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尋找艷朵
東陵雖然是個已上百萬人口的大城市,擁有豪華別墅的大富翁和四、五星級的高級飯店也還是沒有達到普及的程度,只要肯下功夫尋找,一定會找到這些地方的。
只要找到了這些現場,就可以找到它的主人和這些流氓男人,就可以尋找到艷朵的下落。
僅從表面上分析,這件事的確是太簡單不過的了。但路嫻靜憑著她那女性的敏感和記者的直覺,總感到這件事一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它一定有著十分複雜深沉的社會背景,不然的話,艷朵為什麼會落到他們的手中無法自拔?那些臭男人為什麼會那樣地有恃無恐,那樣地囂張猖狂?
但是,不管怎樣,莫說朋友找到了自己,還不顧羞恥的將自己的**錄像帶寄了來,就是沒有來找,只要聽到她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應該主動前去才是。因此,路嫻靜很快就決定請假趕到東陵來。
到了飯店,路嫻靜開了一間便宜的單人間住下,簡單梳洗了一下,吃過晚飯就出了飯店,打的直奔艷朵的住宅。
艷朵是在一個新開不久的住宅小區一幢公寓樓租的,一套兩廳室房子,路嫻靜以前到東陵出差時曾在她家裡住過。路嫻靜趕到那裡,見房門緊鎖,拍了一陣沒有聲響,門前的地上灰塵撲撲,一看就知好多天沒有人打掃了。
路嫻靜終有守在門外,叫住幾個上下的人打聽,都說不知道不認識。現在高屋住房的優越性在這裡表達得淋漓盡致,大家在一幢大樓裡住了好幾年,即使樓上樓下對門隔壁的鄰居彼此都不認識,都不說一句話。
好不容易,路嫻靜等到對門的一個中年婦女上樓來,見路嫻靜守在門口,她就警惕地說:「你找哪一個?」
路嫻靜正愁和她搭不上話,聽了她主動來的問話立刻禮貌地回問:「請問,您知不知道這間房子裡住著的那位艷朵小姐還是住在這裡嗎?」
那婦女一聽路嫻靜是認得對門鄰居的,臉上的警惕性也就消失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一定的感情距離。「沒見搬家,可能還住在這兒吧!不過,已經差不多有十來天都沒見過她了。」
「她在時,不管多晚回來,都要放點音樂,很有小資情調的一個漂亮女孩子哩。只是我已經有十多天都沒聽見聲音了。這幾天,小區的汪老頭收水電費到處找她都沒找著。」
「哦!謝謝。」路嫻靜禮貌地點點頭,悻悻地下樓走了,她的心裡悵然若失,更有一絲加劇了的不祥預感,艷朵看來是十有失蹤了。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災難呢?她現在身在何方,在受著怎樣的非人折磨,或者說她還在人世間嗎?路嫻靜被這些未知的結果折磨的異常難過。
第二天,路嫻靜趁上班時間又趕到艷朵的公司,她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艷朵的下落,都說她辭了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內似乎公司裡沒人再見過她。最後,路嫻靜經人指點,打聽到一位平時與艷朵比較要好的李小姐。李小姐告訴路嫻靜了一條線索,艷朵在失蹤前有較長的一段時間內,與一位叫胡利川的人關係密切,他們是在陽光酒店的夜總會認識的,有段時間兩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約會,打的火熱,即使是在上班時間,兩人每天也要通好幾次電話,每次都纏纏綿綿的要說上好長時間。這位李小姐判斷,艷朵是和胡利川談戀愛了。
路嫻靜離開公司後立即趕到東陵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接待室裡一位年青的女警官接待了路嫻靜。那位二級警司開始還很熱情,可一聽說是找人,不等路嫻靜把話說完就立刻不耐煩地說,找人到那個地區的街道派出所去,我們這是刑警大隊,負責重案要案的偵破,你那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派出所就可以受理了。
路嫻靜是無冕之王,不管到哪裡都是受到熱情接待的,何曾受過這樣的接待態度,她壓下一口心中躥上來的怒氣,她知道現在自己是要求著這位女警官的,於是她繼續耐著性子解釋道,她的朋友失蹤十多天了,到處都打聽不到任何消息,所以才到這裡來報案的。
看的出來,那為女警官也是強按著情緒有點不耐煩地重複解釋:「同志,我再說一遍,我們這裡是刑警隊,不管尋人這種事情,所以你還是去找派出所,再不,在報紙和電視上打尋人啟事也成。總之我們是沒有閒餘的警力來管這種小事!」
「如果我的朋友正處在一種萬分危險的情況下,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話,你們還管不管?」路嫻靜終於被她的態度激怒,有點忿然了。
那女警官一怔,盯著路嫻靜好看的漂亮臉蛋,繼而嘲笑道:「你以為盡量把事情說嚴重點我們就會被嚇著?」
「我不是在故意誇大其詞來引起你們的重視,而是真實情況。」路嫻靜認認真真的對那位女警官說,她盡量做出一臉嚴肅的樣子。
「有什麼事實你說吧。」女警官看來終於是相信了路嫻靜臉上的表情,她捉住桌上的一枝筆,做她記錄的準備。
路嫻靜正要開口時又忽然感到如此開頭不好了。她遲疑了一下說:「我想見一下你們的領導,直接向他反映。」
女警官一聽這話就火了,她本來就是不願意理會路嫻靜所說的這樣的「小事」的,只到路嫻靜把問題說的似乎很嚴重了,她才敷衍的拿筆想記記,把路嫻靜打走了了事。哪知道她剛做好了準備,路嫻靜現在又這樣說,她覺得路嫻靜是在戲耍她。女警官了火,把筆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擱。「你既然要找領導就直接進去找好了,還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我看你就是來瞎搗亂的!」
路嫻靜一見女警官多了心,也覺得自己這事做的有點不妥,她連忙又解釋道:「同志,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覺得作為一個女同志,實在沒有必要瞭解這種事情。」
女警官不聽這解釋還好,一聽完路嫻靜的話,她就擺起架子板起臉說:「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不管男的女的,我先是一名警察,你是來找我的,難道你報案還選性別?你自己不就是個女的?你真是莫名其妙,奇奇怪怪!」
「正因為我自己也是個女的,我才不想再讓一個女同志看見這些事。那些事女人不宜看!」路嫻靜乾脆就直說了。
女警官更火了,根本不再聽任何解釋,態度變得粗暴起來。冷笑道:「嘿嘿嘿,女人不宜看?那你看了沒有?你是女人嗎?你要是沒看你怎麼會來我這報案?你說的話簡直就是前言不搭後語!你到底是不是來報案的,不是就請你馬上出去!要不然我可以擾亂警察正常辦公秩序為名拘留你!」
「我不出去,我必須見你們領導。這事真的很重要!」路嫻靜竭誠地解釋。「我絕不是不相信你,的確非這樣不可。」
「領導都不在家,要找明天再來。」女警官見也嚇唬不住她,實在是不想與她再糾纏了,只好這樣說,想斷了路嫻靜的念頭,讓她快快離去。
路嫻靜當然不會信她的話,一個市級公安局的刑警隊怎麼可能領導都不在呢?即使都出外忙活去了,那最起碼也會留下一個值班處理突事情能做主的。她換上一臉笑容,還是耐著性子說:「請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也不是那種目中無人、動不動就拉關係找領導的人。我真的非見到你們領導不可。這是我的證件。」說著,路嫻靜摸出記者證放在女警官的面前,這是她迫不得已的最後一張王牌,本來她是不想聲張此事,不想明確自己的身份的,但此時來看,不亮明身份是過不了面前女警官這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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