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是從基力安的時候才產生微弱的智力,那時候的虛是的腦海裡只有吞噬,那些弱得可憐的智力更別提什麼能壓制住。但是其中也不凡擁有些異數,烏爾奇奧拉就是其中一個,他的腦海裡除了吞噬外,還帶有些感情。
烏爾奇奧拉在還沒有成為破面的時候,他的心就很冷了,沒有所謂的慘烈遭遇,心冷是上天賜予他的,是天生的。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奇怪,貓和老鼠成為了朋友。
每天遊走在虛圈尋找食物是每隻虛每天都必須進行的,而烏爾奇奧拉也一樣。
他還記得那天是黑白色的,黑色的天是黑的,白色的地也是黑的,只有影子是白色的。但是不知道為何,每隻虛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長很長,除了他自己的。
烏爾奇奧拉開始感覺害怕了,滿臉惶恐地逃跑著,只要有一點點的聲音,就足以讓他驚慌不已。他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世界已經不在是原來的那個世界,究竟是為什麼,他根本無法理解。
逃跑是唯一的選擇。是的,他是這樣告訴自己。
他忘了他離開自己的領地有多長的時間了,他只記得終於在有一天他累倒了,累到在一片孤獨,寂寞的黑暗之中。眼見著黑暗漸漸地把自己吞沒掉,他卻無法去改變著,他已經沒有力氣了,他很累,很想睡覺……
再次睜開眼,黑暗並沒有消失,依然是自己昏迷的時候的樣子。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咬嚼聲,彷彿是有人在撕咬著什麼。烏爾奇奧拉一驚,忙從地上一躍而起,擺出戰鬥姿勢怒視著那個方向。
只見一隻龐大的蛇形虛正低頭吃著一隻早以斷了氣的虛,他聽到聲響轉過頭看著自己,那白色的面具上露出笑容,說:「你醒拉?肚子餓了嗎?正好,我們一起吃吧。」
烏爾奇奧拉事後很疑惑當時的自己為什麼就這樣走過去跟他一起進食,也許是看他不過是只最低等的虛,或者是他那一臉彷彿可以看到那面具下的笑容吧。
兩人靠在一處石頭下,懶洋洋地趴著,這是兩人在一起的第三天,世界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奇怪的是烏爾奇奧拉並沒有離開這裡,這點連他也感到很奇怪。按理說,那只蛇虛只不過是自己的食物罷了,為什麼自己要跟他在一起。
「你為什麼不離開?或者吃了我?」終於有一天,蛇虛滿臉認真地問著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眼低閃過絲暖流,瞥過頭去冷聲道:「你是我的食物,別人不許搶走,所以……」
「呵呵,是嗎?」
烏爾奇奧拉可以聽出蛇虛的笑容裡很溫暖,有一種信任。
是的,高等虛與低等虛成為了朋友,這是虛界的大笑話,是高等虛們的侮辱。所以一群虛聚集起來策劃了一場戰鬥,目標是在那個笑話,那個恥辱面前吞噬掉他的朋友,那只低等虛。讓他痛苦,讓全虛界的虛們認識到,高等虛就是高等虛,低等虛就是低等虛,兩者之間擁有一道鴻溝,誰也無法磨滅的鴻溝,即使是虛王也一樣。
戰鬥很快開始了,在這片區域的虛全參加了這次戰鬥。但是他們失敗了,反而使的烏爾奇奧拉成功進級,進級後的烏爾奇奧拉把這片區域,知道這件事的虛全都殺掉。
「你後悔嗎?」烏爾奇奧拉聽後,緩緩地搖著頭,他只是一直看著自己的貓爪,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許多血液和碎肉。
沉默許久後,蛇虛仰頭看著空中的月亮,歎聲道:「我在人類的世界裡,還有名妹妹,也不知道她過得怎樣了。我想她,所以……」
烏爾奇奧拉聽後,只留下兩行血淚,然後離開了。
他知道蛇虛不想在拖累自己,而拿出這種借口。的確,烏爾奇奧拉曾經聽蛇虛說過他還有個妹妹,但是那又怎樣。人類只不過是虛的食物而已,怎麼可能還有別的關係。
但是烏爾奇奧拉忘了,蛇虛和他之間的關係,除了朋友外,還有一個他們自動選擇忘記的關係——食物。
「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算是最後的紀念。」
烏爾奇奧拉停下腳步,低頭不答。
蛇虛知道這是他默認了,想了下,說:「就叫你烏爾奇奧拉·希佛吧,也就是ulquiorra·schiffer,這是羅馬拼音。ulquiorra意為哭泣的人,而schiffer含義是水手,船員。呵呵,我以前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水手,然後到全世界去環遊。這名字你還喜歡嗎?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回頭看眼蛇虛,蛇虛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烏爾奇奧拉的眼睛下面,那兩道綠色的淚痕並沒有消失,反而顏色更加深妖起來,一時間,他愣住了。
「能告訴我你妹妹的名字嗎?」
蛇虛回過神來,點點頭笑道:「當然。她叫紗織,井上紗織。」
烏爾奇奧拉不在說話,回過頭去,幾個跳躍間離開了。
只是在那離開的時候,原本已經寒冷的心,更加冰冷了。
「烏爾奇奧拉先生,烏爾奇奧拉先生。請問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井上很奇怪,在剛才烏爾奇奧拉把自己抓進界門後,竟然從另外一個地方走了出來,而那個地方卻是一棟大樓裡的走廊。
烏爾奇奧拉回過神來,停下腳步,冷聲道:「我答應過一個人,要保護好你。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你必須安靜地呆在我為你安排的地點裡。記住了嗎?」
井上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她緊搖著頭,說:「不,烏爾奇奧拉先生。雖然我不你們什麼會進攻屍魂界,但是我必須跟一護他們去幫忙,真的。」
烏爾奇奧拉轉過身去,碧綠色的眼睛緊盯著井上的臉。半響後,烏爾奇奧拉才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可是……」井上還想要多說話,卻不想烏爾奇奧拉已經走遠了,她忙跑著跟了上去。
在她的心中,虛圈裡也只有烏爾奇奧拉可以讓她依靠。
烏爾奇奧拉帶著井上走到一間門前,輕敲了幾聲門後,然後走了進去,井上也忙跟了進去。可是,井上進去一看,瞬間呆住了……
為什麼井上會愣住呢,為什麼她發現了這間屋子裡的人是她根本無法預料到的人。
「呀呀呀,這不是井上同學麼,小烏你把人帶來了啊,哈哈哈。」滿臉微笑的瀑流愛手握酒瓶坐在沙發上,見到二人後忙搖著手招呼著。
「瀑流先生,市丸先生,東仙先生,你們三人怎麼會在這裡。」井上緊摀住嘴巴,不敢叫出聲來。
「你好,井上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這個沉穩的聲音傳來,井上彷彿見到什麼恐怖東西似的,雙眼恐懼地看著前方。「藍……藍染……先……生。」
「呵呵,我還以為井上小姐已經不認識我等了呢。」藍染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端了杯酒喝起來。
「可是,藍染先生你不是已經被瀑流先生,還有市丸他們三人……」
「不不不。」市丸銀搖著手,狐狸臉上滿是笑容地說:「事情的確是那樣子的。但是我很好奇,難道同樣的把戲都可以完美地落幕嗎?而且看客還是以前的那些人。」
「這主要是觀眾裡有人在幫忙吆喝著的吧。」瀑流愛白了市丸銀一眼,暗怪著市丸銀多嘴。
沒想到市丸銀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戲的後幕被人知道了又不會怎樣,反正很快的他們都會知道的。再說了,從現在起,井上小姐難道已經不是我們虛圈的人了嗎?」
烏爾奇奧拉一聽,忙點頭說:「是的。市丸大人,請允許。」
「的確,烏爾奇奧拉你還沒有從屬官吧。那麼從現在開始,井上小姐就不是烏爾奇奧拉的從屬官了。」
「是。」
「可是,我……」井上還想要出聲拒絕。頓時被瞬間出現在她身旁的市丸銀捏住下巴,冷聲道:「你沒有權利拒絕,還有……烏爾奇奧拉,我不想在最後的關頭出現問題,你應該明白。」
在場人都明白市丸銀所說的『問題』是指什麼。
「是,這我明白,我會看好她的。」
市丸銀點點頭,雙手再次插回衣袖裡,轉頭看著窗外的落雪,臉上的狐狸臉,恍然不見了。
========
在保證新書更新之前,我會更死神的,盡量爭取在聖誕時完結。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