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媚坐電梯下樓,再度在停車場見到那幾個年輕的警官,其實都不用她說什麼,那幾個精幹的警官就把大小三個包裹遞了過來,道:「查看一下,物品都對嗎?」
黃小媚也很大方,連看也沒有看,就提包上樓,轉身就走道:「不用看了。」並且那三個大小包裹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怎麼費力。
等她回到房間的時候,老南局長和南元天的談話已然結束,也根本不知道他們談論了一些什麼,也許都是國家機密。
一見黃小媚也回來了,老南局長起身就要走道:「這個房間你們可以永遠使用,一切費用由我來結算。好了,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那我先走了。」說罷,再度和南元天親熱的握手,向黃小媚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南元天也很熱情的把老南局長送到門口,關上門,下一刻,俄羅斯美女黃小媚劈頭蓋臉就問:「你們都談什麼了?還把我請出去一會。」
南元天打個哈氣,伸個懶腰,也根本不避諱的道:「也沒有什麼,他說你是間諜,俄羅斯最美的飛碟,你就是那最神秘的ufo。」
聞聽此言,黃小媚把眼睛瞪得很恐怖道:「你相信嗎?」
南元天一邊脫衣服一邊一本正經的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眨眼間脫光上身。
黃小媚就是一皺眉頭,道:『你說真的?』
俄羅斯美女萬萬沒有想到南元天在這個時候會來「真格的」,看來她的香身yu體要被大惡狼啃咬並玷污了,雖然她很有心理準備,可是難免不自然,而且有些心臟高速運動,說不出的驚心動魄————砰————砰————砰————都可以聽到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
黃小媚就是一閉眼道:「你來吧,我是很清白的。」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南元天惡狠狠的道:『清白不清白,只有試過才知道,不過女人的清白很短暫,而且一試就不清白了,不試還不知道。就算你清白,過了三十就沒有幾個人要你了,誰找小姐還不要十**的呢?男人見三十的小姐肯定就吐了————」
黃小媚一聽,什麼亂七八糟的,怒從心中起,火從膽中生,睜開眼睛就不見了南元天,聽見了嘩嘩的水聲,她憤然道:「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臉突然紅到脖子,她欲言又止,就沒有說下文。
活了二十幾年春秋,黃小媚還是一次臉紅,其實平日裡她很風流,也有過很多男人與激情,可是就算通宵夜戰或野戰,也沒有臉紅過,可是為什麼會為情聖的幾句挑逗的語言而臉紅到如此程度?難道她愛上了更加風流的情聖?那怎麼可能?那怎麼可以?她是帶著神秘的魔鬼任務而來,就像老南局長說的那樣,她千真萬確是一個很不得了的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情聖卻根本不畏懼,英雄本色,se的就是你
不過情聖也有他風流的原則,他是決計動口不動手,就算動手也是你逼我出手,那就莫怪我手下無情,我也是人見人懼的恐怖魔鬼悍將。
黃小媚又被情聖輕輕的耍了一回,她以為情聖脫完衣服定然撲向她,可是元天卻去洗澡去了,更讓黃小媚感到沒有面子,俄羅斯美女心裡話:難道我就這樣沒有吸引力?你是蘋果,我就是地球。
難道我黃小媚在情聖心裡這麼沒有影響力?更加一點份量也沒有,我脫光了看見你,你都不飄我一眼。
那我成什麼了?還沒有我釣不到的魚。
想到此處,黃小媚故意脫得一絲不掛,來到浴室門口就猛敲men道:「情聖開門吧,讓我們一塊洗?」
裡面的南元天一邊洗澡一邊思念黑哲雪,往事的片段不斷浮現在眼前,元天決計的傷心透頂,突然有美女叫開門,要和他一塊洗,要是黑哲雪,他求之不得,可是換成別人,他躲之不及。
突然黃小媚在外面踹men了,而且幾腳就踹開了。可是南元天不等黃小媚動作與行動,他圍上一條mao巾,颶風一般奪men而出,而且撞倒了了俄羅斯美女。
只見南元天最高速穿上衣服,揣起手槍和證件,愁眉苦臉的道:「你就饒了我吧,我腎虛,滿足不了你。再見。」
果然見到一絲不掛的俄羅斯美女,根本不飄她一眼,下樓叫西餐吃去了。
黃小媚憤怒到不能再憤怒,頓足錘胸,就像母獅子發情一般恐怖,穿上褲子衣服,內褲與乳罩都沒有穿,就迫不及待下樓追情聖去了。
那個時候,情聖南元天坐在西餐廳的一個靠窗位置發呆,他什麼也沒有想,只想回家見媽媽,盤子裡的牛排已然吃光。
這個時候,黃小媚坐到了他的身邊,緊靠在他身上,按照俄羅斯的習慣,見面就親一口南元天。
南元天也沒有理由反抗,突然抬頭望著俄羅斯大胸美女,道:「你餓不餓?也叫點吃的吧。」
黃小媚明眸流轉,若有所思,搖了搖頭道:「我都讓你氣飽了,哪裡有胃口?我很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對我真的一點興趣與胃口也沒有嗎?啊————」
不等她說完,南元天就道:「我們現在就回家,走吧。」說罷,牽了黃小媚的溫暖玉手,出了黑水賓館,去給父母買了幾套衣服和一些朝鮮族美食,買了車票就直接回家。
這一回回家,帶的竟然是俄羅斯美女,南元天也根本沒有想到。上一回是日本美女黑哲雪,其實那才是南元天最想領回家的媳婦。
人生就是這樣精彩而曲折,往往卻事與願違,南元天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日本一行,韓國一遊,經歷了太多的神秘莫測的風雨,他是成長得很偉大,英雄本色,一往無前,不再回頭。
不過莫以成敗論英雄呢?
還是黑哲雪本就與他沒有好結果,終於無緣。不過他怎麼那麼不甘心?一路上有你,黑哲雪。
我的人生才叫人生,我的生活才叫生活。我的故事才叫故事。
我的夢想才叫夢想。
可是南元天犯了太多的錯,不可以挽回,更加無法挽回黑哲雪的心,她不會回心轉意了,南元天也這樣千萬遍的告訴自己?
可是那南元天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南元天在心裡哭泣,他更想哭出聲音。
是男人就哭吧不是罪,還是南元天應該低頭永遠認罪。
就在此時他決定了最後一個信念,解決了邊城的事之後,然後他就去與黑哲一郎,蒼井局長,桃井日花同歸於盡。
在心裡有黑哲雪就足夠了。
就在南元天心luan如麻,胡思亂想的時候,黃小媚也在一旁不停的發牢騷。
突然車停下來,又揀上三個光頭,他們一上車,南元天就認出來了,他們是上次的劫匪,叫黑哲雪打暈打斷肋骨的那三位「大瞎。」
真是冤家路窄,又叫南元天碰上了。
而且他們死習慣不改,坐了一年多的牢,還是減刑減刑再減刑出的獄,那是由於在監獄表現不錯出的獄,可是剛出獄不久,由於工作不好找,再加上好吃懶做,他們又揀起了老本行,又開始搶劫,今天一次重cao舊業,就叫南元天遇上。
今日身為韓國特工的南元天豈能袖手旁觀?他一見他們,就低頭趴在俄羅斯美女的香懷裡,怕被認出來道:「他們要搶劫我,你幫我吧。『
黃小媚就是一怔道:「你會預測呀?」根本不敢相信。
南元天道:「嗯。」由於俄羅斯美女的香懷很舒服,他都陶醉了,吻上俄羅斯美女的超級大ru胸。
就在此時,那邊三個倒霉的的光頭已然開始動手,為首者的大哥大喝一聲:『我們他媽借點錢花,有錢的捧個錢場,沒有錢的捧個人場,讓我捅兩刀,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
話沒有說完,愛打岔的小弟又道:「大哥你又說錯了,我們不是江湖賣藝,而且————」
話沒有說完,愛打人的大哥回頭就是一耳光道:「你他媽就愛打我的岔,閉嘴。」
愛打岔的小弟不閉嘴也得閉嘴了,嘴都打歪了。
與此同時,黃小媚也徹底的服南元天了,剛剛樹起大拇指,突然一聲大叫,站了起來道:「該死的東西,你咬我。」
三個倒霉的光頭一見,是個異乎尋常漂亮的俄羅斯妞,那可是異常少見。他們立刻盡數掏出鋒利的匕首,圍將過來,目露凶光道:「啊,洋妞,俄羅斯的,和上次的日本妞一樣漂亮————」
話音未了,三個倒霉的光頭同時看見了南元天。
要說黑哲雪和南元天那簡直叫他們刻骨銘心,不能忘懷。三個倒霉的光頭看得渾身發抖,眼紅如血,咬牙切齒,憤怒到不能再憤怒,為首的大哥摸摸下雨天就疼的肋骨道:「是他媽你呀?」
恨不得活吞南元天,也不解心頭恨。
南元天如今怕誰呀,光棍一條,橫豎都是硬的,他記得上一次還有一拳之仇,既然經典重拍,就不能浪費時間與激情,他一邊把手摸向腰間的手槍,一邊冷笑道:「好久不見,老朋友,牢獄飯很好吃吧?」
「去你媽的吧?」話不投機半句多,三個倒霉的光頭同時拿鋒利的匕首就捅。
可是南元天的速度更快得肉眼不見,舉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一聲清脆的槍響,不管罪不罪有應得,為首的大哥腦袋開了花,跪在情聖腳下一命嗚呼,駕鶴西去,再不回歸,已然歸位。
其他兩個小弟一見滿地的鮮血與腦漿,他們魂都飛九天外,當場就niao了褲子,匕首脫手落地,叮噹luan響。
俄羅斯美女黃小媚更不示弱,過來拎起他們,就像拎小ji一般,順窗戶就砸了出去,砰砰兩聲大響,他們這兩個倒霉的光頭砸碎玻璃窗,也不知怎的就掉在車窗外,昏mi不醒,其實能不能醒過來也不知道。
一車的旅客一見殺人了,爭先恐後的下車,嚇吐的也不在少數。
司機還是那個老司機,很冷靜的笑道:「又看見你了,怎麼換女保鏢了?從日本妞換到俄羅斯。」
南元天哦了一聲,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拉著黃小媚的手,拎起自己的東西就下車,攔出租要逃,跟黑哲雪學的,做好事壞事從來不留名。
老司機道:「你上次就沒有留下姓名,這一回就留下吧。」
由於南元天手裡有槍,很快劫到一輛出租,把黃小媚推上車,眼珠一轉,若有所思道:「我是韓國特工,代號假魔鬼先生,你跟派出所的說,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下一刻響起一片掌聲,南元天鑽進出租車,把槍一揮道:「走————往前開————」
司機渾身顫抖道:「唉————」眼神都是恐怖,一腳油men踩到底,全速前進,道:「假魔鬼先生,你還是把槍收起來吧,我害怕。」
南元天哦了一聲,收起火熱的手槍,動作很滑稽,黃小媚笑開了懷道:「沒有想到你也挺狠毒,挺威風,值得崇拜。」
南元天很冷酷的道:「只有比魔鬼更魔鬼,才能嚇死魔鬼。不過,到了我家,不要說我是魔鬼,我父母他們都是很好的好人。」
黃小媚點頭,心裡卻另有狠毒的盤算。
一路無雜話,沒有到家,南元天就和黃小媚下了車,怕被知道行蹤。
而南元天沒有零錢付車費,因為他兜裡都是巨額支票。黃小媚要給的時候,司機說什麼也不收,開車,調頭,就不見蹤影。
天黑了下來,南元天再度強烈思念黑哲雪,想起上一次也是天黑到的家,他就有哭的感覺,佳人不在,風景如故,為什麼?有情人天各一方,終不成眷屬,都是我的錯,南元天無限自責,終於黯然淚下。
黃小媚看在眼裡,痛在美人心上,猛然一推南元天道:「你還會哭呀?你不是比魔鬼還魔鬼嗎?」
南元天狡辯道:「沙子進眼睛裡了,我有輕微的風沙眼。」
黃小媚切了一聲,緊緊的挽住南元天的手臂,道:『男人哭也不用借口,不瞞你說,在認識你之前,你的風流故事我聽得耳朵起糨子。今日一見,情聖果然名不虛傳,夠癡情。不過也太風流,雖然不都是你的錯,可是哪個女人願意把幸福分成無數份與別人分享呢?就算缺一點也不完整了,那也不叫完整與真正的幸福,不過幸虧我們只有一個月的男女關係,我不怕,不怕陷得太深,不能自拔。」
南元天聽出她在承認自己是「間諜」,也不一定是什麼俄羅斯小姐?不過南元天此時此刻根本不在乎那些,道:「嗨,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不過我也活夠了,我就是要了斷這一切,走吧。」說罷,大踏步向家走,回家就與魔鬼姐妹遭遇,精彩無極限,本書下回分解。
————七狼一月八日晚上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