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科將軍接著說道:「本次東原城會戰大捷,首功當為我們北線的各位兄弟,列科在這裡謝謝了,請各位兄弟端起酒杯,我敬各位一杯!」
「謝將軍!」
眾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興奮之情更加火暴熱烈。
「大家都知道,長時間以來東部戰區形勢一直不利,原因種種,我就不必細說,但這次我們在雪將軍的幫助下取得大捷,實在是令人振奮,我們敬雪將軍一杯!」
「敬雪將軍!」
「無痕謝謝各位兄弟了!」
「請坐!」列科將軍接著說道:「我們的困難相信各位兄弟都知道,但我相信有在座的各位兄弟的幫助,我們一定能取得更大的勝利,讓我們為勝利乾杯!」
「為勝利乾杯!」
眾人又乾一杯,然後落座,推杯換盞,熱鬧異常,時間不大,眾人依此向列科和天雷敬酒,列科開懷大笑,天雷是喝了一杯又一杯,把喜慶的氣氛推向**,最後他實在不勝酒力,被雅藍雅雪姐妹扶回寢室,吐的一塌糊塗。
連續熱鬧了三天,在這三天裡,天雷是早、中、晚必有人請吃飯,帝**事學院的兄弟們特別的親近,他也不好掃大家的興致,醒了又喝,喝了就醉,把雅藍姐妹忙得吃睡不安穩,就是這樣,仍然有許多兄弟沒有輪上,大家在一起,暢談當年的豪情壯志、當前的形勢、帝國的未來,悲喜交際,長歌不絕。
第四天,東原城文嘉將軍的一個兄弟到訪,要求列科與天雷到東原城作客,共慶勝利,商議大計。列科將軍作為北線的主帥自然是應該前往,天雷作為這次戰役的功臣被邀請也屬於自然的事情,同時,列科也知道文嘉想要見識一下天雷,所以只好要求天雷同往,天雷經過思考,最後決定率領彪騎營前去,然後轉向南部戰區,觀察南彝的作戰,列科雖心中捨不得,但也無法,只好同意。
二天後,彪騎營拔營起寨,前往東原城,列科與天雷站在送別隊伍的前面,天雷一一和帝**事學院的戰友告別,淚灑恆原城。
東原城內的文嘉將軍對列科的歡迎儀式宏大熱烈,場面非凡,兩人受到英雄般的歡迎。文嘉將軍親自出北門迎接,東方兵團幾乎所有的大隊長以上的將領全部跟隨而出,文嘉將軍擁抱過列科後,列科忙為他引見,他雙眼緊緊地盯住天雷,表情裡有驚訝、讚歎和不相信,但他知道就是這文弱的少年人挽救了整個東部戰區。
「天雷見過文嘉將軍!」天雷忙施禮。
文嘉將軍拉住天雷的手,嘴裡客氣說道:「天雷兄弟太客氣了,文嘉有幸,得遇見當世少年英傑,兄弟請!」他一面細細打量天雷,一面伸手向裡相讓。就見這少年身材中等,一米八五左右,並不魁梧,略微顯得有些單薄,一臉的書卷氣,掛著微笑,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雍容華貴氣質。
天雷也是第一次見到文嘉,二個人雖然同是聖日帝國東西的兩大將軍,但天雷畢竟時間短,又長期在嶺西郡,只一次進京城連城門也沒進,沒有見過文嘉將軍,所以也是打量著這位名將。就見他個子不高,與自己不相上下,五十多歲,人稍微有些胖,皮膚白淨,一雙大眼,炯炯有神,高鼻樑,闊口,短鬍鬚,一身的便服,人不出眾,貌不驚人,非常的平凡。
當下兩人一陣謙讓,最後,列科拉住天雷的手,與文嘉並肩向前方走去。文嘉一邊走一邊給列科和天雷介紹各位東部將領,天雷一一恭手,嘴裡不停地說著客氣話。
列科知道天雷的身份,按照帝國的軍階與文嘉平級,比自己要高一級,各位將領當然比不上,所以也不讓他委屈,三人並肩也說得過去。
突然,一位年輕的大隊長激動地喊道:「將軍,是你嗎!」說完,跪倒施禮,滿面的激動,隨著他的話語,又有幾人喊著跪倒,天雷一臉的尷尬,文嘉差異,列科苦笑。
天雷不得已上前,扶起他道:「兄弟,見到你我非常高興,你們都辛苦了!」
「將軍真的是你,將軍辛苦!」
「你們都辛苦了,都起來吧!」
天雷一一上前扶起,低聲問候、安慰,這時候,列科將軍已經把天雷的身份告訴給文嘉,文嘉滿面激動,上前緊緊拉住天雷的手大聲說道:「雪兄弟,真的是你嗎?」
「是我,文嘉大哥!」
「雪兄弟,我太高興了,你來到了東部戰區也不前來看望哥哥我,一會兒你可要受罰啊!」
「全憑文嘉大哥吩咐!」
「來,來,來,兄弟們,我給大家介紹介紹,這位就是帝國嶺西郡第一兵團的主帥雪無痕將軍,你們從新見過!」
「見過雪將軍!」
「拜見雪無痕將軍!」
見禮的聲一浪浪響起,天雷隨著文嘉的介紹不停地還禮,人群越加激昂,士兵們聽說嶺西郡的雪無痕將軍到了,都向前擠,抬腳仰臉仔細觀望,好不容易天雷等人才來到帥府大廳,又是一陣引見。
文嘉將軍這時候想起跟隨天雷而來的部隊,忙問道:「雪兄弟,跟隨你前來的可是藍衣眾?」
「是,文嘉大哥!」
「文嘉失禮了,雪兄弟,軍中可有誰在,我是再也不敢怠慢了!」因為他知道天雷的軍中一定會有人坐陣,實在是不敢怠慢失禮。
「這個…,文嘉大哥,軍中是有二人,你可要見見!」天雷想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如果還不讓凱文與文嘉見面,實在有些對不住二人。
「雪兄弟,誰?」
「凱文,兀沙爾!」
文嘉一聽,大吃一驚,凱文為豪溫家族的族長,兀沙爾他也是久仰大名,這時候天雷軍中有兩位帥才坐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失禮,趕緊起身向外走。
天雷苦笑跟出,來到帥府外不遠,藍衣眾正在住紮,文嘉大老遠就喊道:「凱文,你還不出來嗎?」
凱文和兀沙爾正在等候,知道天雷一定會不忍隱瞞,凱文聽見文嘉的叫聲,迎頭過來,先施一禮道:「凱文見過文嘉大哥!」
凱文與文嘉從小時候起就認識,年紀相仿,交情不薄。文嘉拉住凱文的手,眼淚流了下來:「凱文兄弟,想死哥哥了!」
「大哥,小弟慚愧!」
「算了,凱文,這位一定就是兀沙爾老先生了?」他看了眼旁邊微笑著看他們的兀沙爾。
「兀沙爾見過文嘉將軍!」
「老先生客氣,是文嘉慢待了!」
「不敢,不敢,將軍客氣!」
「好了,你們也不用客氣了,到府裡說話吧,我可是餓了!」列科年紀大,身份高,說話緩解氣氛。
「各位請!」文嘉抬手相讓。
「將軍請!」
「哈哈,像你們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入府,大家都別客氣,走吧!」列科當先而行,天雷看看,舉步跟隨,他知道文嘉是主人,凱文與兀沙爾是自己的部下,自己只有先行。
眾人說說笑笑,從新來到大廳內,分別落座。
文嘉指著一位老者對天雷說道:「雪兄弟,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東海劍派的宗主海東先生!」
他看著老人說道:「這位是帝國嶺西第一兵團的主帥雪無痕將軍!」
天雷首先向老人行禮:「雪無痕拜見海東宗主!」
「雪將軍大名遠播,中原俊傑,海東有禮了!」他面帶微笑,微微欠身。
「先生誇獎了,無痕慚愧!」
「將軍客氣了!」
這時候,就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快步走進來,她東張西望了一陣,把目光停留在天雷的臉上,用清脆的聲音說道:「你可是雪無痕將軍嗎?」
天雷客氣地站起,說道:「正是!」
「嘉莉!」文嘉喝了一聲後,對天雷說:「雪兄弟,這是我的小女兒嘉莉,失禮了!」
天雷看見少女向他做了個鬼臉,一點也不害怕,忙對文嘉說道:「文嘉大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失禮的!」
「嘉莉,還不給雪叔叔行禮!」
少女扭倪地說:「為什麼叫他叔叔,他也不比我大多少啊!」她突然跨前一步小聲對天雷說道:「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好啊!」天雷笑呵呵地回答。
「嘉莉見過雪哥哥!」
「嘉莉,你說什麼?」文嘉聽後臉上變色。
天雷趕緊接過話:「文嘉大哥,我們是各交各的,這是我們年輕人的事情,請你別管了!」
「這像什麼話!」文嘉苦笑。
「我說文嘉,你就別管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了,隨便豈不更好些!」列科在一旁接著說。
文嘉就勢下台,眾人宛然一笑,心想這樣亂七八糟的稱呼可是頭一次聽說。
眾人就座,又談了一會,不久後天雷等人下去梳洗換衣,隨後,文嘉開宴。
經過文嘉簡單的祝詞後,天雷也是一番答謝,列科少不得也講番話,掌聲響了一陣又一陣後,眾人喝酒暢談。
宴會比恆原城列科府開的熱鬧得多,人也多,天雷第一次到東原郡府,文嘉又熱情,眾將領輪番敬酒,天雷推讓不得,只好又喝得大醉,被雅雪、雅藍扶回休息,這些日子他連番喝醉酒,實在是厭煩得不得了,但作為將軍他又沒辦法不去應酬,只好把對酒的怨恨埋在心裡,發誓以後少喝、不喝。
旁晚的時候,天雷清醒過來,睜開眼,就見雅藍和雅雪坐在床前,手裡拿著毛巾,眼盯著他,見他醒來,兩人慌忙起身,過來扶他,天雷一陣感激,他漲紅了臉對著她們說道:「真對不起你們,我又喝醉了,咳,總是這樣辛苦你們!」
「少主,你說那去了,我們姐妹從十三歲起就扶侍你,如今已經十餘年了,你怎麼還這樣說話!」雅藍白了他一眼,停住話語。
「啊,十三歲,可不是,我們十三歲時在藍鳥谷相遇,如今已經十一個年頭了,可真快!」
「是啊,少主!」
「這麼多年了,你們也二十三歲吧,真對不起你們!」
「少主,你可別這麼說,我們姐妹從小為孤兒,幸虧遇見少主,扶侍少主是我們姐妹一生的榮幸,我們會一輩子跟隨少主的!」雅雪說完,眼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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