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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心清越亂就越想被日,越想做日搗的事情?」林子威詭秘地笑著看著她。
她不想輕易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可是她弄不懂自己為什麼感覺很刺激驚險。也許男女日搗是個最原始的魔鬼,自己內心總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她跟男人一樣精力充沛,她正是成熟透了的年紀,正是渴望日的年紀,她總是覺得孤獨和飢渴。「你是個奇妙的女人。你的身體很奇妙,你的那個水簾洞也很奇妙,給了我從沒有享受過的快感,女人漂亮是好,但你的身體更好。」林子威開亮車內的燈,看見她臉上飛上來的紅雲,眼裡淚光盈盈,心裡越愛得不得了。抱著她的胳膊親了又親。
「艷朵,我明天要回廈門一趟,三天後回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林子威說著從包裡拿了一本支票,開了一張支票交給艷朵,她接過來一看,是2o萬元!她從沒看過這麼多錢,她瞪大了眼,這可是天文數字,可是,這是什麼,剛做完愛就給錢,她是賣的嗎?她氣惱地丟給林子威,覺得她的自尊受了侮辱。「林總,你收回去吧,我不要!你以為我是妓女嗎?我還沒那麼賤!我們剛才是個錯誤,一個大錯誤!麻煩你送我回去吧。」
他沒想到她會甩過來這麼硬邦邦的幾句話,又羞又氣,漲紅了臉說,「艷朵天地良心,我林子威半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純潔的女人,我要有那種作踐你的意思,我不得好死!只是我想你家那麼困難,接濟一下他們總可以吧。這也是我愛你的一點兒表現,我的一片心意嘛。」他討好地望著她。
她堅決地把支票塞到他手裡,「林總,不用,從我自立起我就沒要過母親的錢,我想我更不會要另一個男人的錢,一分錢也不會要,你要是喜歡我,以後還想和我來往,還想像今天一樣的日我,你就要尊重我的意思。支票,你收回去吧,我不想再多說一個字了,我就是這脾氣。」說完她倔強地把頭擰向窗外。
「艷朵,算我求你了,你收下吧,我沒時間去逛商店,你自己去買些衣服飾什麼的。打扮漂亮點兒,不是更能吸引我嗎?」林子威苦苦求道。
「林總,對不起,我不想給誰做情人。」
「可是你剛才……你是愛我的是不是,我不是木頭,我感覺得出你很愛我。你不愛我也不會讓我那樣快活的日你,你還極力的配合我日哩。」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那張漂亮的臉上現出一種嚴肅而神秘的神情,讓他摸不著頭腦。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這樣的女人面前低聲下氣,想平時多少女人投懷送抱,百般諂媚,他都沒費過什麼勁,一個暗示她們就像哈巴狗一樣把他服侍得服服貼貼,在他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又添又吸的,她們身上只要是能容納的下他的小二哥的洞洞隨便他日,想日哪個洞洞就日那個洞洞。然後他扔給她們一點錢就結了。
可是這個女人卻傲氣十足,變幻莫測。他看她那張美麗而稚氣的臉上此刻儘是他琢磨不透的冷傲和無羈。沉默了許久,那張紅潤而新鮮、十分性感的嘴卻吐出讓他吃驚的話來:「其實我不想傷害你,我希望你明白,這僅僅是我想找個健壯的男人日搗僅此而已,我早過了18歲了,我是個熟透了的女人我也有被男人日搗的需要,我的水簾洞也會癢癢,就這麼簡單。」說完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吐了一口煙,看著窗外。
林子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艷朵,你是那樣純潔,你不會逢場作戲的!」
「我沒有做戲,我就是真的生理需要,我的水簾洞需要。再說我們日搗也沒有觀眾,怎麼能是做戲呢?我只是自己高興,用你的強壯有力的身體換取我的快活,同時我也用我鮮嫩多汁的身體為你的小兒哥製造快活。所以你也高興,不是麼?難道你剛才在戰慄的那一瞬在你小二哥在我的水簾洞裡吐的那一瞬不快活的要死嗎?」她說完抖抖索索地伸出手,「給我支煙。」
林子威默默地抽出一根芙蓉王給艷朵點上了。「放點音樂吧,我想聽那薩克斯。」山風獵獵,她那長長的頭垂下來,遮住了雙眼,她想起自己的身世悲痛,以及這人生的無奈和秘密的堅持,不覺流下淚來,林子威現她的異樣,捧著她的臉,那上面淚痕交錯,一雙眼如星如火。
「艷朵,你真是個謎,告訴我,你為什麼流淚?」
「沒什麼,許多人都會沉迷於一種東西,男人們沉醉於金錢、地位,女人們沉迷於服裝和瑣碎,而我沉迷於音樂和憂傷。人的靈魂是如此孤獨而脆弱,音樂幫助我**痛苦。還有日搗,你問我為什麼跟你日搗,因為我太苦悶壓抑苦悶得想自殺就是這樣」她自顧自說著哭著,也不管林子威聽不聽得懂。
「你想哭就在我懷裡哭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傷心,可是我願意聽你說。」他寬厚而柔情地撥弄著她烏黑的長。另一隻手就揉捏著她軟乎乎的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