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綰綰離開後,李玄霸便也走出了房間,他很好奇,由於以自己手下那些人的身手對付邊不負應該不用這麼長的時間才對。
等到他出門後就看到了一幕苦笑不得的場面,只見邊不負被點了穴道被扔在一旁,而自己的那些屬下則圍在一起猜拳決定邊不負身體部件的分配權。
最後等到決定出勝負後,得到邊不負閹割權的人是程咬金,程咬金用來閹割邊不負的工具正是他慣用的宣花巨斧。
最後傅君綽本想請寇仲、徐子陵到李玄霸等人現在住的地方去,但卻被兩人一口拒絕了。
等到臨走的時候,李玄霸先是看了寇仲、徐子陵一眼,然後才和傅君綽和獨孤鳳離開。
李玄霸等人離開虛行之的家後,李玄霸見也是時間吃晚飯了,便帶著眾人來到了董家酒樓,李玄霸先找到酒樓的老闆,向他包下了頂層的南廂,等點完菜後,李玄霸邊走邊問道:「君綽,看到小仲和小陵的武功進步了這麼多,你很開心吧?」
「嗯,沒想到一年不見,他們不僅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連氣度和相貌也變了這麼多,我差點都認不出他們來了。」
等眾人來到頂層的南廂後,便都坐了下來,李玄霸和獨孤鳳、傅君綽三人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子,其他人分別坐在一起。
正無聊的看著窗外的獨孤鳳突然『咦』了一聲,說道:「奇怪,四哥,你看,那不是我大哥和你二哥嗎?」
正在喝酒的李玄霸聽到獨孤鳳的話後便來到獨孤鳳身邊看向窗外,果然看到外面的天津橋上站著李世民和獨孤策,獨孤策身邊還站著一名身穿綠衣的美女。
「你大哥身邊的那個美女是你大嫂嗎?」
獨孤鳳撇撇嘴說道:「什麼呀,她才不是我大嫂呢,那是巨鯤幫的幫主雲玉真,江湖人稱紅粉幫主,哼,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玄霸好笑的說道:「我只是問問她是不是你的大嫂罷了,你緊張什麼?」
「誰緊張了。」
傅君綽也湊過來問道:「玄霸,你二哥跟鳳兒的大哥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看上去好像是在說雲玉真的樣子。」
獨孤鳳不耐煩了,說道:「想這麼多做什麼,把他們叫過來問問不就得了。」
「…算了,不要理他們了,對了,鳳兒,你是這裡的地頭蛇,那最近洛陽有什麼好玩的事你一定知道吧?」
獨孤鳳思索了一下,說道:「最近好像鐵勒的高手曲傲與吐谷渾的一個王子要比武,那個王子叫什麼…伏…伏…」
「伏騫?」
「對,就是他。」
李玄霸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那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什麼事啊?」
獨孤鳳又仔細的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沒…對了,好像尚秀芳這幾天就要…你怎麼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兩眼放光啊?」
李玄霸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逼開獨孤鳳的目光尷尬的說道:「怎麼會呢,哪有啊,你眼花了。」
獨孤鳳不屑的說道:「別裝了,大色狼。」
李玄霸狠狠瞪了獨孤鳳高聳的酥胸一眼,故意惡狠狠的說道:「敢說我是色狼,信不信我把你給吃了。」
「哼,我什麼時候說你是色狼了?」
李玄霸以為獨孤鳳是認輸了,便又倒了杯酒說道:「算你識相。」
「我明明是說你是個大色狼。」
「噗」李玄霸一個沒忍住,當場便把嘴裡的酒全都噴了出去。
「哈哈哈。」周圍幾張桌子坐著的宇文成都等人都忍不出大笑了起來。
「都給我老實點,不准笑。」李玄霸怒吼道。
他們這才都低下頭拿起酒杯裝作喝酒,但從一個個漲得通紅的臉和一直顫抖的身體便不難看得出他們忍得多麼辛苦。
「算了,想笑就笑吧。」李玄霸見到他們一個個全都是這個樣子,便只能退步,讓他們笑個痛快。
然後,李玄霸又狠狠的瞪了獨孤鳳一眼,而獨孤鳳又毫不退避的瞪了回來。
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看著兩人鬥氣的傅君綽看到酒樓的夥計把酒菜送了過來,便勸道:「好了,別乾瞪眼了,先吃飯吧。」
李玄霸轉過頭去看向還在狂笑不已的那些手下,問道:「喂喂,先別笑了,你們在這半個月裡聽沒聽說過最近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啊?」
單雄信強忍笑意說道:「我聽說好像今天晚上王薄包下了整座曼清院宴客。」
李玄霸問道:「王薄?就是那個長白第一高手,作出《無向遼東浪死歌》的那個?今晚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去看看也好。」
「對,就是他,不過好像要有請貼才能進去。」
程咬金嘴裡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道:「管他什麼請貼,我們就直接殺進去,看誰敢攔我們。」
李靖遲疑的說道:「這不好吧,王薄在北方的名聲尤在李密之上,恐怕…」
李玄霸無所謂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就照咬金說的,吃完飯我們就去曼清院玩玩。」
獨孤鳳嘀咕了一句:「色狼就是色狼。」
「喂,夠了吧,怎麼你總是和那個任夢那個臭丫頭一樣喜歡跟我抬槓啊。」
洛陽城內的一間客棧內。
『阿嚏』任夢揉揉精緻的鼻子說道:「奇怪,我怎麼無緣無故的打噴嚏,難道有人在說我的壞話?」
一旁的任月笑著說道:「誰敢說我們的任二小姐的壞話啊,難道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姐姐,你說爹這次帶我們來洛陽到底要幹什麼啊,整天讓我們待在這裡,也不讓我們出去玩,姐,爹一向聽你的話,不如你去求他讓我們出去玩吧。」
「夢兒,你可小看自己了,爹對我和你都一樣,你怎麼不去求他?」
「我早就求過他好幾次了,可他每次都答應。」
「那我去也沒用啊,好了,別鬧了,大不了等辦完正經事後我們一起去求爹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