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改變,你去追那隻狐狸,這狂妄的小子交給我。」司彤吩咐道。在司彤運功的時候,化成真身的狐白就向城南方向急竄而去,那速度快如閃電。
「哼!這有何難!」土君魏流痕一聲邪笑後,駕起飛劍展開身法急風追去。
而司彤的飛劍彷彿流星一樣,破風而來。
飛劍快,炎火的身影更快,他猶如殘影一般飛退。
「蓬!」
五層高樓被司彤一劍分成了兩半。可憐那驚恐萬分的陳清還來不及叫喊一聲,他和香雀樓一起化成了瓦礫殘片。
「世子!」還在四周來不及躲閃的官兵們尖叫到。
「馬上撤離這裡!」不知道是哪個明智的將領大聲叫道。在他眼中,非人之間的戰鬥,哪裡是他們這些凡人受得了的。
「躲在那裡!?出來!」司彤冷喝道。司彤發現第一擊之後,對方居然不見了身影。
司彤滲出絲絲冷汗,剛才第一次交手他便感受到了對方的速度之快,雖然他提前用靈魂之力鎖定了對方,可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是躲開了。
司彤體內的真力完全鼓動了起來,全神盯著四周,他的靈魂之力快速的向四周散開。一身冷汗,司彤猛的轉過身去,他發現對手居然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呵呵!你攻擊完了,現在輪到我了吧!」炎火笑道。
「做你的白日夢吧!」司彤冰冷訓斥到,他絲毫不相信,但是他依然全身戒備著。「對方不過是個帶著面具,道固期的小子,我怕什麼。」炎火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下斗笠,換上他那個銀色面具了。
炎火赤手空拳,整個人猶如流星一樣衝向司彤。十幾米的距離,炎火就瞬移就到了司彤身前。
「找死!」回到司彤手中的飛劍,再次出擊。
「蓬!」
炎火一劍猛然擊出,青色的光芒流轉在『紫青』劍上,幾乎是霎那間,司彤的飛劍被劈的粉碎。『紫青』是重陽子留給炎火唯一的一把上品靈器,中品飛劍哪裡是它的對手。
「噗!」
飛劍碎,司彤情不自禁吐出一口鮮血,而帶著煞氣的炎火又揮劍而至。
炎火一身化成五影,完全包圍著司彤,五個人影同時攻擊向司彤,五個炎火,五把飛劍幾乎是同時攻擊在司彤身上。
體表真力鼓蕩的司彤,現在臉上表情徒然凝固了,他的真力也消弱了下去。
「不可能!」司彤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會被炎火殺死。
「蓬!」。
炎火無情地看著司彤的屍體炸開,化作成一團血霧,漂落到四處。
「哼!白癡!」炎火冷罵道。解決完司彤,不敢停留,炎火立即向城南而去。「不知道狐狸死了沒有。呵呵!」炎火笑道,他可不相信狐白那麼容易被對方抓住。
人劍合一,炎火駕著『紫青』快如流星,同時炎火展開靈魂探索,一下子就找到了狐白和魏流痕,炎火淡然笑著道:「看來狐狸師兄比我想像中跑的還快。」
能不快嗎?這是在逃命,又不是在玩。狐白如風般在城外的樹林穿梭,魏流痕駕著飛劍緊隨其後。魏流痕沒有想到狐狸的動作如此之快,魏流痕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身後還會有人追上來。所以魏流痕的靈魂之力一直跟著狐白的身影,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個剎星正在快速靠近他。
當魏流痕察覺到身後的氣流時,踩著飛劍的炎火已經來到了魏流痕的眼前,而『紫青』劍已經到達了魏流痕喉嚨的位置。
「嗤!」劍過頭落。
無頭的屍體噴出漫天血雨。
接著「轟」地一聲,魏流痕身體宛如斷了線的風箏,砸到了地上,鮮血漫天。
「師弟!你可真乾脆啊。」狐白躲在一棵樹後,對著秦羽說道。
「這個魏流痕,連司彤半分都趕不上。」炎火不屑道。
狐白苦笑道:「大哥!說實力他就比我強一點點,要不是他有中品飛劍,我都能和他一比,他又怎麼能跟拿著上品飛劍的你相比呢!你現在已經是金丹前期,攻擊力不知道比化丹期強上多少倍,上升一個檔次那實力完全就是另一個概念啊!師弟,有時候你真欠抽。」狐白嫉恨道。
炎火笑道:「呵呵!師兄,說教的是。現在我們先去安心觀察等待幾日,看看龍山上面有什麼動靜再說。」
炎火如今唯一的目標就是龍山上那兩個修真者了。炎火現在倒是不急,他想多等上幾日,觀察一下龍山上面的動靜。「對方是怎麼知道我殺死他們師弟的?用靈魂探索嗎?不可能,京城離燕山有上千里,根本不可能。唉!早知道應該留下一個活口問問的。」炎火歎氣道。
五日後
前幾日,京城那驚天動地的鬧劇依然還留在人們心中,揮之不去。親王世子慘死,幾千城防軍受傷,香雀樓變成了廢墟。更可怕的是,原本以為從龍山下來救苦救難的神仙,卻被妖人當眾劈成了粉碎。這一件件事,讓人們心驚肉跳。京城這幾日,不管夜裡還是白天,都戒嚴,極少有人上街。
皇宮大內更是警戒非常,兩萬御林軍日夜不停的輪班守衛。即便如此,勤勞的御林軍們依然沒有發現有兩個人,大大咧咧堂而皇之的從皇城大門進了皇宮。
隱身過後的炎火和狐白,慢慢的在皇宮裡面逛來逛去,欣賞著皇宮裡面的宏偉建築。
本來狐白是不想來的,可誰叫他實力不如炎火呢!胳臂擰不過大腿。雖然狐白害怕那兩個修真高手,但他還是被炎火囚來了。
「師弟,等會兒,你可要保護我哦!」狐白說。
「是的!師兄。」
「師弟,你答應我,等會兒有什麼不對,千萬要以逃命為先啊!」狐白又說。
「知道了,師兄。」
「逃命時記得帶上我。」狐白再說。
「師兄,我求你了!這些叮囑,你一路上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你讓我好好看一看風景好不好?」炎火抱怨道。
「誰叫你逼我來的。」狐白心中罵道,口中卻說:「我還不是怕你忘了嘛!」
「好了!我們到了。」不知不覺,炎火二人已經來到皇宮花園的盡頭,一條密道,龍山的入口就在這裡。
炎火和狐白隨著筆直的密道而上,直到龍山峰頂,一座白玉宮殿出現在炎火二人眼前。不光宮殿是白玉所建,就連峰頂的平台每寸地方都鋪著白玉磚。
「好大的手筆!好氣派的地方!」炎火心中歎道。
「師…師弟,這山頂上似乎有某種禁制。」狐白有點哆嗦,身為靈狐,狐白的感應異常靈敏。
「禁制!?」炎火立刻展開自己靈魂之力感受了一下。「不錯,整個山頂都被某鍾東西包圍著。」
「兩位小朋友既然來了,何不到這裡坐坐。」宮殿之內傳出飄渺之聲。
「不好!那兩個修真者還沒有閉關。」狐白叫完,就往來時的密道跑去。
「彭!」看似無門的密道口,狐白卻在上面撞了個人仰馬翻,滿眼金星。
「哈哈!你們現在想走是不可能的,沒有我的同意,這龍山是只能上不能下,難道我那四個徒兒臨死的時候沒有告訴過你?」聲音繼續從宮殿傳出。
「完了!」狐白一聲慘叫,他裝昏過去。
「看你們兩個的修為,我真想不出我那四個徒弟是怎麼死的,呵呵!難道重陽子還真的留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法寶不成,如果真的有,今天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那聲音笑道。
「為什麼你們人的生死都能知道?」炎火問。他同時運功戒備著,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
「呵呵!看來命牌這種東西,你們還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吧!」那聲音又把命牌的作用解釋了一下。
「原來如此!我推算錯了。」炎火心裡怒罵自己。早知道這樣就炎火就不會上龍山了,觀察幾天見龍山沒有動靜,炎火還以為兩個修真老道已經閉關了。
「你們是想自己了結呢?還是讓我來動手?」那聲音輕視地問道。
「哼!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從來不束手於人,想殺我們要看你有沒有哪個本事。」炎火負氣道。只見炎火雙手成印,『雪凝』『紫青』雙劍並出,懸於頭頂。
「哼哼!想不到重陽子老怪物居然給你們留有一把上品飛劍。」殿中狂笑。「告訴你,小子,一把上品飛劍也不可能救的了你,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實力的差距。」
伴隨著一個白色的人影慢慢的出現於殿門前,一股恐怖而強悍的氣息沖殿而出,炎火彷彿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都因為這個人的出現而凝固了。
強大的氣壓,壓得炎火差點跪到了地上,原本還想一博的炎火,現在心中只有恐懼。「這到底是什麼境界的實力啊!?」
「來吧!讓我銀聖看看你能接我幾招。」穿著素白布衣,年紀彷彿比炎火還年輕的銀角輕輕地招了招手,說道。他光是一個招手就改變了空氣的流向。
「幾招!?」炎火冷汗著罵道。
炎火現在覺得對方出一招,就可以讓自己死上千回了。
「對方居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怪物!」雖然知道修真者不能用外表來判斷實際年紀,可炎火還是忍不住驚奇。
一個元嬰期中期的修真者對於現在的炎火來說,炎火就好比一隻螞蟻一樣。元嬰期和金丹期的修真者完全是兩個概念。渡三九天劫,嬰期成,金身鑄,得壽數千年,實力可滅一方山河。
可現在的炎火已不是那個只能躲在山莊裡,逆來順受的小孩了。炎火知道即便山上沒有禁制,自己和狐白也不可能逃過對方那強悍的實力的。所以炎火咬牙想道:「既然逃不了,那只有拼了。」
「來吧!」炎火一聲怒吼響徹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