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吧,沒有帶nds的那種usb接口,手打累……)
「走吧,銀。」藍染合上公文的最後一頁,對身後的青年說道。
「哪裡去丫?」銀問道,跟著走出去,順手合上門。望了一眼天空皎潔的月亮。
「跟著來就是了。」藍染沒有回頭,走在前面說道。銀跟著,兩人就這樣走著。過了不久,銀髮現這是通往那裡的路。
「喂喂,藍染隊長,這可是去中央四十六室啊。」銀好意提醒道。
「沒有關係,我正要去那裡辦點事。」
由於屍魂界戒嚴,死神們都被派去搜尋旅禍了,因此一路上來居然沒有見到一個死神,這讓銀大感無聊。好事的他還在想著要是被發現了藍染會怎麼處理。
兩人趁著月色來到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前。
這裡怎麼連個守衛的都不放,對警戒工作太過於自信了吧?銀想著,但隨著藍染把門輕輕推開,銀很快就明白門外為什麼沒有守衛的原因了。
「麻煩你了,東仙。」兩人微笑著對眼前的盲人致意,「人都到齊了麼?」
「是的,以五番隊的名義借口說有機密事件,所有人都到了。」東仙說道,「需要我陪同您進去嗎?藍染大人。」
「不用,你們在門外就好。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藍染說著踏進通往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門。
又要跟這個傢伙一起了麼?銀本來也想跟進去,見藍染沒有這個意思,也就訕訕的收回腳,可又不想和東仙靠得太近,於是便走過小橋。望了一眼旁邊的非洲黑人,不禁有點不爽。東仙老是以正義為口號,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履行所謂的正義,這樣的人市丸本看著就覺得累,更別說待在一起了。
在銀看來,以正義為口號,自然要標榜正義,所做的事情都是要以正義為出發前提,這對於從小就自由慣了的銀是絕不能忍受的。他最不喜歡被束縛,那樣的為什麼正義而戰的,在他看來就是一種束縛。銀喜歡活的自由瀟灑,而現在藍染居然要他跟個他不喜歡的傢伙在一起,這不是折磨人麼?
市丸慢悠悠的挪著步子,遠離了東仙,獨自仰望起天空的月亮來。心裡則迫切的希望藍染能快點出來。
###
踏過一百階的階梯,藍染出現在四十六室的會議室裡。
「藍染,這麼晚了叫我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六名審判官之一問道。他是一個老人,活了將近有一千年了。
「的確是有一些事情。」藍染看也不看詢問他的老者,自顧自的走向最底下的平台。之後他仰著頭對四十六室的人說道:「你們的價值已經完了,就死在這裡吧。」
該送這幫老傢伙們走了,平日裡多虧了你們的****,讓我解決了不少麻煩。要不是上次在大靈堂迴廊裡被發現,還真想多利用一下。
看著表情驚疑的眾人,藍染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幾分鐘後,藍染出現在戶外。
「完事了?」銀問道。
「嗯。」藍染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但是之後還有事情,我已經在裡面佈置了鏡花水月,從現在起,我們都要抽出一人來維持結界穩定。至少在完成前,不能讓別人知道四十六室的人全部死亡的消息。今天是我,然後是銀,接著東仙。以此類推。」
「明白明白。」銀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
「被強制戴上副隊長臂章還是頭一次呢。」戀次一邊整理著一邊抱怨。
「是啊,這些旅禍還真能攪和。」射場鐵左衛門,就是那個戴著墨鏡的大叔,與戀次並排走著,「也不知道忽然召集我們副隊長有什麼事情。」
戀次拉開會議室的門,便發現牆角落裡窩著一個身影。「這不是雛森麼?其他人還沒來?」
「沒,話說回來,戀次副隊長見到我家的隊長了嗎?」小女孩問,顯示出一副焦慮的模樣。
「放心吧,沒事的。」戀次說道,不覺回想起前些天藍染來找他的事情,並說出露琪亞處刑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或是知曉了了什麼內幕。戀次這樣想著,本想把這話說給雛森,卻擔心她會更加憂慮。在戀次努力搜刮著腦子裡安慰的話時,門口響起了慵懶的聲音。
「究竟是什麼事情,非要讓我們親自來啊。」來人是松本亂菊,十番隊副隊長。說話的時候還理著自己金黃色的長髮。
「亂菊副隊長,見到我家隊長了嗎?」雛森一臉希冀的問。
「沒啊,估計他也有什麼事情吧。」亂菊回道,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啦?找不到家人了?」
「才,才不是。」雛森的聲音小了下去。
「說起來,亂菊的隊長是個天才兒童啊。小小年紀就當上隊長,前途不可限量啊。」左衛門讚道。
「呵呵,說真的,我家隊長實力強又能幹,要不是年紀太小,我都會被他迷住呢。」亂菊開著玩笑。
「哈哈……」左衛門笑道,亂菊個性輕佻外向,也有很多朋友。
「怎麼啦?藍染隊長可不是一個會讓部下擔心的人啊。」亂菊說道。
「昨天有回過隊捨,交代完一些事情又走了。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很重要一樣,今天一早又不見蹤影……真的讓人擔心。」雛森說道。
「一定是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吧?哼哼,真是不負責任,把隊裡的事情都丟給一個孩子管理。」亂菊哼哼道,「哪像我們隊長,他總是認真負責的。」
「那是因為你這個副隊長從來不做事情吧?」吉良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他這般說,立即引來其他副隊的笑聲。
「哪有,他一個人可以解決的嘛。」亂菊立即解釋道,「雛森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了,雖然屍魂界這幾天被入侵的旅禍弄得一級戒備,但是身為隊長級別的死神,出意外的情形那是不可能的。」
這話雖不能緩解雛森的心情,但事實確實如此。能****藍染的人,這幫旅禍的確沒有一個有可能。
戀次總是沒法安下心來,在眾人都不曾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地離開了會議室。
剛才,他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感應,難道是那個傢伙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