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是鐵,也要讓你變成水
現在,大屏幕裡顯示的是路嫻靜做為一個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是人們享受生命,異性結合的伊甸園。人們通過正常健康的活動,不僅繁衍了人類自己,而且還給我們帶來了身心的愉快和美好的感情。從維護我們人類自身的美好感情而言,它也應充分地受到珍惜和愛護。像現在這種被夏陽和胡利川這兩個大色棍用踐踏的方式來獲取一種扭曲的刺激的快感,實際上是對人類自身美好情感的最不能容忍的玷污。
此時,屏幕裡的路嫻靜孤獨無助地靜靜躺在那裡,像一個睡的正香甜的嬰兒,靜若處子。那生命與愛情的神聖之門在卑鄙無恥的作賤下,在出陣陣不寒而慄的輕微顫抖,彷彿是在揮淚泣血地控訴,透穿厚重如鐵的四壁,透穿沉沉無際的黑暗,直上蒼穹,撼天慟地。
現實中的路嫻靜已經處於一種半癡半呆的境地,她現在沒有了思維沒有了知覺,沒有了意識。對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恥她都完全麻木了,她用一種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著屏幕裡的自己,眼神渙散呆滯,彷彿是在觀看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看,什麼都不會看,如同剛剛鑽出母腹的嬰兒,睜著一雙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著窗外那扇寶藍色的天空一般。
本來,錄像後面還有幾個剛剛服過一身肌肉都膨脹得像稜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堅挺得如同小鋼炮的壯漢1un奸路嫻靜的鏡頭,但夏陽見路嫻靜的精神已經處於徹底崩潰的情況下,這些污穢不堪的鏡頭對她來說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了,繼續播放下去已經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說不定還能帶來預料不到的反作用,比方說,路嫻靜被刺激過度精神失常也是極有可能生的。夏陽之所以把這些污穢不堪的鏡頭一一的錄下來都給路嫻靜看,目的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要在通過對她**的折磨從而達到摧毀她的精神意志的目的,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因此他走上前去一下關掉了電視機。
路嫻靜盤著腿端坐在床上,兩眼仍然木呆呆地望著電視機半天也不眨一下。雖然此時的電視機已經是一片黑屏,沒有了絲毫的圖像和聲音。路嫻靜有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沒有了知覺和內容,只剩下一具美輪美奐赤的軀殼。
「路大記者,路大記者……」
夏陽貼著路嫻靜的耳朵邊兒,像喊魂樣的叫了好幾聲,彷彿才把路嫻靜離體出竅的三魂七魄喚回了二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點生氣。才慢慢地轉過眼珠,猶如一個大病初癒的病人,茫然無力地盯了夏陽一眼。
「路大記者,這些該讓你看的東西我也讓你看了。想必,以你這樣聰明的人,對於現在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又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你都有一個明確的判斷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夏陽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路嫻靜光潔身子上的某一個地方,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對她說到。
路嫻靜重新轉過頭,盯著電視機,像一尊沒有生命的木頭人。對夏陽的話不問不理,驀然遲滯。
夏陽見狀,知道路嫻靜是遭受的打擊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經大大地出了她的精神所能承受的能力,被徹底壓垮了。這樣的例子他見的太多了,那些被弄來到陽光度假村裡做高級波斯小母貓的公關小姐,很少有自己心甘情願幹這一行的。只要是有反抗情緒和動作的,哪一個在開始的時候不是也要經歷類似於此的殘酷的折磨呢?在夏陽眼裡,這是一道工序,是一道把硬的如鐵的人的意志融化成鐵水的工序。不把她們的意志融化成鐵水,又怎麼能夠順從夏陽的命令呢?又怎麼能夠任憑夏陽的捏造,讓她們成個什麼樣子,她們就得是個什麼樣子呢?夏陽知道,現在必須恢復路嫻靜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構建起她那崩潰的精神堡壘,才能夠同她進行正常的交談。這一套化鐵為水的工序,在夏陽操作起來那是太嫻熟了,該走哪一步他是瞭如指掌。
「哦,對了,為了讓我們的會談能在一種友好和諧的氣氛中進行下去,我們應該給路大記者拿一件衣服來了,是不是?」夏陽轉過頭對著胡利川裝模作樣的說。
胡利川這只夏陽肚子裡的蛔蟲馬上會意,他跟在夏陽的身後,這樣的事情也是做得多見的多了的,他明白現在需要她做些什麼。他急忙轉身過去打開門,外面立刻進來一位身著酒店統一服裝的侍應小姐,手中捧著一件白色繡花的真絲睡袍。
路嫻靜看見這位手捧睡袍的侍應小姐才醒悟過來自己還光著身子根紗不沾,才覺自己的雙手一直都捂著羞處,連忙騰出一支手護住豐滿的胸部,結果反而像是熊瞎子掰玉米一樣,撿了一個丟了一個,結果只能是兩處地方都沒能遮護嚴實,更加顯得捉襟見肘。也更加的具有楚楚動人,可憐可愛,香艷刺激的誘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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