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掏胸罩
黑皮又是一愣。「你是記者?你是北京某報駐東陵的記者?」
「嗯哼。」苟長鞭不再點頭了,改為用鼻子哼。還哼出了幾分鞏漢林的風度。
「那你告訴我,你一個記者昨天晚上跑到陽光度假村去幹什麼?」
一聽這話,苟長鞭好像明白了一點,好像又更加糊塗。他想了一下,就毅然回答:「我們報社有位女記者失蹤了,我專門上山去調查的。」
「那女記者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苟長鞭腦子裡飛快地打了幾個轉。他問這麼細幹什麼?莫非是夏陽派的人來調查他到底掌握了多少線索?還是同那個什麼黑皮是一道的?也是在調查路嫻靜的下落?
不管他是什麼人,照實說好點,免得他們現說的與他們掌握的事實不符,認為是在騙他,惹惱了對他採取暴力行動。苟長鞭現在只能是採取以靜制動的笨辦法來應付眼前突的事件。
「她姓路,叫路嫻靜。」
「她是為什麼到東陵來的?」
「也是為了找一個失蹤的朋友。」
「那朋友叫什麼名字?」
「我聽她說過叫艷朵。」
兩個一問一答,就像座山雕盤問剛剛上山的楊子榮。
黑皮鬆開苟長鞭。苟長鞭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才現那邊自己的床上還坐著一位目光呆澀漂亮x感的年青女人。
黑皮立刻端正了苟長鞭的目光。「你能用什麼來證明你的身份?」
苟長鞭心中說道:怪了,明明整個兒一個持槍入室的歹徒,變成查戶口的了?但他還是不敢怠慢,連忙從身上摸出記者證遞給黑皮。
黑皮接過去看了一下,沒說什麼就還給了苟長鞭,同時也垂下了手中的槍口。
苟長鞭有了安全感,好奇心又上來了:「你在我的房子裡問了我這樣多的問題,現要我可以問閣下一個問題了嗎?」
黑皮立刻把雙目一瞪:「我還沒問完!神秘時候臨到你放屁了!」
苟長鞭連忙緘言閉嘴,擺出一副還有什麼問題你繼續問得了的態度。
「你昨晚上山的情況如何?」
苟長鞭暗暗訥悶,他怎麼知道我昨晚上過山?他為什麼對我上山的事如此感興趣?
「我什麼都沒幹成,算我倒霉!」苟長鞭有點忿然地說:「開始被一個電話騙過去莫名其妙的看了一個小姐光嘰嘰的身子,差點被她誘惑的日了她犯錯誤,接著又被一個蒙面人捉去同一位小姐綁在洗手間,最後。被公安局的當成嫖客帶下山來,差點被弄進去。」黑皮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很好笑嗎?」苟長鞭不服氣地盯了黑皮一眼。
黑皮笑著說:「既然如此,我昨晚上在洗手間問那個騷小姐梅梅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吭聲?」苟長鞭睜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盯著黑皮,像是聽天外語言一般。
「屋子裡有水籠頭嗎?」黑皮笑問。
「有。你跟我來。」苟長鞭雖然不知道這個不之客要水龍頭做什麼,但他也沒敢違抗。
苟長鞭把黑皮帶到後面的衛生間,黑皮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撕下小鬍子和眉毛,取出隱形眼鏡,苟長鞭馬上就認出此人正是昨天晚上挾持他的那個人。心頭不由得一陣輕鬆和欣喜。
兩人出來時,苟長鞭不滿地對黑皮說:「昨天晚上我幾次想與你搭腔都被你吼了回來,當時,你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土匪。你到現在還怪起我,問我為什麼不啃聲,難道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黑皮自己找地方坐下,點起一支煙說:「我本來就是土匪嘛。除了公安和土匪,誰***還肯在身上帶支槍?你以為那是男人的肉槍呀,帶著是跟女人找快活的。」苟長鞭一聽這話又嚇了一大跳。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怎樣的。無論如何,我們還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暫時走到一起來了,至少我們現階段不應該成為敵人對不對?」
「你為什麼要找我們的記者路嫻靜?你們難道認識?」
「受一個朋友之托尋找她、營救她。」
這位朋友是誰?可以告訴我嗎?」
「不可以。該讓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讓你知道的你問了我也不會說一句。」黑皮一口拒絕。
苟長鞭又碰了一顆釘子,心裡很不是個滋味。「那麼請問,閣下現在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黑皮也把自己今晚的遭遇告訴了苟長鞭。「我這人幹什麼都喜歡獨來獨往,更不想把你們也捲進來淌這渾水,可你***還是陰差陽錯地和我跑到一起來了,真***是有緣千里能相見,無緣對面難相識呀!」
「這一點,我也沒有想到。」苟長鞭感慨地說:「更沒想到路嫻靜還會有你們這種道上的朋友。」
「我們並不認識什麼路嫻靜李純情的女人,我們只是受人之托。」
苟長鞭連忙解釋:「黑皮哥你千萬別多心,我並沒有交你們這種朋友不好的意思,其實,我就想和你交個朋友呢。」黑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黑皮哥,我能問這位阿麗小姐的幾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黑皮走過去,從阿麗乳罩裡掏出那塊電子錶揣進口袋裡,順便在她肥厚豐滿的大子上揉捏了幾把,驚魂甫定的男人是需要這樣在女人柔軟的**上得到一絲慰藉的,要是情況允許他還想現在就將阿麗扳倒在床上日上一火哩。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還是很能勾起男人的**並給男人很快活的享受的,畢竟她模樣俊俏還帶有三分騷浪,身材也是很惹火的。看著她坐在床上交叉著兩條白嫩的長腿夾著那塊兒三角地,黑皮就能想像到她的三角地裡那個水簾洞的樣子,怎麼說他也是日過她的,知道她那水簾洞洞裡水多。他輕輕拍了拍阿麗:「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你可以好好地回答這位哥哥的話了。」
阿麗雖然被嚇得要命,但畢竟沒有被嚇死,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已經緩過了那口氣,現在見炸彈也被拿掉了,心頭更加踏實了一些,可以結結巴巴抖抖戰戰地說幾句話了。在苟長鞭耐心細緻的詢問下,還是艱難困苦地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苟長鞭終於得到了路嫻靜的確切消息,並知道了她還活著,心中得到了幾分安慰,但又從阿麗那裡瞭解到路嫻靜在自殺時是赤身**,就知道她一定遭受過慘無人道的與折磨,他可以憑想像就知道她白花花水嫩的身子是怎麼樣在那些歹徒的身下掙扎扭曲的,他又不由得滿腔的遺憾與憤怒。
苟長鞭激動地對黑皮說:「不管怎麼說,我畢竟是記者站的站長,路嫻靜到東陵出了事情,我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至於黑皮哥你受人之托也罷,個人行為也罷,無形中都是在為我排憂解難,我都會從心眼裡感激的。另外,我也希望我們雙方能攜手合作,盡快把路嫻靜同志救出來。」
苟長鞭這番雄赳赳氣昂昂的話自己聽了都很感動,哪知黑皮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們這些秀才,搖筆桿子還有一套,要真刀真槍地幹,實在不是那種材料呀。就像是日女人,你們是只敢看不敢日,怕犯錯誤。可我們就不一樣了,管她什麼女人,只要是擺在了面前,老子統統的一把她撂倒在床上,掰開了腿就敢日,什麼也不怕。」
苟長鞭不服氣地說:「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我們可以通過社會輿論,迫使他們釋放我們的人。」
「你們這種瞎咋唬,除了打草驚蛇,迫使他們下決心讓你們的同事早一些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外,不起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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