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熙雨親自倒了兩杯咖啡,她一隻手托腮,另外一隻手漫無目的的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明媚含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楊天,彷彿楊天臉上被人畫了一隻大王八。
楊天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聲說道:「不是說正事嗎?」
成熙雨面容嚴肅的說道:「楊天,你信我嗎?」
這什麼話?楊天有些不高興了,不信你會把這個天雨美容中心完完全全交給你嗎?不信你會連自己有多少錢都不關心嗎?不信你會連各種卡上的密碼都沒改嗎?
楊天很不開心的說道:「你把我賣了我都還相信著你。」
「我不會賣你的。」成熙雨笑了,「既然你相信我,就先把天雨美容中心的全部股份給我。」
楊天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小數目,市值幾億還是沒有問題的。
成熙雨突然這麼做一定有事情發生了,她要幹什麼?楊天絕對相信成熙雨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他問道:「你是不是怕我受到傷害?」
成熙雨挑起了眉毛,微微有些驚訝這小弟弟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笨嘛,最起碼現在就能一下找到事情的本質。
楊天繼而說道:「我不會給你,你說我守財奴也好,說我不相信你也好,反正我就不會給你。」
「你在耍小孩子脾氣。」
「那又怎樣?」楊天反問道。
「你真的決定這樣?」
「是的。」
「不後悔?」
楊天煩躁了,「我什麼時候後悔過?有事情我們一起面對,雖然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是我是個男人,我不會在危險的時候拋棄你。」
成熙雨哈哈笑了,說道:「得了,等著就是你這句話。」
楊天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成熙雨騙了?不過他沒注意到成熙雨眼中的一抹光亮。
「真是個傻瓜。」成熙雨心裡默念著。
第二天,各個報紙媒體新聞都在播出一則新聞天雨美容中心的真正主人。
報紙上還相信的描述了楊天佔有多少多少的股份,身家多少多少錢。並用報紙的一個版面刊登了楊天數次進入天雨美容中心的照片。
電視台上也挺火熱,一個個請著相關人士做著報道。
一位商業專家侃侃而談:「我覺得楊天這種行為雖然不犯法,但是總是不道德的。美容產品和其他行業不同,他關乎到每個人的生活,誰不愛美誰不想變的年輕漂亮些?楊天如此隱藏身份會讓人產生一種不信任,也會認為他在逃避。希望楊天能公開亮明身份。」
另一些台也爭相報道:「楊天先生的大名在我們醫學界已經如雷貫耳了。當然我沒有指責他利用什麼來大肆賺錢,我只是說」
「喂,你什麼專家啊。神醫就不用吃飯了?你來這做報道不也拿錢麼?」台下一位觀眾有些看不慣這個專家的嫉妒心理,奮起說道。
「對對,你這是五十步笑三千里。」
專家氣的憤怒離場。
另外網絡上只有聲音沒有視頻的一段採訪言辭狠辣犀利。
「我覺得這還是炒作。現在我們對炒作已經產生了視覺疲勞,但是這位楊天很聰明。」
「他先以山洪暴發之勢登場,先在石市聖德醫院單挑各大醫生贏得了初步的名氣,之後在醫科大學胡亂打鬧氣走了前來交流的美國醫學考察團,這讓他又火了起來。再之後在京城的醫學大會上他又大放厥詞引起了各界的關注,最後又前去疫情災區說什麼尋找疫情的原因,最後還落個英雄。」
「真是可笑,一個人怎麼可能比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專家厲害?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難道十幾個專家還沒有一個楊天厲害嗎?大家都靜下心來想一想,這正常嗎?」
「你們一定還有疑問,為什麼他能進入醫學大會去胡亂說話?為什麼他能去疫情前線去撈名聲?我在這裡給大家爆個料。」
「這楊天不得不說,他的女人緣很好。天雨美容中心的老闆成女士曾經被楊天救過命,正因為這樣楊天才得到了前期的資金支持,這才能讓他買通一些人,才做出了一些事情。至於能進入醫學大會甚至去災情前線,那都是受到了某個姓秦的女孩的照顧,這個女孩的爺爺是衛生部的高管以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所以說,這次也是炒作。他的名聲響起來了,他的產品就賣的更好,很多人的腰包就更鼓了。」
這一連串的深入分析讓楊天著實火了。
「不會吧,我覺得這楊天不會是這種人吧。」
「這事真不好說,現在那都是道貌岸然的人。」
「哎,難道楊天也會是嘴上一套暗地裡一套的人嗎?」
「各位兄弟,你們都錯了。這一切都是利益的驅使,沒有永恆的偶像沒有永恆的好人只有永恆的利益。當年美國總統都在白宮圓桌會議桌上大玩吹。簫,泰國總理他信都貪污上億了,你還有啥可不相信的。」
楊天有些苦惱的看著這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說道:「一石激起千層浪啊。」
成熙雨笑道:「要是你答應了我,現在拿著文件一公佈,這些話自然不攻自破,現在嘛,晚嘍。」
楊天看著成熙雨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只知道有人要對付我們,至於什麼樣的方法我怎麼會知道?不過看上去還蠻有趣的。」
「有趣?」
「是啊,他們這是先把你出來,讓民眾對你產生誤解,之後嘛再來個重磅炸彈」
楊天看成熙雨那副自信的模樣,怎麼都覺得這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中呢。
難不成又是商業爭鬥?
徐明傑的別墅裡。
童伯胳膊的槍傷還沒好利索,但是卻很開心的摟著一個小娘們上下其手的享受著。
徐明傑揮揮手趕走了那個女人。
童伯起身說道:「公子,你何必去找那份最受呢?我們的計劃可沒這一環節。」
「我就是想去看看那個賤女人高傲的樣子,好讓她以後來求我的是我能做個對比,這樣才刺激爽快。誰知道會碰到楊天那小子。」
「那下一步什麼時候實施?」童伯問道。
「越快越好,只要實驗室確定我們得到的藥方沒有錯誤就可以。」
「好,我盡快去辦。」童伯答道。
一個坐落在京城很不起眼的酒吧。
如果瞭解內情的人都知道這個酒吧和尹侑熙那個觀光酒吧並稱京城二吧,能來這裡的人不是有錢就可以的。
需要的是身份。
而現在酒吧的一個小包間裡,兩個男人正面對面的喝著酒。
一個穿著隨意,青色的鬍子根顯得狂野豪放。
一個穿著一身的白西服,溫文爾雅中不失瀟灑風流。
孫逐虎一把掃開放在自己面前的小酒杯,換了大的酒杯,分別倒了酒說道:「白伏龍,你的朋友又有麻煩了。」
白伏龍不習慣大口喝酒,孫逐虎這種霸道的行為讓他有些吃味,「他不是也是你的朋友麼?」
「不錯,但我現在可不會幫他。」
「我也是。」
「是嗎?」孫逐虎哈哈笑了起來,「你和皇甫一樣的虛偽。」
「你也不像你表面那麼蠢蛋魯莽。」
孫逐虎毫不顧忌白伏龍的話,舉杯一口酒喝光了杯子裡的酒,一把摔在地上,起身說道:「我現在不幫他是因為我覺得那些跳樑小丑不值得,但是如果有值得我出手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的。」
說完後,孫逐虎就要離開。白伏龍嘴角抖了抖隨即挑著不屑的笑容道:「你是為了呂小雅吧?」
孫逐虎扭頭像頭即將爆發的豹子狠狠盯著白伏龍罵道:「你媽!」
白伏龍撇撇嘴道:「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