他們卻不能說破這事,這事他們還想參與參與呢,又怎麼管那日本妞的死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就把那老外拖進了屋裡,找繩子捆了起來。
那幾個金忍也消失不見了,這父子倆估計那幾個人也上樓了,等著上美女呢!
手忙腳快的把那美國老外捆了個結實,父子倆就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聊開了,卻不知有一雙死亡之手慢慢地向他們靠近。
那秋鶴君把那柳生美慧子扛進了他的臨時房間,就把她手腳捆在了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準備著戲弄他的仇人。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外套和服脫了下來,露出了他白嫩的肩膀,但後背卻有一條尺長的刀疤,這道疤就拜她所賜,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恨她的原因,當年要不是她跟自己爭族內年青一輩的第一人,他也不會有這道疤。
今天是個好日子,因為,他這麼多年來的怨氣可以放出來了,他心中興奮的恨不能馬上就撕開她的衣服,把她奸了;但是他不是忍住了,他要慢慢地折魔她,讓她尖叫;讓她哭嚎;讓她像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身下;最後把她奸了;再廢了她的武功;再讓許多許多的男人倫她個三天三夜;直至她大出血而死。
秋鶴君想到這裡,心裡面是那個舒服,夢想,希望在這一刻就要實現了,怎麼不讓他熱血沸騰。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用手中的長刀挑開她的衣服扣子,一顆,二顆,三顆,……直至最後一顆扣子掉了下來,露出了她的紅色乳罩。
心情的激動讓他忘記了危險,正在為報仇快感中的秋鶴君來說,卻是一至命傷。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二樓這麼高的地方,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他的身後,等他察覺有人時,脖子上已經有了一條深可寸許的裂口,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處噴了出來,脖子脛骨全部斷開,腦袋幾乎快要掉了下來,這就是來人的手段。來人正是那宋小緣交待來找柳尋夢的朱古力。
說起來,也是這秋鶴君該死,柳尋夢是宋小緣親點的人。朱古力運用「天聽之術」很快就找到這柳家,還讓他聽到了這麼一段故事。知道了前因後果的他本來不想殺人的,他是光明聖教的教徒,平時對世人都是感化他們,不行才動用武力,誰知這柳家父子在樓下就說開了,說要明天怎麼收拾那姓宋的,還把那幾個人殺了,在嫁禍給他,就連跑掉的那兩個小姐也被算了進去。
聽到這裡的朱古力如何不氣,更何況他還要快速上樓救人呢。帶上了「拳神手套」的他一瞬間變成了武林高手,急速之下,兩人的腦袋一下讓他的手套捏碎,腦漿子撒了一地,就死翹翹了。這才出現在秋鶴君的身後,朱古力的急速實在是太快,守在外面的金忍沒有一個人發現,屋裡就有人死掉了,整個過程一點聲音沒有發出,可想而知那「拳神手套」是何等的厲害。
朱古力完成了任務,也不忘了做件好事,把那個異能者捎帶著給救了出去。必竟是個異能者,醒來的也快,眼睛在模糊中看到了一屢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再一看自己,正躺在一天橋之上。心中感概萬千,中國這裡真是高人遍地是呀!還是回國去吧!
回到了家中的朱古力就看到了坐在大廳中的宋小緣,他也沒有驚訝什麼?他知道他這個新主子的厲害,只是他平時和顏悅色的很好相處,那模樣怎麼看怎麼無害;可是你要得罪他超過了他的底線,那就對不起了,你死定了,哪怕你是光明聖教的教主,朱古力也敢說你死定了,而且會很快。
「少爺,人帶來了,她種了麻醉藥,一會兒就會醒過來。」朱古力低頭小心的說道,他覺得這樣沒有損害騎士應有的驕傲。必竟是有教養的人,說起話來真是有點兒有面,讓宋小緣越來越欣賞他。
「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去吧!」宋小緣對他笑了笑,這讓朱古力心中的不快悄悄地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