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不下去了,在這樣下去根本就是在欺騙你們的感情,所以……加快速度……
還有得恭喜下,收藏過4000了,嘎嘎……
從進入真央靈術學院的那天起,百多年的時間裡,經歷大大小小無數場戰鬥,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會離自己這麼近。即使當虛的利爪穿過身體的瞬間,也沒感覺到過原來死亡會這麼近。黑色的冥流,就在剛才,也是這股黑色的冥流,把心中神聖的偶像殺死了,甚至連拳西前輩的叫聲都沒有留下。自己害怕了嗎?應該吧,因為拳西前輩就是死在這黑流之下的。好吧,死了也好,前輩,我來了……
修兵看著湧來的黑流,絕望地閉上眼睛,心竟然平靜了下來,好像死亡是解脫似的。
此時瀑流愛的情況並不好受,原本臉上那溫和的笑容都扭曲了起來,像是個鬼臉似的,身上的靈壓也不規則地湧動起來。握著瀑雨流的手,上面的青筋一條條地扭曲起來,胸口一陣的發悶。腦袋開始疼痛著,連視線也模糊起來。隱約間,看到一條黑影從旁閃過,帶走了修兵。
是錯覺嗎?還是……事實……
「我勸你立即找個地方先把靈壓穩定下來再說。」一身藍色裝的刀魄從斬魄刀上走出來,斬魄刀在下一瞬間自動地變回原來的樣子。
瀑流愛伸出手撫住額頭,發現這越來越痛,忙握成拳狠狠地砸在腦門上。
「是你嗎?瀑雨流?」瀑流愛緊緊地咬住嘴唇,沒一會兒,他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汗水。
刀魄撇下嘴,雙手懷抱在胸前,語氣有些不善地嘲笑道:「你還知道我叫瀑雨流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改名了。叫什麼蒼冥之鐮,還真是氣魄的名字啊。」
瀑流愛聽到瀑雨流鬧彆扭的話,心中便知道她根本就沒生氣,當下也覺得腦袋舒服多了。「呵呵,你知道的。卍解根本就還沒有成熟,再加上你們倆剛融合在一起,情況更糟了。我這也是沒辦法,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被劍八砍死的。」
瀑雨流呼出口氣,歎了口氣說:「算了,先別提這事。你還是快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吧,不然你的能力一定會廢掉的。」
「我知道……」瀑流愛鬆開扶住額頭的手,高舉起來,握成爪。「不過在這之前,必須得要先把界柱給破壞掉……」
「喂,別在動用靈力了,不然……」
瀑雨流話還沒說完,兩條蒼龍從瀑流愛的掌中飛起,張著獠牙撲向界柱。
轟……
兩條蒼龍狠狠地砸在界柱上,瞬間破碎開來……而瀑流愛只覺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市丸銀躲開吉良砍過來的刀,一掌反手打在他背上,把他拍飛了出去,正想要繼續下去,市丸銀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下一秒的就舒展開來。
「笑面蛇的動作還真快,看來我也得加油了……呵呵……」市丸銀抬頭看著吉良,揮下手中的斬魄刀,笑道:「來吧,吉良,把你的實力全都展現出來吧,不然……你會死的哦……」
吉良吐出口氣,舉起斬魄刀,滿臉的堅決。「抱歉,隊長。當日你的離開大部分都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抱歉了……」
市丸銀的笑容不變,揮起斬魄刀砍了過去。「你的錯嗎?呵呵……我可是聽說了……」
「什麼?」
「三番隊來了新隊長了,好像叫什麼天貝,據說還是愛的老相識呢。哈哈……射殺他,神槍。」
吉良,紳士大叔羅滋皆是一愣,卻是沒想到市丸銀會這麼快地想要幹掉自己。
很快,神槍的速度很快地飛過,朝著吉良刺去,在吉良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神槍已經穿過他的身體,然後同時地也穿過羅滋的胸膛。
「啊……」吉良張嘴噴出口血,手已經握緊著神槍。
「咳……隊長,你回頭吧。」
市丸銀一聽,臉頓時冷了下來,笑道:「該死的,你們屍魂界的全是白癡嗎?什麼回頭?什麼被逼?該死的,吉良,我在此就告訴你吧,我們全是自願的,也可以說是早有預謀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嗎?真的還真是的,你們為什麼就不明白呢。還是說你們在真央學院的時候就被洗腦了啊,難道你們的心中就只有屍魂界嗎?」
如果瀑流愛在這的話,他一定會說市丸銀開始引誘小孩了……
「是的。」吉良呼口氣,忍著胸口的疼痛,說:「沒錯,不管是不是被洗腦了,但是……屍魂界是我的家,我一定要守護它。」
「那麼……」市丸銀苦惱地點著頭,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也就是說,我們是敵人了嗎?」
不等吉良回答,市丸銀便朝著上面揮起,而插在吉良胸前的神槍,隨之朝著上面揮去。市丸銀竟想把吉良分屍,把他刺成兩段。
嗡……
一道火焰從旁邊噴發出來,正好把神槍逼退到一邊去。
市丸銀眉頭微皺了下,他感覺到這火焰的主人一定是隊長級別的人。市丸銀朝著那邊看去,結果卻意外地發現對方竟然是,不,是幾乎是瀑流愛的翻版。
「你是?」
天貝走到吉良面前,正好擋在倆人中間。「我是護廷十三番隊三番隊隊長——天貝……叫我天貝就行了。」
市丸銀冷笑幾聲,看著這名新的三番隊隊長,突然地噗一聲笑出來。「我覺得天貝隊長你跟一個人還真是象啊。」
天貝摸摸那滿是胡扎的下巴,若有若思地問道:「是不是一個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頭髮邋遢從來沒整理過的,而且被稱為鬼道眾新星的……哦,也許應該說是虛圈藍染部下三大從屬官之一的瀑流愛呢。」
「呵呵,的確是瀑流愛,不過我們三人可不是藍染的從屬官哦。天貝隊長。」
「是嗎?不過話說回來,幾十年沒見過瀑流愛了,他現在還好嗎?」天貝苦惱地繼續說道:「當時沒教導好他,還真是我的錯誤啊,如果他不是那麼偏激的話就好了。」
「偏激嗎?我倒是不覺得啊。」市丸銀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那麼來吧,我的時間可別這麼多啊。」
就在這時,南方界柱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