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大戰之中,神石山的突然降臨代表著什麼?
隨著唐風的話語,炎火的心弦被繃成一條線。、qunaben、
「接下來呢?」炎火臉部僵硬的問道。
唐風冷眼望著炎火,他說:「剛才我不是已經問過你了嗎?神石山是什麼?」
「是什麼?」
「神石山不是山,它只不過外表像山,其實它是一道門。」
唐風的講述彷彿把炎火的思緒帶到那個奇幻的現場。
在阮峰等人驚恐的面容下,泛著七彩的神石山如神明一般降臨到眾人的頭頂,而隨著一聲宛如天地初開般的巨響,神石山一分為二,打開了它的大門。
「我看不清那人是誰,也許是我的境界太低,我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樣,我只知道是一個人,一個被七彩光芒包括的人。」唐風回憶道。
炎火雙眼瞇成一線,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衝動,靜靜的聽著。
神石山,超越神王之人居住的地方,超越神王存在的飄渺之人,以前聽老黃頭等人說的時候,那還是一種推測,但今天,炎火終於從唐風的口中確定了事實。
神王之上確確實實還有另外一個等級,而且,照唐風的描述,神石山的確不是一座山,而是一道門,一道不知道連接何處的門。
唐風的回憶還在繼續。
「當時,神皇蒲逆並未死去,被偷襲之後,他傷得很重很重,絕對不會再是阮峰和苟曉天的對手,而…他並沒有死。」
「他被神石山的人救走了!?」炎火大膽的問道。
「嗯!」唐風點點頭。「我不知道那飄渺之人跟阮峰和苟曉天說了什麼,最後那人帶走了神皇蒲逆。當神石山再次合到一起的時候,就爆炸了,神石山是一道門,一道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門,而現在這道門被人毀了,彷彿那些超越神王存在的人不願意在看見有人接近神石山,所以把它毀了。而之後地一切相信你都看見了。」
「呼」炎火長吐一口濁氣。
「住在神石山後面的人,並不希望看見神皇之間你死我活,希望神界還是安寧一些的好,所以帶走了神皇蒲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為什麼那人不帶走阮峰或者苟曉天,難不成神界一定要有五位神皇?」炎火內心沉思道。「神石山後面有什麼?」
「呵呵!如果我去問阮峰和苟曉天的話,不知他們會不會說?」炎火心中淡淡笑了笑。
炎火發現事情並未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糟糕,至少阮峰現在手中沒有兩件先天涅,至少在神皇的背後還有神石山存在,不會讓阮峰太亂來。不過。那些飄渺之人毀去神石山是何意,是不再讓人接近神石山。還是說以後不會再降臨神界,不會再過問神界的事情?」想到這些,炎火雙眉又深深的凝結到一起。
「不管如何,阮峰地強大依然不容忽視,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炎火看著唐風。道:「你自行慢慢修復天源金丹吧!這裡很安全。」
唐風沒有問此地是何處,只是微微點頭。
炎火靜靜退出房去。
「相公,他怎麼樣了?」紫妍和余婷站在庭院中。見炎火出來,紫妍問道。
「還好。」炎火笑了笑,點頭回道。
當六女得知炎火救回的人是唐風的時候,六女還嚇了一跳。她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相公居然把情敵救了回來。
「火!你一直讓他待在這裡怕是不好吧!萬一你不在,那傢伙色心大起的話,我們可擋不住他。」余婷微帶不滿的嘟嘴埋怨道。
炎火捏了一把余婷的小鼻子,笑罵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壞。」
唐風已經不是以前的唐風,而炎火也已經不是以前的炎火。炎火現在只是把唐風看成一個對手。一個值得尊敬地對手。
「我壞!?我有你壞!一到晚上就知道欺負我們姐妹六個。哼!」余婷哼道。
「婷兒!你又瞎說什麼,這裡是大院。」紫妍小臉一紅急道。
「呵呵!好好。相公我從今天開始就不欺負你們了,我找個地方修煉去。」炎火嬉笑道。
修煉,雖然炎火在笑,但確實說得是實話,他明白自己也應該加緊修煉了,不然,阮峰的強大永遠是一種威脅。地,神皇城。
沉寂地大殿雖然有些灰暗,但卻是一塵不染,根本看不出這裡已經被遺忘了無數的歲月。
阮峰一臉笑意的望著大殿之上端坐的女子,在他的眼中卻儘是冷漠。
「呵呵!秋水,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忘了。」
蒲雲蘭地目光停留在阮峰的身後,停留在阮峰身後李秋伊的臉上,看著這張臉,蒲雲蘭彷彿就是又一次看見了當年地自己。
「你為什麼要把她帶來?」冷漠的語氣依然掩蓋不住蒲雲蘭的怒氣。
阮峰慢慢向前踏了一步,一步之後便與蒲雲蘭平視相對,他笑道:「我看你們姐妹分離這麼多年,心想是不是應該讓你們聚一聚。」
「她跟此事無關!」蒲雲蘭薄紗下面緊咬的紅唇之中,冷冷的道出這幾個字來。「秋水,這麼多年不見,不知你…」一抹柔情突然出現在阮峰的眼中,他伸出的右手停留在蒲雲蘭薄紗之下,卻遲遲不敢揭開那層面紗。
「請記住,我現在是蒲雲蘭,是神皇蒲逆的女兒。」看著近在咫尺地阮峰,蒲雲蘭冷漠地說道,接著一絲譏笑的眼神出現在她地眼中。「呵呵!怎麼?不敢揭開我的面紗嗎?是不是你心中還有一絲良心存在。不敢正眼看你曾經傷害過的女子?」
也許是因為蒲雲蘭的語氣加重了很多,遮蓋在她臉頰的白色薄紗輕輕的滑落在阮峰的腳下。
神界中傳聞,神皇蒲逆地女兒蒲雲蘭絕色於天下,卻一直以薄紗遮面,未讓世人一睹其絕色,而,知道內情的幾人。一直認為蒲雲蘭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才薄紗遮面。
但真正知道原因的,卻只有神皇蒲逆,苟曉天和阮峰而已。
阮峰伸出的右手,微微抖了一下。
「唉!你又何必這樣作踐自己。」阮峰輕歎一聲。
「啊姐姐,你…」當看見蒲雲蘭薄紗下面的容貌時,李秋伊忍不住失聲叫道。
一道鮮紅的傷口,一道巨大的疤痕,從蒲雲蘭左邊的嘴角一直延伸至耳垂。
如同一副秀美的山水,被人狠狠地撕破一般。對一位天神來說。**的傷勢可以修復,但。蒲雲蘭傷得卻是心。
「我曾經想過,你死,我也隨你而去,我是這樣想地,也是這樣做的。但是當我知道一切的時候,我也曾經無數次問自己,為什麼要為你去死?你值得嗎?」蒲雲蘭冷視著阮峰。問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引我來?」阮峰冷漠的問道。彷彿他心中的良心再次消逝而去,剩下地只有冷酷。
「呵呵!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想你死。」蒲雲蘭冷笑道。
「想我死!?」阮峰輕蔑道。「光憑他應該不夠吧!?」
「阮峰,你真認為一定能戰勝我嗎?」隨著一道怒氣的聲音,苟曉天緩緩的從大殿後面走了出來。
阮峰知道苟曉天一直都在。
阮峰彷彿是在看一位多年不見地老友,帶著一絲淡笑,默默的看著苟曉天走了上來。
兩人冷冷的對望著。很平靜。空間之中沒有一絲的摩擦。
「也許,我們不應該生在同一片天空。」阮峰嘴角翻起一絲笑意。
「就算你再快。有我阻擋,你也不可能同時救兩個人吧!」阮峰冷笑著。「一個是你心愛的女子,可惜她的心已經死了,一個是深愛著你的女子,她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相同的容貌,卻是兩個不同地人,苟曉天,今天你又要做出一個選擇了。」
苟曉天掃了李秋伊身後地老黃頭一眼,他眼中充滿著巨大的怒火。
自己地兒子竟幫著外人來殺自己,苟曉天如何不恨。
「你不覺得自己已經卑鄙到無恥的地步了嗎?」
「不覺得。」阮峰搖頭道,接著單手一指。「再說,這一切都是他教的,你的兒子教導出了一個好徒弟,你不覺得高
在大殿之上的兩人,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徒弟,要是放到任何地方,也絕對不可能反目成今日這等情況。
一切都是因為老黃頭。
老黃頭一直停留在李秋伊後背的手,此時也微微的抖了一下,一位虛空神王竟如此挾持一位女子,說起來,也是一件卑鄙無恥的事情。但,看著苟曉天掙扎的苦痛神情,老黃頭也不在意自己的無恥了。
老黃頭只是覺得好笑。「為了兩個女子,苟曉天竟然如此痛苦,想當年錯手殺死我母親的時候,我也沒有見他如此痛苦過。」
「不要再假惺惺了,苟曉天,你不是這樣的人,為了神皇之位,你可以拋棄任何人的!」老黃頭心中在吶喊,在咆哮。
他希望看見事情一步步朝著應該的方向發展下去,他希望自己的父親永遠是那個無情無義的神皇,這樣的話,他的心中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如果,是多年以前,苟曉天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李秋水,但是現在他卻做不到。
苟曉天不是一塊木頭,李秋伊對自己的深情,他這些年早就被溶化進去。
苟曉天憂傷的看了一眼李秋水。他知道神皇蒲逆設下這一局,就是為了讓自己和阮峰一戰。
而,李秋水的心早已死了。
苟曉天憂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他寧願自己的兒子恨自己,也不願意把當年那個秘密說出口。
而,苟玄覺因此越走越遠,遠到神皇苟曉天現在就算是說出當年的秘密,苟玄覺也不會相信。
「唉罷了。」苟曉天長歎一聲之後,兩道精光從他的眼中射出,他出手了。處,唐明山依然在盲目的搜索著。在尋找那片神秘的青雲之海。
傳聞,在東旭神域雲海之外,存在這一片神秘的青雲之海。
除神石山之外,那裡是神界最神秘的地方。
在那裡住著一位隱世神王。
至於那位神王是誰?除了神皇苟曉天之外,無人知道。
很多年前,在一次無意中,唐明山曾經聽神皇苟曉天提起過一次,但唐明山並未在意這位隱世神王的身份,也不敢太過過問神皇苟曉天暗中的勢力。
一直到神皇苟曉天消失的這段時間,唐明山才在御書房之中,發現了一個天大的可能。
身為時間神王的唐明山,知道這位隱世的神王和自己師尊苟玄覺一樣是虛空神王,因而要想找到對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神域之外的雲海無限的寬廣,縱然是神王神識覆蓋之下,也還有未能觸及的地方。
如果是平時,唐明山大可慢慢尋找,但現在不行,渾元神域中正在發生的一切,逼使著唐明山必須盡快找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