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雅回過神來,看見天雷,滿面羞紅,她頭一次聽得這麼動聽的琴聲歌曲,看見一個用全身心在演的人。他那瀟灑的動作,高雅的氣質,磁性的歌聲,每一樣都深深地吸引著自己。
帝京裡的學員在休息日可以回家,雅靈也回到了叔叔家裡,顯得有一些意外,令人高興。雅靈很少住在這裡,日常和父母親住在一起,為父母親討一些歡心,減少些寂寞,今天雖意外但雅星很是高興,兄妹二人飯後和叔叔凱文一起坐在書房裡品茶閒談,說一些近來帝京裡的趣事,談談自己的學校、同學。忽然雅靈帶著一絲羞澀地問道:「哥哥,你注意沒有中級部院有一個人很是特別?」
凱文和雅星很是驚訝,雅靈可是從沒有在他們面前提過別人,更別說出現羞澀的樣子,這就好似太陽從西邊出現一樣。
凱文笑呵呵地對雅靈說道:「靈兒,什麼樣的人這麼特別,要我們家的靈兒這麼注意,是男孩還是女孩子?」
「叔叔!」
「呵呵,小妹可是有了心上人,先告訴哥哥一聲!」雅星也開起妹妹的玩笑。
「不和你們說了!」
「呵呵…」
兩個人笑呵呵地逗著雅靈,感到非常開心。
一會兒,雅星笑著說道:「不過,小妹說的也是,確實有一個很特別的人!哦,妹妹說的可是西南郡來的哪個叫雪無痕的人?」
雅靈點了點頭。
「這個人雖然看上去沒什麼特別,可是你一溜心就會發現他的與眾不同,平凡之中蘊涵著睿智,儉樸之中流露出華貴,平易得叫人不知不覺中與之親近,好像這次西南郡來的人是以此人為主,別人只是陪襯而已!」
「這麼出眾?」
凱文聽後滿心的詫異,他絕對不會忘記父親臨終前的話,與別的世家不同,他時刻派出大量人手注意著西南郡的動態,等待著西南「星主」。他的做法有時候叫雅星與家族之人感到詫異和不理解。
「是的,叔叔!我頭一次見他的時候是他在看爺爺的雕像,那神情非常……非常像爺爺。」
「不,與爺爺的氣質不同,但說不出那裡不一樣。」
「是啊!」雅靈的眼裡有一絲迷茫。
「西南,西南……」凱文起身在室內來回地跺著步子,嘴裡不時地說著西南兩字,與他平常的穩重截然不同,神情之中漸漸地激動。
雅星與雅靈看著叔叔,感到非常的驚異,自己還從沒有看過叔叔這般的失態,這個從小教育自己二人的叔叔在他們心目中永遠是高大和穩重。二人滿眼的疑惑。
雅星的生活與雅靈不同,他從小就跟隨在叔叔凱文身邊,和他一起生活,遠離開父母親,他自己好似從來就是凱文的兒子,父親雖然對他也十分的關心,但從沒有對他有過什麼像樣的教育,甚至不過問自己的事情。凱文在家族裡雖然是三子,但畢竟還是由他接掌了家族長的位置,這也讓許多人感到疑惑不解,就是雅星自己也是一樣滿心疑慮,對家族的事有很多為什麼。
凱文沉思多時,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侄兒侄女,流露出疼愛之情,這情形看帶兄妹的眼裡,心神為之振動。凱文渡步來到書房的一角,抬手按在一本書籍上,一個暗門悄悄地滑開,他輕輕地說了聲:「跟我來。」走進暗室。
暗室不是很大,但十分的嚴密,靠牆處放著一張方桌,上面恭奉著文卡爾的靈位,凱文率先拜了下去,然後,三人起身坐下,凱文這才開口說道:「你們二人知道父親大人是為什麼英年早逝嗎?」
「不是說爺爺積勞成疾,病重謝世嗎!」雅靈有些不解地問。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為什麼,叔叔?」雅星神情有些沉重,他感到在家族之中一定有一件十分讓人心痛事情。
「父親大人雖然操勞過度,但還不至於英年早逝,他主要是為了指引家族的未來而耗盡心血。」
「家族的未來?」兄妹倆十分的驚詫,以現如今豪溫家族的地位,還需要什麼樣的未來。
「你們兄妹倆也不小了,雅靈已經十八歲了,特別是星兒,作為家族的長子,有些事情是應該讓你知道。」
「是,叔叔!」二人望著凱文。
「十八年前9月24日,西北堰門關兵團的一個督統接到帝京千里急報,要他火速回京,他不敢有一刻停留,連夜快馬回馳,於三天後近午時分趕到京城,得知道父親大人重病臥床不起。」
凱文痛苦地訴說著往事,心如刀割。
「父親大人看著趕回來的三兒子,在病床前吩咐他三件事情。第一,在他逝世後由三子接掌家族門戶,二十年內,除兩位兄長外,家族直系子孫不得在朝為官。」
凱文看一眼仔細聆聽的二人,接著說道:「第二,嚴格管理門戶,杜絕與各個世家交往,包括他的二位兄長。」
他看著滿臉驚愕的二人,心中充滿了疼愛。
「第三,在他老人家在世的最後日子裡,由三子侍奉左右,得傳畢生所學,令他全力培養下一代,尤其是星兒與靈兒,等待二十年後『星主』的出世。」
「星主的出世?」二人不解地問。
「父親大人耗盡最後一滴心血,用三年的時間傳授三子畢生所學,在他臨終前吩咐天王星主已經降世,大陸一統為期不遠,豪溫家族為宿主而生,不得違背天道,否則,玉石俱碎。」
「啊!」兄妹二人第一次聽到這樣怪異的說詞,嚇得脫口驚呼。
「天王星主起於西南,臨於中原,十四年前我看見天王星一次。七王爭霸,一主沉浮,你們要緊緊記住我今天說的每一句話,決不可傳出。」
「是,叔叔!」雅星與雅靈乖乖地回答,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家族的秘密,事關整個家族的存亡。
「那麼叔叔,怎樣知道誰是星主呢?」雅靈好奇的問。
「算來他已經十八歲了,也許已經來到了中原就在你的眼前,也許他還在西南。」
「怪不得叔叔十分注意西南,我明白了,原來是在尋找星主。」雅星喃喃地自語。
「你們要多與西南郡之人交往,仔細觀察每一個人,但決不許招搖。」
「知道了叔叔!」
叔侄三人又談了些事情,雅靈向凱文提出問題。
「那…叔叔,我想到中級部院去,好嗎!」
「哦……也好,也沒有幾個人認識你,但你要作為一個普通人過去,你能做到嗎?」
「行,叔叔,反正我也討厭高級部院那些無聊的人,做一個普通人不是很好嗎。」
「雅星,你看讓雅靈過去好嗎?」凱文問。
「這到也行,小妹也沒有誰見過真面目,過去也好,我只擔心她公主脾氣。」
「哥哥就是看不起人家,這回讓你見識見識!」雅靈得意地說。
豪溫家族的一次重大決定就在一位女孩子身上定了下來,它的意義極其地深遠,影響了整個豪溫家族的命運,甚至影響了整個大陸,為天王星主的宿命重重地添上了一筆。
聖瑪大陸的春天來得特別早,伴隨著春天的來臨,帝**事學院校園裡盛開著春天的花朵,洋溢著春天般的歡笑聲。這笑聲多是來於西部院,因為步兵二十七班級新來了一名叫「凱雅」的女同學,她為人樸實,長像清麗俊秀,是二十七班唯一班花。而步兵科有一名女學員開創了帝**事學院女生入步兵科先河,一時間傳遍整個校園,甚至東部院的不少貴族子弟也都過來觀瞧,羨慕不已,一時傳為佳話。
凱雅被安排與雪藍與雅藍、雅雪一間宿舍,她文靜典雅,學底深厚,平易近人,常常幫助雪藍學習功課,與雅雪姐妹一起練劍,很快就和三人成為了姐妹,整天呆在一起,不知不覺已一月有餘。
「凱雅姐姐,你怎麼上步兵科?」雪藍年紀小,心直口快,心裡裝不住問題。
「步兵科怎麼樣,難道只有男孩子可以上步兵科,女孩子就不行!」凱雅憤憤不平地說。
「是啊,我同意凱雅姐姐的觀點,我就看不起東院的那些男人!」
「雅藍,不要一概而論,一竿子打到底,雷格和維戈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雅雪責怪著妹妹。
「我要為女孩子爭口氣,把他們都比下去。」凱雅驕傲地說。
「我真的好佩服凱雅姐姐,好羨慕啊!」雪藍有一絲崇拜。
「是啊,我們也是!」雅雪姐妹一起說道。
幾個人閒談多時,凱雅指著雪藍床前放著一張很古怪的琴忽然問道:「雪藍,這是什麼琴啊,這麼的怪?」其實她早就注意這張琴了。
「凱雅姐姐,這叫冬布拉琴,可好聽了。」
「是草原的琴嗎?」
「是啊!」
「雪藍,彈一支曲子聽聽,好嗎?我從來沒有聽過草原的琴!」
「我彈得不好,聖子彈得才好聽呢!」雪藍驕傲地說。
雅雪和雅藍聽得「聖子」兩字,嚇得呆了一呆,雅雪到是機靈,忙接過話說:「雪藍,這那有什麼繩子,凱雅姐姐讓你彈,你就彈一支曲子吧。」
雪藍聽得雅雪的話,一時回過神來,嚇得臉色發白,眼淚在眼匡裡打轉,就差掉了下來。她顫抖著手,拿起了冬布拉琴,但怎麼也彈不成調。
天雷在院裡慢步,忽然聽得混亂的琴聲,覺得奇怪,雪藍琴雖彈得不好,但自己也常常教導於她,至少不至於彈成這個樣子,他順著琴聲來到雪藍的門前,輕輕地敲響門。
雅藍開門看見天雷,知道是琴惹的禍,低低地叫了聲:「大哥。」
天雷進入屋內,看見了凱雅,這才想起這間宿舍如今多了個人,他帶著一絲的靦腆對凱雅說道:「對不起!」
「沒什麼,請坐!」凱雅起身相讓。
雪藍與雅雪看見天雷進來,慌忙站起,叫了聲「大哥」,雪藍忙把琴放在了床上。
天雷走到床前,輕輕地撫摸著琴弦,眼裡充滿著依戀,他一直專心學習,很長時間沒有彈琴,心裡忽然湧起要彈一曲的衝動。他抬眼看著凱雅,兩人目光相對,忽然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凱雅臉色微紅,輕輕地說聲:「請你彈一首好嗎,大哥!」
凱雅這聲大哥是天雷認識她以來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平時天雷知道班級裡來了一位女同學,雖有一些詫異,但圍繞在凱雅的身邊人多,天雷也不是多話的人,他雖性格奔放,但也很自愛。
天雷點了點頭,雪藍看他同意,忙搬過來兩張椅子。天雷靜靜地落座,擺好琴,十指划動,裊裊的琴聲冉冉升起。雪山的美好,草原的廣闊,聖寧河的波瀾壯闊,中原的安定富足,一目目在他心頭流過,在指尖划動,通過琴音遠遠傳出。他的心頭有一股青春的湧動,回想起藍鳥谷的美好,兄弟們友愛,同學們的友誼,一股青春的激情在舌尖激盪,男子的磁音緩緩地從他口中吐出:「青春似盛開的花朵綻開了嬌艷,像雪蓮般的潔白,彩虹的絢爛,她是生命的火燃,燃燒著青春的驕傲。
青春似生命的花朵綻放了嬌艷,像草原般的廣闊,大河的浩瀚,她是生命的激情,燃燒著青春的驕傲。」琴聲歌聲緩緩的滑落。
天雷從琴聲中回過心神,看見四人癡癡地望著自己,呆了一呆。
凱雅回過神來,看見天雷,滿面羞紅,她頭一次聽得這麼動聽的琴聲歌曲,看見一個用全身心在演的人。他那瀟灑的動作,高雅的氣質,磁性的歌聲,每一樣都深深地吸引著自己,還有那伴隨在歌聲中的青春湧動,撥動她少女的心弦,她的心好慌亂。
雪藍與雅雪姐妹也呆呆地看著天雷,感到了天雷在琴聲中的幸福和快樂,在歌聲中表達的青春願望,被他那高傲的心胸氣質所征服。
天雷有一絲的尷尬,十分不好意識地走出寢室。外邊站了許多女同學在傾聽,看著天雷走出來都指指點點,小聲議論,搞得他非常狼狽地逃進圖書館。
盛美有一個多月沒有看見雅靈,心中納悶,追問了雅星十幾次,雅星只說雅靈到北方有事情,順便看望叔叔凱武。雅星一點也不擔心她到西部院去,因為他十分瞭解盛美,她絕對是不會自己過去的人。盛美缺少少女的玩伴,在無聊的時候,常常纏著雅星,從此雅星的身邊就多了一個美麗公主。
帝京的夏天十分炎熱、乾燥,讓人透不過氣,從去年冬天一場雪後,就很少下過雨雪,有時雖零星地下一點雨水,但一點也不頂事情,地裡的莊稼枯黃,平民看著枯萎的秧苗,心急如焚,企盼著蒼天下一場大雨。
圖書館裡很熱,人也較少,貴族子弟大都躲起來避暑,只有少數的西院學生。天雷不時地擦著雪藍遞過的濕毛巾,偷眼看了看凱雅,心中對這個勤奮好學的女同學更加欽佩。凱雅自從那次天雷彈琴後與雪藍等人更加親近,常常不知覺地談起天雷,雅雪姐妹害怕雪藍年紀小,說話不小心,常常地差開話題,雪藍也知道上次惹的禍不小,過後天雷雖然沒說什麼,但也吩咐她今後小心,所以盡量避免談及天雷。
看了眼窗外的天氣,天雷合上書本,雪藍知道天雷今天是不想看了,忙過來收拾毛巾,把天雷看過的書還回原位,這時候凱雅也停了下來,站在天雷身邊,等著雪藍,商秀站在身後。
走出圖書館外,天雷想起好久沒到外邊轉一轉,吃口飯,於是吩咐雪藍去叫雅雪姐妹,轉過身來對著凱雅說道:「一起去吧,我請客!」
凱雅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幾個人來到西南風味樓,掌櫃看見天雷進來,忙起身引眾人來到二樓上雅間,請大家坐下,這才對天雷說道:「少主想要吃些什麼?」
「雪雞和雪兔還有嗎?」
「有,少主,都給你留著。」
雪雞和雪兔是這幾年雪奴族人特意為天雷飼養的,因為他出身大雪山,對雪山上的食物有特殊脾好,所以擁兵團來京城時常為他帶來一批,就是維戈和雷格也只能借光吃上一回,別人更不用說,西南風味樓專門為天雷飼養,也不賣。
「那就一樣殺一隻,別的再來幾個涼菜?」
「好的,少主,前幾天給你帶來四隻雪熊掌,正在冷庫凍著,給你燒兩隻?」
「好,剩下給兄弟們留著,下次給大家做吃了。」
「哦!」掌櫃的答應下去。
「呀!」雪藍興奮的叫出聲來,看著天雷,吐了吐舌頭,雅雪和雅藍也十分的興奮,商秀兩眼放光。
雪熊掌可不是隨便就能吃得上的東西,雪熊生長在大雪山頂上,數量極少,很難打獵,就是天雷平常在西南郡時候也極難吃上一回。這幾年雪人生活有了依靠,時刻想著天雷這個主人,閒暇時候專門有人為天雷守在山上,打一些雪山的野味,今天難得吃上一回。
天雷微微一笑,開玩笑地對雪藍說道:「看你攙的,今天可是有客人,你也就借借光聞聞味罷啦,想吃,門都沒有。」
雪藍臉色一紅,沉默不語,凱雅看雪藍受窘,忙接過話說道:「大哥,我可不是什麼客人哪!對了雅雪姐姐,什麼雪雞雪兔,還有雪熊,從沒有聽過。」
雅雪低低地對凱雅說道:「那是大雪山的美味,這裡沒有,就是帝君也不一定能吃得上,這回我們可是借大哥的光。」
「那麼名貴嗎?」凱雅有一些吃驚。
「名貴,那雪熊掌我都從沒有吃過。」
凱雅聽後,伸了下舌頭。
時間不長,幾個涼菜陸續上來,掌櫃還特意為每人做了一碗解暑粥,天雷首先拿起了筷子,說了句「大家隨便吃」就吃了起來。
大家說說笑笑,喝著粥,吃著菜,氣氛很是融合,天雷雖說隨便上幾個涼菜,但是也擺滿了一張方桌,十分豐盛。
吃過了一段時間,掌櫃親自上來,端著一個大海碗,滿滿地裝了一碗雪雞肉。凱雅也不客氣,首先夾了一塊,細細地品嚐。
雪雞生長在大雪山,屬性陰寒,肉鮮嫩,入口清淡,餘香繞舌。
「好吃,太好吃了!」凱雅邊吃邊稱讚,以她的口感,實在是從沒有吃過的美味。
「一會兒更好吃呢!」雪藍也一面吃一面低聲地說著。
天雷的口味雖叼,但也不至於讓雪奴族人專門為他飼養雪雞雪兔,守山打獵,這主要是雪奴人自己感念「聖子」好處,沒有什麼能報答所以志願為他獵取一些好吃的東西。西南商盟感念雪奴人的赤誠,加上天雷的身份,孩子們在帝京城不容易,所以才千里運送,借天雷的名義專門準備一些好吃的東西,大家都嘗嘗,當然了,天雷不來,別人是誰吃不上。
時間不大,掌櫃又送上來一碗雪兔肉,隔一會兒又送來一盤烤熊掌。雪兔肉白嫩,飄著芳香,雪熊掌烤的油光閃亮,香味透人,掌用刀刨開,分成六份,其中一份稍大一些天雷用筷子夾起放在凱雅的盤子裡,凱雅又客氣了一回,最後還是她吃了那一大份。
一頓飯吃得眾人飽飽的,凱雅更感到生平吃過最香甜的飯菜,回到宿舍還在回味著天雷遞過雪熊掌時的情景。
維戈因為學習騎兵科所以對帝國騎士團非常注意,想盡辦法要到騎士團看看,他從小就聽爺爺說過在帝國軍隊序列中最為強大的就是日炎騎士團,嚮往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一名騎士。成為一名騎士是每一個士兵一生的,它不僅僅因為騎士在帝國有崇高的地位,還因為騎士是氣質、學識、武技和力量的結合,是完美士兵化身。騰輝也一直在動用自己的關係活動,希望能在騎士團中打開一個缺口,但從沒有成功。騎士團是帝王家直屬部隊,在凱旋大公的率領下精誠團結,森嚴成為一支帝國特種部隊,保衛著帝宮。
但騰輝也不是一點也沒有收穫,與騎士團一些騎士交好,多少瞭解一些內幕,知道凱旋大公全部的情況,得知他有一子一女,正在帝**事學院學習。長子雅星,現如今讀四年級,女兒雅靈,讀二年級,與維戈一說,希望他自己與雅星交好,進入騎士團看看。
維戈在高級部院自然認識雅星,常常在練武館碰面,雖沒有說過話,但也算熟悉,想交一交,這想法與天雷一說,自然得到贊同,這天正巧又在武館碰上,維戈與雷格細看雅星練劍,準備找機會過去。
雅星武技沒有他的學識深厚,論文才滔略,高級部院無人可比,但武技劍法雖然不錯,自然也不如維戈與雷格二人,兩人看雅星收式站好,向他走去。
看見兩個人過來,雅星也感到是衝自己而來,其實他剛才就感到二人在注意他。
維戈來到近前,施禮道:「你好,雅星學長,我是維戈,這一位是雷格。」
雅星其實也認識二人,忙回禮道:「兩位兄弟別提什麼學長,我年長於二位,如不嫌棄,就稱呼我一聲大哥!」
「那就謝謝大哥啦。」二人齊聲回答。
「兩位兄弟不用客氣,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事情,主要是我們兄弟從西南遠來,在京城裡也沒有什麼朋友,想和大哥交往,一直怕大哥嫌棄。」
「這說那裡話來,什麼嫌棄,你我兄弟從祖輩起就有交情,爺爺雖謝世很早,但萊恩與列科兩位爺爺至今還健在,只是我年紀小,西南遠,沒有機會拜見兩位老人家,另外列科爺爺現如今在京城裡,與我家交好,提起來我們可是平輩的兄弟!」
雅星的一番話,立刻就把雙方的距離拉得很近,打消了彼此之間的隔閡。
「說來很是慚愧,來京城這麼久也沒有機會拜見凱旋與凱文兩位叔叔,真是不好意識。」維戈有些慚愧地說道。
「是啊,雅星大哥!」雷格接過話。
「不用客氣,你我兄弟交往,以後有的是時間,說慚愧的應該是我,兄弟們來京城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邀請各位兄弟,那天邀請你們到我家坐坐。」
「好啊,雅星大哥,不如我們兄弟約好那天先喝兩杯聚一聚,另外我大哥雪無痕也很想見見大哥。」維戈懇切地說。
「那太好了,我正希望多認識一些西南來的兄弟,不如下個月5日咱們在京海居聚齊,我請眾位兄弟!」
「那能讓大哥你請客,還是我們請大哥才是。」雷格忙搶著說。
「這可不行,兄弟們到京城來,就是到我家裡一樣,那有讓兄弟們請客的道理,就這麼說定了,5日,我請!」雅星並不相讓。
「大哥請就大哥請,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兄弟們常聚,就這麼說定了!」維戈並不想在這事情上爭論。
三人又閒談了些事情,分別告辭。
維戈與雷格直接來到天雷的住處,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天雷,天雷很是高興,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幾天來,學院裡忽然傳出映月皇家騎士學院與西星星輝軍事學院要求與帝**事學院比武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大家好不熱鬧,學員們摩拳擦掌等待著確切的消息。
隔幾天,即9月1日,帝國外務部正式向外宣佈:聖日帝**事學院與映月皇家騎士學院、西星星輝軍事學院比武,爭奪大陸第一學院的美譽。
整個京城不落城為之沸騰,並迅速向全國傳開,舉國矚目,這是近二十年來大陸安定後的第一次重大比武戰事,它關係到帝國的聲譽、實力,意義深遠。
倫格大帝近幾天心情不是很好,三天前,映月帝國與西星帝國外務部長官大臣聯合來到帝京,向帝國照會申述為了爭奪大陸第一軍事學院的聲譽,懇請三家軍事學院進行比武排名次,映月皇家騎士學院以明月公主為首,西星星輝軍事學院以帕爾沙特王子為首,各率領12名隊員於11月15日進入帝國,希望能達成此行。兩位外務大臣雖禮儀不差,但神情居傲,神態藐視中原,倫格大帝心中大怒,當朝就定了下來。
帝君倫格是當今聖拉瑪大陸年歲最長一位君主,王子公主都已三十餘歲,現無一人在帝**事學院學習,小一輩王子公主中以盛美公主最大,是唯一一個就讀於帝**事學院的帝室成員,而且盛美公主從小玩皮,多厭武事,大帝自然知道她是萬萬不能和明月公主、帕爾沙特王子相比較,但用年長的王子公主又於禮不和,讓世人恥笑帝室無人,用小的王子公主更是不行,所以心情煩悶,昨晚在帝后宮把王子公主罵了個遍,別人那敢上前,最後還是帝后說你年紀大,兒子大,孫子小這是正常的事,別人利用這一點難道還看不出來,帝國有的是人才,何用帝王家的人出手,裝裝門面不就行了,他這才稍微消了點氣,揮手讓朝日宣平安王進宮。
平安王看著帝君,笑了笑說道:「大哥可是為了比武之事生氣?」
「可不是,想想我就生氣!」
「這有什麼可生氣的,盛美不是很好嗎!」
「盛美也能與明月和帕爾沙特比?」
「盛美怎麼不能比,我看她氣質、學識、武藝那一樣也不比人家差,你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你個頭,那明月為圓月大師的傳人,幻月劍法聽說舉世無雙,她練得出神入化,而帕爾沙特家傳射星神槍更是了得,盛美也行?」
平安王宛然一笑,神情極其輕鬆道:「大哥可是忘了有老神仙的傳人坐陣京師,那怕他明月還是帕爾沙特,何用盛美出手!」
倫格大帝呆了一呆,呀然失笑。
「我這是氣昏了頭,呵呵…,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我再不管了,呵呵…」
「這就是了,我們家的孩子那一個也不差,盛美更是百里挑一。」平安王驕傲地說。
倫格大帝聽了兄弟的話,心裡感到高興,加上盛美是女孩子,他從小就喜歡、疼愛,雖知道玩皮了點,但兄弟的誇獎,也是很高興,忙問道:「說說這孩子在學院裡怎麼樣,真像你說的那麼好?」
「呵呵,那是當然了,她人長的就不說了,光是在學院裡的氣度就無人可比,大哥知道豪溫家的雅靈雅星吧,三個人整天呆在一起,那個能差!」
「呵呵,說到雅美雅那兩個孩子我到是很放心,凱文盡得國師畢生所學,傾囊相受給兩個孩子,盛美平時也跟著學點,你這麼說我到感覺盛美這孩子可是我們帝王家最出色的一個。」
平安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孩子們都長大了,有出息了!」倫格大帝感慨地說道:「看著他們,忽然感到自己已經老了。」
「大哥你可沒老,只是孩子們長得太快了,個個有出息,尤其是雅美雅的那個靈兒,呵呵……」
平安王笑著叉開話題。
「雅靈嗎,她怎麼樣?」
「呵呵,大哥你決對想不到這個孩子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什麼事情看你這麼得意,快說來聽聽!」大帝心情舒暢,剛才的不快風吹雲散,現在卻是很想聽孩子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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