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卡科特的刀快要斬到我的時候,只感到心的深處莫名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看見我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來到他的面前。這股速度比他所瞭解的我的速度還要快,只在萬分之一秒之間就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可能?!卡科特大驚,他的那一擊明明已經用了他平生最大的力量,可以說是下了殺招,他急忙要打斷攻擊想要後退。儘管他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令他心悸的力量,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不能跟我碰硬。
然而他的瞬步雜我看來就跟沒動一樣,奇怪,我什麼時候有的這種眼力?應該是獲得斬魄刀始解能力才有的吧?無論什麼樣的速度我都可以看穿。我眼光掃過周圍正在戰鬥的人群,他們的速度在我看來實在奇慢無比。慢鏡頭也比他們快。
「真慢,你的速度只有這種程度?」只稍微用了點力,我的速度就跟上了卡科特,看著他一臉驚慌的模樣,我突然有種凌駕於眾人之上的感覺,一種藐視一切的感覺。而卡科特在我眼裡就跟一隻螞蟻一樣,可以輕易踩扁。
一種恐懼蔓延到他全身,卡科特打了個冷顫,在他的心底已經開始害怕我。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我手就不住的發抖。
在場外,藍染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眼中卻流出一種異樣的神采。
不只是他,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力量幾乎令人窒息。
「怎麼回事?這真是一個學生散發出來的靈壓嗎?」看台上,幾個負責人已經亂作一團,在屍魂界入選護庭十三隊歷史上還從未遇到這樣的事。
「隊長級別的靈壓……似乎與我不相上下……」藍染閉著眼感應了一下,小聲嘀咕道。嘴角不禁露出弧度。對,這樣的素材才有價值。
「為什麼你會怕我?」我問道,「你的勇氣哪裡去了?」
實在受不了我的威壓,卡科特大吼一聲,斬魄刀呼哨著向我飛來。「明明已經是我贏了,為什麼……你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是從哪裡來的!」
「慢,太慢了……」我道,用刀架住了攻擊,並將刀壓到對方胸前,這個過程毫不費力,卡科特是這屆學生中力量最大的人,而我卻輕易地比過了他,就好像跟一個小孩角力一樣。「記住,會斬魄刀解放的不只你一個,我也會。」
「什麼?難道你剛才突然爆發的力量,是……」
沒有等他說完自己的猜測,我低聲吟唱起解放言靈。
「水中倒影·鏡美人。」
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增添氣氛的場景。當我釋放出斬魄刀的力量時,卡科特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又好像是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總之他的力量在斬魄刀力量呈現時就全部消失了。我的刀就像一道無形的影子,又像一隻行跡刁鑽的毒蛇,在同一個時間內,我的劍就已經分兩次分別插進卡科特的鎖結與破睡,這兩個死神輸出靈力的兩個穴道。他就像一個被拋出的炸彈,飛向了遠處。久久沒有起來。
「結束了,讓她通過了吧,現在屍魂界需要這樣的人。」藍染起身,對身邊的檢測官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考核場。
她的實力出乎意料,藍染原本想把她留在五番隊裡的,但是現在他忽然改變主意了。這個人現在還應該留在觀察期,藍染下了這樣一個定論。對於不確定的事物,要做的就是瞭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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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天順利畢業!」四番隊隊捨,很幸運的,我成功的擊敗了卡科特,通過了考核,很不幸的,我又要待在這裡治療一段時間。但是這些跟我領悟到斬魄刀始解的驚喜都可以忽略,學會了始解,代表我已經步入了死神高階,混個席官不成問題。接下來只要我再加把勁,相信我在屍魂界會混得很好。
在這些人中,我如願的看到了露琪亞,她很高興,因為我們將在不久見面成為同僚,至少不會讓她這麼寂寞了。而在這群祝賀的人中,我看到了一張從未見過,但卻很面熟的臉。
「你好,我叫志波海燕。」黑頭髮的死神向我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他。我心裡恍然,難怪看的眼熟。我仔細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實,把他稱作黑髮版的一護並不為過,一副拽拽的模樣,跟一護一個德行,我都懷疑一護是不是他的轉世。「你好,我叫百鳥天。」我雖盯著他看,但是知道回禮,「露琪亞多虧了你照顧了,她的臭脾氣很讓人困擾吧?」
「哈哈,還好啦,比起剛入隊來,已經好很多了。」海燕爽朗的笑道。
露琪亞不爽的撅起嘴巴,分辯道:「什麼臭脾氣,你的也好不了多少吧?還有,海燕大人,別跟這傢伙搭腔,她會教壞你的。」
我有這麼壞麼?我鬱悶的想道,又壞壞的看了看露琪亞,「哎呀?我聽見什麼來的?露琪亞居然叫『海燕大人』,莫非他已經把你搞定了?」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這傢伙就是個色女,成天想著這些。」露琪亞小臉立馬紅起來,但她仍不認輸的揭我的短。
「少來,是誰要我教她做運動來著?」我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立即將我們的秘密道出。
「運動?什麼運動?」雛森好奇的問。
其他男性雖不清楚,但是想歪了也會想出來,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啊,我不跟你說了,每次都說不了你。」露琪亞的臉熱的幾乎可以煎蛋,她連忙轉身,不再理會我的灼灼目光。
「哈哈,天真是個有趣的人啊。」海燕說道。
「別光顧著說啊,今天我們幾個買了很多吃的,大家先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頓再說嘛。」戀次說著將桌子擺好,吉良和雛森在上面擺滿了各色小吃。「天,你的綠茶。」戀次說著將飲料遞來。
「嗯,謝謝。」我接過輕輕呷了一口,這裡的並不比我哪裡好上多少,嚴格來說算是差勁的,但是我就是喜歡這個味道,或許是我的思心作祟吧,我總是無時不刻的在想著我那個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的家。所以儘管這綠茶口味並不和我胃口,卻還是喝的津津有味。
「有那麼好喝麼?」招呼大家一起吃的戀次見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個不停,便問道。
我搖搖頭,「不算好喝。」這味道確實不怎樣。
「那你為什麼又喝?」戀次奇了。
喝完杯子裡的最後一口,我歎口氣,「你不會明白的。」是的,他不明白,我跟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是屬於穿越的,他是土生土長在屍魂界的人。我們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戀次的眼神中透露出少許黯然,他就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傷心的表情,明明已經是很受人關注了,這對於在末等街區出生的人來說已經是地位非同一般,不求什麼了。但是為什麼她還是這樣?
「能在幫我倒一杯麼?」在他想的時候,我把杯子遞到他的面前。
等他再看我時,我卻用微笑的眼光看著他,那個剛才憂鬱的我彷彿根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