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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八章線索 文 / 天問

    空見、渡色二人趕到揚州時,已經時過境遷,沒有半點線索可供調查。江無風所說的那間酒早已易主經營,多方旁敲側問,那店中夥計也是一問三不知,不知原東主是姓江還是姓南宮或是皇甫什麼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棄樓連夜而走,更不知他們將去哪兒。只是向他們提供了這樣二個信息:一個是那天下午,店中來了一個紫袍客人,當晚那紫袍客人和他侍女也一同失蹤了;二個是當晚賬房與掌廚宴請那紫袍客人之際,東廂房無緣無故一聲巨響,碎了許多瓦片,好像被什麼東西擊穿了一個窟隆,其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空見、渡色二人自知從店夥計嘴裡是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的,只是從他們口中所說的情況做了個推斷,因留藝堂發生了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故,顧興臣派沙雲和或陸千機前來窺探,被皇甫一風或南宮雨或者是那個和他們夜飲的那個紫袍客人發現了,並交過手。後來尾隨受傷的人,摸進了府衙發現了顧興臣的秘密,逼死或殺死了顧興臣。沙雲和與陸千機也可能死了!一時間,新仇舊恨,把江無風恨之入骨,逐改變要立威江湖的計劃,把全力搜捕江無風改成全力格殺江無風。利用江無風或可能上京城的機會,直赴京城。擬在京城守株待兔,趕到京城去,把江無風能殺則殺,活捉更好地全力去對付他。

    兩人商議好今後行止,仍有點不甘心地在揚州城用地氈式的搜尋方式查找了幾天,就連顧興臣臨死的前日在留藝堂所發生的事情也調查了一番,有關客人的說法都與留藝堂的店夥計所說的沒有什麼出入,當然也沒有他們所說的詳細。只是有人指證,那日紫袍客人聽了半首曲子,那賣唱的梳著沖天羊角辮的少女和一個鶴發紅顏的穿綠袍的老太婆太過引人注目,眾人印象甚為深刻。於是,便全力調查兩個賣唱的,因為無人知道她們來自那裡去自何方,亦無法找到她們。於是,暗暗對賣唱的人都留意上了。

    兩人確認在揚州再亦打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之後,才踏上了上京城的征途。

    非止一日,兩人曉行夜宿,於十二月初才到洛陽。

    十二月初的洛陽,雖不是牡丹花開的季節,但在雪花的不時裝點之下,倒也自有一番迷人的景象。『渡色久居深山,初次領略都市的繁華,逐生欲逗留幾日的想法,以洗滌旅途勞頓。於是,他把這個想法和空見說了。空見聞言正中下懷。兩人由於是改裝上路,是以沒有去白馬寺掛單,只是選了一間極富詩意的客棧「撫雲客棧」住了下來。

    玩了幾日,見都市風景亦不過如此,又見已近年關,還是趕到京城去過年的想法漸主宰心神。空見率先提議道:「師伯,咱們還是先到京城去,趁現在離過年還有十多天,到京城後,可以熟悉一下京城的環境,選好格殺或捕捉江無風那小子的場地。一旦待到他進了京城的消息,就馬上把他引到地頭抓了或殺了他說走。畢竟那小子是官府要找的人,我們必須做到水波不驚地那小子搞定。不然,將給我們天龍寺帶來天大的麻煩。

    空見、渡色返回「撫雲客棧」的時候,正是酉牌時分。

    酉牌時分的「撫雲客棧」正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的時候,附近商賈,旅途客人都慕名而來,以嘗曾在皇宮為廚的掌廚雲中和的絕藝。

    兩人進得客棧,見沒有什麼好的座位,又不屑和一般俗人同桌飲食。於是,知會賬房一聲,要他待店中食客不多的時候著人叫他們兩人出去用餐,吩咐完畢後就各自回房打坐靜修。

    客棧賬房極是盡職,見店裡只有二成左右的客人了,就連忙打發了一個店夥計把空見與渡色兩個請了出來。

    空見、渡色兩人得到夥計的通知後,趕緊戴好假髮,檢查一下週身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才連袂來到前面餐廳。

    一進餐廳,見店裡果真沒有多少客人,對賬房夥計的為客人著想的服務原則很為滿意,在如前幾日一樣地叫了幾份素菜,和十個大饅頭後,破例叫了一壺米酒。

    酒菜剛上齊,兩人正準備風捲殘雲以消飲火之際,便看見一個梳著沖天羊角辮的少女風塵滿面地從店外走進來。兩人同進在心中一動,互望一眼,從對方眼讀出了同一個意思:她肯定是那日在留藝堂賣唱丫頭!強按下欲上前詢問的心思,坐在座位上看她行止如何,再採用相應對策。

    陳玉鳳用了一個多月時間,甚至動用了秘密潛伏在河西與長江中游一帶的教眾,都沒有得到南宮雨一行人的確切行蹤,疲於奔波於各個可能有他們的消息的渡口、要點之間都是一無所獲,逐把此事暫放一邊,意欲到京城去看一看皇家征招的少年俠士有沒有到,順便想試他一試,看他功底如何。

    於是,也不等顏老婆子的回音,單人直奔京城,路過洛陽,自己因急於趕路,旅途未休息好,見這間客棧名「撫雲客棧」和自己居住的「撫雲小築」同名撫雲,頓生好感,決定投宿於此。

    陳玉鳳剛一進客棧,就感到坐在客棧東邊的兩個客人面色訝異地望著自己,藉著和賬房交涉住宿手續、住費等問題之際,側望清了空見渡色兩人的形貌:全身枯瘦、紅顏、黑髮、白眉……搜遍記憶,自己對這兩個人絕無半點瓜葛,驀生一股莫名的煩厭。

    把連日來沒有得到南宮雨一行人所受的怒氣激發了,暗制怒氣,不動聲色地要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壺雕花老酒,謝絕了夥計的幫手,自己端著直奔空見渡色兩人所坐的這一桌。

    陳玉鳳近到桌前,把花生米和酒重重地往桌一放,瞪著鳳目望定空見、渡色兩人道:「看夠沒有,乖孫子快快拜見你家姑奶奶,好讓你們姑奶奶消消氣,不然,姑奶奶要你們生死兩難!!」

    空見、渡色兩人見她直奔自己這一桌來,知道狠盯她惹來了的麻煩,亦知道她絕不是一般小家碧玉,是一個帶剌的主兒。不料她竟一語擊起千層浪,狂潑得令自己兩人幾乎懷疑是聽錯了。面色一呆,隨後臉色都被氣成了豬肝色。空見見渡色師伯在場,不敢超逾越,只是滿臉激憤地望著渡色。只在他一聲令下,馬上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來個下馬威!

    渡色胸間一陣急劇起伏後,逐平靜了一點怒氣,沉聲喝道:「女娃兒,如此不懂敬老尊賢,難道你家長輩死絕了!?」

    陳玉鳳長這麼大,一直是爺爺的寶貝,教中的公主!尤其是練成祖父都未練成的四照神功,可以催動「驚魂鍾」以音傷人後極為自許。再加上近一年的行走江湖,看到江湖上一些所謂的高手在自己手下不堪一擊,更是不可一世。如今卻受人如此一番責問,還說自己的長輩死絕了,分明是在說自己沒有家教!不怒反笑道:「好個老屁股,竟敢如此辱罵你家姑奶奶,今日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你不得,讓你家姑奶奶超渡超渡你吧?」說完,猛地一把從腰包裡掏出「驚魂鍾」,一鍾在手,神氣大變,給別人一種極為空靈幽深不可測的感覺。

    空見、渡色兩人由於沒有事先防備,更不知這個小丫頭有異寶在身,在她掏出「驚魂鍾」出來時,「驚魂鍾」吃她四照神功相激,發出了一聲鐘響。空見、渡色兩人寮覺種聲入耳,心脈立時受損,不約而同地吐了一口鮮血。

    渡色見自己竟吐出了鮮血,頓時老淚縱橫,也無暇去追究致使自己心脈受損的鐘聲聲響源自何處,只知這個小丫頭暗襲了自己一招。急怒攻心之下,又吐了一口鮮血,心中才稍舒服一點。長身而起,面上猶帶淚痕地對陳玉鳳道:「咱們到城南門外亂葬崗去見一個高低!」說完也不待她回應,身形一閃,憑空消失在店裡。

    空見見師伯交待了場面話,怒恨極深地注視了陳玉鳳一眼後施展輕功追趕師伯出店。

    陳玉鳳見他們輕功身法超凡脫俗,知道自己遇上高手!根本就不知畏懼是何物的她。看見地上兩處血斑,鄙夷地冷笑一聲,縱身出店直奔城南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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