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明顯是一個愚蠢的問題,如果納蘭晴格不知道的樣氣定神閒的座在這裡。
可是這樣一來卻更加增加了林鵬心中對於納蘭晴格的疑慮,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目的,而自己的利益到了最後又能不能得到保證呢?
「可以這麼說。」
放下手中的資料,納蘭晴格抬起頭來看著林鵬說道。
「自己姜鑫出現之後我就派人注意他的行蹤了,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頓了一下,納蘭晴格又淡淡說道。
而納蘭晴格的話卻給林鵬帶來了一定的衝擊。
是自己的疏忽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機太深?又或是自己比對方了技輸一籌?
「你的意思是先和他聯手?我想這個可能性不大。」
靠在寬大的沙發靠背上,林鵬邊轉動著手中的鋼筆邊滿臉深思的看著納蘭晴格。
如果納蘭晴格真的決定和東北派系的姜鑫合作的話,那麼對於林鵬來說卻未必是一個好消息。
「哦?」
略帶詫異的看了一眼林鵬,納蘭晴格疑道。
納蘭晴格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看一下林鵬的理由是什麼。
「我想你很明白我的理由是什麼,恐怕你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為這個項傑吧?」
玩味的看著納蘭晴格,林鵬第一次在這個女人面前有著一種佔有主動的感覺。
「哦?」
又是輕吐一聲,納蘭晴格直起身子靠在沙發上看著林鵬,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首先,東北派系這次已經算是橫中插了一手。本來是我們打下的基礎,到最後反倒讓他們佔了便宜。而且,東北派系這一次地觸角伸的也太遠了些,竟然跑到南方來了。這已經橫跨了大半個中國,超過了他們的勢力範圍。所以。不管是在公在私,我都不會和這個姜鑫合作。」
用手中的鋼筆點了點桌面。林鵬微傾著身子看著納蘭晴格徐徐說道。
「四大派系的勢力劃分早已經被你們打亂了,當年西派系地力量不也是發展到了南方嗎?恐怕你這樣心存芥蒂只是因為姜鑫從你嘴邊奪走了一塊肉吧?」
雙臂抱在胸前,納蘭晴格冷漠的看了林鵬一眼說道,彷彿早已經看穿他心中地想法一般。
「你不要忘了,我是皇派林家的人。不管做什麼事情是出於我自己的原因還是出於對整個大家族勢力的原因,我都會考慮進去的。這次也同樣如此。雖然我不混跡官場,但對於官場上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地。」
搖了搖手。林鵬看著納蘭晴格說道。
不可否認,納蘭晴格的話確實一語中地。沒有誰會眼看著別人從自己手裡奪走屬於自己的利益而無動於衷。
林鵬也不例外,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屬於東北派系的人。這無異於同時在皇派系和南派系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南派的項傑好似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而皇派系林家在明面上雖然沒有說過什麼,可是作為當事人地林鵬心中卻甚是不爽。
此刻的他沒有找姜鑫算賬就算好的了。現在竟然還要和這個人合作?這簡直是自己讓別人打了一耳光,自己還笑嘻嘻地湊到人家面前說笑一般。
「還有一點,我想提醒你。格格。你不要忘了。這一次的事情不僅僅是東北派繫在我們皇派林家和南方派系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而對於你來說,也是很落面子的一件事情。不要忘了,你可是從嫡……」
「篤!」
「住口!」
隨著一聲脆響和納蘭晴格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林鵬的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在他眼前的辦公桌上正寒光四爍的插著一把小巧的匕首,此刻整個刀身還顫動不已,可以想像納蘭晴格在這一刀上所蘊含的力道有多少。
而此刻納蘭晴格整個人的面上宛若籠罩了一層冰霜一般的看著林鵬。
「而且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格格了,以前的格格做任何事情都是獨斷專行,絲毫不受別人的影響。可是現在,你的怒火卻影響
理智。所以,對於我們能否擊垮項傑,我抱有了一性。」
放下手中的鋼筆,林鵬拔起桌面上的匕首打量著說道,好似沒有看到納蘭晴格的怒火一般。
另一方面,項傑帶著丁寧來到了雪域市東城區。
雪域市的西城區相對來說是整個雪域市經濟最不發達的城區所在,整個東城區有大部分土地仍是農田。
在中國現在這個房地產過熱的時期,有這麼多土地放在這裡,自是能夠吸引無數人的注意。雖然這裡是西部地區,可是一些開發商們早已將主意打到這上邊來了。
而無一的,每一個開發商都是對這裡望而卻步。
不是因為政策的不允許,現在這個年代,沒有用錢辦不到的事情。而是因為在西城區這個地方,大多屬於山地,而東城區所流經的一條大河每年一到汛期便會漲水甚至是有成災的危險。
雖然城西區在這裡已經建造了三座大型水壩,可是在下游的地方仍是感到不自在。誰能保證過了若干年後,又或是在那一天,這裡的土地又會因為水災的原因而讓遷移呢?
今天,項傑帶著丁寧便是直奔東城區的這塊土地而來,同時也是為了讓丁寧對這裡的環境有一個具體的瞭解,好方便以後的計劃。
「你看這水庫上邊的水面,到時對於建造人工湖,或者是別的水景會很有幫助的。」
站在水壩之上,項傑指著遠處的水面向身旁的丁寧說道。
「可是這水也太大了點吧?如果真的把這個『天堂』建在這個地方恐怕也有許多危險。」
看了看自己身處的這個水壩,又看了看前邊一座水壩和身後的一座水壩,丁寧吐了吐舌頭輕聲說道。
「難道你就只局限在這一個水壩上了嗎?這裡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當成你繪畫夢想的藍圖,只有當你有夢想的時候你才能夠繪畫出這世上最美的風景。」
指了指這水壩四周,項傑沉聲說道。
「可是,傑,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是整個管理水勢的水壩,而下邊則是那些居民們。就好比一張白紙一樣,上天給他的時候已經有了許多色彩,不是一張潔白的紙張,又怎麼能夠按著我們的思路來呢?只能是順著原有的基礎之上來描繪。」
看了看水壩下邊處方那些城鎮和農田,丁寧轉過頭來看著項傑說道。
「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那麼,現在你就告訴我,如果把這裡所有的東西都讓你來規劃的話,你能夠拿出一份讓我滿意的作品嗎?」
扶著丁寧的肩膀,項傑看著她的雙眼沉聲說道。
「可是……
丁寧有些無助逃避著項傑的目光猶豫的說道。
「不要什麼該死的可是,記著我的話。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現在你就把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抹去,如果讓你來規劃的話,你能夠規劃出一份讓我滿意的作品嗎?」
有些無奈的長吐口氣,項傑盡量讓自己聲音顯的比較柔和一些扶著丁寧說道。
「這……我想我可以吧。」
有些像小羊羔一般,丁寧無助的點了點頭。
「ok,這樣的話最好了。那一會我帶著你去這下邊的小縣裡邊熟悉一下整體環境讓你能夠熟悉一下,然後對這裡有個更深的瞭解。」
滿意的點了點閒,項傑鬆開扶著丁寧肩膀的雙手說道。
「哦,以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聲勢奪人的說話?」
看到項傑離自己稍遠一些,丁寧才有些委屈的小聲說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摸了摸腦袋,項傑一副莫名其妙的看著丁寧說道。
「怎麼沒有?你剛才好凶啊!」
白了項傑一眼,丁寧嗔道。
「這個我……
項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手機的鈴聲所打斷。當項傑掏出手機聽了片刻之後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