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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BLEACH57見到一護 文 / sailifer

    戀次敗了,自他要將一護作為對手時起,他就已經敗了。而當他拽著一護的衣服拜託他一定要救出露琪亞的那一刻,他想要獨自一人救出露琪亞的自尊也敗了。

    自然,這一切都是在天的意料之內,她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個結局。

    之後帶著重傷的一護,天在增援感到的時候來到了下水道。

    「那個,謝了。」看見這個讓人敬畏的女死神一把將一護拖到地上的花太郎說道。眼前站著的可是他的偶像啊,怎麼不叫人激動。「戀次副隊長不會有事吧?」

    「沒事,那個傢伙也算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天說道,「而且吉良副隊長也帶著人趕到了。救援來得及。」話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在意。「這傢伙很能打啊,把我的朋友打成這樣。不過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瞥一眼正在救治的一護,天便不再看了。這時慢慢轉醒的巖鷲卻第一眼看見了她。

    「啊,是你!」

    面對眼前喜歡騎豬的男人,天實在懶的跟他廢話,乾脆一閉眼來個不問世事。豈知這傢伙居然湊了上來。

    「來頭不小嘛,還不是被我們抓來這裡……」他話沒說完臉上就中了一刀鞘。

    欠揍的傢伙,果然只能是扮演類似於搞笑的小丑角色。

    「你居然打了我的俊俏的臉……萬一破相了怎麼辦?」巖鷲捂著鼻子叫起來,話音未落又挨上了一下。

    只聽那女性死神道:「你的臉就算沒有打也是一副破相的模樣,根本不用刻意化妝。」

    「流魂街裡誰不知道我巖鷲是最有男人味的男人……」好傢伙,他根本沒有否認他的長相,反而借坡上驢。

    「破道六十三……」

    「嘿!你想把這裡炸塌嗎?!」

    某人收回鬼道咒語,「你跟你哥差太遠啦。」明明是個一母親生的,怎麼就差這麼多呢?巖鷲只是徒有其形,海燕的內涵他是無論怎麼裝都是學不會的。

    「你知道我大哥?」巖鷲一聽到關於海燕的事情,立馬停下來。他可是最崇拜海燕了,「你是哪位?」

    「你哥沒跟你說嗎?我是百鳥天。」死神翻翻白眼說道。

    「啊!我聽我哥說過,你就是靜靈庭裡千年難得一見的破壞狂,還讓我們不要太靠近你……」巖鷲終於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但他還是沒注意到天的臉色隨著他的話越來越差。

    「雷吼炮!」

    「哇……」伴隨著長長的慘叫,世界清靜了。不完全發動鬼道,其威力也比破棄詠唱來的更低。所以一聲炮響,下水道還是完好如初,倒是巖鷲掉進了水裡,然後傳來一陣大呼小叫。

    「最鬱悶別人叫我破壞狂。還有這個海燕,居然背後說我壞話,早知道就不幫你了,哼!」天恨恨的收回手。

    「你就是百鳥天?」一旁的一護終於在花太郎的救治下轉醒。清醒的頭一刻就聽見死神自報名號。

    「我們認識麼?」天自然認識他,只是不記得什麼時候給一護留下印象了。

    「夜一先生說起過……」

    夜一?哦……天恍然,夜一跟浦原很熟,那就是浦原告訴夜一的。

    「你真的會幫助我們?救出露琪亞?」一護靠在牆角問道。

    「我看上去不像嗎?」天反問道,瞧你的眼神,分明就是不信嘛。「我和露琪亞、戀次打小就是好朋友,你覺得我會袖手旁觀嗎?」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一護奇怪了,戀次可是輸得很慘誒。眼前的死神居然說是和露琪亞他們玩到大的朋友,那為什麼剛才的生死較量她都不曾出手幫忙過。

    「我要是出手,你就死定了。然後我也死定了,最後大家都死定了,再然後宇宙毀滅,##清淨了。」

    一護的眼皮抽了抽,這都在說什麼啊。

    「我不是在打哈。戀次指名要找你單挑,你知道單挑的意思麼?無論如何不能出手,你叫我怎麼辦?」她說,「要是我出手了,你現在還可以好好的說話嗎?」

    「切,好像你很強似的。」一說到男生不如女生,一護不樂意了。

    「要不要試試?」天眉毛一挑。

    「這個自然,夜一先生也有這個想法。聽木屐帽子說你可以幫助我提升實力?」一護有自知之明,一路上也聽花太郎說起過這位死神。但現在不是耍威風的時候。

    「你現在要救露琪亞,恐怕很難。你的朋友也都被抓了,也要救出來。但現在我會盡力提高你的個人能力的。斬魄刀的解放,就看你自己了。」天也實話實說,一護的卍解很厲害如果加上可以提升抗擊打的能力的話,對付朽木白哉就更有勝算。只是我怎麼感覺自己就像個漢奸似的,幫助別人來打屍魂界啊。

    「那是自然。呃,現在開始嗎?」一護見天站起來,還以為打算在這裡打。

    「我還有事,下次見面再教你。」天拍拍衣服說。

    「喂,你不覺得把一個人的胃口吊起來然後又跑掉很可惡嗎?」一護不爽道。眼前就是這樣的人。

    天擺擺手,「不要這樣啊,我也有自己的事情的,一個席官莫名奇妙的消失了,會引起懷疑的。自從你們來了之後,每天都要點名,如果缺了的話,就不好辦了。」

    「那花太郎怎麼不用?」一護指指一旁靦腆的小子。

    「你傻瓜啊,他不是被你們挾持了麼?」

    一護一噎,不說話了。

    「還有,如果你遇見我們的隊長,一定要保持平常心啊。」臨走前,天又提醒道。

    「你的隊長?誰啊。」

    「更木劍八啊,斑目一角跟你說過的吧?我是十一番隊的四席。」天理所當然的說道,「記住,不能害怕,那樣你傷不了他的。」

    「你……跟他打過嗎?」一護問,之前一角也說過要小心自己的隊長,現在又聽一個人說,原本無所謂的他心情一下子有點起伏起來,於是想從我這裡討點心得。

    「抱歉,沒有。」天回答他,心裡卻在想著是不是什麼時候該練練?隨即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更木劍八,用常人的理解是想像不了的。

    天翻身上了地面,留下一臉凝重的一護。

    等她走後,花太郎拽拽一護,指著水面說道:「巖鷲先生好像還在水裡……」

    這麼一說,一護才想起剛才一直在大呼小叫的某人已經不見了。不會是淹死了吧?想著,趕緊伸了根竹竿過去。

    而罪魁禍首的天,正通往隊捨的路上,把這事完全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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