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男人和女人,也分聰明和笨蛋,當然也有人分著跟二b。
楊天覺得自己就是個男人,不,男子漢,而且是聰明的男子漢,而那個什麼徐明昊和徐光則是帶著**。
你不是耍陰謀搞得我們冷冷清清麼?那我就請來更厲害的人。
這樣你自尊心是不是飽受打擊?
是的。
楊天就是這麼認為的。
成熙雨坐在沙發上,手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著。
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喝酒,大量的喝。可是今天,她只是小口小口的抿著。
氣氛有些沉悶。
楊天伸手奪過成熙雨的酒杯說道:「喝酒傷身。」
「吸煙傷不傷身?」
楊天咧咧嘴,憋出兩字字來:「傷身。」
「你們男人不都說,吸煙傷肺不傷心嗎?我喝酒也是傷肝不傷心。」
「那還是傷身。」
「但不傷心。」
成熙雨弓著身子去搶奪楊天手裡的酒杯。
楊天側過身一口就把酒杯裡的紅酒喝掉了,把酒杯扣在桌子上說道:「那就讓我替你傷肝吧。」
成熙雨終於笑了,又恢復了一直以來嫵媚的姿態,用一根手指貼在鮮紅的嘴唇上,又指了指楊天道:「你喝了我喝過的酒。」
「我知道。」
「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楊天很窘迫,他咬咬牙想想還是算了。看在今天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就不動撲上去親吻你、推倒你、扒光你、然後的心思了。
成熙雨把梳著的頭髮散開,一腳一個的把高跟鞋踢飛,就這麼光著腳丫子往浴室走去,關門之前回頭說道:「我洗澡了,今天你可以偷看,我不反對。」
竟然這麼裸的誘惑人家。
人家是那樣的人麼?
就算我真的有這種想法,你也別說出來啊。你一說出來,我還怎麼好意思去偷看?但不偷看又對不起自己騷動的心。
好為難。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裡傳來出來。
楊天坐在沙發上,坐聽浴室流水聲。
你能體會到這種滋味麼?
良久後,楊天感覺自己有些虛了。
就在這時,成熙雨在浴室開口問道:「你知道你的玉傅粉效果有多麼好麼?」
楊天又坐了回去:「我沒試過,應該很不錯吧。」
「是很不錯。」嘩啦啦的水聲伴著成熙雨的話語別有一番滋味,她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提前用過了玉傅粉,效果很好。」
「你這個大老闆對自己的事情都這麼不關心?」成熙雨問道。
「不是有你嗎?你在,我放心。」
「哈哈,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楊天呵呵笑道:「賣就賣吧,反正不值什麼錢。」
「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楊天又鬱悶了,好歹自己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神醫呢,雖然沒有比爾值錢,但是話也別這麼直接啊,很傷人的好不好。
吸煙傷肺不傷心,喝酒傷感不傷心,可是說話傷心吶。
「你是老闆,你覺得這個玉傅粉應該定在什麼價位?」成熙雨終於開始談起了工作,這讓楊天找到了發揮的地方。
依他財迷的性格,當然是要狠狠的宰人了,他想了想,狠下心說道:「一盒我們怎麼也要定在一千左右吧。()」
他很為自己商人本質的這種奸詐宰人而羞恥,可是,能多賺錢誰不願意啊。
下一刻,他忐忑的等著成熙雨拉開門,光著身子氣呼呼的對他罵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難道不知道別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辛辛苦苦掙來的,你怎麼能這麼黑心?你怎麼忍心下手去宰這些消費者?你太讓我失望了。
可惜,楊天似乎還沒徹底瞭解成熙雨。
她在浴室了哈哈大笑道:「小弟。弟,你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我怎麼又可愛了?」
「難道你不知道可愛的另一層意思就是笨蛋麼?」
感情以前你說我可愛就是罵我笨蛋呢,虧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是那麼可愛,那麼的有萌像呢。
失敗,真是失敗。
「你這個大老闆知不知道我們這個玉傅粉將會面向哪個階層麼?」
「不知道。」楊天很誠實的回答道。
「你們這些老闆啊全把重擔放在了我這個小秘書身上。」
「我把價格定在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一盒。」
楊天聽後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暗歎一聲,自己確實不適合當商人。成熙雨才是合格的商人啊。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這麼貴的東西,有人回去買麼?
於是問道:「這會不會太貴了?賣不出去咋辦?」
「小弟。弟,你還是那麼可愛。」
又罵人。
我看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成熙雨笑完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血紅色的睡衣,性感而不失高貴,把吹風機遞給楊天說道:「幫我把頭髮吹乾。」
楊天沒幫女人吹過頭髮,但是他認為這活很是很好幹的,不就是拿著吹風機來回吹麼。於是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件任務。
可是他想錯了,吹了半天也沒把成熙雨的頭髮吹乾。
「干了嗎?」
成熙雨笑道:「你是不沒有用過吹風機?」
楊天慚愧的羞澀的誠實答道:「是。」
「我教你,先把吹風機的熱風打開,然後用手弄我的頭髮,對,就這樣吹。記住左手不是讓你放在我肩膀上的。」
「我沒開熱風嗎?你怎麼不早說?感冒了怎麼辦?」
「我想看看你什麼時候能知道沒開熱風,看來我高估你的智商了。」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成熙雨坐在梳妝台前,一邊享受著楊天的特殊。服務,一邊說道:「小弟。弟,你還是不瞭解女人的消費能力,尤其是有錢女人的消費能力。」
「我想也是。」
「知道就好。看著吧,這個價位還是供不應求的,你就等著數錢吧。」
徐家大廳。
這裡坐著十幾個人,都是徐家的直系子弟。
徐家在京城算是個二流的家族,老爺子徐冠雄已經去世了,當家的是大兒子徐望正。
徐望正有一兒一女,兒子許仁傑在在家族第三代中排行老大,已經接管了家族的一部分產業,女兒徐若靜排行老三,是個聰明睿智的女人,掌控者一家會所。
老二徐望直,在集團任副董事長,有兩個兒子,正是坐在這裡的徐明傑和徐明昊。
老三徐望善在集團中掛著虛職,從小吃喝玩樂。也有一兒一女徐光和徐瑩,所謂子承父業,徐光和徐瑩也是紈褲子弟。
徐望正坐在正中間,左邊坐著老二徐望直,右邊則是老三徐望善。下面則是第三代的子弟們,帶頭的就是許仁傑。
徐望直對徐明昊,徐光和徐瑩問道:「今天上午的事,你們給我解釋一下。」
徐光和徐瑩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徐明昊瞥了自己哥哥徐明傑和父親徐望直一眼,站出來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就是去恭賀她開業典禮。」
「恭賀?」徐望直嘴角抽搐的笑道:「恭賀會鬧的滿城風雨?會讓那個楊天把那麼多人都請來?你知道來的都是誰嗎?是軍隊是市長,北京市的市長。」
「那又怎樣?」徐明昊撇撇嘴道:「大伯,我什麼又沒幹,沒有人規定我不能去那裡吧,就算是國家主。席來了我也是這麼說。」
許仁傑和徐明傑扭頭對視了一眼,許仁傑笑了笑而徐明傑則撇了撇嘴,兩人又同時扭過頭去了。
這小小的動作沒人察覺。
徐望正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徐望直,隨後說道:「明昊,那個楊天不簡單。雖然我不知道你跟他為何認識還接下仇怨,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惹,否則會給家族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下,徐明昊不幹了,撇撇嘴:「大伯,我不同意你的話。難道我們偌大的徐家連一個小小的楊天都不如?我看大伯一定在偏袒那個成熙雨吧。」
「放肆。」
徐望直開口訓斥著自己的兒子。
他這一開口正好打斷了徐望正想要懲罰徐明昊的話。他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心裡清楚的很,這徐明昊是在他的同意下才敢跟自己這麼說話的。
他還是不死心這個族長的位子啊。