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樣的推算下來,項傑對於股市之上的情況也稍微放心一些了。以著52%份額比對著12%的份額下來,股市裡邊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才是。
心中雖是這樣想道,可是項傑卻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誰也說不准林鵬與納蘭睛格幾人會不會和那些國外勢力牽扯到一起去。所以項傑在股市上還是做了一些佈置,更是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個險局布在股市之中。如果情況一旦極度惡化之下就只得兵行險著突圍了!
針對股市上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第二天項傑也是費了一天的功夫做了一番佈置。
第二天晚上,項傑處理完雪域市的一些交接工作和股市上的一些佈置之後叫過辰破到自己的房間來。
待辰破走進來之後,項傑看了他一眼而後說道:「他們都召集回來了嗎?」
項傑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和辰破一起回來的那些同伴們,這些人們都是從國際傭兵舞台上回到國內協助項傑的精銳。在這段時間面對著龍天靈和姜鑫兩方勢力來到雪域市內,項傑也是讓他們都分散出去監視著雙方的情況。所以這些人平時都沒有在項傑身旁,只有辰破一人留在項傑身旁。
「都已經回來了,公子。」
點頭答道,看著項傑臉上的凝重之色,辰破也意識到事情不同以往。
「嗯,這一段時間你們都要從我身邊消失一段時間才行。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去辦。」
點了點頭,項傑右手習慣性的在一旁的桌面上彈擊著。
這次對於北京之行,無形之中項傑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一樣。雖是各方面都很平常,銀行方面的理由也很正當。可是動用關係之下,銀行方面還是不肯鬆口。這樣一來就有些不太正常了?而且這一段時間對於姜鑫與龍天靈這兩方勢力地銷聲匿跡,項傑心中也是頗為擔憂。一時拿捏不準這兩方勢力到底想要搞些什麼東西。
所以。對於這一次的北京之行,項傑也是做了一番佈置。同時也是將手中地各項事情都交待下去。也做下了以防萬一的準備。怕的就是北京之行會耽誤什麼事情,到時一著不慎之下,整個局勢都會一片亂。
站在一旁的辰破看著項傑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他知道,既然項傑這樣說的話,那麼自然會有他的理由。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辰破並沒有太多的疑問。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凡事大多皆是算無遺漏。心機更是藏地至深,一些舉動更是出人意料之外。
「明天我要去一趟北京。而你們所做的就是在暗處裡邊以對手的身份來監視我。同時,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也不須太急出手。嗯,也可以說,這一決我把命交到你的手裡了。你,能讓我信任嗎?」
扶著腦袋,項傑微一沉吟而後看著辰破說道。
對於外公給自己的這支助力,雖然有機會對他們的戰力做了一番驗證。可是對於他們的忠誠方面.卻還沒有做過驗證,藉著這次機會項傑決定對自己的這支心腹也做一次考驗。看一看。自己手下的這支力量以後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助力。
「我們都是孤兒,自小被鄭老爺子收養。我們的命都是鄭家的,是公子的!」
沒有躲避項傑的目光,辰破看著他沉聲說道。
「如果有一天我要你們向鄭家出手呢?」
看著辰破,項傑驀地冷聲說道。
「這……」
猛然間聽到項傑的話,辰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顯然沒有想到項傑竟然會提出這個問題,當下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
「那我們到時只有對你出手也絕不會向鄭家出手!」
眼中驀地閃過一絲冷意,辰破當下冷聲說道。
雖然現在項傑是他們的主人,可是對於項傑的命今辰破並不是完全無條件地服從。項傑可以讓他們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可是唯獨一點,向鄭家人出手那是萬萬不能的。在辰破等人的心中,他們的命都是鄭家的。
「呵呵,看來我能放心地搏這一把了。」
看著辰破點了點頭,項傑輕笑一聲而後說道。並沒有責怪辰破的意思。
「記著,我的命可就都在你們的手裡呢。呵呵,不知道這一次我們是能釣到魚呢?還是杞人憂天?」
看著辰破沉聲說道,而後項傑輕笑一聲看著窗外的夜色。
黑暗之中藏著無盡地可能。只不以後地博弈之下到底是孰勝孰敗?
心中這樣想道。項傑對辰破又做了種種吩咐之後這才讓他回去。
第三天,項傑便和伊晚晴與丁寧相繼告別。而後座上了去往北京的飛機。
早在準備去北京地時候,項傑便通過市局局長馬秉龍從他手下的武警大隊裡邊挑了一名體格健壯的刑警陪著自己去北京辦事。
自此之後,項傑的身邊再沒有辰破等人的出現,而只有陪在項傑身邊的刑警大隊隊長李應龍。
帶著李應龍到了北京之後,項傑下塌到酒店之中便直接去往那家銀行之中。
而當項傑在北京機場下機的同時,姜鑫卻也是接到了手下人打來的電話。
與此同時,納蘭睛格也是如約而至到了紫竹苑酒店。
幕布徐徐拉起,只是不知道這場戲到落幕之時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主角?
走進銀行的大營業廳裡邊,看著裡邊排成長龍的隊伍和坐在一旁等位區的人們,項傑不由為之輕笑。
「應龍啊,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搶銀行的?呵呵。」
看著身旁的李應龍,項傑輕笑一聲而後說道。
在飛機上的接觸已使兩人之間縮短了一些距離,在項傑的有意之下。這個小刑警隊長面對著項傑這個市長時也不再像最初時的那般拘謹,兩人倒也能談的來一些話題。
「呵呵,項市長開玩笑了。
北京的治安這麼好,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就說咱們雪域市那邊也不會有搶銀行的事發生。畢竟現在的治安好多了,不像前幾年那樣亂。」
笑著搓了下手,李應龍開口說道,而後習慣性的打量著銀行的四周。
「說不誰咱們還真的能遇到打劫的呢,到時可要看應龍你的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項傑語帶雙關的說道。
說完之後項傑便向一旁的vip窗口走去,在那個窗口此刻空無一人。而一旁的那幾個窗口則排滿了等待辦理業務的人群。
「我想辦理一下相關手續。」
走到窗口錢,項傑對著裡邊的一個職員說道。
很可惜的是,這個銀行職員不是位美女。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當然,長的不好的女人都統稱如此了。
若是有幾分姿色的話,在三十歲左右的這個當兒則應是少婦了。不過,很可惜的是,項傑所面對的這個銀行職員則不在男人所期望的那種女人的行列之中。
「辦理手續的話請先到一旁填寫一下單據。如果您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的話,那邊有咨詢窗口,您可以去那邊詢問。」
話是公式化而禮貌式的,語氣是公式化而客套形的,臉上的笑容是職業化而虛偽的。總的來說,表面上看,態度是湊合的、語氣是勉的、心情是不太舒服的。
現在銀行家往往都是大爺,這是現在去銀行最大的感觸了。
聽到那職員這樣說,項傑並沒有太過在意,當下又接著說道:「呵呵,我是來被辦一些手續的。因為轉賬遇到一些麻煩,那些單據恐怕對我是沒有太大的用處了。我想見一見你們的領導。」
想了想自己幾億元的賬目需要辦理,還確實是一個不太小的數目。正當項傑想著一會該如何快點把這些繁瑣的手續辦完時,裡邊的那個老女人開口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vip窗口,十萬元以下的業務您請去那邊辦理。如果是一些業務上的事情的話,請您去一旁的咨詢窗口。」
看著項傑衣服普通的樣子,後邊帶的那個人也是一副沒有來過大城市的樣子在東張西望。坐在裡邊的那個老女人眼中便是閃過一絲厭惡。
北京人的心底往往都帶著一絲脾性,看不起那些從全國各地聚到北京人們。不管是外國人,或是國內的人,在一些北京人的心中往往都是低人一等一般。不似自己這些在北京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是正統的京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