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澤天四年六月初九,後宋崇文帝禪位於武威王燕若水。
華夏澤天四年六月十二,澤天皇帝燕若水撤去宋國國號,正式併入華夏帝國,並封趙浩辰為閩江王,封邑閩南郡。
華夏澤天四年六月十九,澤天皇帝登括蒼主峰祭祀天地,文武百官隨駕同往。
華夏澤天四年六月二十八,澤天皇帝返駕回國都晴城,並封賞百官。
華夏澤天四年六月三十日,封壽安王燕威為越王,封地越州郡、杭州郡、及贛地兩郡,立其長子燕灝宏為皇世子。越王交出了其所轄的猛虎軍團,封徐剛為猛虎軍團督軍,授二等戰將軍銜。
華夏澤天七月初二,澤天皇帝授命英貴妃花無艷、兵部尚書葉延、海軍總鎮齊南明三人對全**隊進行改革重整,並開採硫磺礦製造火藥、火炮等攻城利器,工部新造的許多戰備物資及關外運來的戰馬皆編入軍中。
華夏澤天九月初九,澤天皇帝起兵伐魏。華書晴率本部兵馬十萬為左路先鋒,從蘇州郡出兵攻打魏國鎮江城;龍孝直率本部兵馬八萬為右路先鋒,取道射陽,攻打魏國響水關;令海軍總鎮齊南明率大軍十二萬,沿海岸線一路向北攻打;澤天皇帝親率中軍三十萬,由明關出兵,直取魏國古城,英貴妃花無艷任三軍總軍師、兵部尚書葉延任軍師將軍、中軍有大將譚端文、譚端武、陳東遙、徐剛、金子雄、金源、史紅、離娟等人。
華夏澤天四年九月二十七,左路先鋒華書晴力斬鎮江守將,而後一鼓作氣,連取宿遷、下邳兩城,兵圍徐州城。
右路先鋒龍孝直先是使用離間計佔了響水關,而後又以急行軍攻下莒南城,大軍馬不停蹄,換上魏軍旗號,又詐了蒙陰關。
從水路出發的齊南明打的毫無懸念,一來魏軍無強大的海上水兵及戰艦,二來齊南明每一次登陸攻城前必以火炮為先給敵下馬威,若不降便瘋狂屠城,膠南一役後魏軍聞風喪膽,魯地縱使小兒聞齊南明之名亦不敢夜啼。
澤天皇帝親率中軍兵至古城,守將尹逢紀不戰自降,隨後大軍又取了毫州,兩日後又在鹿邑大敗魏軍,魏軍征南元帥黃奉節被澤天皇帝飛身斬於馬下,大軍取了陶城,直逼魏國國都許昌城。
華夏澤天四年十一月十六,魏國國都許昌城被華夏軍攻破,替魏王鎮守許昌的宰相司馬破被擒,此時魏王梁國棟已在御林軍和文武百官的保護下,逃進了洛陽城。
華夏澤天四年十二月初二,華夏國左右兩路先鋒兵馬會齊於孟津,澤天皇帝率中軍攻佔龍門,洛陽城成了一處死地。
華夏澤天四年十二月二十日,連續攻了七天城的華夏軍突然停止了攻城,是夜,澤天皇帝親率一眾高手偷上城牆,烈日軍團隨後跟上,經過一夜激戰,佔了洛陽西城。
華夏澤天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陪魏王梁國棟到洛陽的文武百官在大將毛敢當的帶領下,倒戈相向,綁了魏王及眾王子、嬪妃,獻了洛陽城。
華夏澤天五年二月初八,魏國滅。
華夏澤天五年五月初二,蒙國在華夏三十萬大軍的數月攻打下,終於獻表稱臣,並送質子入華夏國。
至此,華夏帝國終於一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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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我終於替你報仇了。」
斷崖之下,波濤依然澎湃,當初親手豎立的石碑,光潔鮮明,彷彿歲月並沒有給它刻上任何痕跡。
「七年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縱然現在一統華夏,位於萬峰之巔,我的心仍感迷茫。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以前我每次這樣問阿姨,可她總是笑著說:等我長大了我就會明白。但是現在我已經長大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人究竟為了什麼而活著,或許這個問題太過深奧,就像無艷說的,這是哲學家該思考的問題,而我們只需要知道自己活著便好。可是,只要活著就好了嗎?我不知道,美姬,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花無艷、鸞兒、葉延、齊南明等人一直靜靜地站在離我不遠處的身後,默默地看著我跪坐在石碑腳梔子花叢中,不斷的自言自語著。
突然之間,天地昏暗,呼嘯的狂風撲面而來,海浪捲起層層白花,怒吼著撲上斷崖。
「快看,那是什麼?」花無艷第一個驚叫起來。
昏暗幾近一體的海天交接處,一團強大的光亮體快速旋轉著,天空不斷出現一道道湛藍發亮的閃電,海面被光亮體吸起一根巨大的水柱,隨著閃電與海水的加入,光亮體越旋越快,越旋越大,也越來越刺眼。
看著眼前這團不可思議的光亮體,我和花無艷、葉延、齊南明等人,突然不約而同的產生了一種熟識感。
「快看,它正快速向我們這裡移來!」花無艷又是一聲驚叫。
光亮體移動的速度快的難以用言語形容,轉眼間,巨大的氣流壓力讓我們這些人不由自主的伏在崖上,連呼吸都感到異常困難,面對著大自然這般強大而又神秘的力量,人類在它面前顯得那樣的弱小與無能。
就在幾人的驚恐中,一道柔和的光亮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打在鸞兒的身上,竟將她的身體高高帶去,移送到幾十米外的地上。
「鸞兒!」我驚吼一聲,強自運力想掙扎著站起來過去察看一下,然而在光亮體的壓力下,讓我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般的弱小與無力。
光亮體中突然射出一道令人無法睜眼的刺目光芒,一瞬間,我們幾人都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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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好重,調節了好一會兒後才能慢慢睜開,慢慢地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後,才轉首向周圍打量著。
在離我的不遠處,花無艷、齊南明、燕高、年索丁康等人也正像我一樣慢慢地動了起來,驚訝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原來這只是一場夢呀,只是這個夢也太殘酷、太美好了!」看到他們幾人,我不由想起原先在飛機上感覺到的那道刺目光芒,嘴裡不由自住的低語道。
「難道真的是一場夢嗎?」聽到我低語的一旁四人,竟然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
「難道你們也……?」剛慢慢站起來的我聞言驚道,不過我不需要他們回答了,從他們那份怪異的眼神裡,我知道了答案。
一輛特警專用的hfg型巡邏飛車快速馳來,突然停在我的面前,當走出來的這名駕駛員拿下頭盔後,竟然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sc40!」我們五個人不約而同的驚聲低呼。
「隊長讓我來轉告你一聲,陶裁判官正準備前往距此五十二公里的喀秋。」sc40說了這句話後,用複雜的眼神在我們五人身上掃了一圈,而後轉身坐上了巡邏飛車,啟動引擎之後,他突然又轉過頭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請不要叫sc40這個編號,我的名字叫葉思凌,陛下!」sc40留給了驚訝萬分的我們一個充滿溫暖的笑意,開車而去。
「陛下!你難道還不去追嗎?你已經失去過許多次機會了。」不知何時,花無艷已經站到了我的身旁,柔聲向我提醒著。
「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錯過了。」我似乎讀懂了花無艷眼神裡所包含著的那份深意,衝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還有我們,陛下,臣等誓死追隨左右。」身後傳來了齊南明三人鄭重的聲音。
「追!」我突然感覺到一份溫暖從心底深處湧起,電閃般向前穿去的身影後,兩排晶瑩的淚珠隨風飄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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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150年。
地球聯盟第一電台正向全球播放著一條重要新聞:
運送地球聯邦要犯的「飛音」中型客機,在開往地卡普洛城的途中被不明電流擊中,在緊急迫降中,前中艙斷裂,前艙十二名罪犯及六名押解特警饒幸生還,中艙墜落地面燒燬,這中艙中遇難的除了五名高級罪犯外,高級裁判官陶美姬、特警隊長葉延葉校,及隨同押解的四名特警同時遇難,由於艙體墜地時燃燒溫度過高,所有東西已燃為灰燼,無法尋到遇難者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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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寫到這裡,終於全部完結了。這本書從構思到提筆、直至今天的終結,這其間讓我經歷的父親病故的傷痛、兒子手術的擔憂、家庭紛爭的憂傷,很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終於還是堅持下來的,雖然第三卷寫的太過匆促,壓縮了許多內容,但總算寫完了這本書。
我知道大家可能都不喜歡我草率的結束,甚至很多人會罵我不負責任,但每個人的生活空間都有著太多的不定因素,縱然是一個專業的作者也會出現虎頭蛇尾的作品。作為一個業餘的愛好者,能夠寫完一本書,這本處女作無論好與壞,我都不願多想,只是希望能擁有這份感覺,體會一場寫作的酸甜苦樂,我就感到很知足了。
最後還是要謝謝許多好朋友長期以來對我的支持,應該說是在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下,才使我終於寫完這本書,而唯一能代表我這份感激之情的,也只有「謝謝」這兩個字。
祝所有喜歡這本書的朋友,或是罵這本書的朋友,萬事如意,開開心心每一天。
傷痕難免,於2008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