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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掃場子 文 / 河帥

    剛才的事將青面獸嚇得不輕,過了好久方才定住心神,抬頭看著坐在前面的秋無痕,問道:「秋門主,接下來咱們去哪?要不回去休息?」

    「這麼早,休息什麼!」秋無痕擺了擺手,道:「再去別的場子轉轉,你下午不說了什麼住吉會、左狼組和雙愛會什麼的,咱們再去掃幾個場子,然後回去好好休息!」

    青面獸渾身一哆嗦,低聲道:「秋門主,咱們……咱們剛才掃了一個場子,現在再去掃別的場子,是不是有點不適合啊!」

    秋無痕撇嘴道:「什麼適合不適合,先下手為強!,住吉會有什麼比較容易對付的場子?」

    「……」青面獸無語。~

    一晚上時間,秋無痕他們一共掃了四個場子,幹掉稻川會的山崎志道仁會的佐田澤志以及住吉會左狼組和雙愛會的一些成員之後方才住手。不過,這次他們並沒有趕回賓館住下,而是轉到東京靠近郊區的地方住下,毫無疑問,今晚市內肯定會很複雜,雅庫扎的成員和日本那些警察都會出動來調查這件事,畢竟死的人太多了!

    剛走進房間,青面獸立刻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今晚秋無痕他們差不多幹掉一百多人,而兄弟門這邊只有野豬和剛子受了點輕傷,其他人根本連皮都沒擦破,讓青面獸見識到彪悍的同時,也見識到了兄弟門成員勇猛的一面!不過,他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合,尤其那一顆顆腦袋被卸掉的場景,直把他的腿都給嚇軟了,看得秋無痕直懷疑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黑道成員!

    其實,大盜不操戈,如洪門青幫這樣的大幫派已經很少生打鬥的事情了,所有的爭鬥其實都放在了經濟上,所以青面獸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面。而兄弟門還處於打天下的階段,原始積累不夠,不想出手也不行,這便是兄弟門與洪門青幫之間的差距,完全是境界上的差別!

    秋無痕他們藏身的是一個小別墅,秋無痕上下轉了一圈之後走到沙邊,用腳踢了踢死狗一樣的青面獸:「喂,這個房子是什麼來歷?安全不安全啊?」經過幾次交流,他突然現青面獸此人也是騷到了骨子裡去,猥瑣內斂,所以與他說話也就不那麼客氣了。更何況,現在青面獸還比較害怕秋無痕,今晚秋無痕出手可把他嚇得不輕!

    青面獸忙道:「這個別墅是一個美國商人買下來的,這個美國商人是我們洪門的成員,只不過比較隱蔽,外人根本不知道,在這裡絕對安全!」

    野豬湊過來奇道:「咦,美國人也可以做洪門成員?」

    「這有什麼奇怪的!」青面獸擺手道:「黑社會是什麼,說白了就是維持地下秩序的人,哪個地方沒有地下秩序,既然有地下秩序,當然每個地方都需要維持地下秩序的人了。~我們洪門在美國控制了不少地盤,那些美國人如果不來跟我們合作,他們就別想繼續做下去,所以洪門內有外國人成員也不是什麼奇事,不過他們都只是掛號而已,平時根本不顯山露水,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洪門內的身份!」

    「靠,這樣也行!」野豬撇了撇嘴,但心明白青面獸說的的確是事實,既然洪門控制著那些地盤,這些美國人不想跟洪門合作都不可能了。不過這樣也好,雅庫扎的人死也想不到有個美國人在後面掩護著,那他們是絕對不會查到這裡的了!

    青面獸不以為然地道:「這有什麼不行,以後等你們的兄弟門展到國外,基本也都這個情況了!」

    青面獸一句話說的眾人無語,他們這次能不能離開日本還是一個未知數,更別提把兄弟門往國外展了!眾人互視一眼,最後還是野豬輕咳了一聲,伸了伸胳膊道:「獸獸,能不能找幾個美女過來玩一玩啊?」旁邊幾人也滿臉色迷迷外加希冀地看著青面獸。

    「拜託你能不能叫我全名!」青面獸一邊撇嘴一邊解釋道:「大哥們,咱們今晚剛殺了一百多號人,你們還有心思找小妞?我覺得這時候咱們最好還是打開電視看看內容,等待外面的消息再行事!」

    「靠,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電視都是日本鳥語,俺們也看不懂,還不如找幾個小妞給力!」野豬一邊說一邊躺在了身後的沙上,青面獸說的不錯,現在出去找小妞那純粹是找麻煩。

    見眾人都不反對,青面獸拿出遙控器打開電視,而其他幾人則紛紛找地躺下,根本不願看下去。遇到這種情況,用屁股都能猜到電視上會怎麼報道了,一是降低死亡數量,二是找來個所謂的警方負責人在電視上一臉嚴肅地表示警方一定不過放過這些行兇歹徒的,其實完全都是廢話,真有本事也不會在電視上大喘氣了!

    秋無痕則閉著眼睛躺在了沙上,今晚殺這麼多人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甚至,在殺人的同時還在心裡暗暗盤算著自己究竟要殺多少才能報了家族的仇。可是,算來算去他還是無奈地現,無論自己殺多少日本人,這種仇都是化解不掉的!

    二天上午,東京銀座俱樂部最高一層的豪華包間裡,十幾個人正在其坐著。屋內的氣氛有點僵硬,坐在主座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這男子長相看起來屬於比較雅的那種,戴一金絲眼鏡,面白無鬚,頭是整齊的四六分,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比較成功的商業大亨一般而已,與屋內其他幾人的凶悍樣子完全格格不入!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老者,正是從國趕回日本的鄧伯,不過,此刻鄧伯的面色卻很難看,彷彿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一般!

    坐在鄧伯身邊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年人,雙手加起來總共戴了六個金戒指,脖子上戴一個大粗鏈子,鑲著四顆金牙,看起來就像一個暴戶一般。面色有些慘白,看樣子屬於很虛的那種,坐在這裡頭上一直不斷地冒汗,時不時地要拿起毛巾擦一下!

    屋內的氣氛持續了有一分鐘左右,坐在主座上的那個男子緩緩抬起頭看著坐在一邊的鄧伯,或者說是滄田正,輕聲道:「滄田副組長,這件事你怎麼解釋呢?」

    鄧伯沉聲道:「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說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滄田先生,單憑你一句話怎麼能推卸的了責任呢?」鄧伯聲音剛落,那年人便在旁邊接道:「今晚出事的幾個場子,就是上次與滄田副組長有過衝突的幾個社團的場子,而且,這些場子還是這些社團的資產,這兩件事之間看起來就有點蹊蹺了!說真的,我實在找不到有其他哪個人同時與這幾個社團都有矛盾的,滄田副組長,這件事你能不能給大家一個解釋呢?」

    鄧伯憤憤地轉頭看了這年人一眼,沉聲道:「宮本組長,你這是硬要誣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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