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更木隊長。你想阻止我抓捕獵物嗎?」科學怪人眼角撇了一眼比他高的隊長。
「你傻啊,這裡是十一番隊,可不是你的狩獵場。」更木寸步不讓。身後的一角躬親二人也把刀握緊了。
「呿!算了,反正人在這裡逃不了的。這次就算了!」考慮到不適合翻臉,科學怪人撤去了我的束縛,撇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謝謝,隊長……」我站起身來,今天要不是他們,恐怕就在難見天日了。劫後餘生的我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一角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我說道。不能把我是旅禍的事情告訴他們,至少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無聊!回去了!」更木說道,草鹿跳上他的肩膀,說了句再見便離開了。
「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我們都是朋友,沒有什麼見外的。」一角道。
「是哦。有什麼話憋著的話,可是會影響美的。」躬親說完也道了別。
送別他們離開,我回到屋裡,撿起斬魄刀抱進懷裡。
啊啊,哭了。斬魄刀說話了。
「你懂什麼!?」我插把眼淚,說道。
你在害怕麼?不然你為什麼哭?這可不像是感動啊。
對,我是害怕了。要不是這個脆弱的身體……
斬魄刀不說話了,良久,她歎了口氣。
這個仇……遲早會報……我傷心,為自己的脆弱傷心,而傷心之後我的心又被怒火取代。手捏得斬魄刀不禁發白。
輕點,你捏疼我了……斬魄刀不滿的抱怨一聲。
經過這次事後,我都不敢獨自一人住著了,只好找個借口跑到六番隊裡,跟戀次去擠一間屋子。弄得他很不自在,但出於好朋友也不會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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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得知露琪亞的消息時,她已經被捉回了屍魂界。為了這次事件,屍魂界已經弄得人盡皆知了。誰都知道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出了一個把死神力量胡亂的給了一個人類。這在屍魂界是絕對的重罪,即使是四大貴族之首,這回恐怕也保不住她了。而且朽木家還要頂著四面八方的壓力,自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別的貴族少不了私下非議一番。朽木家自古以來就是屍魂界眾多貴族的領軍家族,屍魂界所有的貴族均已朽木家為學習楷模。這回一出事,縱使朽木白哉想要為露琪亞脫罪,恐怕就會在眾多貴族面前丟盡臉面,幾十代的打拼弄不好就會毀在他手上。屆時他朽木白哉就是朽木家的千古罪人,這個罪名也將永遠烙印在他名字上。
事實上朽木白哉並沒有打算給歷史留下這樣一筆,自打露琪亞回來的那天起,除了匯報刑期縮進的時候見過一面以外,其他時間一直都不與她接觸,彷彿兩個人好像根本不認識一般。這也讓少部分有心看戲的人們收回了注意。
幾天後,露琪亞被轉到了懺罪宮,等待處刑的那一天。
而這幾天,我除了每天的點名外,幾乎都待在六番隊裡。不知是懾於更木的威脅還是沒空管我了,這幾天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著。
「喂,天。我有話對你說。」一天晚上,戀次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什麼啊?難不成你想跟我睡?」我欲蓋彌彰。
戀次沒心情跟我鬧,而是注視著我,這麼一看,反而讓我心虛了。說話也越來越小聲。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還能有什麼事情能威脅到你,但是你未免也把事情看得太重了吧?」戀次說道,「我們是朋友,需要打鬧的時候就打鬧,需要安慰的時候就安慰;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你絕對比一般的人堅強。」
我靜靜的聽著戀次的話,心裡也不禁琢磨著。我覺得他似乎是個可以值得依靠的人,他很關心我,使我差點感動的將所有秘密全部告訴他。但我還是忍住了,只是把被威脅的事情告訴了他。「你去哪裡?」等我一說完,見到戀次呼地一下站起來。
「揍他!」想也沒想的話從他嘴裡說出。這傢伙不是腦袋發熱了吧?
我嚇了一跳,你打得過他麼?「人家可是隊長級別的,你可別出頭不成自己有個什麼意外啊,那我不是害了你嗎?」
「我老早看他不爽了。這混蛋隊長居然欺負到你頭上來。」戀次還想出去,我趕緊捉著他的腰,可惜力氣沒他大。這傢伙,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給我回來!」我趁著他停下開門的時候使出渾身力氣,硬是將他拽回了屋裡。哪知這傢伙在摔倒的時候把我也帶倒了。「你能替我不平我很感謝,別拿你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行麼?」
戀次看著趴在塔身前的我,猶有不甘的啐了一聲。「只是……你什麼時候可以擺脫這個陰影?」
「很快……只要我習得卍解,那個傢伙……我會親自送他下地獄!」我抓著戀次的衣服,說話冷得讓他有些受不了。
這回我的確被嚇得夠嗆,也確實心裡有些影響。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帳我先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刀刺穿他令人生厭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