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是不是嫉妒人才?是不是嫉妒男人長的帥?是不是嫉妒自己招來那麼多的美女?
要不怎麼會讓這麼尷尬的一幕呈現在別人面前,關鍵是個女人,還是成熙雨這個女人。()
悲催兩個字楊天終於理解了。
成熙雨經過最初的驚詫之後竟然面無表情的把豆漿和油條放在了桌子上,隨即盯著楊天,臉色越來越古怪越來越紅,隨即一聲爆笑。
「哈哈哈哈」
「小弟.弟,你幾歲了啊?你不知道屋裡就有廁所嗎?你不知道瓶口很小嗎?」
「」楊天的閘門早就停止了,手裡還握著溫度依在的瓶子,想一下摔過去卻又不敢,神情激動的吼道:「你明知道我昨晚上喝了很多水,你明知道我一晚上沒上廁所,你明知道早上起來都要上廁所,你明知道我現在全身無力動都動不了,你明知道我憋得難受,你明知道……」
成熙雨笑的更凶了,捂著肚子打斷道:「我不知道」
「」
「不知道?」楊天怒了,把瓶子狠狠的放到桌子上,飛快的穿上褲子,一把撩開被子:「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別人的臥室是不能隨便進的嗎?你不知道進來前要敲門嗎?你不知道……」
「喂喂,這可是我的臥室。」
楊天一下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的確,這是人家的臥室啊。
成熙雨玩味的看著這個樣子的楊天,接著調笑道:「更何況,你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你」
「好了好了,不就是那點東西麼,至於這樣麼?」成熙雨根本沒有普通女人見到這一幕臉色羞紅,嘴裡罵著流氓下流的姿態,反而是楊天想大罵流氓。
她接著問道:「解決完了麼?」
楊天氣的扭過去不說話了。
成熙雨歪著腦袋接著問道:「身體還是沒力氣?」
楊天像一個木頭一樣坐在床上,眼睛都不帶看成熙雨的。
這下成熙雨不高興了,拿手掰著楊天的頭說道:「看著我。」
楊天手沒力氣,脖子更擰不過成熙雨的胳膊,被板過來後閉著眼睛道:「不看。」
「睜開眼。」
「不睜。」
成熙雨一巴掌拍在楊天的頭頂上罵道:「怎麼了?你怕什麼?不就是讓別人看到你的那玩意了麼?我一個女人都不在乎,你講究什麼?你是不是個男人?你怎麼和那些有事沒事就愛在女人面前露出那噁心東西的人怎麼比?」
楊天忽然睜開眼睛,吼道:「我又不是暴露狂,我為什麼要和他們比?你是不是女人,你怎麼不臉紅?還問我是不是男人,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是男人,我是正宗的男人。」
成熙雨放開楊天的腦袋,再次問道:「這麼說,你就是不依不饒了?」
楊天氣呼呼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不依不饒,自己丫的不依什麼?不饒什麼?還是不甘心什麼?可關鍵是人家又不是故意偷窺自己的。
說白了,自己還是拉不下這個臉面而已。
但是楊天會承認嗎?顯然不會。
成熙雨注視著楊天,嘴角掛著笑容,她似乎看透了楊天的心思,忽然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一件黑色的文胸鼓鼓囊囊的,像是兩個發酵的大饅頭倒扣在胸口之上,相信用手觸摸一下的話還會產生顫顫巍巍的感覺。
「不就是看看嘛,現在我也讓你看看,扯平了。」
楊天腦袋早短路了,咕嚕一聲嚥唾沫的聲音,脫口而出:「沒全脫啊」
成熙雨笑容更盛了:「怎麼,你還要看嗎?」
楊天一個激靈,忙說道:「不不需要了。」
「怎麼?又不敢了?」
「」
「虛偽!」
「」
成熙雨拉上衣服,慢條斯理的說道:「好了吃飯吧。」
楊天喝著豆漿啃著油條,成熙雨仍然是把油條泡在豆漿裡吃著,這種吃法已經成為了她的最愛了。
楊天嘴裡看嚼著油條,忽然問道:「我看你櫃子裡沒有黑色的內衣啊,怎麼今天穿著是黑色的?」
成熙雨挑眉道:「你開我櫃子?」
言多必失!!
楊天山笑道:「我開,開錯了。啊,別掐我」
徐家,徐望直躺在床上,目光空洞。
徐若靜正在詢問幾名醫生,這些名醫都是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徐若靜問道:「我父親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一名五十多歲的醫生搖頭道:「徐小姐,我們也很奇怪,徐先生身體一切正常,但卻像個植物人一樣,這,我行醫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情。也許是徐先生受到了什麼打擊,腦子選擇了全部失憶吧。」
另一個醫生也說道:「按國內的條件,恕我直言,應該是沒希望了。徐小姐還是看看國外能不能醫治吧。」
說完兩名醫生就告辭了,門口正好碰上了徐仁傑。
徐仁傑進來後問道:「若靜,父親怎麼樣了?」
徐若靜臉色很難看的看著徐仁傑說道:「徐仁傑,你對爸爸做了什麼?昨天還好好的,為什麼一晚上就這樣了?」
徐仁傑裝作苦惱的道:「父親當時就說要把家主之位傳給我,讓我好好管理。他說他累了。」
「你個畜生!」
徐仁傑臉色一寒,冷聲道:「別忘了你和我是一個人生的,我是畜生,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
徐仁傑接著說道:「我來是要告訴你,你的那個會所我接手了。你這些年經營的不錯,也該休息了。」
「畜生。」
徐仁傑不再理會他的親生父親和親妹妹了,轉頭就走了。
現在的他意氣風發,身為徐家的家主,這種感覺,真是蠻不錯的。
今天是他作為徐家家主的第一天,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收回了很多產業,徐望正的,甚至自己妹妹的也沒放過,另外他還緊縮了發給徐家其他人的紅包。
這些錢可以讓他做很多事了。
比如對付楊天到晚上的時候,他坐在以前自己父親的位置上,拍著這個普通但代表的意義不普通的椅子,笑容漸漸浮上了心頭。
一個男人從窗戶口跳了進來,徐仁傑起身說道:「現在不用這麼鬼鬼祟祟的了。我已經是徐家的家主,我要見什麼人沒有人可以提出異議。」
男人一身黑衣,個頭不高,臉深深的埋進了黑衣領裡,他聲音嘶啞,像是從地獄裡來的,「你對你自己這麼有信心?」
徐仁傑笑道:「你認為還有誰能阻擋我嗎?放心,我幫許公子辦的事情一定會守口如瓶。請你回去轉告許公子,我徐仁傑坐上家主了,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孝敬他。」
黑衣男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主人對我說,你是個殘忍到不能自已的人,你的忠誠也是打著引號的。」
徐仁傑嘴角一陣抽搐,連忙說道:「我想許公子誤會了,他想對付的是楊天,我想對付的也是楊天,楊天不死,我怎麼可能不對公子忠誠?」
「公子說,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說著嘎嘎笑了兩聲,掏出了一支消音手槍盯著徐仁傑的腦袋:「你放心的去吧,我不會讓你痛苦的。」
「不」
噗子彈劃過空氣,穿過徐仁傑的腦門,射進了牆壁紙中,一團血花在他身後的牆壁上綻放開來。腦門前的血洞異常突兀,就像是一個人拿著畫筆點上去的。
徐仁傑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以及不甘心。
他才剛剛坐上徐家的家主之位,他才剛剛的制定了計劃要對付楊天,他甚至剛剛想到了要如何對付許志平。
可,這一切嫣然成了幻影。
他只感到了腦門一陣冰涼,隨即就是火燒一般的疼痛,彷彿就像是全身的血液沸騰了一股腦全部衝到他的腦門一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