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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冥冥中,鏡美人說話了。
不告訴你。格蘭蒂亞嘿嘿笑道,顯是對自己的計劃很是得意。
小氣。你不說我也知道。鏡美人嘟囔著嘴,不過你別忘了,那只能用歸刃才可以做到。
知道,我會有辦法的。格蘭蒂亞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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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很有本事啊……要不是我命夠硬,說不定就交代了……」前十刃的多魯多尼擦去前額的血跡,讚賞的說道。把對手逼到卍解,只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你也不賴。」一護不痛不癢的誇獎了一句。「問你個問題可以嗎?為什麼你要我卍解?」
「傻子,我不是說了嗎?」
「為了痛快的打一場,這個理由總有點牽強。」
「想知道嗎?」多魯多尼擺好架勢,「等你打敗我才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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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哪裡都是沒有用的!你終將難逃我緹露蒂的攻擊!受死吧!!」高處,一名女性破面甩動著巨大的類似於旋轉盤一樣的斬魄刀對著地面上的滅卻師一輪接著一輪的猛轟,誓要把敵人打成灰燼。
石田運用飛廉腳敏捷的躲避著來自上方的攻擊,並尋找著空擋伺機反擊。一個轉身,他暫時避開了緹露蒂的追殺。
而在通往這裡的大門內,薛正偷偷的望向這裡。本來他是尾隨尼露來的,結果不知怎麼的居然走散了,自己獨身一人來到這裡,便於見這裡的打鬥。現在真發抖著由於要不要出去呢。
怎麼辦?這個破面似乎很強的樣子啊……自己究竟要不要出去呢?自己出去似乎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是乖乖的留在這裡,別處去出現的好……而且這個角度正好,嗯嗯,就差一點了……薛心裡想著一件事,但真正做的又是一件事——他正低著頭望著那女破面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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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討部隊已經在藍染的授意下分成數個小組,名義下是妃多尼洛命令,薩爾阿波羅申請的調動許可。密切注視同前十刃戰鬥,其結果無論如何,葬討部隊都將藉機解決前王族的勢力。而這一結果的執行者,就是他們曾經的王族成員。
作為王族,妃多尼洛很為難。前十刃就剩下這三個是死忠,藍染居然借助自己親手消滅他們,是誰都看出來他是在打壓自己,不光是自己王族的榮譽,連自己在虛圈的最後地位和威望都要徹底剝奪的一點不剩。藍染做得實在太狠了。
自己不想親眼看見,但無論怎樣逃避,將要執行的都是葬討部隊,想逃避都不可能。她現在做的,僅僅是逃避。只是她又能逃到哪裡?
我的時間不多了……妃多尼洛望著殘垣上空的尖尖月牙。明天就到期限了……要是再不快點的話……
「基修加爾去哪?」愛麗塔對著似乎準備離開的妃多尼洛問。心裡隱隱有底了,只是又不想聽到答案。
「跟我來吧。愛麗塔,時間到了……」聽到朋友的詢問,妃多尼洛停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她不願意聽到的話。
愛麗塔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朋友,「為什麼?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她幽幽的問道。
「……走吧。」妃多尼洛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說出了讓她絕望的話。
在說出這話的那一刻,愛麗塔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頓時如斷線的珠子般湧出。「別去……求你……別去……」愛麗塔揪著妃多尼洛的衣服苦苦哀求。
縱然心裡很不是滋味,妃多尼洛還是狠下心來。「別這樣……這種事情,我們早就決定好了不是嗎?所以別這樣。」
「可是……為什麼你非要走這一步……我也知道,我也決定了,決定不管怎樣都不會哭泣,可是現在……我做不到……」愛麗塔的啜泣越來越大,到最後放聲大哭。
「別這樣……不要哭。既然說好了,那就去遵守吧。這是我們最後的約定,我知道,愛麗塔是不會讓我失望的……別哭。」妃多尼洛依舊是那平波不驚的表情,從更早開始,她就已經不再用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感情了。對於哀傷的情感,她已經全部奉獻給了自己最愛的姐姐。隨著她的逝去而逝去了。
那種感情,已經不會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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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宮。
「藍染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您一聲令下,所有虛圈精英們都將奔赴戰場。」東仙立於藍染身後,神情嚴肅。藍染交給他的事情經過積極地處理,已經全部部署完畢了。現在只剩下藍染的親口命令。
「嗯,崩玉的解封也快差不多了,現在算算時間剛好充裕。走吧。東仙。」將崩玉小心地放回機關裡,藍染帶著自信說道。已經把崩玉解封的十之**,剩下的就等它用自己的力量解開吧。
「藍染大人,您不想個法子消滅那個破面嗎?」東仙指的是格蘭蒂亞,他至始至終覺得這個傢伙非常不值得信任。對於不能被信任的人,東仙本著謹慎是不會留下後患的。
對於自己忠實部下的一次次勸說,藍染始終保持著受教的姿態聽取,他笑道:「放心好了,這是很快的事情。只要再過一段時間,虛圈將不復存在。」
對於藍染的回答,即使是完全遵從的東仙也感到震驚。難道藍染一開始解封崩玉不是為了屍魂界的……難道……
「去吧銀叫來,好嗎?」藍染溫和的說道。
藍染的話把東仙拉回現實,「好的……」東仙應下,他明顯的感到,自己越來越不能理解藍染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