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們匆匆吃完了飯後,傅君綽便急急忙忙的催促我騎上雷虎開始趕路了。
我騎上雷虎後問道;「君綽,我們現在去哪啊?」
「揚州。」
我真的想不通傅君綽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去揚州的,於是便問了出來,傅君綽說道;「我上次刺殺楊廣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他和他的妃子提及《長生決》一書現在正在揚州,具傳聞所說《長生決》裡記載著使人長生不死的法門,雖然我不相信有長生不死之人,但為防萬一,我都要去一躺,看看傳聞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說什麼我也不能讓楊廣那個狗賊得到這本書。」
長生決,唉,可惜我不能修煉,念及至此,我不禁歎了一口氣,傅君綽見我歎氣,便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我強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在想長生決裡就算真的有長生不死之法又能如何,長生決流傳至今已經數千年,但還是從未有人能破解其中的奧妙,如果不是有緣者得之也是物無所用。」
傅君綽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但又轉而擔憂的說道:「但狗皇帝手下說不定真的會有一些能人異士能夠破解長生決的秘密,那就糟了。」
李玄霸勸解道:「君綽,你不必擔心,以雷虎的速度,我們一定會比楊廣手下更快找到長生決的。」
傅君綽強笑道:「希望如此。」
過了半個月,兩人正在一個山頭休息的時候。
正在打坐的傅君綽突然睜開眼,手裡握住不遠處的御虛寶劍,緊緊盯住樹林裡的一個地方冷冷說道:「什麼人?」
「桀桀」一陣怪笑,然後從樹林中走出一高一矮兩個人來,高的身高在兩米以上,身體異常魁梧,面無表情,矮的那個人只有一米三四左右,一臉猥瑣,此時臉上正掛著一絲怪笑。
「想不到一向對漢人深惡通絕的羅剎女竟然也會愛上一個漢人,桀桀,有趣,有趣。」矮的說道。
傅君綽冷冷一笑,冷聲對二人說道:「你們在胡說些什麼?」
「羅剎女,你不需要否認,以你對漢人的態度能帶著一個漢人上路以屬希奇,再加上我兄弟二人這些天來一路觀察,你敢說你不喜歡你身邊的那個小子嗎?」矮的那人怪笑著說道。
傅君綽一楞,不由的在心中問自己:我難道真的是愛上他了嗎,不可能,我怎麼會愛上一個漢人,但是他…
對面的兩個怪人見傅君綽一時走神,只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一同朝傅君綽攻去。
但他們卻忘了一個人,李玄霸。
李玄霸他們現身後便醒了過來,但兩個怪人和傅君綽都把注意力放到對方的身上,故而沒有發現李玄霸醒了過來。
李玄霸聽到矮人說傅君綽愛上了自己,不由得一陣狂喜,但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發難,而傅君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神色複雜不定。
李玄霸只好起身在兩怪人之前來到傅君綽身前,雙拳分別擊向兩個怪人。
兩個怪人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以為李玄霸根本不會武功,只是力氣大點,此時見李玄霸不自量力,竟螳臂擋車,企圖攔下自己,不由得運起十成功力,打算一舉擊斃李玄霸,從而進一步擾亂傅君綽的心神,他們早就聽聞羅剎女輕功甚高,曾兩次進宮刺殺楊廣,卻每次都能以絕世輕功全身而退,大內高手無一人能夠攔下她,所以才會在剛才說出那些話來擾亂傅君綽的心神,如果今天不能一舉拿下傅君綽的話,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但他們兩人太低估李玄霸的天生神力了,四拳相交,兩個怪人只覺得一陣強猛無匹的巨力從手臂上傳來,然後都慘嚎一聲,朝後倒飛了出去,他們和我互拼的雙手的骨頭都有一截露出了體外,兩人受此重創,才知李玄霸的厲害,更何況附近還有個劍法高明的傅君綽,於是便不敢多做停留,瞬間就跑的無影無蹤。
李玄霸也同樣不好過,和兩個怪人一樣,悶哼一聲撞入傅君綽的懷裡。
這時陷入沉思的傅君綽才被驚醒,她馬上就發現撞入自己懷裡的李玄霸面色難看的暈了過去,不禁心頭一緊,連忙扶起李玄霸,試圖輸入內力來救醒他,但幾次下來都是無功而返,焦急的傅君綽最後只好背著他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鎮,帶著李玄霸到鎮上的一間客棧上後,又請了鎮上的一個大夫給李玄霸診治了一下,得知李玄霸並無大礙後才放下心來。
等大夫走後,傅君綽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玄霸一頓飯的功夫後,銀牙一咬,似乎做了個什麼決定。
傅君綽走到門口把門關好後,就走到床前把李玄霸的衣服都給解開,然後又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不一會,一具毫無瑕疵的**便出現了,雖然李玄霸還在昏迷之中,但傅君綽仍然感到一陣羞澀,最後傅君綽強忍害羞,滿臉通紅的上了床……
傅君綽穿戴整齊後,深情的看了一眼還未清醒的李玄霸,然後便毅然的走出了房間。
直到十天後,李玄霸才從昏迷中甦醒,醒來後的他突然失聲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功力竟然恢復了,而且還突破到了紫雷第七擊,這…這是為什麼?」
然後他起身的時候就發現了下身的異樣還有床單上的點點血跡,李玄霸看著這一切不禁一陣發楞,怎麼也聯想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穿好衣服後,就走出了房間,這才知道自己是在一間客棧內,他走到掌櫃的面前問道;「我怎麼會在這?」
掌櫃的一看李玄霸醒了,便說道;「公子,你終於醒了,對了,你的那位女伴讓我轉告您,她辦完的她的事後就會回家,然後再也不會回到中原了,還有…」掌櫃見李玄霸越聽臉色越難看,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李玄霸沉聲問道;「還有什麼…」話音雖然不大,但帶著一絲震懾人心的霸氣。
掌櫃的心跳頓時就加快了不少,這時聽到李玄霸繼續追問,便連忙說道;「還有就是以後她不會再見你了。」
「吱」的一聲,掌櫃的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櫃檯竟然在對面一拍之下變成了一頓灰燼,店內的幾名武林人士也都驚恐的看著李玄霸。
「為什麼,君綽?」李玄霸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道。
「客…客官,您沒事吧?」掌櫃的害怕的問道。
李玄霸回過神來,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重的金子說道;「給我準備一個月的乾糧和水,剩下的就當是賠償和打賞吧。」
「是,是。」就算沒有那錠金子,掌櫃也不敢怠慢李玄霸,他可知道自己的血肉之軀不比那張櫃檯結實不少。
接過掌櫃準備的乾糧和水後,李玄霸便趕出城外,喊過雷虎,然後一言不發騎上雷虎就朝揚州趕去,雷虎雖然感覺到主人有點不同,但也感覺到主人焦急的心情,於是也不多言,玩命的朝主人說的方向跑去,速度比之平時還要快上幾分。
「君綽,等我。」
此時遠在數百里之外的傅君綽突然似乎聽到了什麼一樣,停下腳步仔細聆聽了一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於是便繼續朝前開始趕路,此時她距離揚州已經只剩下三天的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